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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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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馒头,也变得难以下咽起来。

    怎么办,好像旅途才刚开始,她就已经开始有戒断反应了。

    “这么难吃?”周亓谚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

    宁玛吓一跳,馒头梗在了喉咙里,她咳了起来,然后本能地端起茶杯大口喝。

    周亓谚本来想帮她顺顺背,但是垂眼一看,宁玛那熟悉的大辫子又绑了起来,抵在背上。

    于是他把手机放在宁玛对面,转身帮她续了一杯果汁。然后才拿起托盘,去给自己拿早餐。

    等周亓谚端着托盘回来的时候,他注意到宁玛今天穿了一双短靴。

    “今天要爬山?”他揣兜问。

    “不用啊。”宁玛一愣,然后突然嘿嘿笑,“今天带你去草原骑马。”

    “嗯。”周亓谚开始吃早餐。

    宁玛见他兴致缺缺,犹豫着问:“你怎么了?对骑马没兴趣还是身体不舒服?”

    “昨晚没睡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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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亓谚掀起眼皮,和宁玛对视了一秒:“梦到你了。”

    宁玛:“……”梦里的她是有多可怕。

    周亓谚看她脸上浮现出莫名的委屈,一时无言以对。

    这姑娘明明其他事情都很玲珑剔透,怎么在某些方面就这么钝。她不会以为他做的是噩梦吧。

    算了,这事情不能解释,其实只是个略带旖旎的梦,并不过度,但如果特意说出口,倒像性骚扰。

    接着他们沉默地吃完早餐,然后推着行李离开。走出酒店大门的一瞬间,没被阳光烤过的风吹到身上,竟然有些凉津津的。

    车子很快驶离张掖,阴天并没有转晴。不知道在几分几秒,雨滴重击在挡风玻璃上。

    辟啪几下之后,车子疾驰入雨幕,视线变得朦胧起来,分不清是雨水还是雾气。

    大片的油菜花田和草地,在大雨冲刷下,只剩斑驳的色块。

    “好久没看过这么大的雨了。”宁玛说着,放慢了车速。

    雨刮器开到了最大档,雨水被汇聚往玻璃两边流。周亓谚坐在副驾驶发呆,没有说话。

    波士顿倒是经常有强降雨,周亓谚在创作的瓶颈期,就会看着窗外的暴雨发呆。

    但直到雨结束,他还是提不动笔。好像那场雨下进了脑子里,把他冲刷得脑海空空。

    所以周亓谚讨厌下雨。

    但是宁玛不一样,她身上有一种能与自然交融的气质。不论是暴雨还是酷暑,她总是很坦然。

    就好像现在,周亓谚问:“下雨还去马场吗?要不直接到西宁。”

    宁玛看向远处,眼睛亮晶晶的:“这种雨都是地段性的,可能往前开开就没有了。而且,谁说下雨就不能骑马。”

    周亓谚笑了一下,重新慵懒地靠回椅背上。

    最后果然和宁玛说的一样,快到马场的时候,雨就停了。

    车门一开,冷风袭来,体感像是南方的冬天。

    旁边也有零星几辆车的游客过来玩,一个女生冷得受不了,尖叫着跑回去开箱子,穿了件羽绒服。

    宁玛裹紧自己的冲锋衣,觉得还好。

    但是周亓谚……

    单薄的衬衣在他身上,被风吹得左鼓右摆。

    “还说今天晚上到西宁之后,再带你逛街买外套,没想到今天就这么冷。”宁玛略带一丝歉意。

    她问:“你现在冷不冷?”

    “冷。”周亓谚倒是不逞英雄。

    宁玛纠结了一下,看到远处有些塑料伞棚,大概是个冷清的游客集市。她说:“要不去看看那边有没有衣服买,或者找马场的工作人员借一件。”

    “不要。”周亓谚拒绝得干脆,“没洗过,不想穿。”

    宁玛吸了一口气,觉得周亓谚变了。

    她要推翻之前她认可的,某人说自己很好伺候的话。

    “那你介不介意穿我的?洗过是干净的。”宁玛问。

    “穿你的可以。”

    宁玛打开后备箱,从自己箱子里找衣服。周亓谚站在车头等她,箱子里的东西是个人隐私,他不方便过去帮忙。

    此刻宁玛庆幸,她带了这么多衣服出门。她从箱子最里面,掏出了一件黑色的藏式外袍。

    “只有这件你能穿。”宁玛提着衣服走过去。

    这是宁玛最宽大的一件藏袍,正好还是素面全黑的中性款式。

    地面湿哒哒的,聚集着雨后的小块水洼。

    周亓谚就站在那里,看宁玛踩着轻快的步伐朝他走来。

    他朝宁玛张开双臂,懒洋洋,像是一个接收拥抱的姿势。

    宁玛紧急刹车,脚步顿在原地,水洼里的积水在鞋底边缘荡漾。

    她有点结巴:“你……干嘛?”

    周亓谚好笑一声:“帮我穿啊,我没穿过藏袍。”

    “哦。”宁玛低头给他先把袍子披上,低头咬着嘴巴。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没那么尴尬,反而有点想跟周亓谚一起笑。

    宁玛让周亓谚把两个袖子都穿上,系上腰带。

    原本男士藏袍就是要穿到膝盖的,放在宁玛身上,垂到脚面的袍子,撑在周亓谚身上,倒是正好。

    “如果后面你觉得热了,就可以把袖子拆下来。”宁玛说,一边比划着教他,“这样塞到胸前。如果两个袖子都不穿,就在前面打结。”

    周亓谚站着,任她摆布。

    “你们是来骑马的吧?”有人操着口音很重的普通话,在身后问他们。

    宁玛转身,看见是个老大叔。

    他指着车牌号说:“你们是不是昨天预约了?”

