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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歌,是你吗?你回来了吗?你记起来了吗?
这样想着,林铮猛地转身,却一个踉跄倒在了衣柜里,听到有清脆的笑声传来,他看向床上的人儿,那人儿也停止了笑看着他,眼睛里俱是茫然。
他才反应了过来。对着她勾了勾唇。原来,她根本就没想起来。是他自己太敏感了罢。
“你怎么啦?还好吧?”她蹙了眉头正欲起身,薄被从她肩上滑下,露出了诱人的弧度。
他立马站好,思绪被勾了回来,也顾不得想别的了:“我没事,不小心绊到了。倒是你,别乱动,躺好了。你身上还带着伤。”
“哦~”她依言躺下了,却还是发现了些许异样。也没做多想,嘟囔着,“这回倒是知道我身上带伤呢?早前还这样那样……”
他还是耳尖,听到了她的埋怨。苦笑了下。也不看看他都旱了多久了,肯定会有些冲动的……她不也是……他不失控才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有几个男人能把持的住的?
更何况,她明明就那么动人了还使了法子诱惑他,像是生怕他
跑了一样。他一面想着,笑着,明明得了便宜还在心里卖乖。
好不容易拾掇好,将浴桶用热水填满,扑上花瓣。林铮才擦了下汗渍。古代就是这点不方便,用水要从井里打,热水还得用柴烧。不过想着厢房那可人儿,却丝毫不觉得累,反而甘之如饴。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不祥的预感小孩子才……
如果能这样如普通夫妻般过一辈子,想来也不错。
从来,他们要的,其实不过也是这么简单的事罢了。
好事多磨吧?他这样想着,越发的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
他将她用薄被包裹,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浴桶。他这样做着,却没有多余的动作。什么也不敢想,心里只有无限怜惜。
她只是乖巧的,任由他将她额头上和脖子上的绷带拆开。露出里面已经结痂的伤处。他疼惜的在她那些痂上吻了吻。
他不敢再多看,便借口去找药出去了。
他记得他自己院里是有各种跌打损伤的药的,也不知道原身是做什么的应该是经常做危险的活才会需要这么多的药膏,他看过,大半年的份量。这般想着,哪还有旖旎的心思,心下肿肿也不知道原主的隐藏身份会不会影响到他现在的生活。
第一世他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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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身份还好,只要当不知道,改变些许样貌便能安稳度日,这一世,也许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也是他一直想要搬走的原因之一,他总觉得他得尽快搬离这里。可是,鸢歌……她会舍得这里吗?他想给她好日子,而不是这样漂泊的生活。原主的身份不弄清楚终究是个隐患。
在院里拿了药膏,他想了想,仍旧出了门。
屋外的主街熙熙攘攘,仿佛两个世界,他身旁的那道门后便是他的温柔乡,里面有着他最最挚爱的人。他终于肯承认,其实他是爱的,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呆在她身旁。
可他见过很多,一开始浓情蜜意,最后却劳燕分飞。他不能一味索取,感情是相互的,需要维系的。
这样想着,他便出了门,先是去了趟珍宝阁。他还从未踏足过这里,好在掌柜的机敏主动上前询问,并拿出不少珍品,这才免了尴尬。
就算是在现代,她除了网购也是几乎不上街,两套休闲装就能穿一个季度,这般想来,他还真不知道鸢歌喜欢上了他什么,除了一张中性脸,稍稍拾掇起来有点偏小白脸斯文气质之外,他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偏偏这样一无是处的他,有人稀罕还不去珍惜。这般想法,要是被现代弹幕上的那些单身狗知道了,怕不是想将他套麻袋往死里揍了。
这大约就是带着炫耀的心情了,不自觉的,他脸上便带上了几分笑意。
珍宝阁的掌柜看着林铮带笑的脸庞,更是觉得这些簪子拿的没有错,这屠夫和那寡妇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这屠夫现在买这些也肯定是要赠与那寡妇的,他拿出簪子原也是试探,隐藏在笑容面皮下的也是颗活跃的八卦之心。
这笔生意是妥妥的能成了。虽说屠夫这行说出去不好听,其实是最赚钱不过的了,想来这位手里还是有几分富裕的。
林铮不知道对面掌柜心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细细的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簪子,略微头疼,他其实也不知道鸢歌会喜欢什么样的。
素净的蝴蝶簪子她大约会喜欢,但是他又觉得,那金色的金菊花挺不错的,再接下去的梅花簪子好像也很好看。这般挑挑减减,竟觉得他家鸢歌全部都很适合,没有一个不想卖下送与她。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呢,成年人的世界不应该是全都要?
