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起时有些许阻力, 再加上壮汉的臀肉不断收紧, 使得拆除纱布的这一步骤愈发愈困难。
“你动作轻点起, 不就简单地上个药,为什么会整得我这么难受?你别是偷偷摸摸搞了什么小动作?”咬住牙关的方亓岩愤愤地扭过了头,眼中满是对白泽屿的怀疑。
“可能是因为两次上药的时间间隔得太久, 所以你的皮肤和纱布黏得异常紧。”白泽屿没有贸然使劲,而是很耐心地一点点松动着纱布。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今天是离开医院后的第一次上药,因此也最难忍受,等熬过了今天,接下来自然就会一次比一次轻松,直至壮汉的臀部完全恢复。
“行了,技术差就差,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反正白泽屿骗骗自己可以,骗别人还是有些不够格了,方亓岩化身为监工,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手中的那把镊子。
随着白泽屿轻转手腕的动作,他指尖的镊子也灵活地一提一拉,转眼间,纱布被揭开的面积便越来越大了,并且每揭开一寸,都伴随着微弱的“嘶嘶”声。
那是纱布与皮肤粘连处被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感觉亲眼看着对方的这番操作时,自己的屁股好像更痛了?方亓岩拧了拧眉,而且他现在的这个姿势也不是贴别舒服。
“可以了。”撕完最后一块纱布的白泽屿放下镊子,准备进行下一步。
“操,我还以为只是裹了很多层纱布所以才显得很大的,没想到真能肿成这种夸张的地步!”方亓岩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臀部,上面原本和身体其它部位比起还算白的皮肤此刻红得刺眼,说是熟透了的番茄也不为过。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由于格外突出,导致绝缘防护服此处被划破了的臀尖更是首当其冲,看上去就犹如被吹胀过度的气球,而其间的皮肤被撑得非常薄,红中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总之,纱布全部揭开后,他的屁股简直肿得没眼看了,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视线的方亓岩咽了咽口水,不是很利索地说道,“好兄弟,就靠你了。”
“我的技术差。”白泽屿拿起消毒棉球,蘸上药水,开始仔细清理壮汉的屁股。
回旋镖终究是扎到了自己身上的方亓岩随着对方的动作,下半身微微颤抖,“嘶,动作轻一点,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你,等下我屁股上的皮要是被弄破了,直接爆你一脸血。”
极度洁癖的白泽屿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手中的动作丝毫不见停顿。
“呃唔……你的技术和刚开始时相比,其实有点长进了来着。”方亓岩把脸埋进枕头里,呼吸略显急促。
“是吗?”白泽屿用镊子夹起一个新的棉球,蘸入药水中。
医用棉球一旦接触到液体,便疯了一般地吸纳,白泽屿却不慌不忙地等待着多余的药水从棉球中溢出、滴落,然后缓缓朝壮汉伤得最严重的臀尖伸出手。
“嘶!”方亓岩屁股上的肉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抖动了一下,再加上消毒药水以及皮肤的颜色,要是有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的臀部被什么给狠狠蹂躏了一番呢。
但这还没完,白泽屿拿着镊子的手抬起,如法炮制地夹起新棉球、浸润适量的药水后,又重新对准了面前颤颤巍巍的可怜臀尖。
“怎么还来?你故意的?”方亓岩不好乱动,只能双手握拳,紧紧攥住底下枕头。
“你的右侧臀尖伤得最严重,自然需要多清理几遍。等清理结束了,我也会在这个部位多抹些药。”白泽屿微垂着头,如鸦羽的睫毛长而浓密,却遮不住眼中清冽剔透的眸光,“况且,以我的技术,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你、你……”,方亓岩你了半天,最终喘着粗气,一边在心里对小心眼的白泽屿骂骂咧咧,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喊道,“你的技术很好,非常棒,牛得很,总行了吧!”
