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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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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放心交出来,不过也是,干了几十年了,人之常情。说起来,你表舅做这行,还是你外公带上路,你外公走得早,你可能没啥印象,他呀,不得了,搁那时候可是个高级钳工,本事大着。”

    二爷拉着贺云西追忆往昔,噼里啪啦嘴上不停,陈则插不上话,方时奕愈发当起透明空气。

    交往那会儿,一分一厘都要争个你我,现在搬回新苑,撇清了关系,却愿意接受另一个人的帮助,不怕欠人情债了。

    方时奕看向陈则,眸中沉了沉,适才的柔和一点点收起。

    搞不懂陈则,不清楚他的内心,相处的这些年像是假的,不堪一击。

    贺云西趁热打铁,说:“要不明上午陈则跟我一路,也去?”

    陈则本人还没想好,二爷立即定下:“诶好,他到时空闲,你们俩一起。”回头冲陈则使个眼色,示意机灵些。

    这边未有所回应,方时奕被晾一边那么久,终是出声,冷冷代为拒绝:

    “他不去。”

    第34章 手段 方时奕:“你是不是用他来报复我……

    旁人的意见不重要, 贺云西由始至终没把多余的那个人放在眼里,听而不闻,好似耳旁风, 看向正主, 问陈则:“到时你空不, 大概九点, 直接去店里,应该耽搁不了多久。要是赶不及,也可以换个时间,我这两天都行,不忙。”

    甭管得空与否, 必定要去, 不然白天就不会跟着二爷上门谈转让了。

    钱够不够另算,再想办法就是了, 陈则打心底里就有那个意愿,现下路子送到跟前,他思忖须臾,颔首:“空,要去, 九点我到汽修厂找你。”

    贺云西说:“小区单元楼下等就成, 我中午才去厂里。”

    “行。”

    方时奕面沉如水, 神情木然, 一只手搭桌角握成拳,用了劲儿, 隐忍克制可内里的情绪已经跃然纸上。他直勾勾看着陈则,原先还能假装一二,可再怎么忽视, 也能察觉到暗藏其中的端倪,陈则待贺云西的“特殊”与从前的种种对比鲜明,打破了固有的原则。

    被死死盯着,陈则风轻云淡,犹如没感觉,任其看个透彻。

    地方就这么大点,还在桌上呢,另外另个人又不是瞎的,抬眼就能瞅见双方的汹涌潮动,明争暗斗地静静对峙,场面无比诡异。

    “你现在是……找他帮你?”

    少顷,方时奕当面说,嗓音稍喑哑,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也不管另两位还在场,压抑了半晚上,几近到极限了。

    陈则无言,不乐意在外边同他掰扯,尤其是在二爷这里。

    可显然方时奕一定得掰明白,晚上能平心静气坐在这屋里都是强忍着,心里本就卡了刺儿,现下喉头里血气翻涌,直冲头顶。

    “为什么?”

    还能为啥,挣钱呗。

    陈则无动于衷,找贺云西不是他的意思,是二爷在中间周旋,不过他刚刚相当于是答应了,接受了二爷的安排。

    “不为什么,跟你没关系。”

    旧情人了,又不是现任,今儿能容忍方时奕同桌吃饭喝酒都是看在二爷的面子上,方时奕偏要当上回的警告没发生,上赶着自找不痛快。

    “找谁不行,你单单找他……”只是方时奕听不进去,芥蒂挺深,“现在他可以,我就不行,这算什么?”

    翻旧账更没意义,陈则重申:“不该你管。”

    “谁能管,他吗?”

    “是不是,也和你无关。”

    方时奕咬紧牙关,气糊涂了,搞不明白此时自个儿的定位,还当是他们交往没分开,面上越来越晦暗,从齿关里挤出一句:“你讲清楚。”

    陈则一点不怵:“好话不说两遍。”

    方时奕整个人震长凳上,换成别人,比如张师他们,但凡其他人,唯独贺云西不行。陈则的过分直白就是一把利剑,刷地迎面砍上来,一时间脸上错愕,惊异,难以置信,随即才是愤怒。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陈则的态度,这些话,都不会显得那么中伤人,可这不是私下。

    方时奕这些天过得极为艰难,平静的生活突遭大变,偌大的房子里空荡冷清,一开始他尚且可以自我调节,靠工作麻痹绷直的神经,以此强迫自己适应陈则的离去,但久而久之,那样也只是自欺欺人。他骄傲惯了,时常处在上位,可烧烤摊那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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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不一样了。

