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萧知非自认为自己虽不是个好人,但一向在情爱一事上不曾越矩,他不想有弱点,不想在将来的某一天被人掐着弱点要挟。
那一日在禹州,他得到密报,有人要在梧桐崖对废太子宋重云动手,一开始萧知非去救真的宋重云,只是想用救命之恩要挟,他要名正言顺的留在建安城里搅弄风云,就必须有正当的理由。
与宋重云的婚约以及筹备婚礼就是正当的理由。
可是当他感到梧桐崖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宋重云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之中,而他的目光却望向了旁边的林子里。
“可恶……”
“人怎么没了……?”
他还记得当时真的宋重云临死前的喃喃自语。
后来,他在林子里发现了这个跟废太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他的脚下周围都是身子扭曲的尸体,似乎是被什么莫名的巨力所杀。
一切都是那么的蹊跷,他甚至怀疑,那里曾经有过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容不得萧知非多想,宋重云的唇瓣已经贴上来了。
“唔……”
舌尖划开,整个人都沦陷在这种湿腻腻的亲密感里,宋重云有些喘不上气,他的手紧紧扣着萧知非的后腰。
萧知非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理智了。
他抬手按着宋重云的后脑,尽情享受着这份本不该属于他的温柔,宋重云软软的仰着头,乖乖的让他亲。
像只小兔子一般,颤抖着靠在他的怀里。
宋重云抓紧萧知非的衣襟,不安分的往下拽,修长的脖子向后仰起,脆弱又迷人。
萧知非眼底已经是无法控制的情绪,仿若喷发的火山一般,随时都可能会是火光四射。
他突然离开宋重云的唇,低沉的说:“不后悔?”
这一刻他想与面前的娇软少年一同沉沦,即便是地狱,他们一起坠落也好。
宋重云对于他突然停下来的举动,有些恼,伸着脖子去够,“唔……亲亲……”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萧知非的唇再次贴了上去,他想,就这一次,就放纵这一次。
他的手指解开了他的系带,碍事的东西终于被全部扔到了地上。
“难受……”
就在手掌继续向下滑的时候,萧知非突然停了下来。
“宋重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不后悔吗?”
第24章 第 24 章 呜呜呜,我不是玩物
盈盈灯火, 照在宋重云雪白粉嫩的小脸上,平添出娇艳的姿色,再加上他的眸子本就是湿漉漉的, 此时此刻因为药效的催动, 更是多了几分如桃花般的妩媚。
像他, 又不像平时的他。
平时的宋重云, 看见萧知非不是害怕的发抖,就是在害怕发抖的路上,而这一刻,他所流露出的是从来不曾有的真情实感。
这世上的男人,哪有不被真情实感酥了骨头的?
更何况是这样一位美貌自小就名动京城的皇子。
窗外冷风呼啸, 拍打着窗户, 发出呜咽的声响。
屋内的帐纱轻轻摇摆。
萧知非主动凑近了他,一寸, 再一寸。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指,手指微微弯曲,将自己的衣襟领口拨弄开一道小口。
继而又将手指贴到宋重云的脸上,细细摩挲,宋重云内心热气翻滚, 此时无比渴望凉爽之物, 而萧知非的手指, 此刻就是他最好的降温之物。
他将自己的脸反复在掌心蹭着, 恨不能完全把自己镶嵌进去。
萧知非低下头,几不可闻的轻笑一声, 随即将自己高挺笔直的鼻梁贴到宋重云的脖颈,留下一层薄薄的湿气。
他指尖微微一勾,绸缎的衣衫落在床边。
“唔……”
宋重云根本没机会再开口说话, 那如高山般身躯倾倒覆压而来,他整个人向后倒,玉冠和簪子四下散落。
他脑子迷糊到无法思考,只觉得被某种熟悉的气味包围着,而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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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孔不入的占据着他所有还能使用的感官。
萧知非杀人的时候快准狠,但是在床榻之间,却温柔的像换了个人。
他牢牢扼住宋重云的手腕,亲着他,又仿佛是在与他渡气。
“咕噜咕噜……”
有的人看着好像很勇猛,可其实亲亲的时候连换气都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窒息感,宋重云的眸子里一时间多了些清明,但是很快就被一只手覆盖上去。
月朗星稀,照在皑皑白雪上面。
房间的隔音很不好,冯宝儿搓着手站在门口,屋里的声音时不时就会传出来,他悻悻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这么长时间,谁受得了?”
他左右揣着手走了两圈,又看见那一轮弯月升至中天,才听见屋内响起让送水的声音。
冯宝儿早就吩咐下人备好了热水,听到这个命令,他才让小厮去赶紧将水抬进来。
等到最后的小厮出来,冯宝儿将人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探问里面的情况。
其实他是有点担心那位殿下的,他家将军他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将一身的蛮力都用上去,怕是里面那位命都得去了大半,再说对方身上还有药效,听着刚才的声儿,也知道该是怎么样的激烈场景。
他候在这里,就是怕真出点什么事。
那毕竟是位皇子,将军再位高权重,若真的把一位皇子弄得出点什么事,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那小厮年纪小、脸皮薄,也没经过什么事,他垂着头,声若蚊呐:“我也不敢到处乱看,就备好了水,然后看着将军抱着殿下进来,人裹得厚实,唯有一截细细的小腿露在外头,那小腿上看着红红的,将军就说让我们把床上的单子换条干净的,我过去的时候……”
小厮将怀里抱着的换下来的单子抖了抖,不好意思的说:“要不还是冯大夫自己瞧吧。”
他哪好意思说,那被褥上的浓香和血迹呢?
