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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鹤这个人有几重身份,他作为于祁暄的朋友出现时,于家亲戚会觉得见到这个掌权谢氏集团的大人物面上有光,但作为于蓁蓁的男友出现就不同了,毕竟八卦的事到哪里都是八卦,谢家那点破事也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前几天他们才见过周家人。
这不,最爱凑热闹的大伯母闻着味一下就凑了上前,盯着两人牵一起的手看,问话的语气都带着阴阳怪气:“你俩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说完也不等人说话,问江清露:“你该不会也同意了吧?你们亲家那边怎么交代?”
江家是真正的书香门第,对家风家教看得比谁都重,记得当年江清露才和于长霁谈恋爱那阵来娘家做客,姿态不少骄傲,也有洁癖挑剔的毛病,她大女儿吃饭时稍微吧唧了下嘴都被她说,现在她自己的女儿倒是脚踏两只船。
然而大伯母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于祁暄被人陷害和风评转好,不知道谁是幕后黑手,现在于家人心里可是对周辞谦恨之入骨,连母亲重病他都要利用起来陷害于祁暄。
家里才经历了一波大事,谁是真心为他们好,谁又只是看热闹的,江清露又岂能看不出来?
她先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回来就问她大嫂:“什么亲家?我们家没跟别人结过亲。还有他俩谈恋爱的事,不是大嫂你早就通知了大家的吗?”
大伯母狠狠一噎,当时只是看笑话,现在反倒被江清露说成通知。
江清露没再跟她说话,听到于长霁喊声“过来坐”,她立刻拉着谢予鹤给他指位置:“小鹤快坐。”
家里来的客人众多,都是挤挤坐一起,空出的位置一个是沙发一个是坐凳,江清露直接安排那个沙发位置,是大伯母才因为八卦舍弃的。
于蓁蓁放开谢予鹤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被她妈妈拉到人堆里,以新身份应付她的亲戚们,接受一些聊着聊着就私密起来的诸如“哪些国家有公司业务”“一年多少收入”的拷问。
他看起来适应良好。
于蓁蓁原地站了会儿,也顺带了解她这个既熟悉又不怎么熟悉的男友的情况,听听他的事业,也听听他的身家,在谢予鹤不知道第几次朝她瞥视线来时,她转头回厨房去找于祁暄。
于祁暄看她像只骄傲的孔雀要在他跟前炫耀,轻嗤一声:“高兴了?”
于蓁蓁扬下巴:“当然啊。”没想到这么轻松自然地过了父母这关。
于祁暄赶她:“我要炒菜了,你先出去。”
于蓁蓁揣摩他的脸色,去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哥哥别吃醋嘛,我永远最爱你。”
于祁暄冷静地:“人总是越缺什么就越强调什么。”
于蓁蓁一噎,涨红脸说:“你又扫兴!”
戳中心思后的羞恼此刻在她脸上显露无疑,于祁暄扯扯手臂:“我真的要炒菜了。”
于蓁蓁放开他,却没走,问他:“你还缺什么调料吗?”
于祁暄偏偏不上道:“什么都不缺。”
于蓁蓁没能找到借口出门,恹恹回了客厅,但好在有人问了句江清露那个差点作为于祁暄“受贿”证据的价值不菲的木雕什么样,众人的关注点就被转移了过去,一拥而上去看木雕去了。
谢予鹤趁机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两人对视一眼,拿着外套沉默着一起偷偷出了门。
走到她家的花墙下,于蓁蓁问谢予鹤:“你在哪儿搞到的保健品?”
已至十二月底,风吹来脸上有凉意,谢予鹤伸手搂住她的肩将她往怀里拥:“门口的药店。”
于蓁蓁哦一声,想起自己不多的几次去那家药店买东西也都跟谢予鹤有关,又问:“我家亲戚问你那么多问题你会不会嫌烦?”有些人的问题确实毫无边界感。
谢予鹤说:“不会。”
顿一会儿又垂目来问她:“谁觉得烦过?”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计较有的没的,于蓁蓁没好气,想说“谁也没来过”,静一秒改为反问他:“你去谁家觉得烦过?”
谢予鹤睨她两秒,垂头来亲她。
但于蓁蓁推他:“你干嘛不说话?”
谢予鹤没管她,亲上她后拉起她一只手放在心口,等于蓁蓁被他亲得开始发软,他才放开她认真说:“你是第一个。”
于蓁蓁感受到手心下他激烈不已的分明心跳,轻轻笑了笑,听他又说:“也是最后一个。”
于蓁蓁说:“这谁说得准?”