“一般而已。”白泽屿从臀尖向外螺旋式地缓慢移动着棉球,且每一次下手的角度与速度都精准到了分毫不差。
许是伤得最严重的部位已经被消过毒了,躺在床上的方亓岩侧过脸,短时间内没有再吱声。
亚麻材质的灰色窗帘随风轻飘,带来一室的明媚与安逸。
“清理完了,接下来要开始上药了。”不知过去了多久,白泽屿放下镊子,拿起一旁的棉签,蘸取了适量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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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给我抹点,最好直接糊上厚厚的一层。”提到上药的事情,方亓岩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瞬间又来了劲。因为他想起了昨天三更半夜的时候,林熠恒在沙发上睡得老香了,而自己却要咬着牙从床里爬起来去上厕所的那一幕。
为了不被小弟看到自己面目狰狞、四肢扭曲的滑稽模样,他中途还要努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所以壮汉现在迫切地想要让自己的臀部恢复如初,不然这幅样子无论干什么都不方便。
“如果涂抹过厚的话,会不利于皮肤的正常呼吸,进而影响血液循环,导致你的臀部更难恢复。”白泽屿从最吸引眼球的臀尖开始,将药膏均匀地覆盖在上面,并且动作轻柔又细致,再配上他专注的表情,就仿佛摆在眼前的不是一个饱满到随便一碰就会流出很多汁水的“熟透蜜桃臀”,而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精美艺术品。
“既然不能抹得太厚,那你就抹全点好了。”方亓岩把堆在自己腰间的衣服一股脑拉到了肩胛下的位置上,将整个翘臀以及紧实性感的劲腰都露了出来。
“我尽量。”看着壮汉这幅毫无保留的模样,白泽屿敛了敛眸,嗓音里蕴着几分缥缈的味道,既像是在情人耳旁暧昧地嘶语,可细细回味,又仿佛是从远方传来的谴倦低吟。
散发着淡淡药香的乳白色膏体不断被挤出,蘸到棉签中,然后再来到泛红的皮肤上。
“反正你给我仔细一点。”药膏的凉意迅速蔓延开来,带着丝丝缕缕的冰爽,让臀部的胀痛渐渐得到了缓解,同时,方亓岩紧绷了半天的肌肉也不知不觉地跟着放松了下来。
上完药之后,接下来便到了最后的一个步骤——包扎。
同前面的拆纱布、清理、上药相比,包扎对于躺在床上看手机的方亓岩和手中动作没停的白泽屿来讲,则显得要轻松很多。
“老邱刚刚发消息和我说任务中介所那边突然有急事,他要先走一步了。难道从卧室走出去后,他就一直在外面傻等到了现在才离开?”发现华点的方亓岩动了动有点僵硬的胳膊,思考了五六秒后,便扭过头,用带着几分揶揄的语气冲床边的人说道,“瞧瞧,你找的靠山离开了,要不要赶紧再找一个?或者干脆一次性找几个来得了?”
一双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正拿着一块纱布,准备覆盖在涂好药的皮肤上面,但听到这话的白泽屿似是被打扰了,小指的指尖不小心对着壮汉屁股侧面的某处戳了一下。
“嘶——”
白泽屿的动作不重,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连上个卫生间都举步维艰的方亓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袭击得够呛,当即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屁股。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分神,你讲了什么我没有听清,如果是很重要的话,你可以再讲一遍。”白泽屿像个没事人一样调整着纱布的位置,直到确保与壮汉的臀部贴合紧密且没有一点褶皱之后,他拿起一旁的医用胶布,沿着纱布边缘精准地进行粘贴固定。
“没讲什么,你专心地给我包扎就行,其它的不用管。”有事人方亓岩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回道。
“嗯,有哪里不舒服,你也可以和我讲。”说着,白泽屿又撕下一段胶布,朝面前已经被纱布遮住大半肌肤的臀部贴了上去。
呵呵,讲出来让你针对,然后我变得更加不舒服吗?方亓岩看着他快要被包扎好的屁股,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就全部搞完了。
大概又过了两三分钟,白泽屿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大爷的,上一次药还真不容易。”察觉到这一点的方亓岩微微动了动腰,正想要干点什么,卧室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给猛地推开了。
第36章 第36章 不知道先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
“岩哥, 你没事吧?”银灰色的碎发随意搭在林熠恒光洁的额头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活力与青春。
“我还能有什么事?你不是说要出门去你爸爸那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 方亓岩抬起头, 望向来人的眼里带着几分诧异。
而站在床边的白泽屿则第一时间拿起被子, 默默地盖在了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穿的壮汉身上。
当卧室内的场景映入眼帘后, 林熠恒可以说是火急火燎地朝着床的方向跑了过来, “我收到阿姨的消息说有两个人来找你,然后我问他们的长相, 阿姨形容的好像我之前在你电话里见到的那两个同事,我怕他们因为你挂电话的事情来为难你,所以立马丢下我爹, 溜了回来。”
“我不是和你说了,他们不敢为难我的。”相反, 还上赶着给自己上药包扎呢, 想到这里,没穿裤子的方亓岩赶紧伸手往下半身摸去, 在发现不仅是屁股还有腰和大腿都被被子给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时,他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床,“再说了, 我也不怕。”
白泽屿的服务态度挺不错的,就是怎么不顺带把他的裤子穿上, 衣服也整理好?
