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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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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选老四吗?

    皇子之中,唯老四最像他。

    可他的生母安氏虽然封了贵妃,但出身不好,曾是先皇后身边的侍女,也是自己一时兴起,宠幸了她,而先皇后在问过安氏之后,便让皇帝给她一个名分,后来,安氏产子,先皇后又为她求了更高的位份,如今虽然一步步熬成了贵妃,但也终究是母凭子贵。

    一个女婢的儿子,出身始终是低了一些。

    但是,他还有的选择吗?

    “父皇!”

    “菡月?你怎么回来了?”

    庆元帝微微睁开眼睛,在他面前的是二女儿菡月。

    菡月公主原本订了亲,哪成想出嫁后第二日,夫婿就突然坠马暴毙而亡,她便成了新寡之人。

    后来自请去道观修行,庆元帝便也允了她。

    几年未曾离开过道观,今日突然回行宫,倒是庆元帝没有想到的。

    “菡月十日前突然梦到了父皇,心中十分思念父皇,又听闻父皇身体不好,便想回来看看您,刚去了京城,又听四哥说父皇来了行宫,菡月便赶来了这里。”

    公主一边说眼眶都红了,眸子中透出深深的思念之情,她凑到庆元帝身边,抱住了他,低声啜泣:“父皇,菡月真的好想你啊……”

    “父皇也想菡月。”庆元帝手臂揽着菡月的肩膀,轻轻拍大,“你看你若是提前说一声,父皇便派人去接你,你自己这么远的路,是怎么过来的?”

    “女儿是骑马过来,一路也不觉得辛苦。”

    她将自己毛绒绒的脑袋在庆元帝的怀里使劲蹭了蹭,撒娇:“父皇……”

    “真是任性,这么远的路,你一个女孩子骑马过来……”

    “女儿可以的,女儿这几年随着 师父四处游历,也是一种修行,这般骑马根本不算什么。”

    菡月抬起眼睛,亮亮的,闪闪的。

    庆元帝这才发现,从前养在自己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公主,如今已经是一副飒爽英姿的模样,脱去公主的繁杂服饰,一身简朴的青衣布衫,平添几分淡雅的英气,身子看起来也不再是弱不禁风,而是壮了一些,也黑了一些。

    “你看你,越来越像个男孩子了,不成个样子。”

    “谁说只有男子才能骑马游历?女子一样可以!”

    第65章 第 65 章 殿下最好闻

    “是是是, 我大奉的公主,自然是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庆元帝拉着女儿的手,半合着眼睛应承。

    涵月又与庆元帝续了会旧, 便到了晚膳的时间, 宫人们捧着碗碟, 鱼游而入。

    “你很久没吃到宫中的食物了, 今日便陪着父皇一同用膳吧。”

    涵月与庆元帝相对而坐,她凝视着桌上餐食,忽然眼眶有些微红,抬眼道:“父皇,您变了。”

    庆元帝夹了一片爽口金瓜放在涵月面前的盘子里, 笑了:“父皇老了, 老了自然会变了。”

    “所以父皇如今对江山社稷也没了当年那些铁血手腕了吗?”

    大殿里面静的可怕,那些伺候的宫人,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听到什么掉脑袋的话。

    庆元帝的脸色白了一阵,又有些微红,他垂着眼睛,拿着筷子的手指还停留在半空, “放肆!”

    他一抬眼, 那几个宫人立刻心领神会般马上静悄悄退出了大殿。

    “涵月,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庆元帝放下手中的筷子, 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露出几缕锋利的目光, 让人不禁有些畏惧。

    涵月却多了几分惆怅之色,她抬眼望着庆元帝,似乎是想把她面前的这个和蔼的老人与当年那个冷酷决断的帝王联系在一起。

    “父皇, 涵月想问您,您真的甘心看着我这几个哥哥弟弟,在您面前搅弄风云吗?看着那个萧家在朝中权势熏天,独掌兵权吗?女儿常年在宫外,都一直听闻这个萧知非,他在军中声望极高,百姓都在说大奉已经离不开萧家军了!这大奉的江山已经快要姓萧了!您还要在这行宫里装聋作哑吗?!”

    涵月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放肆!你是从哪听的这些混话?”

