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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贵丝绸的复古四柱床上,他们像孩子一样玩耍着捉迷藏。柔软的丝绸摩擦着肌肤,带来丝丝凉意,而他们的笑声和呼喊声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温暖。汗水渐渐浸透了床单,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无尽的欢乐。
藏书阁里,厚重的波斯地毯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他们在上面探索着藏宝图的奥秘,每一个细节都让他们兴奋不已。窃窃私语的探讨声在高耸的书架间回荡,仿佛是在与那些古老的书籍对话。
晨曦微露,庄园的马厩里弥漫着草垛的清香和骏马的低嘶。他们偷偷溜进去,感受着那种野性奔驰的暴烈。骏马的鬃毛在晨风中飞扬,它们的力量和速度让人心跳加速。在这一片宁静中,他们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感受着晨风从耳边掠过的温柔。
爱味道无处不在,浸透了每一寸空气,附着在丝滑的床单、凌乱的沙发扶手、甚至冰凉的大理石窗台上。
爱恰似一场永不停歇的、在巅峰上舞蹈的疯狂梦境,所有文明的束缚都被弃如敝履,仅剩那最质朴的、最纯真的索求与给予。
只有在短暂的、身体力竭的间隙,当意识从一片混沌的感官泥沼中稍稍浮起,一丝冰冷的恐惧才会像毒蛇般悄然钻进心底。
melia的名字如同一根尖锐的刺。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巴黎,不去想手机,不去想那个被蒙在鼓里的、拥有明媚笑容的女孩。
每一次触碰 kai 火热的生活,那恐惧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暂时消失不见,可在下一个放纵的瞬间,它又会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以更搞怪的样子跑回来。这悄无声息的折磨,就像一把软软的,在极度快乐的背后,轻轻地挠着痒痒。
第三天清晨,阳光终于变得有些刺眼。林梓明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惊醒的,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阴影正沉沉地压在他的胸口。他艰难地睁开酸涩沉重的眼皮,宿醉般的头痛欲裂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kai沉睡的侧脸。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还微微红肿着,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印记。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像一只餍足的猫。她的一条手臂还霸道地横亘在他的胸膛上,带着占有欲的力度。
林梓明的手臂还占有性地环着kai光滑的腰肢,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挪开她的手臂,动作轻得像是在拆除一枚炸弹。
他的身体像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皮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暖昧红痕,无声地诉说着这两日两夜的放纵。
他蹑手蹑脚地滑下床,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那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混沌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丝。
他需要空气,需要一点……现实感。
胡乱抓起一件皱巴巴的丝质睡袍裹在身上,他无声地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
刺目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瀑布,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倾倒的酒杯、凌乱的床铺,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情欲燃烧后的麝香味,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变得更加无所遁形。
他推开通往巨大露台的沉重玻璃门。带着咸腥味的海风猛地灌进来,吹散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暖香,也吹得他单薄的睡袍紧贴在汗湿的后背上,带来一阵寒意。
露台外,是无垠的碧海蓝天,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阳光在海面上跳跃,碎金万点。海鸟的呜叫清脆地传来。这壮阔的宁静,与他内心翻涌的混乱和沉重,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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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冰凉的汉白玉栏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肺里那浑浊的气息全部置换掉。海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心头的燥热和那沉甸甸的、名为“背叛”的巨石。
(2)
那三天三夜,是沉沦的深渊,也是燃烧的天堂。庄园里那些空旷的房间、寂静的走廊、洒满阳光的露台……都成了林梓明和kai疯狂席卷而过的战场和温床。
理智、阶级、melia的名字……所有属于外面世界的东西,都被这隔绝的空间和汹涌的情潮碾得粉碎。
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刻在彼此骨血里的、从未真正熄灭的旧情,如同被封印的岩浆,一旦冲破桎梏,便是焚毁一切的燎原之火。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像一个被强行从现实时间轴上剥离下来的、独立存在的琥珀。里面封存着只有他和kai才懂的、极致到近乎疼痛的绚烂。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得足以撕裂这天堂般宁静的引擎咆哮声,由远及近,以一种蛮横不讲理的方式,狠狠撞入耳膜!
