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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执牛耳者(捉虫)……

    是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林铮一步步走向他觉得他应该走的那条路上。无关善恶,唯本心尔。

    也许旁人觉得他有这般的本事为何偏要对今上弯腰。可他从不觉得这是在弯腰,他的腰从来都是直的,起源于他的道,他的道从来不是一往无前的憨莽,而是谨小慎微,稳扎稳打,最后才能翻云覆雨。谁能说肆意人生才是真正的快活呢?一时的肆意那是任性。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凌驾在皇权上。那相当于螳臂当车。

    从前他在原世界看小说时从来都不懂,为何那些在古代的主角在皇帝面前肆无忌惮,一副“我拿你当朋友”咱们是平等的模样。偏偏那小说里的皇帝还很吃这一套,觉得主角很特别,很有才之类的。另眼相看不说还许其滔天权势,何其可笑。

    所谓的平等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如果明面上的恭敬能换来皇帝更多的信任,那适当的恭敬低姿态是一定也必须的。君不见飞鸟尽,良弓藏。难道那些大才良将就不比你一个现代人更有能耐吗?除掉那些对历史的先知,和超前的技术作为金手指,那些所谓的主角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如果真的肆意张扬,真将皇帝当平等看待,最终肯定活不过十集,待帝王掏光了你所有的利用价值后,终逃不过一死。不为别的,皇权凌驾于一切,从来没有平等可言。主角对皇权的轻视,在皇帝要用你时可以不在意,待榨干了利用价值后,皇帝一定会回过头来清算主角过去的不敬。

    绝无例外。除非是小言里更在乎情爱的私设帝王,那就不好说了。不切实际的无脑爽罢了。

    就算是永乐侯,且看他今朝肆意妄为,最终也逃不过帝王的铡刀,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忠君爱国这一层面上。皇帝能和永乐侯斗这么多年也绝对不是明面上的孱弱。之所以对林铮以弱示之,不过是想感化他罢了。

    他们以为他真的是一孤卒。想着给他信任予他权柄,便能拿捏他为他们所用。可他偏偏是个换了芯子的人。所以他装作被感化装作忠君爱国,不为别的,毕竟他需要人手,需要情报,需要权柄。他不想自己一个人慢慢筹谋,那太慢了。

    他总要选择一方势力的,而在明面上看来,永乐侯这方是“恶属性”,而皇帝和昭妃这方是“善属性”的。他当然要选择明面上更加“正义”的一方。至于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只要他每一次在不违背底线原则的基础上,得到了更多的利益,于他便是正确的道路,他只忠于自己。所谓的良善,是建立在他有余力的基础上的。

    关于重启老兵的进言也绝不是余晋所认为的良善。而是基于大环境下,边境在招兵,而永乐侯也在暗中增加人手,他需要大量的人手这一考量下的无奈之选罢了。

    如果是鸢歌在这里,或许她会有更好的想法。可林铮除了一腔孤勇和能掐会算之外,并无治国的才能。所以他将自己定位在一把皇帝执牛耳的刀上,是基于大环境下最好的选择。

    他可以和任何人杠上,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皇帝的刀,就算仇恨集中在他身上,也只会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皇帝的命令,旁人忌惮的是皇权,反而林铮本身却会成为盲区。这是模糊焦点。

    林铮当然有自己的最终目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到现代做准备。而此时,他还是那把皇帝眼中最好的刀。各有各的私心罢了,互利互惠。果然他的心是冷的是脏的。这些阴暗面是从前的他不想让鸢歌看到的。

    失去了情感的羁绊后,他反而对从前自己的自卑懦弱嗤之以鼻。他反而理解不了自己从前的自卑懦弱了。或许从头来过,他会有不一样的选择,或许在那个雨夜,他能走出一条新的路,而不是说分手后直接离开。

    如同林铮突然看清楚了自己一般,鸢歌在意识清醒后,因为没了感情的羁绊,也无法理解自己从前的偏执。她竟然选择去强迫别人和她在一起,不顾父母亲情,偏执的竟然觉得和心爱的人同生共死也是件浪漫的事。

    她第一次清醒的直面自己的错误,她因为迷失了自己所以听信释空的鬼话,连累林铮和她一起坠入这无边的轮回。她竟然还以爱之名胁迫他和她绑在一起。就算他并没有怪她。这一刻她为自己羞愧,甚至在之后,她还为林铮是爱她的这个事实而沾沾自喜。她觉得她的脸可以厚比城墙了。

