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亲密了点。
她心跳快了一拍,但想想也是,冻着了揉揉肚子暖和得快嘛!
再往下,有些字已经没了:阿婉轻吟,似痛似…阿宁指尖…探入衣内,肌肤滑腻…微凉…
白潋的呼吸屏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模糊的字——探入衣内?肌肤滑腻?
这好像不太对劲了。
她心里那点暖意瞬间被一股莫名的紧张取代,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书页。
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屏着呼吸,眯着眼:
阿宁指尖逡巡,紧致温热。
白潋只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万响的鞭炮。
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她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啪”地一声猛地合上书。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她手都在抖。
“我的老天爷!”
她失声低叫出来,声音都变了调。
她死死攥着那本破书,眼睛瞪得溜圆,仿佛那书皮上突然长出了刺。
这…这写的都是什么呀!是那种羞死人的事情!还是…还是用手?
虽然这是她要学习的东西没错,可她一时看到这么直白开放的,心里就直打鼓。
白潋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巨大的羞窘席卷了她。
她像做贼似的飞快扫视四周,生怕有人看见她手里的“禁书”。
怎么办?怎么办?这书…这书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尤其是伏棂。
要是让伏棂知道她买了这种书偷偷看,还看到了这种内容。
白潋简直不敢想象伏棂会是什么表情。
然后她白潋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说不定还会觉得她心思不正!
不行!必须藏起来,藏得死死的,永远别见光。
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小的屋子里团团转。
藏哪儿?衣柜底下?她急得抓耳挠腮,最后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装旧农具的破木箱上。
箱子又沉又旧,平时根本没人动。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箱子挪开,小心翼翼地把那本“烫手山芋”塞到了底下,最后把破木箱推回原位,严严实实地挡住。
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舒了口气,后背都惊出了一层薄汗。
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瞪着那个角落:好了,安全了,谁也别想找到,至于书里后面还写了啥……打死她也不敢再看了。
这“知识”太吓人了,她还是老老实实琢磨她的点心吧。
藏好了“罪证”,白潋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她吹熄油灯,躺回炕上,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闪过书里那几个字眼,她赶紧甩甩头,想把那些画面赶出去。
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去地里看菜呢。
白潋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正事上,仿佛要用忙碌冲淡那晚。
地里的冬菜长势喜人。
小菘菜青翠水灵,叶片肥厚。波棱绿油油一片,鲜嫩得很。韭黄虽然长得慢些,但根茎粗壮,割下来炒鸡蛋香得很。
白潋和老赵头夫妇忙着采收,一筐筐新鲜水灵的冬菜,被她以极实惠的价格,直接供给了伏棂的百福楼。
百福楼有这些新鲜冬菜,加上白潋贡献的烤红薯点子和那本点心录上的新方子,生意越发红火。
酒楼里天天人声鼎沸,跑堂的伙计脚不沾地。
自从白潋看到“闲书”,每次看到伏棂,心里就忍不住想起书上写的东西。自己也太可恶了!
这么一来,她面对伏棂的时候就容易躲躲闪闪。即使她有意识地控制了,可再细小的变化也瞒不住伏小姐的眼。
白潋心里有事。伏棂很快判断,而且还不是一件小事。
因为白潋这几天明显不对劲:眼神一对上就慌慌张张地弹开,说话偶尔会卡壳,递点东西手都抖一下。
那样子,明明什么都写在脸上,努力想装若无其事,却笨拙得很,破绽百出。
是什么呢?是养鸡场的事太紧张了?不像。她张罗鸡舍得有条有理的。
是担心自己爹娘?若是这个,白潋也不会瞒着她。
这心事,似乎独独绕着自己打转。伏棂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又促狭的笑意。
会是什么让她对着自己这样不自在?
伏棂心里转了几个弯。
罢了,既然她这么努力憋着,那自己就等着好了。看她能憋到几时。
是等她自己转晕了头,过来坦白?还是等她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结果漏个更大的破绽?
