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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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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傅寂深走到他身后的马桶边。

    “您好,主人。”

    智能系统识别出人,骤然发出女性机械音。

    “……”傅寂深沉默片刻,抬手掀盖子,却掀不动。

    智能系统:“主人,您别急,请对我说‘小智,打开马桶盖’。”

    傅寂深:“……”

    温惊桥捂嘴憋笑。

    一分钟过去。

    智能系统:“主人,这边未能识别到您的需求,小智即将休眠。”

    傅寂深脸色铁青,一把揪住温惊桥的后领:“……温秘书,你来说。”

    “咳。”

    温惊桥忍笑忍得辛苦,脸都憋红了,他没有领导的包袱,随口就说出指令。

    “嘀”一声,盖子缓缓开启。

    小智:“主人,请使用。”

    傅寂深嫌弃地解开皮带、拉链,掏出来对着便池。

    水柱又急又猛。

    可他刚上到一半,马桶突然又发出声音:“主人,请对准。”

    傅寂深不禁一抖,水柱在空中扭曲。

    他额角的青筋暴跳,怒喝道:“温秘书,明天让人来把它给换了!”

    温惊桥当即“哈哈哈”地大笑出声。

    前仰后合,放肆极了,根本停不下来。

    “……”傅寂深阴沉着脸小解完,两步跨过去,一把捂住笑得花枝乱颤的人。

    “不准笑。”

    温惊桥放下精油瓶子,扒拉拍打着傅寂深的手臂:“唔……唔!”

    试问:有哪个打工人看到冷酷老板被智障马桶“刁难”能忍住不笑?

    也太难为人了吧。

    傅寂深不管,他勒着温惊桥后仰:“也不准把这件黑历史传出去!”

    他瞪着青年:“要是让桥桥知道,就扣你工资。”

    “……”真不好意思呢,他不仅知道,还就在现场哈哈哈哈哈。

    温惊桥忍俊不禁,呼吸显得急促,他想挣脱又挣不动,碍于力量压制,只能违心地妥协点头。

    傅寂深遽然撒手。

    手背上喷有温热的气息,掌心传来柔软濡湿之感,让他有种被青年亲吻的错觉,一瞬间,强吻温秘书的画面彷如卷土重来,并以摧枯拉朽之势迅猛占领他的一切思绪。

    一股子触电般的极为陌生的心悸,自手掌与胸腔蔓延,烫得他虎口、心口阵阵发麻。

    见鬼了。

    “你……你出去。”傅寂深黑着脸赶人。

    温惊桥求之不得。

    只是,在他转身之时,瞥见合上的马桶盖,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傅寂深把过那玩意儿没洗手!

    草。

    脸脏了。

    嘴巴也脏了。

    温惊桥忙跑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便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泼水。

    “呸呸呸。”

    傅寂深见状,恍然领悟对方反常的举动。

    他怔怔地摊开宽大的手,被蹭湿的一小块皮肤上的口水蒸发后,隐约比旁边干燥,恰好与他把持**的位置重合。

    指尖更不必说,温秘书鼻子以下,都等于间接与他的**接触了。

    “……”

    三十岁高龄母单前所未有地闹了个大红脸。

    ……

    这晚,傅寂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不仅难以启齿,还有些怀疑人生。

    梦境中,桥桥住进楼下那间客房,她打扮得很奇怪,穿着属于温秘书的睡衣,毫无防备地睡在沙发里,傅寂深也不懂她为何会穿那套土土的衣服,那不是她的审美水准,他想喊醒她,让她别学温秘书,可怎么也叫不醒。

    他只好亲自帮她褪·去。

    而后,他不带情·色目的地以手测量对方的腰围、臀围,乃至打着圣光的胸围。

    测两点间距时,桥桥忽而睁开眼,凝脂般柔弱无骨的玉手从他指尖向上摸,所过之处一片颤·栗酥麻,慢慢滑至他的喉结,锁骨,再从他的领口钻入……

    他明知该绅士地避让,却逃不掉桥桥的美色蛊惑,只能任由宰割。

    脑海里像是绽放起一簇簇烟花。

    倘若梦境能永久停留在这一刻,或是在现实里成真,想必他连做梦都能笑醒。

    可便是这时,桥桥竟转瞬间化成了温惊桥的模样!

    乌黑短发,平坦胸脯,男性温润的嗓音……

    “傅总,我跳的舞好看吗?”

    傅寂深狠狠一僵。

    整个梦境都不受控制地震动、扭曲、朦胧起来,可他仍仅凭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窥见温秘书的全身上下,红唇,纤腰,翘臀,迷人的长腿屈起,伸来勾住他的腰,继而在无边夜色里,扭胯热舞。

    正是桥桥在金湖酒店跳过的那支椅子舞。

    而他,就是那把椅子。

    艳影靡靡。

    醉人的暗香浮动。

    傅寂深非但没推开温秘书,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变得更猛,更壮,更……

    重剑朝天,却找不到关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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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您好,主人,请对准。”

    伴随着诡异可恶的机械音提示,绮梦戛然而止。

    “呼呼……”

    傅寂深粗喘着惊醒,心跳剧烈,浑身燥热黏腻,他顿然感到一兜熟悉的局部潮湿,不可置信地用力掀开薄被。

    “……”

    “……”

    温秘书和桥桥性别不同,的确需要对准才能……

    什么跟什么?!

    他究竟是因为谁,才陷入这样糟糕的境地的?!

    是前半段的桥桥?

    还是后半段的温秘书?

    一时间,傅寂深脸色黑得要命。

    他可以笃定,他喜欢的是桥桥,他是直男!

    有温秘书什么事!他只不过是和桥桥长得像而已!

    身体在酒后叛变一次,也不能代表他三心二意、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梦也是假的!!!