    相爱没错。但是,爱情是美好的,它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让两个人积极向上,变得更加的美好,而不是相互纠缠着相互负累着下地狱。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健康的感情。从前无知无觉。现在回头再看,只觉得昏昏沉沉后怕不已。她从没有如此清晰的觉得,自己是错了。如果重来一次,她会尊重林铮的选择,而不会开启那辆进入盘山公路的车。

    她不该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林铮的身上。好在一切都能挽回。

    意识浑浑噩噩,仿佛前一秒她还在赌城,后一刻便被强塞进一个巨大的透明薄茧之中,模糊了一切,她恍惚中察觉到,她进入了一个新的躯体。她还记得在陷入薄茧前,她听到林铮呼喊她的声音。她记得她是走火入魔了。这时候,她意识觉醒了,能看能听却口不能言,行动无法自理。

    她看到精致的梨花木,这是床架,她好像是能动的,也听到自己含糊不清的说着话,听不懂在说什么,却仿佛有另一个意识的存在在支配着她的身体。不,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原主的身体。

    之前的轮回她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毕竟她每次轮回后发现原主的灵魂都是不在身体里面了的。

    她看着视线转换,想来是原主自己在床上翻滚,意识被薄茧包裹无法冲出牢笼。一则是做不到,二则也是不想。她冲出去了能怎样?和原主抢夺身体吗?那是夺舍。她做不出这样邪恶的事。就算她感知到,另一个意识也浑浑噩噩的,好像失智了,是个傻子也一样。

    端看这梨花木的床架,她便知,就算是个傻子也是有亲人疼爱的,不然哪里能躺在这么精致的床上?

    就算是床帐也是偏上等的花罗香云纱,浅紫色的香云纱被风浮过面庞,带起丝丝冷意,不是夏季吗?那就……不该是这个时节挂上的,虽然名贵,放在此处却显得有些突兀了。

    她记得第一世,她也算是勋贵之家,像床帐之类的布料,不说是一月一换,也是一季一换了,此处的香云纱虽名贵,却也不难看出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换过了。

    基于此,她有些猜测,或许这个新家显赫过,后又败落了。因着视线挪转间她看到有些属于官家才能使用的器物,她想这一世的原主生在官宦之家。也还不错。

    她想要高点的身份。不是因为爱慕虚荣,而是身份高点更接近权利中心,更能放手去做她想做的事。毕竟,想得通透后,她更不愿意用这样畸形的世界去约束她和林铮了。更何况,她现在每每想起从前的种种都仿佛有种疏离之感,如在梦中一般,再想起林铮也好似没有那种揪心的思念了。不觉有些怅然。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不管是情感被剥离的感觉,还是意识被束缚住,她都不习惯这样一切都不能自主的感受。得想办法重回自由身。她开始细细的梳理记忆,再分出一部分心神感知外界。

    原主果然是个傻的,一次次的用手去够床架顶上的香云纱,复十余次后,她听见外间的喧闹声。是仆从奴婢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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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细细去听。突然发现自己的识海比从前扩大何止百倍。原来她功法精进了,她猜想自己现在的功力,比之在赌城时的林铮,也不遑多让。原本她以为自己走火入魔应该武功尽废的,难道还因祸得福了?

    此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发现那些在外间的人竟然来到室内翻箱倒柜了起来。

    这家好像是犯了什么事,主家人全部被官府抓走了,所以这些下人们便到处翻找自己的卖身契和府中的财物,准备潜逃。

    这可不妙了。

    甚至有人爬上了床来将原主身上的玉佩手镯,头上戴的簪子也全部扯走。拉扯间鸢歌感觉被扯断了一大半头发,可是原主这个傻子却连哭都不会,任由这些人将她拉扯下床。上半个身子倒吊在床沿,腿还在床上,而头则砸地,和踏脚的木板来了次亲密接触。

    鸢歌只觉得头疼欲裂,砰的一声在脑海里炸响,耳朵也嗡嗡的暂时性耳鸣。头发长长的蜿蜒在木板上,被人上下间来回的踩踏。

    更有甚者,看见原主的耳铛,也被粗暴的扯走了。原主好似反射弧度有点长,此刻才疼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突然的哭声让周边翻箱倒柜的人陡然一滞。仿佛一下子变得压抑了起来。下一秒又恢复了喧闹。

    有人对原主唾面以对:“呸!个傻子,真晦气。哭什么哭?你家人都被官府抓走了,得罪了永乐侯的人,想全须全尾的回来怕是做梦喽……”

    “你明知道她是个傻子听不懂这些,还废什么话?还不快点多摸些值钱的,省得到时候官府再来人将我们也捉了去。”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把这傻子也带走?好歹是细皮嫩肉的正经大小姐,卖给人伢子,也能得不少钱了吧……”