都行。反正,总有藏不住的那一天。伏棂心情颇好地做了决定,等着就好
很快,白潋心心念念的养鸡场坡地平整好了。
结实的鸡舍棚屋也盖了起来,引水的小渠也挖通了。
万事俱备,只等开春天气彻底暖和,就能去挑鸡苗。
白潋站在新落成的鸡场坡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冬天总算快过去了!
伏棂的爹娘要来了,新鸡场要开张了,至于墙角那块青砖后面藏着的“小秘密”,先让它埋在那里吧。
第36章 暗访?
到了挑鸡苗的日子。
白潋揣着伏棂的交代和钱袋子, 一颗心比脚步更急,风风火火地扑向了各个镇子的鸡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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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集。
这养鸡场的“开张大吉”,鸡苗便是根基, 半点也马虎不得。
集市喧嚣得如同炸了锅。
人声、鸡崽啾啾声、筐篾摩擦声交织成一片。
白潋到了之后,沉了沉气,穿行在密集的摊档间,最后停在捆扎成笼、叽喳吵闹的小绒球前。
她蹲身,只探手入笼, 精准地拈起一只小鸡崽。小东西在她指尖蹬腿挣扎, 叫声急促。
“脚爪绵软,力道不济。”她松开, 又转向另一笼, 指腹掠过一片稍显黯淡的羽冠,“冠色晦暗,精气不足。”
接连看了几处,白潋都不是很满意。
“骨架需匀称, 腿杆要结实挺直。眼要亮透神,叫声要清亮。蔫头耷脑、气息奄奄的货色,可进不得我的门庭。”
那份挑剔,引得周遭几个常年与鸡鸭打交道的汉子侧目不已, 暗自咂舌这姑娘的眼毒。
又足足逛了半日, 她方在一处看着颇为周正的摊档前驻足。
这一摊的鸡苗确实精神, 毛羽泛着健康的油亮光泽, 叫声嘹亮,爪抓蹬蹬, 透着十足生气。
白潋不再掩饰自己的中意,与精明的摊主好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 唇枪舌剑半个时辰有余,最终以彼此还算满意的价钱,点齐了数篓健壮的“精英苗”。
她瞧着筐篓中那些挤挤挨挨、探头探脑的黄色小毛团,眉眼不由得舒展了,仿佛已瞧见一枚枚浑圆的鸡蛋、一块块喷香的鸡肉在向她招手。
白潋掏出伏棂拨的银子,爽快地给了出去。
紧接着,她叫来信得过的管事带着人手车马,浩浩荡荡地将那批千挑万选的“精兵强将”迎回了桑麻镇外那片新辟的养鸡场坡地。
为求稳妥,伏棂又让白潋再添选了十余只体健毛亮的成年母鸡权作“领路人”,指望这些经验丰富的“老人”能带一带躁动懵懂的“新丁”。
崭新的鸡舍骤然涌入这叽叽喳喳的鲜活生命,登时热闹非凡。
白潋利落地挽高袖子便一头扎了进去,当务之急便是亲掌鸡食。
伏棂事先备下的陈麦、豆粕、酒坊新出的酒糟底料俱已齐全。
白潋立于大木盆前,神情专注,将各原料按比例调和,又取新鲜谷糠麸皮徐徐搅拌
偌大养鸡场运转起来,光靠白潋一人自是不成。
上次沈念荐来的几个人早已如约到位。
与上回沈念说的几个汉子不同,这一批人里边有男有女,都是沈念这段时间又亲自挑着送来的。
人人看着都是本分人,眼神干净,手脚麻利,一看便是踏实做事的。
沈念识人用人之能,确非虚名。
当然,伏棂也没有傻到全用别人的人。
见事情妥当,白潋立刻进入角色,亲自为众人示范讲解:何时添食、水量几何、槽具清理之法、如何辨识鸡群精神不振的细微征兆…
桩桩件件,事无巨细。
这几人也学得用心,行动迅捷,清扫拾掇一丝不苟。
伏棂期间也来亲自巡视过几次,见场地洁净,分区合理,鸡群活泼,新雇之人也各司其职、稳妥得力,心中方彻底踏实。
沈念这雪中送炭的情分,伏棂自是铭感五内,她向来讲究投桃报李。
数日之后,桑麻镇百福楼那气派的大门前,忽添了一面簇新醒目的木质大牌。
【百福楼特供·桑麻本地产鲜鸡鲜蛋】
专供自桑麻镇外百福自建养鸡场。精选优种鸡苗,自调新鲜食谱,专人倾心饲养!鸡蛋个大皮韧质优,鸡肉鲜嫩口感上乘!