    庆元帝的嘴角有些抽搐,混浊的眼睛里透着冷光,“大奉立国百年,从未曾有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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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妄言朝政之事,你不过是在外面听了一些胡言乱语,便来这宫中说这些混话,朕看你是忘了祖宗,忘了身份了!”

    “父皇,涵月……说错了吗?”

    庆元帝在她抬起头的时候,仿佛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熟悉的影子,不禁心中微动,闭了眼睛。

    过了良久,才道:“涵月,父皇累了,你陪父皇去寝殿吧。”

    可是,涵月并没有动。

    她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她的父皇,这个大奉的统治者,一字一句说道:“父皇,您的三寒司呢?您那把最锋利的刀呢?”

    “…三寒司?”

    “当年,三寒司之名是如何的让群臣闻风丧胆,对父皇您才能忠心耿耿啊!”

    庆元帝眉心皱着,仿佛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可是三寒司早在魏氏死后,就散了。”

    涵月跪着挪到了庆元帝的腿边,她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袍,“父皇,没有散,只是您不再信任他们,他们便也在朝廷里没了立足之地,只要您重新启用三寒司,他们一样可以做您手中的刀,做您最忠心的狗。”

    庆元帝捏紧了自己的手掌。

    是,曾经的三寒司就是他最好用的刀,最忠心的狗,朝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皆在三寒司的眼线掌握之中,就连那些远在边境的将领,也逃不过三寒司的监视。

    难道真的要重新启用三寒司吗?

    “可是…谁又能统领三寒司呢?”

    这朝中到底谁能对一个人忠心不二呢?

    “父皇,”涵月又跪了下去,当她抬起头时,目光里确实未曾见过的坚定,“涵月可以!”

    庆元帝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光亮,但很快就熄灭了,他摇摇头,“不行,你是女子,怎么可以去三寒司那种地方,你若不愿在道观清修,父皇可以再给你配一门婚事……”

    “父皇,我可以,我对父皇忠心不二,我八岁便拜在紫阳山人门下,这大奉能打得过我的,怕是也没有几人,父皇…!”

    涵月抓着庆元帝的手臂轻轻摇晃,撒着娇,就仿佛她只是想要一套衣服,一件首饰那般稀疏平常似的。

    “可是…你…”

    “父皇,您还有的选择吗?”

    这句话刺进了庆元帝的心里,是啊,他无人可用了。

    自他大病之后,朝中权利已经悉数落入内阁与两个皇子的手中,而军中大权也在萧知非的手里,他还有什么呢?

    那两个不孝子,哪堪大用?

    萧知非…?

    他从未信任过萧家,奈何朝中却是无人能领兵啊!

    重用萧知非就不是他的本意!

    可……

    庆元帝看着匍匐在他旁边的涵月,真的要用这个女儿吗?-

    自十二皇子薨逝后,这行宫里是一片愁云惨淡之景象,那吊唁的白色宫灯足足摆放了七七四十九日,才撤去,足见庆元帝对十二皇子的宠爱有多么深厚。

    这日午后,凤仪宫的内侍来传话,说是三日后要办春日宴,也顺便为三皇子和涵月公主接风洗尘。

    宋重云见过一次三皇子之后便没在行宫里遇到过他了,而涵月公主,他则是见都没见过了。

    虽未见过,却也记得一些关于此人的事情。

    这几日又不知萧知非在忙碌着什么,总是天黑了才能看到他,倒是今日,早早便在晚膳前看到了萧知非。

    宋重云笑盈盈地看着他走了进来,道:“今日倒是能在太阳未落山前见到将军,也是稀罕事。”

    萧知非手里拎了个竹篮子,放在宋重云面前的桌子上,道:“今日得了些新鲜杏子,便拿来与你尝尝,你到笑话起本将军来了,早知你这般没有良心,便不拿给你吃了。”

    宋重云拨开他的手,去看那篮子里的杏子,随手拿了一颗,笑道:“将军不拿给我吃,那是要拿给谁吃呢?”