原本已经选了十多种,又看见了一个鸳鸯簪子,可是鸳鸯可不是什么忠贞之鸟,没听人家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吗?想想他便没有要,偏偏掌柜的看他买了这么多簪子,又多看了两眼那个鸳鸯簪子,便以为是他手头紧,想要又没有余钱,想着拉拢他做个回头客,便说要将那鸳鸯簪做搭头一并赠与他。
他想说不想要,掌柜的便拿了旁的玉佩做了搭头。可是,不知怎的,他这心里就是惴惴的,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将簪子包裹好往怀里使劲塞了塞才找到些许安全感。
出了珍宝阁,回程的路上,他又见路边有卖糖人的,便买了个猫儿糖人,心里想着这下鸢歌应该会开心些吧?
却不知哪里刮了阵风,他不自觉朝一旁看去,却是一僧人正对面而来,从他身旁走过,目光颇有深意,他下意识的松了松手。可惜了糖人掉在地上没法再吃,他没有多想,再去买个糖人,怕鸢歌在家里等的着急了,便惋惜着大步向着回程的路走去。
回到鸢歌的院落,本以为她该洗完出来,谁知道她这个傻女人非得等他回来,等到浴桶里的水都已经半凉,好在不是什么冷天,不然非得得风寒不可。总是在某些时候显得特别倔强。他懂她的忐忑和小心思,自是更加心疼。
“还疼吗?”他一面往浴桶里头加着热水,又试了试水温,刚刚好,一面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怀里的簪子也拿了出来,她看到了自是欢喜异常,又觉得这男人是个败家的,买这么多,她倒是大半个月都可劲的换不重样了。傻不傻……不过,只要是他送的,不拘什么样式,她都特别稀罕。
就是这人,不知道说个好听的,也没说是送给她的,就这样大大咧咧拿出来,她要是猜错了,不是送给她的,岂不是要羞死人了?所以,她也就偏不提,当没看见,到时候抱走,不管他是不是送给她的,她都当是的了。这般想着,更是羞红了脸,引得林铮看呆了去。
“不疼了,倒是痒痒的。”他是想安分,可她却是个不安分的,玉臂从水中探出。她翻了个身,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从来没想过,我真的能和你……感觉像做梦一样。”
水波荡漾间,浮现在他眼前的皆是勾魂的什物,花瓣一下盖住一下又飘开,林铮只觉得鼻息一窒。她肯定是故意的。
这样想着,他看到了她狡黠的,仿若奸计得逞了般的笑容。她知不知道,她这是玩火自焚?
只好别过身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别闹,我去做些吃食,你不饿吗?”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又饿又痛的……我头上这疤痕,很丑吧?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痕迹。”
“不丑。”看着她怀疑的神情,他又吻了吻她的伤处,然后辗转到她的唇上,“这下信了?我不在意的。”
她将他抱紧了,像要将他拖到桶里一般,然后冲着他媚笑道:“还记得你那天骂我什么吗?”
“哪天?”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那天啊!我扯了衣襟你都不看一眼。”她突然坐直了身子,露出了半幅美景。水滴入水中,溅出旖旎的光景。他不自觉的便咽了下口水,“我再问你,当真是不心动吗?”
