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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的。”
从十月二十到现在,橙子六个月了。
“老爷,要不你看一看?”邵母将橙子的脸露给少华父亲看。
少华父亲瞟了一眼,婴儿粉嘟嘟的小脸,的确是很可爱。
少华父亲转头望向儿子,板着的脸色渐渐放松,说道:“你抬起头来。”
少华抬头。
回想当年离京时,他还是白皙少年,在外漂泊六载,苍老得犹如樵夫。
少华父亲深吸口气,说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背。”
之前邵母回来,跟老爷讲过,儿子在那边受尽虐待,他实在受不了,所以才跑了。
少华听话的脱下衣服,跪着转过身去。
看到儿子背后犹如龟壳般的旧疤痕,少华父亲深吸口气。天牢里的犯人也不至于打成这样。看看他背后的伤痕,就那些人是如何对待他的。
徐蓉想了想,跪到少华身边。虽然她不知道跪下来要说什么,但丈夫跪着,她觉得作为媳妇,自己或许也应该跪着。总比直愣愣的杵在一旁要好些吧。
少华父亲问:“你就是徐玉蓉?”
“小女正是。”
“你起来吧。”
少华父亲对徐蓉没有恶意。因为从头到尾,徐玉蓉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少华隐瞒经历,藏匿在徐家。
另外,少华父亲知道徐玉蓉是位才女,她所作的那些“日历诗”,在京中流传盛广。
徐蓉起身,有些局促的站在少华身旁。
孩子被婆婆抱着,丈夫跪着,她有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是做点什么。
少华父亲问儿子:“听说你后来回去邵州了?”
“是的。”
“邵州去年夏季水灾,灾情到底如何?你具体说说。”
“阳河县有三分之一的百姓受灾,春陵县几乎全县淹没,八成百姓的房屋稻田都泡在水中,这主要是因为上游龙口县泄洪……”
少华觉得父亲是怀疑他没回邵州,于是讲的比较仔细,甚至连阳河县令用询问的方法统计受灾情况,也一一说了出来。
严格来讲,统计受灾情况,应该要去到受灾地,实地查看。但是,他用问询的方式估算,这与实际情况可能会有差异。
后来少华亲自去过阳河县的各村,根据他实际看到的情况,阳河县的受灾情况并没有当初估计的那么严重。
少华父亲静静听着,他一方面的确是怀疑儿子没回邵州,因为儿子从小就不听话,知子莫如父。另一方面,从去年到今年,邵州请求朝廷赈济,拨款一次又一次,他怀疑真有那么严重吗?当然,所拨款项也不是特别多,只是正好儿子在此,那就问一问。
少华讲了他所知道的,包括灾情后,官道是用什么工修的,几月开修、几月完成。另外还有就是,官府放贷。
听到官府放贷,少华父亲眉头一拧:“详说。”
邵母赶忙打断道:“好了好了,他们才刚到,晚饭都还没吃吧?”
说着她扫眼望了望儿子和儿媳。
徐蓉最近这两天也开始晕船,没什么胃口,不过少华是真的饿了,点头道:“母亲,我口渴。”
少华父亲这才让他起来,自己倒水喝。然后唤来下人,让他们做一桌饭菜。
少华道:“已经晚了,做碗面就行。”
少华父亲挥挥手,让厨房做面。
他这个父亲,不是不近人情,只是儿子以前真的太不懂事,胆大妄为,他不得不严厉。
要说他嫡亲的儿子,就邵华与他哥哥邵云,虽然还有几个庶子,但是,在这种世家大族里,嫡庶有别,庶子和嫡子的要求是不一样的。
在少华刚进门的时候,说实话,父亲第一眼没有认出他来,以为是个脚夫,还想着:脚夫有什么资格进这屋。但是再一看,发现他是华儿。
华儿这六年的变化,让他这做父亲的差点没忍住,眼泪掉下来。曾经他对华儿也是给予厚望的。他不爱读书,那就让他到军中锻炼。但是没想到,他到了羽林军中更野,居然胆大妄为,带公主逛青楼,还为公主担下杀人的罪名。
太年轻,不懂事,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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