    他和陈则,他们的问题仍是有头无尾,结束得太草率,以至于他认为肯定还有回转的余地,不该忽然截止。

    罪犯判死刑都得走冗长复杂的审判程序,去庆成市出差前,陈则还不是这个样,以前就算是闹矛盾分开了,可没有哪一次会如此决绝。

    认识二十五年,谈了九年,最难的时期,方家那么为难他,陈则都没动摇过,可这一回说放就放,方时奕不信,更不甘心。

    他最近有事没事就到和平巷,暗地里还跟着陈则好多次,到江诗琪补课的平房,到新苑,到白事店,陈则没发现过,又或是故意忽略,他经常都在,不是分了就掰得完完全全,一丝挂牵都没有了。

    沈其玉的存在,方时奕也知晓,陈则拒绝了沈其玉,他更是知情,而这也让他有了不切实际的妄想。

    方时奕这一周也忙,刚工作完就马不停蹄往这边赶,再次冲着求和来的,但今晚的不愉快俨然超出预期,让其措手不及。

    面上的神情渐渐收起,方时奕挺会联想,思维不是一般的发散,把八杆子打不着的猜测扯成一团,一字一句问陈则:“你是不是用这些报复我……”

    陈则坦荡,径直否认:“不是。”

    “那你把这个人扯进来?”

    “就不能是他自己来的?”

    “不能!”

    大概旧怨作祟,方时奕双目中因连日疲惫而熬出来的血丝格外骇人,他既晓得沈其玉,必定也明了陈则和贺云西这些时日以来频繁接触,有的话陈则理所应当说出口,但听着却尤为刺耳。

    像是狡辩,像是袒护。

    陈则以往连个暖热知心的弟兄朋友都没有,一天到晚不是埋头苦干,就是与二爷他们这群老头儿混迹,这才多久,外人就闯了进来,还是方时奕视作眼中钉的死对头,真恨的那种。

    除开报复,方时奕想不到更深层次的原因。

    突如而来的火气使得堂屋针落有声,气氛霎时剑拔弩张,变了味儿。

    挑起这一切的贺云西成了仅剩还在伸筷子夹菜的,“梆”,筷头磕碗沿上,清脆一声响。

    “我还搁这儿,有意见可以直说。”似是嫌局面还不够乱,这位偏生缺心眼儿,横插一脚添乱,斜瞄着方时奕,不慢不紧,“撒气就算了,但别找错人了。眼不好,还是神经有毛病,分不清么,这都能搞混。”

    方时奕不同他讲话,目标明确,只关注陈则,以牙还牙视其为无物。

    可贺云西既然开口了,便非得把水搅浑。

    “本就没找你,跟你不沾边,搞不清楚主次。你来得,我凭什么来不得,这是你家,房本写你名了,还是你能做二爷的主,管那么宽。”

    两人过节深,上回打架的账还没算,眼下也不是清算的时候,方时奕目的明确,眸光如炬,定定看着陈则,等他的解释。

    可惜陈则不给,没那打算。

    “很晚了,你该走了。”陈则只说,这个时间点,周围的四邻八舍全在家,稍微有点动静,多半会被围观看热闹。

    他自个儿倒是无所谓,可其他人还得要面儿,又不是都能像他全舍开了,不要皮和脸,没个正常的生活。

    方时奕执着:“不要转移话题,陈则,你这么做,因为他能帮你,那以前你又在坚持哪样,只要不是我,都行?你跟我的关系……你不知道他什么样是不,他会有那么好心,无亲无故帮你?去年我去武青做项目,出问题就是他从中作梗,你真当他是偶然回这边的,偏就不求回报,谁都不管,只管你。要不是他,这次我们……”方时奕喉头阻塞,没讲完,红着眼揭贺云西老底,又吞吐不悉数抖落完,嘴皮子颤了颤,目光凌厉,“你报复我,我认,你弄死我,我都认。可是他冲着我来的,把你当手段,你信他,就不怕他连你也害?”

    陈则安静,不接他的,可也没反驳。

    依照贺云西的性子,那人干得出来这种事,挺正常。

    陈则和他,非亲非友,虽是邻里,可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天底下谁会白干不图利处,除非是别有用心。

    贺云西同陈则没仇,可和方时奕有,还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作为与方时奕好过多年的男人,这位真能毫无芥蒂、私心对待?

