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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丝不苟。
她面容清秀，眼若秋水，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人有一种心宁气静之感。
几人目光迅速从古元卓、子慕予等人脸上扫过，又连忙低头。
何不二立即跑到他们身后。
老者率先上前，向方喆深深一揖：“「千味楼」掌柜王砚，携副手福来、姜迎，参见方大人。属下等监管不力，致使楼内生出如此事端，惊扰古公子和贵客，请大人降罪！”
方喆沉声道：“此事不怪你们，先起来吧。”
他目光如冷电，一一扫过国子书院几人：“看看以后谁还敢在「千味楼」闹事。若有人不知死活，神相说直接杀了，不用客气，不许丢他老人家的脸。”
“是。属下尊令。”「千味楼」四人齐齐恭敬揖下。
国子书院几人一个个呆若木鸡。
方喆继续道：“「千味楼」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少不得要重新翻修一遍了。恰好，有些布景有些过时了，全都换了吧。银子就跟国子书院和左神领府要。”
“是。”王砚应道。
“刚才他们说，要向古公子和他的朋友赔罪，以后古公子和朋友在「千味楼」的一切支出，一同向国子书院和左神领府支取。”
“是。”王砚又应。
赵永望这时再望古元卓，满脸惴惴，他心里的恨不知有没有少些，但是至少此刻不敢再表现丝毫。
刘相濡看着就像只剩下一口气。
刘以沫妆容如鬼。
不知名少年和宋元宇满脸凝重。
“滚吧。”方喆突然冷冷出声。
国子书院众人先一愣，等确认方喆的确是放他们走，如蒙大赦。
不知名少年帮刘以沫搀扶刘相濡站起。
“我没说他能走。”方喆下巴微昂，目光清泠泠盯着刘相濡。
众人动作一顿。
刘相濡刚涌上脸的一点点血色又尽数褪去。
“神相现在在万神台九天云德殿等着他呢，他走了我怎么跟神相交代？”方喆说完抬起手。
刘相濡立即被吸到方喆手里。
“啊，哥哥！”刘以沫小脸吓得白煞煞。
方喆抓着刘相濡的衣领，漠然道：“回去，告诉国子书院院长和左神领，神相等着他们来喝茶。”
刘相濡「嗷」一声，彻底晕厥过去。
方喆拎着昏迷的刘相濡，回头冲子慕予微微颔首。
子慕予一愣，头轻轻一点。
“好好照顾古公子等人！”方喆留下这句话后，变成一阵白雾消失了。
“是，恭送方大人。”王砚带着福来和姜迎冲方喆离开的方向恭敬行礼。
礼毕，王砚回过身来，冲国子书院剩余几人，鹰眼一竖：“还不快滚？！”
不知名少年扶着刘以沫，带着宋元宇和赵永望慌忙跑了。
等王砚的目光转向古元卓等人，目光立即软和下来：“古公子，各位少爷、姑娘，此地杂乱，绝非待客之所。请随老夫移步「溯光居」，那才是「千味楼」真正为贵客准备的居停之处，绝非「清心小筑」可比。”
说罢，他亲自在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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