    “忒!你想钱想疯了?!你还知道她是欧阳家的大小姐,这般被我们作践,她无知无觉也就罢了,现在官府那边对他们家不知道是什么章程呢,为这点银子,万一日后要了命,你觉得值当?!一个个眼皮子浅的贱蹄子……”

    ……

    鸢歌见情况不妙,立刻改变了原本想要相安无事的想法,急切的一下下用神识撞击包裹着她的薄茧,却见薄茧只轻微晃动下便又恢复了原状,将她包裹得死死的不得动弹,不由得越发的心急起来。

    她知道人心险恶,靠原主只会哭的傻哭包是指望不上了。只希望自己能赶得及,一定要在这些人走之前掌控住身体,她要尽快的了解局势,夺回钱财,化被动为主动。

    果然是求人不如求己,大难临头各自飞。

    第142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抄家要不是为了立……

    正当鸢歌一边暗暗记下永乐侯这个名字,一边拼命想要冲破薄茧时,林铮正骑上快马怀揣着抄家的圣旨,尚方宝剑直指那些永乐侯的狗腿子。

    当然,被选中的这一批儆猴的官员无一不是在五品之下,这只是惊蛇的第一步,那些五品之上的永乐侯的拥趸身旁的副官或下手,早已被秘密替换成了今上的心腹,只待磨砺些时日便可顶上他们上官的位置,避免收网后大批官员落马朝中却无人可用的尴尬局面。

    毕竟,今上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十余年,这十余年里,今上也搜罗了不少“自己人”。

    此行兵分三路,曹云墨和李硕分两路人马快马加鞭出了京都,将京都以外的那些外放官员包圆。林铮则带着李硕手下分出来的几十余人雷厉风行的一家一家按照名单查抄下去。越快越好,名单上的人数多达百余,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

    一时间,京都百姓只见到官兵速跑疾行,虽无扰民,无撞翻摊位之举,却也闹得人心惶惶。只看为首骑着快马的大人面色戾气十足,百姓猜测着,也不知道是哪家要倒大霉了。

    却也不像是永乐侯的人,毕竟永乐侯的人每次闹事无一都不顾及百姓,就算是砸到了百姓的摊位,损毁了百姓的物品,百姓也只能自认倒霉,真要是告了官,还要被再勒索一笔。久而久之,再后来,只要看到在街上厉行的官兵,这些百姓商贩都条件反射般的收起铺子、摊位,以防无妄之灾。

    今日这些官兵倒是目不斜视,列队整齐,也没见哪家商贩的摊位被波及到,也是奇了怪。大抵都奇怪着,便皆是窃窃私语起来。只一点大家十分肯定,这一定不是永乐侯手下的人马。

    林铮手中的尚方宝剑一开始名头上不太好使,他只好下马亲自斩杀那些用手指着他唾口大骂疾言厉色的官员,一个个看着比谁都有骨气,面上皆是对他这个宦官的不屑一顾。

    当剑落下,还不是慌忙躲闪,狼狈不堪,更有甚者……他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尿了),不由得皱起眉头。血溅在他身上,和这股味混合扑面而来,简直了。要不是为了立威,他也不想自讨这苦差事。

    溅在身上的血他本可以避开,却并未这样做。尚方宝剑见了血,下一家的官员见了他身上和剑上的血便不会与他做更多的口舌之争。有些乖觉的,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保,便拿出早年藏的关于永乐侯的罪证,以期能放过除他之外的一家老小。所幸这样识时务的人占多数。

    今上仁慈,只要不负隅顽抗,便只诛官员不累及家人,不然今日这京都怕是更加会血流成河。

    永乐侯的动作极快,一收到消息便震怒的向皇宫疾行而去。被守门的官兵挡住。一是无诏不可入宫,二是因他身上带着刀。

    永乐侯想强闯,这大沥他自认为哪里都可去得。琴宸早已料到他必会进宫,早已派了近身的太监在宫门口守候,说了要为林铮撑腰,并不是一句空话。

    “永乐侯这是想要造反吗?”这近身的太监早已不爽永乐侯良久,因对皇帝忠心耿耿,自然也不惧永乐侯之威,只抬眼淡淡道。

    “京都有奸佞小人作祟,本侯此行只为清君侧,自当拼死谏言。”永乐侯手中的刀此时已经出鞘过半。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之举。他早已认出这是琴宸身边的近侍昌安,现今想要成事还差那么点把握,他便有些迟疑。暂不敢在今日便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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