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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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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雾感觉她对贺靳森起了心思,换以前,她定是不会让这种事发展下去,但现在觉得感情已经自由,如果杜清柠不介意贺靳森是她的前男友,那她又何必介意。

    左不过一个渣男,谁爱要就要去吧。

    佟雾走出卫生间,一眼就看见贺靳森。

    男人靠在对面的玻璃窗前,大厅里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他双手插兜,气定神闲,好像余生都无事可做,全用来等她了。

    佟雾低头,给杜清柠回消息:【一起走。】

    她径直往行李处走,看到地上拉长的影子,不用回头,也知道贺靳森跟上来了。

    见到杜清柠,杜清柠已经帮他们将行李全部取出来了,包括佟雾那只在老佛爷买的行李箱。

    贺靳森扫了一眼,问佟雾齐了吗,佟雾点点头,他便从杜清柠手里接过行李推车,下颔往前一抬,示意她俩走前面,他推着车,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杜清柠挽起佟雾的手臂,一同往前走。

    人生第一次坐头等舱,还有矜贵绅士为她提行李,她的心情和肩上的小提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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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过来晃过去。

    而且出口出来,也不需要排队等出租,就有司机迎上来,豪车送她回家。

    这么好的男朋友,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要?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不过,她很快就懂了。贺靳森洗完澡,穿了件丝质睡袍,等在房里,等到耐心耗尽,开了瓶红酒,自斟自饮。

    听见敲门声,他眉梢雀起,可是猫眼里看见姑娘一身谈判的模样,眉头又凛了凛,眼尾挑起一丝笑意,才打开门。

    佟雾走进来,闻见一丝酒气和花香,抬眼,茶几上摆着红酒、甜品和鲜花,甜蜜气息萦绕。

    这是间豪华套房,分卧室和起居室,也正是那年两人在这儿住了一个月的房间。

    佟雾有个隐性习惯,无论去往哪儿一个陌生地方,一旦培养出熟悉的环境,她就会习惯呆在那个圈子里,将之变成自己的舒适区。

    杜清柠当初想到北京城里来,佟雾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什刹海,想到了这家酒店。

    这种习惯,或许叫念旧。

    贺靳森太了解她了,所以订房就订了这一间。

    贺靳森走到茶几边,倒了杯酒给佟雾。

    佟雾没接,抬头看他一眼:“你能换件衣服吗?我们好好说说话。”

    贺靳森笑了声,捏了捏腰腹上被系带勒出的一角衣料,眸光流转,弯腰对上姑娘的眼睛:“我穿这样不能说话?”

    丝质睡袍轻薄,修身,垂感极强,灯影下像披了一层光,好像男人的第二层皮肤,而且领口大敞,肉眼可见他微微隆起的胸肌线,在嶙峋的锁骨下线条流畅,磊块分明。

    视线往下,腰带之下,衣摆在他走动间,那修长腿型要露不露,有种欲呼之欲出。

    佟雾敢肯定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但也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再争论下去,只会被他牵着鼻子带进沟里去。

    于是她没再理会,转身走到窗户前,留个背影给男人,周身聚起一团低气压。

    大有男人不听她的,她就不理他了。

    贺靳森挑眉,放下手中酒杯,走到姑娘身边,和她一样,将双肘支在窗棱上,看向她看的方向。

    深邃夜幕下,远处的灯火比天空上的星星还要明亮,鳞次栉比的黑瓦下,柳树垂荡,人影晃动,烟袋斜街仿佛一条人间烟火,去了白日的喧闹繁华,多了几分安宁与清寂。

    “你还记得那家店吗?我一个电话,把他们黑窝端了。”

    贺靳森抬手指向某个地方,黑色屋脊层峦叠嶂,几盏灯火影影绰绰,要不是佟雾和他有着共同的回忆,根本不知道他指的哪儿。

    “你能耐了。”佟雾冷嗤一声,回敬他。

    贺靳森扬额:“当然,我那么好惹?欺负我雾子,活腻了。”