    萧知非弯着眼睛在他额间轻点了一下,便帮他去挑选杏子,拿了一颗颜色最好看的,递到他的手中。

    宋重云接过来的时候,突然吸了吸鼻子,问:“这是什么味道?似是与你平日里的熏香味道不大一样。”

    萧知非面无表情地说:“今日去见了陛下,大约是在那里染上的。”

    “是吗?”宋重云摇头,“凤仪殿我去过好多次,燃的香并不是这种味道。”

    他仔细想想,又道:“闻起来像是道观里燃的供香。”

    宋重云侧首望他一眼,暗自伸出手去勾他的袖角,萧知非袖口窄窄的裹着腕,他只能攥住一点。

    萧知非余光扫过他的小手,手腕轻转,将他的手牵在了手心里。

    “我何曾骗过你,再说也无需骗你。”

    宋重云的手不安分的挪动,萧知非稍稍握的松了些,便被那柔柔软软的手指滑进了他的指缝间。

    十指相扣。

    “我又没说不信你,只觉得有些奇怪罢了,供香本不该燃在宫中,即便是十二那处,燃的也是宫中特制的香。”宋重云说。

    萧知非想了一下,道:“若是道观,那便只能是涵月公主了。可方才我去时,公主并不在凤仪殿里。”

    宋重云说:“即便公主在,那香味也不会在你身上染的这么浓,只有一种可能…”

    宋重云仰头去望萧知非,道:“涵月一直留在父皇的凤仪宫,她喜欢道观中的供香,便也在凤仪宫里燃了此香。”

    他声音一转,问:“她从前便与父皇如此亲近吗?”

    萧知非想了想,道:“从前我对她所知不多,只听闻她自小痴迷清修,八岁便入道观拜师,后来嫁了人,没多久驸马就死了,她又回到了道观里,其余的事情倒是鲜少听闻了。”

    二人又吃了会杏子,宋重云便觉得腻了,站起身,萧知非忽而伸手拉他,道:“今日我有件事,想请殿下帮忙。”

    宋重云多少有些惊讶,萧大将军无所不能,怎么会有事需要他来帮忙呢?

    心中好奇,他便开口去问:“何事?”

    萧知非笑而不语,拉着他就往楼上走,走到卧房内的衣柜前,他才松开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衫,抖开,道:“这件衫子虽然刚洗完,但味道不好,殿下帮我熏一熏。”

    宋重云看着那衣衫,发愣,“是要用香来熏吗?”

    萧知非摇头。

    他牵着他的手,往床榻边走,一边走一边去勾宋重云外套上的系带,刚走到榻边,他又伸手直接去脱。

    “将军这是……”

    二人虽早有亲密关系,但宋重云还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脱衣服举动惊到了,便红着脸去问。

    那萧大将军脱人衣服的速度,大约是跟他杀人的速度一样迅速,宋重云刚问完,他里衣也已经被解开,滑落到了地上。

    萧知非将他剥了个干净,又拿着那件黑色的衣衫套在他的身上,道:“这样熏味道更好。”

    说完,他将人一把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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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贴着耳畔轻语:“殿下出汗时,味道最好闻,这次便穿着我这衣衫,好好出出汗,沾沾味道。”

    说完他又帮人系好腰带,放在床榻上。

    只见他落在床榻上的时候滚了一圈,变成了爬着的姿势,宋重云半截小腿露了出来,他晃了晃,在黑色的衣摆下显得更为雪白晶莹。

    萧知非半眯着眸子一把握住那柔若无骨的如玉小腿,弯着腰亲吻了上去。

    “果然,殿下最好闻。”

    第66章 第 66 章 京城来人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 宋重云果然出了满身的汗,湿漉漉的黏着。也不知那衣衫是什么材质,在床榻上这般滚来滚去后, 却没有一丝褶皱, 若不是这个沉闷的黑色他一贯不喜欢, 就几乎要开口向萧知非讨要这件衣衫了。

    他额前的发湿着, 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眼角带着一丝红晕,如同雨后的梨花,既让人怜惜又让人忍不住采摘深嗅。

    萧知非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深深吸了一口, 随即仰头望着, “殿下可真好闻。”

    若不是宋重云已经精疲力尽,定要狠狠地踹上一脚。

    萧知非唇角含着笑意, 抬手从旁边的妆台案上拿过一个小盒子。

    宋重云见那盒子花纹雕得极为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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