扣分, 必须得扣一分, 好让白泽屿可以继续朝着这个方向精益求精地干下去。
“那他们来干什么?”林熠恒看着白泽屿的眼神怪怪的,就仿佛对方是他前世的仇人一样。
“我来接他回去。”白泽屿没有丝毫要闪躲的意思,而是平静地对上林熠恒投来的目光, 声音不算大却很清晰地回道。
“什么?你没有看到岩哥受伤了只能躺在床上吗?竟然还想要让他回去工作?”林熠恒气愤地走上前,先是挤开了白泽屿,然后再把方亓岩护在身后,“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岩哥都伤成这样了,但凡有一点人情味,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打扰,而是让他好好地休息。”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一个陌生人解释的白泽屿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才二十二岁的林熠恒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很容易就被白泽屿的三言两语给激到了,“岩哥怎么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关系好着呢!可不是你这种半路蹦出并且随时都能换掉的同事可以比的!”
“反正岩哥是不会跟你离开的,因为我早就承诺了要好好照顾他的。”理论了一大堆的林熠恒喘了口气,看样子还打算接着和白泽屿理论。
“他和我回去之后,会得到更好的照顾。”白泽屿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卧室内的气氛又焦灼了起来。
“喂,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争辩得那么起劲,但是都不知道先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吗?”千钧一发之际,方亓岩伸手把挡住自己视线的小弟扒拉开,闪亮登场。
出门在外,只要实力够强的话,无论在哪里都能混得很好,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抢手了,看看面前的白泽屿和林熠恒,争自己都争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他阻止,这两个人都快当场打起来了吧?
“岩哥”,林熠恒扭头看向方亓岩,愤愤不平地说道,“你的同事也太过分了,不仅冷血,还没礼貌,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肯定不会和这种人离开的,对吧?”
“而且你忘记了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吗?”林熠恒坐到床边,握住方亓岩的一只手臂,急切地晃了晃。
还真忘记了的方亓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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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那会儿自己正在补觉,意识不是很清醒,所以到底答应了这小子什么事情?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是吧,岩哥,你真的忘记了?”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林熠恒露出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但他不相信方亓岩会忘记了晚上一起睡觉的事情,抓着对方的手不愿意放开,“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逗我玩的,就像之前你说你也怕痒,但是比较能忍,让我挠了你半天那次一样。”
“额”,实在没想起来的方亓岩瞥了瞥头顶的天花板,又扫了一眼窗外的风景……
总之,方亓岩的眼神飘忽不定,直到他无意中撞进白泽屿那双仿佛浸了墨的深邃眼眸里,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机。
“松手,他现在受了伤,你不要去乱晃。”白泽屿微微侧目,望向林熠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
“岩哥,你还好吗?我刚刚没有扯到你屁股上的伤口吧?”经提醒,林熠恒这才发觉自己正紧紧抱住方亓岩的胳膊拉拽着,但一想到提醒的人是白泽屿,他就浑身不舒服,又想闹了,不是,又想让岩哥来主持公道了。
“没事,我的身体结实得很,就你这力道,给我捶捶手臂还差不多,正好我在床上躺久了,肌肉有点酸。”方亓岩抡了抡胳膊,证明他说得不假。
见状,林熠恒顺势将双手放在壮汉的小臂上捏了起来,“那我来给你捏一捏,活动一下筋骨。岩哥,你说你这身体就算再结实,但现在正伤着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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