    夜风吹来,他额前发丝微微飘动,眉宇里几分意气。

    这么多年,还记着仇呢。

    要不是男人提起,佟雾都快忘了这件事。

    那家店在一条胡同口,看起来是卖女装,当年他俩走走逛逛,逛进店里,老板是一中年男,留着络腮胡,问他们买什么。

    贺靳森说看看。

    老板又问:“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佟雾诧异,没见过这么搭话的老板,随口问了一件小披肩,老板报了个价,堪比商场专柜,佟雾咋舌,老板便很不耐烦,斜眼鄙视,叫他们走,还顺手推了一把佟雾。

    贺靳森在旁边,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捋起衣袖就要朝人打上去,被佟雾拉住。

    两人出了店,贺靳森想想不对,这家店里很多衣服明显积了灰,而且价格虚高,老板根本不想做生意。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北京的朋友。

    第二天,这家店便查封了,原来是挂羊头卖狗肉,是个毒品销赃点。

    那老板进了局子,估计再出不来。

    贺靳森当晚就带佟雾去全聚德吃烤鸭,回来在酒店房间里,打开浴缸SPA冲浪功能,握住她脚踝,呼吸埋在她腹部,给她表演憋气。

    他的庆祝方式总是这么直白。

    他快乐,她快乐,就好。

    这会儿,男人提起往事,无端让人怀念那时的快乐。

    但是,佟雾又想起自己的猜测,隐隐一种痛。

    “贺靳森,你还记得我们哪天在一起的吗?”她转头看他,明亮的乌瞳里映着灯火,璀璨如星。

    “记得。”贺靳森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那天平安夜,你带着一只雾子去临川找我,我在外面,恨不得坐火箭飞过去。后来我又追你追到南屿,在南屿住了一晚,你陪了我一晚。”

    他浅淡的眸光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如湖水微漾,“我记得那天南屿下雪了,我们看了一晚上的雪,说了一晚上的话。”

    “那,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除夕?你和几个同学去看演唱会,我转了几趟车追过去的。”

    男人将她手指放到自己唇边,张口咬住她的食指,舌尖在她指腹舔吮,终于哄到姑娘眼波有了笑意,他松开,展臂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吻她耳颈,热息喷洒,“那晚我爱死你了。”

    那晚是他们的初夜。

    比佟雾预想的来得早,可是贺靳森给的惊喜太多,让她忘乎所以,陷入他的沼泽无法自拔。

    “那,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喊我‘老婆’的?”佟雾在男人的攻势下,努力收敛神情,将调情变成一个严肃的话题。

    “考我?”贺靳森嗅到了陷阱的味道,可他无法抹杀自己说过的话,“是我们第一天入住泰禾御那天。”

    泰禾御的房子是贺锦诚送的,贺靳森一手包办了装修,后期家具和软装则是佟雾选的。

    入住的时候,贺靳森太激动了,和佟雾在新家疯/狂/做/,一连几天没出门,一腔凌云壮志怎么也抒发不完,动情时哑着声音喊佟雾“老婆”,说自己终于有家了。

    佟雾那时候还在读大四,对两人的未来并没有太多的展望,第一次听见“老婆”这个称呼,只觉得羞耻,是贺靳森一次次诱/引她,给了她具象的憧憬。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的“老婆”和“家”的定义,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喊的“老婆”只是一个亲密称呼,和“宝贝”、“宝宝”类似,他说的“家”也只是有瓦遮头的独属于他的房子。

    而这些全都与婚姻无关。

    夜渐渐深了,风却更大了,吹得楼下商铺的幡旗发出巨大的萧瑟的声响。

    两人回忆了很多旧事,还聊到了贺靳森的父母,贺靳森散漫的表情下,眸底一丝淡漠,亦是清醒。

    他说:“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婚姻是围城,智者不入围城。我们现在这样,比很多结了婚的人幸福快乐,这不就够了吗?”

    “智者不入围城。”佟雾缓慢重复着这句话,目光投向远方,寥寥星火,心里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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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一般,越来越黑,越来越凉。

    “所以你很早就想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对吗?”失望之余还有一丝愤怒,佟雾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男人,往后退一步,指尖掐在手心里,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根本不是恐婚,而是不婚。”

    “有区别吗?”贺靳森避重就轻,伸手想去抱佟雾,见她抵触,只好放弃,声音放低,语气更温和,说,“真正想要长久地维持两个人的感情,是恋爱而不是婚姻。谈恋爱的时候,我们给对方的都是最好的一面,哪怕一段不期而遇也是惊喜,这些都会成为我们感情中美好的一部分。你看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一直这么好,不正是我们的爱情有着这么多美好吗?”