    傅寂深扯起床单扔到垃圾桶里,企图毁尸灭迹。

    谁知,正赶上温惊桥来叫他起床:“傅总,您这是干嘛,减轻我的负担啊?”

    “……不是。”

    傅寂深沉哑着声,一转眸,对上他的脸,梦中情景仿佛重现。

    他慌忙撇开眼,无端弱了气势。

    “你,你把眼镜戴上。”

    “待会。”温惊桥对傅寂深的遭遇一无所知。

    他想着,反正已经被对方看出撞脸,私下里与傅寂深相处,眼镜就不再是他的必须品了,他表现得越是坦荡,看起来越问心无愧,遮遮掩掩反倒惹起猜疑。

    傅寂深却厉声道:“现在就戴!”

    温惊桥不懂男人在虚张声势,只当他是吃错药,哦不,没睡好。

    他淡淡地掀起眼帘,一声不吭就折身下楼。

    傅寂深自觉失态,揉揉眉心。

    后悔,就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让温秘书一起搬来……

    ·

    温惊桥发现,傅寂深最近很反常。

    他们连续半个月都没同桌吃饭、同排坐车、同室议事了,除非有旁人在场。

    就连内裤都不让他洗了。

    温惊桥既高兴又期待,傅寂深用不上他,是不是意味着……

    他可以提前功成身退了?

    不确定,再看看。

    没几天,曹城川按他的要求面试通过一个男大学生,履历挺漂亮,可惜做事不踏实,马虎大意,一跟傅寂深讲话就畏手畏脚,远不如唐寻知稳当可靠。

    但温惊桥还是收了人,当做幌子,免得曹城川早早向傅寂深报告他要离职。

    “温秘书。”

    傅寂深通过内线电话打给他,温惊桥听男人那边咳嗽两声,对他说:“给我拿盒感冒药来。”

    “好的,傅总。”

    温惊桥说着,下意识看眼电脑右下角的日历和天气。

    四月十六,阴雨天,温度只有8℃。

    受冷空气影响,京海将持续低温阴雨好几日,每年倒春寒时,公司都会有很多人中招,傅寂深次次首当其冲。

    这才刚降温,傅总金贵的身体就发出了预警。

    温惊桥的医药箱里有常备药,他提着它敲开门,放到傅寂深的办公桌面上。

    傅寂深的两颊和鼻尖有点红,温惊桥见此,拿出红外额温计,校正后,他走近男人跟前:“先量下体温。”

    傅寂深稍稍后仰几公分,又生生刹住。

    “……嗯。”

    相隔半臂距离,青年抬着胳膊将仪器抵在他的额头,袖口微荡,一抹轻淡温雅的幽香漾开。

    傅寂深闻见的刹那,便屏息垂眸。

    撩人的香,晃眼的白。

    南扬人皆是这般“皓腕凝霜雪”么?

    “37.9℃,有点低烧。”

    温惊桥关上仪器,去给傅寂深倒杯热水,问他:“喉咙痛吗、口干么?怕冷吗?”

    傅寂深抽张纸巾,侧过身擦鼻子,低哑硬巴地道:“不疼,不干,冷。”

    “那就还是风寒感冒。”

    温惊桥拿出一包正柴胡饮颗粒,它具有发散风寒和解热止痛的功效,适用于风寒初起,他沿着缺口撕开,把药倒进杯中,晃匀了递过去:“傅总,把这个喝了,晚上还烧的话,咱们就去医院。”

    傅寂深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嗯”。

    温惊桥唇角微翘,这人也就生病时才透出一丝脆弱来,不再冷峻孤傲,难以接近。

    待傅寂深喝完药,他就把一整套茶壶茶杯都收走:“这个暂时归我咯。”

    “温秘书,你果然一直在觊觎我的大红袍。”

    傅寂深手背抵着唇,低咳:“让我先抿一口,祛味。”

    嘴里全是药味,苦的很。

    温惊桥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搁在掌心:“呐。”

    “……”

    傅寂深寒潭般的深眸静静地望着他。

    温惊桥清楚傅寂深不会接,便剥开来送到他嘴边:“吃吧,除我以外,没人看见。”

    他主动别开脸:“没人规定傅氏的董事长不能吃奶糖。”

    傅寂深冷哼。

    下一瞬,他微抬下颌,张唇含住。

    浓郁的奶香和甜味,立时驱散满口苦涩。

    温惊桥几不可查地摇摇头,嗐,非得哄着。

    他脚步轻快地带上门,坐回位置后,迫不及待地倒杯大红袍,细细品味,少顷,他点开企业微信,发送群公告,提醒大家预防感冒。

    免得又大面积请假,耽误工作,惹傅总不快。

    傍晚,傅寂深不再发热,感冒也稍有好转。

    两人没加班,早早回城南别墅,温惊桥在傅寂深隔壁吧台吃完饭,见傅寂深换身运动服上楼,便叮嘱他:“傅总,您锻炼完洗澡要注意,别再受凉了。”

    “好。”

    病中不适合剧烈运动,傅寂深只健身半小时,微微出汗就进了浴室。

    他洗漱完,头发如同往常一样烘得半干,裹着浴袍便拉开门。

    没走两步,他竟见温惊桥在帮他关窗。

    温惊桥听声转眸望去,袅袅热气自傅寂深周身争先恐后地逸散。

    “您先别出来。”他语气温和道:“地暖升温慢,壁炉刚开,屋里还有寒气。”

    一门之隔,温差的确很大,傅寂深腿上未干的水珠一接触空气,便带起丝丝的凉意。

    他竟不自觉地一哆嗦。

    温惊桥眨眨眼,生出几分无奈:“……你感冒可能要加重。”

    傅寂深闻言退到浴室。

    温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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