冯宝儿推了一下,摆摆手,又问道:“那你看着殿下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小厮马上回道:“醒着,又哭又笑的。”
听到这话,冯宝儿那颗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点点头:“那便好,那便好。”
看来将军是知道分寸的人。
他觉得自己也差不多尽了职责,思量着先离开,等明天一早再来看看,没想到忽的屋内又传出来一阵哭声。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
一阵比一阵声音更大。
更难分得清是哭声更大还是水声更大。
冯宝儿面色一变,又捏紧了手心,轻轻敲了敲心口,老天爷啊,还要继续吗?
将军啊,殿下能受得了吗?
冯宝儿开始琢磨明早该准备些什么药给他们送来了。
就说大夫是最揪心的吧?
冯宝儿靠在廊下柱子上,又等着屋内叫了三次热水,直到天色微微发白,他才顶着一双乌青的黑眼圈,打着哈欠,确定屋里不再有声音之后,回了自己的住处去准备药。
他八岁就随着父亲进了萧家军营,一待就是十年,后来将军执了萧家军的虎符,冯宝儿就跟在他的身边,都说萧大将军冷血冷情、无情无义,可冯宝儿知道,他只是他的一张皮相而已。
将军的身世他不完全知道,但是也从这么多年的侍奉当中,略略猜到一二,当初他们要回来建安城时,将军曾对所有的人说过,也许这会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冒险,若是有人怕了,可以选择离开,他不勉强。
但是需要留下一条舌头。
萧家军没有一个怂货。
他心疼他家将军,年纪轻轻就要背负沉重的恨。
将军说过,他的生命因为有恨才能活得下去。
冯宝儿回望了一眼那间寝室,轻轻擦去眼角的泪。
至少,从今以后将军的每一次不要命都会多了一份牵挂。
或许是件好事吧。
就在他走到苍雪院大门口的时候,忽的与匆忙而来的杨历久撞了个满怀。
“哎呦,不长眼睛吗?”
“妈的,眼睛瞎了吗?”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看清是对方之后,又互相送给对方一个白眼,杨历久低着头就要往里面冲,被冯宝儿伸开双臂拦了下来。
“干嘛?”
“找将军啊!”
“将军还没起。”
杨历久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将军,每天卯时初刻就会起床练剑,这么多年从未间断过……”
还没说完,他打了个激灵,忙揉了揉不可置信的眼睛:“真的没在练剑?”
冯宝儿叹了口气,双手抱在身前,道:“挺大的个子,怎么就是不长脑子呢?”
杨历久没空跟他斗嘴,继续往里面冲,再次被冯宝儿挡了下来。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看不见我要找将军是吧?总是挡着我算怎么回事?”
冯宝儿来回扯扯嘴角,满脸嫌弃:“将军和殿下还没起,这么说你能听懂了没?”
杨历久怔在原地愣了一会,这才缓过味来,笑得灿烂:“哦哦,懂了懂了。”
冯宝儿知道萧知非就算是折腾一夜,也不会太晚起来,叉腰指了指柱子旁边,冷声道:“杨副将在这等将军起了再去禀告要事吧,我要先回住处备些药。”
“慢走不送!”
宋重云感觉自己这个觉睡得极累极累。
好像在现代的健身房里举了铁,又好像是跟沙袋打了一架,没打过,反而被沙袋给压了。
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疼,他闭着眼睛,试着弯弯手指,牵动的小臂上肌肉果不其然的又酸又痛。
怎么?还真的跟人打了一架?
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努力去回想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他生病了,他躺着睡觉,他口渴,有人喂他水……
自那之后为什么就不记得了呢?
宋重云挣扎着睁大杏眼,这间屋子明显不是他一直住的那间房,可,却是那么的熟悉,屏风上绣得骏马图,墙壁上挂的山水图,博古架上摆着的各色各样的瓷瓶和玉器摆件。
他想起来了,这是萧知非在纪王府的那间寝屋。
视线又回到了床上,他低着头往下看,身上的寝衣是上好的全新的绸缎,可偏偏就不是他自己的,因为明显大了好几圈,松松垮垮的搭拉在他的身上,半个肩膀已经露了出来。
他转过头想把衣领拽上来,却一不小心看见了自己肩头上的红痕。
这是什么东西?
宋重云心口一紧,手有些发抖,他害怕的扯开自己前襟,眯着眼睛瞧了一下。
“啊啊啊……”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不仅浑身都是那些东西,嗓子也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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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绵绵娇娇软软的声音,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小鸭子,稍微吞咽一下就会喉咙剧痛。
他这是在梦里唱了一夜“K歌”吗?
一时之间,他几乎对于自己到底是在现代还是在大奉产生了一种混乱的错觉。
直到门外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殿下是醒了吗?”
他还在大奉,还是宋重云,他也确实是在萧知非的寝屋里,那请问他这一身的奇奇怪怪的红痕和这个破锣般的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他的翻身,某个特殊的地方有一种奇异的疼痛感,宋重云后背冒出一阵寒意,脑子里忽的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
这个床榻上弥漫着他十分熟悉的味道,而他也隐隐闻到了他的身上,衣衫上,被褥上,甚至是头发丝上,都被这种味道充斥着。
他隐隐的意识到,可能昨晚发生了一场不可名状的大事。
在他烧糊涂的时候,他跟萧知非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给做了。
从骨髓里泛出深深的无力感,他每一个正常的动作都变成了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这样呢?
萧知非为何能对他用强呢?
他们明明只是契约的关系,只是一起演一场戏,一场拙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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