    “可是一旦结了婚,两个人之间就只有平白直叙,别说惊喜了,所有的事情都会变成一种任务,每天过得像刷题似的,就连睡觉恐怕也要变成刷题。雾,难道你希望我们的生活变成这样吗?”

    佟雾冷笑了一声:“你不要为了掩饰你真正的想法,就把婚姻说得这么不堪,也不要试图用那些失败的婚姻说服我。还有你的话听起来,好像我谈恋爱的对象,和我想结婚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她抬头看他,“我对你从来没有保留,难道你对我还有隐藏?”

    “当然没有。”

    贺靳森皱眉,否认,心底无限烦躁,想再更深入地解释一遍,佟雾又开了口。

    “我承认你的不期而遇很好用,我每次都被你感动,但是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心里更多的是心疼?”

    冷意从心脏发散,通达四肢,要不是半边身体靠在墙上,她都怕自己支撑不住。

    “因为心疼你,我总想对你再好一点,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有个家,不想再看到你奔波劳累。结果可好,原来你很享受啊。”

    贺靳森喉间微涩,就知道不能和女人讲道理,那就只能打感情牌了。

    他张开双臂,一个拥抱的动作:“我所有做的这些,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想你开心,想你因为我……”

    “贺靳森。”佟雾打断他,没入他的怀,反而又往后退了一步,眼眶里一片模糊,“求你别再说你爱我了,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虚伪。”

    她强忍住泪水,声音却不自觉变得颤抖,“你说你恐婚,我会觉得是你父母影响了你,是我做得不够好,但事实上你是不婚,你早就打定好了主意,对吧?”

    房间里陈设的一切,和当年几乎没有二致,可现在看来,却满心满目全是悲凉。

    让人万念俱灰:“那年我意外怀孕,你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最后我做了手术,你很高兴,对吧?”

    冰凉的泪水滚落,视线晶莹,她用力看向男人的眼,那淡薄的阴翳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

    “贺靳森,你知道我最憎恨的就是欺骗,可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我不排斥不婚主义,但是你既然不婚,为什么要招惹我?”

    “我就是向往婚姻,想结婚,想生孩子,想做妈妈。你凭什么用一个伪装出来的‘爱’字扼杀我所有的向往,还想将我变成你的稳定床伴?”

    “贺靳森,你玩弄了我这么多年,心里是不是很爽?”

    汽车出了机场,杜清柠将自己家的地址报给司机,大约半小时之后,到一个岔路口,贺靳森让司机停车,放她下去。

    杜清柠坐在副驾驶脸上涨得通红,一时不知所措,眼神求助佟雾。

    佟雾坐在后座,乜一眼旁边的贺靳森:“送一下怎么了?”

    贺靳森抬起手腕,好整以暇地看眼腕表,开口对杜清柠说:“杜小姐,我还有事,送你回家不顺路,我恐怕时间上来不及,抱歉。”

    说着抱歉,佟雾看他更像是欠揍。

    但司机已经下车,打开后备箱,搬出杜清柠的行李。

    杜清柠得到贺靳森的解释,显得比他还要歉疚,连声自责说:“不好意思,是我耽误贺总的时间了。”

    她下车,扶住行李箱,笑着弯腰,朝车窗挥挥手。

    佟雾觉得这样很欠妥,想开窗和她说几句话,可中间隔着贺靳森很不方便,而贺靳森蔫儿坏,仗着外面看不见里面,故意挡住她的视线。

    佟雾瞪他一眼:“你怎么这样?人家是个女孩子。”

    贺靳森不痛不痒:“这里比机场好打车,我已经带她这么长一段路,仁至义尽了。”

    佟雾伸手去推车门:“那我也下车好了。”

    贺靳森拉住她:“别闹,咱俩顺路。”

    佟雾翻了个白眼:“……我谢谢您。”

    司机上车,汽车继续行驶,车窗外,杜清柠的身影越来越小,不多会,有车停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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