    真能,那这气度堪比宰相肚里能撑船了,显然不现实,不可能。

    那年贺云西同方家闹成啥样,陈则亲眼目睹,这人可是提着刀找上门,不要命准备同归于尽,如若不是贺女士追上去拦着,当妈的跪地上磕头求他,求方家,这才制止了悲剧的发生。贺云西彼时未成年,也就年纪小,不然早坐牢了。

    方时奕一盆冷水泼下来,从头凉到脚。陈则缄默,二爷坐一旁都听傻眼了,老头儿不了解内情,着实一脸懵,一句整不懂。

    “还挺会想。”贺云西扯了扯唇角,好整以暇挑起锋利的眉尾,“我自己都不晓得,还能这么搞。”说着,往后挪凳子,大马金刀坐着,“怎么,这是在挑拨离间,你说是,我就是了?”

    方时奕说:“我和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干涉。”

    贺云西无赖,似笑非笑:“我就管了,你能怎样?”

    “你可以试试。”

    “试了你又能如何,逞嘴皮功夫没意思。”

    “你做过什么,你最清楚。”方时奕威胁。

    “我倒是想听听看,我做什么了。”贺云西眼中也变冷,沉了下去,“又跟你有多大的关系,让你到现在还忿忿不平,搞得好像你多正派一样。”

    破罐子破摔,方时奕还真说。

    “当时如果不是你告诉何……”

    哗——砰!

    没喝完的酒照面就泼了上去,既快又狠戾,连同杯子一块儿砸。贺云西出尔反尔,却不给继续讲完的机会。

    方时奕甫一侧头,擦着边躲开了,杯子坠地上摔得稀碎,瞬间四分五裂。而后一刻,对方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踹上来。

    全程云里雾里的二爷这才反应过来,眼看方时奕被贺云西扯衣领子摔地上,急得拦中间,可惜一把老骨头不顶用,拦不住。

    “愣着干啥!”二爷冲陈则吼,面红耳赤,“狗日的,拉开他们啊!”

    第35章 纠缠 贺云西:“舍不得他,心疼了?”……

    砸碎的酒杯是二爷珍藏的那一套中的一个, 白玉材质,具体价值陈则不懂,反正二爷宝贝得像眼珠子一般, 稀罕得都不咋让人碰, 但此刻老头儿顾不上这玩意儿, 看都来不及多看或是心疼东西, 场面一时间不可开交。

    阵仗来势汹汹,饭桌岌岌可危,差点被掀翻,边角上的碗筷瓶罐不幸连坐,啪嗒摔地上。

    方时奕不还击, 任凭贺云西动手, 眼都不眨一下。

    一拳头砸下来,是二爷死死抱住贺云西的胳膊, 才得以让这一下打偏,不然照他身上就是结实一击。

    他半点不惧,对上贺云西的愠怒的双眼,仰起头,故意挑衅, 做了个口型。

    陈则站在那里, 离得远, 听不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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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什么, 但显而易见,贺云西被方时奕刺激得不轻, 失了理智。

    早先的交互,无一不是方时奕吃亏,可今晚这人有备而来, 捏准了在场之人的薄弱,专挑要害下手,像是专门来挨揍的,好似受虐狂。

    “杂种!”

    贺云西咬咬腮帮子,扯着低骂,光骂还不够,斥完再是一下——又被二爷挡开了。

    二爷急得上蹿下跳:“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小贺,你不要冲动!”回头瞥见方时奕躲也不躲,恨不得也一脚踹上去,把方时奕踢老远,“还不离远点,光站着做什么,快走开!”

    方时奕充耳不闻,没走,梗着脖子无比强硬,大有被打死也不会低头的崇高觉悟。

    嘴上不停,他又说:“帮凶,杀人……”

    贺云西的拳头擦着他的脸打过,即使没揍实,可擦了边,多少还是挨了痛。

    贺云西练家子,早几年正儿八经打过实战的拳击手,方时奕就是清瘦单薄的斯文青年,顶多平常健健身,简单练一练,打架没经验,从小到大没那方面的实操,空有一米八八的个子,却是一个照面也招架不住。

    两个高大的男人打架动静颇大,夜晚的和平巷万籁俱寂,这边的响动很快招来左右对面的邻居,听到声响的热心邻里们当是二爷在家出啥意外了,火急火燎冲过来,推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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