    宁玛反应过来,说“是”。

    大叔笑了:“今天下雨,我还以为你们不会过来了。”

    他侧身指引宁玛和周亓谚往入口处走,说:“你们先选马吧。”

    那是一个露天的马圈,还有坡度,一眼望不到尽头。但大部分的马都在入口附近待着,背上早就装好了鞍子。

    宁玛指着西北方说:“我想要那匹枣红色的。”

    大叔说:“你要不要换一匹,那是匹赛马,性子烈。今天又下过雨,怕地上打滑。”

    “不怕,我会骑马。”宁玛说了句藏语,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大叔眼睛一亮,有一种认老乡的感觉。

    这里不是常规的商业马场,虽然现在也做做游客生意,但淡季的时候,他们还是以放牧为主的。

    于是他也换成了藏语:“那我帮你牵过来。”

    然后大叔转头继续用藏语问周亓谚:“小伙子,你选哪匹马?”

    周亓谚沉默,抛给宁玛一个眼神,眉尾微微疑惑挑起。

    宁玛终于哈哈笑出声:“他不是藏族的,听不懂。”

    大叔也笑了,忙切换语言:“我是问你选哪匹马?不好意思,我认错了,我就说你长得不像藏民。”

    周亓谚客气而又尴尬地弯了弯唇角,然后挑了一匹黑色的马。

    宁玛站在马头前,先温柔地注视了一下它,然后伸手摸了摸。完成初次见面礼后,才踩着马镫翻身上马。

    此时周亓谚的马才刚被牵出来。

    宁玛想着说,要不让大叔给他牵马溜跶两圈,就不用管她了。

    但是她回头一看,周亓谚不声不响,正握着马鬃和缰绳,仗着腿长,甚至连马镫都没踩,轻轻一撑,就贴着马背翻了上去。

    宁玛目瞪口呆:“你会骑马?”

    周亓谚夹着马肚子,小步踱到宁玛身边,笑了笑:“我也没说我不会。”

    马术,像他们这种家庭的子弟,基本都学过。

    宁玛一哽,想起马场的另一项游戏,又问:“那你会射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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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亓谚颔首:“不好意思,这个也会。”

    大叔在旁边听得眉开眼笑,就爱接这样的熟手顾客,省事儿。

    但他还是给宁玛和周亓谚讲了一下马场的规则,还有这两匹马的性子。

    毕竟骑马是一项有危险性的运动,不能因为是老手就掉以轻心。

    “帅哥你那匹马年纪小一点,比较调皮,也比较贪吃。”

    大叔话音刚落,周亓谚的黑马就低头吃上了。地上冒尖,还长着小花的植物,被马儿大口开嚼。

    宁玛没绷住笑出声,刚刚的郁闷烟消云散。

    她一扯缰绳,策马向草原跑去。

    厚厚长长的辫子,在宁玛背后飞腾起来,两股灌风,轻盈又野性十足。

    周亓谚跟在她身后,慢慢的,两人并驾齐驱。

    宁玛的声音跟着马背一起律动:“去射箭的地方吗?”

    “好啊。”周亓谚眯起眼睛,穿过草原冰凉的风。

    骑在马背上,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雾气缭绕在山脚,清新而冷冽。

    他们奔跃至靶场,可能是时间太早,一个游客也没有。

    靶场的工作人员迎上来:“可以固定打靶,也可以骑射。”

    宁玛接过弓箭,她试着拉了拉弦,不松不紧,压力正好。

    周亓谚反而有些难以上手,他没想到这边用的是传统弓,他一直以来玩的弓箭都是射箭馆里的美猎弓。

    按照上手难度来说,传统弓其实是最难的。

    “怎么了?”宁玛问。

    “你去玩吧,我先在地面找找感觉。”周亓谚说。

    宁玛一愣,然后有一种掰回一局的开心,眉开眼笑:“所以你会骑会射,但是不会骑射?”

    周亓谚毫不要脸的承认:“对。”

    靶场的生意还是要做,此刻终于等到靶场小哥能插上一句嘴:“要不,二位先到慢区找找手感?”

    毕竟这儿是靠时间赚钱,玩得越久,收费越多。

    “陪我一起?”周亓谚转头,柔和着眉眼看向宁玛。

    周亓谚总是这样,懒散陌生的时候,冷得像山顶雪线,世间万物枯荣都和他无关。

    但是当他笑着看向你,眼底总有流光溢彩的轻佻,像微醺时刻的烛光。

    宁玛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跟着他走了。

    从敦煌到张掖,此刻,又跟着他进了新手骑射区。

    两人骑在马背上,悠悠晃晃地朝几十米开外的靶心射箭。

    破空的锐鸣声不停。

    宁玛挽弓,偏头看了一眼周亓谚。

    他穿着黑色的藏袍,眉头下压凝眸,一边盯着靶心一边拉开弓弦。

    因为射箭不方便,所以周亓谚已经拆下一只袖子,深浅色衣裳在他身上碰撞。

    如果这是草原上的节日,像他这样的扎西不一定是最受欢迎的,但会是宁玛最喜欢的。

    宁玛心不在焉地把箭射出去。

    还想再看他一眼。

    于是宁玛转身又去偷看周亓谚,却忘了自己手里的弓已经张开,好像要射中他一样。

    周亓谚在马背笑,看着她然后抬手投降。

    宁玛心跳漏拍,她忽然想,如果有一天直接把他扑倒,他会不会也是这样笑着举手投降,然后任由她压着自己倒下。

    宁玛不敢再想,立刻拉着缰绳奔马远去,让草原的风把她吹冷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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