她就是个傻的,明明怕疼的要死,还想着法子来勾他。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看着是个精明的,却一点都没学乖。
“好了,再闹下去水都凉了!”他无奈的帮她又加了点热水。将她按了下去。再看下去,真不保证他能控制的住自己。
“你都不回答人家……”她嘟着嘴不依不饶的,扑闪着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
他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一面回答着:“心动,心动,行了吧。自己好好洗,我去弄点吃的。”
只是那话语显的却很敷衍。鸢歌咬了下嘴唇,不太开心的模样。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似的,调皮的说道:“要不咱们一起洗嘛?”
她一把拽过正要往外走的林铮,他一时不设防被拉了个踉跄,趴在了木桶上,被拽住的手落到了水里,似乎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水光晃荡间俱是美景,看的他目光越发深遂了起来。
喉头越发的干涩起来,他刚想将手挪开,再说点什么。她却主动迎了上来,圈住他的颈脖。而后却后像是
想到什么般又推开了他,说什么也不再让他近身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你能娶我吗贵府逃奴……
他几乎是半哄着,才堪堪与她一起翻云覆雨。
到后来,一场欢爱结束,鸢歌软弱无骨的偎依在林铮怀里,早就忘了之前为何事哭泣。
一动都不想动的任由他帮她擦洗着。好不容易忙活完热水也早已半凉。
林铮抱着鸢歌回到了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掩好。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微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检查了她的身下,还好,只是稍微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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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想去厨房,却发现青天白日的,墙头上却站立着一个黑衣男子。这是道有故事的墙。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那名黑衣男子翩然而下,干净利索行云流水。听话音却是显得很熟稔。
林铮防备的姿态稍霁,杀手?好歹他也是从血海中闯荡过的,所以对于这类血腥气格外敏感。
“无妨,有什么事吗?”他风轻云淡道,心里却暗暗捏了把汗。果然,他的身份有问题,这不,麻烦找上门了。心里担忧着,面上却不显。
那名黑衣男子却是挑了挑眉头:“这才不过一月不见,你便跟为兄如此生分了?”
知道是试探,看来对方对他开始有所怀疑了。他只好默然不语。
“好了,不逗你了,正事要紧。”黑衣男子说着便拿出一个小木筒递给他,“这是我在执行任务时无意中拦下的,不保证只有这一封。”
林铮接过。知晓这是传讯工具。先是看了眼对方的表情,似有焦急。才拆开木筒,拿出里头的纸条,第一眼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云,细看去,却是惊骇,这是首藏头诗:
贵戚权门得笔迹,
府金廪粟虚请来,
逃屋无人草满家,
奴性销为日月光,
在意停腾运火徐,
此地空余黄鹤楼,
方得名为观自在。
“我追着那信鸽才寻到此处。看来你上次任务失败从丞相府出逃后,他们到现在还没放弃追寻你的下落。而且主上也很不满,已经对你下了格杀令。
林兄,我原以为已经过去月余了,表面上风平浪静的,这事会沉寂下去。没曾想你还是躲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自从立誓的那天起,我们的命运便早已经注定了。”
方新艾……林铮捏紧了拳头,思绪纷乱着。他想过自己会有别的身份,却没想过会如此棘手。一时也没个好的成算。只得看着纸条胡乱的点头着。
如果他被追杀,那鸢歌呢?难道要她也跟着他一起过亡命天涯的生活?
“为兄劝你,要是逃的话,还是别想着带上你女人,只你一人都不知道能不能逃脱,像我们这样的人,自己一个人尚且不易,就别拖累旁人了。更何况,如果她留下来反而能活的好好的。”黑衣男子胡乱的安慰着,却字字戳心。他们都是寡言少语的人,眼见耽搁了不少时间,也来不及叙旧,无奈下,他拍了拍林铮的肩膀便离开了。
贵府逃奴在此,方。
这首诗,看过后林铮便烧毁了,不过短短两日,却仿佛生活整个被翻了个底朝天一般。这次,他真的能好好的躲过这一劫吗?由天堂坠入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
可是,对于鸢歌来说,这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幸福的几天。就好像缺失的那块终于补全了一般,日子开始有了盼头。
当林铮将饭菜端上厢房的圆桌时,鸢歌缩在床头,鸵鸟状,只从薄被中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不自觉的笑了笑,却是将左手往身后又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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