特延请乌镇沈记布庄资深护卫日夜轮班值守,周全守护,杜绝意外!
承蒙沈念沈掌柜鼎力襄助!
此牌一立,在桑麻这方平静的水面投下一粒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来往食客无不停步注目,议论纷纷。
“咦?百福楼这鸡鸭蛋肉,竟是自家营建的场子?”
“可不是,瞧这写的,‘沈记布庄资深护卫’!沈家真了不得,布匹营生做得风生水起,这护卫本事竟也如此过硬,横跨两行了?”
“沈家势大嘛!听说了吗?前些日子乌镇那家响当当的老号陈家糕点坊,也被沈掌柜收归旗下了。”
“沈大掌柜真是好手段,哪行哪业都能占上一席之地。”
就在众人议论鼎沸之际,小瑶脸上挂着得体又热忱的笑容,适时从门内走出,迎向聚拢的人群。
“各位老爷太太、哥哥姐姐,外面风大,快请进里面暖和暖和。新出锅的煨鸡汤,用的就是咱自家养鸡场的肥嫩母鸡,汤鲜味浓,最是滋补养人!”
“咱门口的告示牌都瞧真切了吧?百福楼的鸡鸭蛋品,源头扎实得很,为啥能这般安心?全赖乌镇沈家的沈念沈大掌柜仗义援手,遣了麾下极是得力之人的护卫前来值守,护卫咱们这鸡场平安周全!沈掌柜高义,咱们百福楼上下感激不尽呐。”
她话锋巧妙一转,“说到沈家,诸位贵人若是得空去乌镇游玩,别忘了顺道儿去沈掌柜新开的糕点坊瞧上一瞧!那糕饼点心,可是精致考究得很呢!”
一番话语行云流水,既不动声色地夯实了自家食材来源可靠的名声,又将沈念及其新旧产业大大方方地推到了人前,这顺水人情的筏子,搭得是滴水不漏。
此事自然不消几日便传到沈念耳中。
她刚从酒坊巡视回来,管事便上前细细禀报了百福楼门口的热闹光景。
沈念听着,面上依旧沉稳。
伏棂这法子,四两拨千斤。一块牌子,寥寥数语,便将沈家护卫的“稳妥可靠”之名宣扬了出去,更将沈记布庄与新开业的糕点坊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不动声色间,便将这人情还了,这恩惠报了,这宣传做了,且做得如此体面自然,无半分市侩之气。
伏棂此人行事,果然心思玲珑。沈念放下茶盏,指节在光洁的紫檀桌案上轻轻一点,心下做了决断:此等人物,精明练达且不忘本分,实乃可遇不可求的良友,值得长久相交。
养鸡场诸事既已步入正轨,白潋每日里忙得不亦乐乎:观察鸡群状态、调整饲料配比、协同王大壮等人清理棚舍。
但这忙碌缝隙间,始终有件大事压在她的心头——伏棂爹娘的到来!
这瞧着日子越来越近,白潋忍不住了,“伏棂!伯父伯母…信上不是说开春就来么?如今可有消息?他们到哪里了?水路还是旱路?咱们是预备在镇口迎候,还是该去县城码头恭迎大驾?”
伏棂闻声,让她瞧一封信,“昨日才到的新信。”
白潋忙不迭接来。
内容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棂儿:
开春就去探视你的事情,上次信里已提过。
想你来处早已略作收拾,爹娘心中颇是宽慰。
我二人如今已启程离开益州,路途说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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