谢予鹤捏了捏她的鼻子,拥着她继续往前走,两人漫无目的,就这么在小区里面慢慢走了一大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直到家里人来电话让他俩回家吃饭。
是一次平常又不寻常的聚餐,谢予鹤依旧坐上上一次他坐过的位置,和于蓁蓁隔得天远,但他想看她时再不会遮遮掩掩。
和于蓁蓁一起出没更是光明正大。
次日,谢予鹤便作为于家的编外人员去了姜家的宴席。
于蓁蓁天不亮就去陪姜露化妆,帮她穿婚纱。
姜露的婚纱被她改过,左右腰侧都开了一点小口,又用水晶链条代替了系带做成可依照姜露当下的身材随意调节的方式,边缘也做成了弯月状,既显瘦又不突兀,很有巧思。
相比之下一众伴娘服就普普通通了许多,但五个姐妹都属于“众星捧月”的“星”,妆造无所谓,只要新娘子耀眼夺目就够了。
但于蓁蓁这样的,想低调也低调不下来。
不只是因为她长相出众,而是因为姜露许诺说,今天谁抢到她的捧花,她就送一只她黄金捧花里的一只花。
一只花有十来克黄金,有钱不要是傻子,五分之一的概率也不低,到了扔捧花环节时,几个姐妹全都卯足了劲头,搞出来一种古代穷小子去抢千金小姐抛出来的绣球的架势。
而于蓁蓁的运气最佳,姜露的捧花一扔出来,她伸着手臂往上一跳,在宾客的欢呼声中,眼疾手快地将捧花稳稳接到了手。
姜露心有所感地回头一看,果真是于蓁蓁拿到了花。
她还在拿到花后原地优雅地旋转了几圈,手指提着裙摆,朝台下方向做了个鞠躬致谢的舞蹈动作,像天鹅垂颈,优雅而迷人。
婚礼设计的是居中的圆形舞台,四周都是宾客,有人见她跳姿曼妙,朝台上起哄:“这边也鞠个躬。”
于蓁蓁顺势而为,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一样转几圈鞠躬,像用表演来宣告这场婚礼的正式结束,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就在这种热烈氛围里,主角姜露被梁立川牵着缓缓退场。
台上于蓁蓁拿着捧花闹,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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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祁暄侧眸看谢予鹤,毕竟捧花的意义实在不同,于蓁蓁这一抢,就如释放了一个信号。
谢予鹤满目都是不要钱的笑。
他起身往台边走,准备等于蓁蓁闹完牵她下来,她穿着一双高跟鞋,台下的光线又暗。
但所谓乐极生悲,就在于蓁蓁满心因为十克黄金到了手而欢喜,往台边走去时,她的鞋跟蓦地卡在了一个缝隙中,她的脚也随之一崴,钻心的疼立刻从脚踝传来,于蓁蓁立刻往台上坐了下去。
这一下,谢予鹤瞬间冲了上去,于家几人全站起了身。
谢予鹤抱着于蓁蓁下台,给于家人说“我带她去医院”,脚步匆匆离开了婚宴。
到了医院,一听医生让她至少歇半个月,于蓁蓁气得一个劲儿地叹息:“就为了十克黄金,我的滑雪计划要泡汤了,真是得不偿失。”
谢予鹤抱着她往外走,垂目看向怀里人问:“什么黄金?”
于蓁蓁给他讲了通姜露的承诺,还是叹息:“黄金可以挣,时间可不是随时都有,哎……”
叹息完抬眼看谢予鹤,谢予鹤脸色黑沉,于蓁蓁想到邀请过他一起去,不由又去安慰他:“我们下次再一起出门玩。”
谢予鹤却没应声,瞥她一眼,冷着脸往前走。
于蓁蓁察觉到他有点奇怪:“你怎么了?不去玩有这么失望吗?”
谢予鹤答非所问:“去我那,有人照顾你。”
于蓁蓁以为谢予鹤是说他请保姆,哪知道住进他家才明白,保姆是有,但照顾她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
而他事无巨细,吃饭穿衣行走都要帮忙,连她洗澡他都要干涉,于蓁蓁想说他趁机占她便宜,但他也只是揉揉搓搓,夜里也只是抱着她睡,也没有做不该做的。
谢予鹤不做什么,却也不要她做什么,于蓁蓁在崴脚后直接休了病假,谢予鹤也没去公司。
两人形影不离,到了跨年这晚,跟于蓁蓁一起洗了澡抱她回床上,谢予鹤问她:“有什么新年愿望?”
她身上的浴袍被他一点点掀开,于蓁蓁说:“等会放烟花时再许。”
谢予鹤将她受伤的脚缓缓拉到一边,用他自己的浴袍裹起来,再用枕头隔开,准备工作做得相当充分后,回来抱住于蓁蓁的背:“现在许,否则你就没机会了。”
于蓁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就修身养性三天而已,跟要要了他的命般,拒绝说:“我是病人,不做。”
谢予鹤已经去拿了盒奶酪蛋糕拆开,故意在她的视线里展示他的兴致勃勃,也不回应于蓁蓁,只是塞给她一袋子:“你来。”
于蓁蓁懒懒地给他拆开,想让他自己穿,他直接跪上来一步,东西差点抵到她的下巴。
还是第一次这样灯火通明又清醒不已的情况下近距离看它,骇人、惊心、滚烫,于蓁蓁眼皮一跳,抖抖颤颤地给它穿好,看着谢予鹤再跪回去,很快就再次靠近她。
于蓁蓁觉得堵得慌,很快氵张得慌。
一个跨年夜于蓁蓁没换过地方,第一次知道躺平也可以累得连指尖都不想动动,窗外烟花燃起来时她没机会许愿,谢鸟一身牛劲,径直折腾到后半夜。
天微亮时,于蓁蓁在迷迷糊糊中听他说:“小没良心的。”
于蓁蓁眼皮已经掀不开,心里想着一定要问他骂她什么,但次日却看到谢予鹤穿得西装革履,他叫醒她,对她说:“我去趟公司。”
于蓁蓁的瞌睡没了大半,惊讶道:“今天是元旦,你去公司干嘛?”
谢予鹤扣着袖扣,那袖扣和她的戒指项链造型很像,只是钻石是黑宝石,给她说:“有点事。”
于蓁蓁问:“很大的事?”
谢予鹤云淡风轻说:“不大,解决就好。”
说完看她一脸担忧,他说:“实在不放心,可以跟我去公司看看。”
以为他激她她就不敢,于蓁蓁腰一挺,一下坐直身:“好啊,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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