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准来!”她顿了顿,又继续,“后天、大后天,总之,你太吵了,我需要静养。”
无意识的亲密、无声的宣誓主权。
裴书漾能是什么好狗,也就那个呜呜咽咽的大小姐看不穿。
睫毛覆下阴翳,尹智灿冷笑一声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尹智灿一走,书窈手指就开始摸索裴书漾的外套扣子。
书窈往后退了点,棕黑色的外套有一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了些。
那是她蹭上去的眼泪。
手伸进衬衣里面。
柔软的小手心满意足地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她仰脸:“裴书书,你想吃海盐糖吗?”语调黏糊糊的。
裴书漾没说话,书窈知道这是默认。
床边下凹,是他的膝盖抵了上去。他倾身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病号服薄薄一层,温度透过他掌心传来。
她跪坐在床边勾着他的脖子,往上亲了亲他的下巴。
唇色潋滟:“还没化。你太高了,先给下巴尝点甜。”
她喜欢这种亲密,也喜欢用这种亲密来掩饰一些心虚。
至于为什么心虚-
“你个讨厌鬼,又在干什么?又想钻我被子吗?”
书窈背对着门口,自然也就没看见一门之隔的另一双翡翠般的绿眸,正沉沉注视着她和裴书漾。
第25章 第二十五天金鱼吻/坏狗/裴书漾
书窈两手分别搭在裴书漾双肩之处,她微仰着脸,掌心向下使了点力道。
鼻尖几乎要贴上他纤薄的唇瓣,睫毛轻眨的频力度很轻,打在鼻梁骨上,像是蝴蝶在振翅。
蝴蝶气音轻软:“裴书书,可以再往下一点吗?”气息交融间,他闻到了很淡的海盐味。
放在后颈的手转而揽住后腰,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大多时候那样,无法拒绝。
书窈满意将脸往蹭了下,又回归先前的距离。
书窈腿弯逐渐直起,鼻尖贴过唇瓣缓慢上滑,最终停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
珊瑚与乌黑,清晰倒映
出彼此完整的影。
裴书漾和书窈,主动权永远属于书窈,
他也是。
书窈本来想搞个氛围感,慢慢贴着往上,鼻尖对鼻尖,气息缠倦又迷醉,接着就是亲的。
呜呜,她真的太会了。
只是有些事情,想起来和实践起来总是不太一样的,她显然忽略了两人十分优越的鼻梁,以至于这个距离,唇齿根本无法相贴,要亲就只能尽量伸长舌头。
她浅想了下那个场面,几乎是抖着摇了摇头。
才不要做长舌鬼。
亲亲的时候,书窈很少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裴书漾,这才注意到,他鼻梁骨上,有颗很小的痣。
她伸手,
柔软的指腹在那颗痣旁打转。
兴许是书窈停顿的时间太久,裴书漾揽在纤细腰肢手不自觉收紧了些,轻轻垂眼,提醒:“糖化了吗?”原本冷淡的声音,书窈竟也听出了几分急不可耐的味道。
化了吗?当然没有。
书窈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她小声道,“没有。”是还可以亲、放权的意思。
漆黑的眸子突然变得很沉。
裴书漾撑在床边的手捏住她柔软却并不尖细的下巴,海盐味在舌尖炸开,她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快变成蚂蚁大小的海盐糖推了过去。却在瞬间被卷走。
潮湿的吮吸、破碎的呜咽,让书窈觉得自己有点像鱼缸里缺氧的小金鱼,连呼吸频率都被剥夺。
小金鱼吐泡泡般的啧啧水声越来越响,大脑连带着脸颊一起发热,为了亲亲跪直的细腿轻轻颤抖着,像是上坡时动力不足的汽车,下一秒就要熄火溜车。
书窈颤抖着指尖,轻轻解开了他的袖扣,没什么力气却还要卷起,边抖边卷,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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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道疤痕完全露出来,放在一个可以当座椅的位置。
书窈小时候的脾气很坏,娇气又爱哭,对裴书漾也很坏。
坏到什么程度呢?