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带着一种蛮横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粗暴地碾压着山顶庄园清晨的宁静。是直升机旋翼高速旋转的噪音!如同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凿碎了那层甜蜜而虚幻的琥珀外壳。
林梓明猛地抬头,心脏骤然紧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一架线条硬朗、涂装醒目的直升机,正像一头暴怒的钢铁秃鹫,挟着震耳欲聋的噪音和螺旋桨搅起的狂暴气流,蛮横地朝着庄园前方的私人停机坪俯冲下来!
庄园前方那片修剪整齐、原本空无一物的巨大草坪上,强劲的气流将四周精心培育的玫瑰和草皮压得东倒西歪,花瓣被无情地卷起、撕碎,在空中狂乱地飞舞。尘土和草屑弥漫开来,形成一小片迷蒙的沙尘暴。巨大的风压疯狂地扑打在露台的玻璃门和栏杆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直升机尚未完全停稳,舱门就被粗暴地推开!
一个身影利落地跳了下来,甚至没有等待舷梯放下。高跟鞋深深陷入沙地,她毫不在意,大步流星地朝着主楼的方向走来。
海风狂乱地卷起她精心打理的栗色长发,露出那张此刻冰冷如霜、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脸庞。
melia!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出发去巴黎时精致的香奈儿套装,只是此刻外套随意地敞开着,昂贵的丝质衬衫领口被扯得微微歪斜,透着一股风尘仆仆的狼狈和不管不顾的狂怒。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露台上那个穿着睡袍、脸色煞白的男人,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棱,混杂着难以置信的伤痛和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爆发的、几乎要将一切焚毁的妒火!
她回来了!不是从巴黎,而是从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地狱中,杀回来了!
林梓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血液瞬间冻结。他僵在露台上,动弹不得,像一尊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雕像。
身后,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响动,kai似乎被这巨大的噪音惊醒了。
手机被遗忘在角落,世界被缩小到只有彼此。然而,再完美的迷梦也终将被现实刺破,再炽烈的火焰,也终有燃尽之时,再完美的陷阱,也终有被打破的一刻,再完美的梦境也有被唤醒的时刻。
林梓明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他甚至忘了自己还赤裸着上身,忘了那些遍布皮肤、昭示着刚刚过去的疯狂七十二小时的痕迹。他就那么僵立在刺眼的阳光里,像一个被当场捉赃的贼,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melia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是一个标准的、属于镜头前的、无懈可击的微笑。甜美,得体,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抬起一只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一缕鬓发,指间那枚硕大的订婚钻戒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冰冷的光芒,那戒指是三天前拍戏时林梓明给她戴上真钻的道具。
她迈开了脚步,猩红的高跟鞋,如同踏在人的心尖上。每一步落下,都精准而冷酷地踩在那些被直升机气流撕裂、零落满地的白玫瑰花瓣上。娇嫩的花瓣在坚硬的鞋底和草屑泥土间瞬间碾碎、变形,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和践踏。
她穿过那片狼藉的草坪,径直走向庄园主入口那扇沉重的黑色大门。高跟鞋敲击在门厅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绝的“笃、笃”声,在空旷寂静的巨大空间里激起令人心悸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时间的鼓点上,宣告着偷来的时光彻底终结。
kai已经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绒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她像一尊冰冷的守护石像,沉默地矗立在通往二楼的弧形楼梯底部,挡住了melia的去路。
她双手插在睡袍口袋里,下颌线条绷得死紧,周身散发着浓重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和警告。
melia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只能看到镜片后一片冰冷的反光。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完美的、冰冷的微笑纹丝不动地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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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kai。”她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柔和,却像冰刀刮过玻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他在休息!
“休息?”melia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唇角那抹虚假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却显得更加刻薄,“在莫斯科,整个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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