是那种长大后的书窈每每想起来都会愧疚的程度。
生气时什么东西都往裴书漾身上砸,他越哄越哭,不哄哭就更不得了了。这还只是其中一样。
兴许是愧疚,又或者是其他,总之,书窈似乎格外钟情这道看起来有些狰狞的疤痕。
完成这一切后,她歇了力。紧实的臂弯足够支撑起她全身的重量。
她只是跪坐其间,眼尾泛红。
唇齿短暂分离,裴书漾偏头,黑发柔软蹭过她的面颊,但还是有点扎人。趁着书窈还没太反应过来,轻咬住书窈敏感的耳垂,惹来一阵颤栗。
她拍拍裴书漾的脸,细声抱怨:“坏蛋,小裴。”嗓音软的像是要化掉的冰淇淋。
裴书漾掌下轻拍她腿根:“窈窈,没有衣服。”
书窈杏眼微微瞪大,用头轻撞他的额头,她合理怀疑他是在报复。
书窈这会就跟沉溺于温柔香的昏君没什么区别,让她现在就停下时断断不可能的,额头相抵着,想了一会,慢吞吞回:“有的。”
“我没有衣服。窈窈。”裴书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可奈何。
书窈才不管这些,鼻尖蹭着在他鼻梁骨上的那颗痣上轻碰,“我的借你穿。”
蛮不讲理,又胡言乱语。
漂亮又娇气。
冷淡的雪终究是化成了水。
对于书窈,他向来只有妥协。
亲着亲着,她突然捂住耳朵,“好响。呜呜坏蛋小裴别亲了。”
这个时候的书窈惯会用撒娇的语气口是心非。
在书窈咬住他下唇的瞬间,臂弯抵着的力道依旧未减,甚至还在随书窈的嘟囔加重。
金鱼吐泡泡的声音在她的脑中不断回旋。她试图撅起唇瓣,在他脸上留下同样响亮的吧唧声,将这阵声音掩盖。
“讨厌你”她呜咽着戳破了泡泡,一口咬在了裴书漾鼻梁骨上的小痣。
这个从她刚看见就开始惦记的地方。
“是讨厌还是舒服?”他按住书窈想要并拢的腿根。
在她趴在裴书漾肩窝歇菜后,裴书漾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她伸手,轻扇他侧脸,轻轻道:“坏狗”带颤的尾音逐渐上扬,尖尖细细。
越骂他越疯,书窈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裴书漾。
往常他都是在她的使唤声中,点到为止。
这样的裴书漾有些陌生,但不让人害怕。
因为就算是坏狗,裴书漾也早就将栓狗的绳子递到了她手边。
又舒服了一次,书窈将手圈在裴书漾的后颈,靠近他怀里彻底歇菜。
她迟钝地想,自己好像真的很喜欢亲亲,那种单纯唇齿相贴,又不用负责的感觉真的很棒。
但是她又很菜,亲一会,就发麻,感觉再亲下去就要坏掉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海盐味,海盐味,全部都是咸腻的海盐味。
恍惚间,书窈脑袋里突然生出了一个离谱,但好像有点证据的想法
裴书漾喜欢海盐味难道是因为这个吗?
才不是坏狗,这个涩狗。
完事之后,书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只想靠在裴书漾怀里,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她就这样看着裴书漾忙上忙下,帮她清理着换好了衣服。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个书窈熟,伺候了她这么久的裴书漾也熟。
艾伦比亚这一届棕黑校服的颜色设计,有部分就是书窈的手笔。之前是觉得这个颜色耐脏,又百搭,现在看着裴书漾袖子上格外明显的深色,书窈陷入了沉默。
还有那指尖黏连的水丝不知道是洗手液没冲干净还是根本就没洗。
书窈连忙拽了几张纸巾,丢进他怀里,“你怎么不擦擦?”过了那股劲,她是怎么也说不出,我的衣服借你穿这种话了。
怎么这么多,呜呜。如果是白色就不会这么显眼了叭。
这个时候她就很想给当时一口否决白色校服的自己一巴掌。
书窈感觉自己的脸又热了起来。潮红从脸颊逐渐蔓延至耳后,她杏眼水润,像是揉碎在晨间的伯爵红茶。
她的脸似乎总是很容易在这种时候发热、变红。
呜呜,就是说真的很不争气,心里全被透露出来了,一点都藏不住。
此刻她竟有些庆幸还好是坐在他胳膊上,没弄到裤子上,不然裴书漾就直接锁死在这里好了,他上一秒出门,下一秒他们的传闻估计就要遍布整个格伦尼。
特别是让姜尚宥撞上了,她晚上就得死一死了。那简直是堪称行星相撞的灾难型现场。
想想如果真的要二选一,她还是很心痛的。
一个手,一个口,手心手背全是肉。
在书窈想看又不想看的眸光中,裴书漾索性脱掉了外套。
床榻微陷,他捏着书窈丢过来的几张纸擦了擦衬衫上的水痕。
“东区教学楼今天发生了一起踩踏事件,医务室进出的人很多。监控没拍下那人的正脸,排查应该还需要点时间。”
裴书漾话题转变地太快,让书窈有点没反应过来。
思绪逐渐从裴书漾被弄湿的衣服上飘回后,书窈还是没忍住,从身后桌子上扯了一张纸巾帮他一起擦。
她紧抿着唇:“那踩踏”
书窈话还没说完,就听裴书漾肯定了她的猜测:“踩踏是人为。”
“风纪委那边正在排查。”
两起事件互为遮掩,发生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巧合,让身处事件中心的书窈很难不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裴书漾眼睫低垂,好半晌没听到裴书漾的声音,书窈勾着细白指尖戳戳他手臂上那条疤,脑海中闪过什么画面后,她又默默停止了动作。
“裴书书,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沉默了一瞬:“让你差点
坠马的那只松鼠”冷淡的嗓音中似乎透着怎么别样的情绪。
在说这话时,裴书漾浓黑的眸始终注视着书窈,像是在问,你确定要让我说吗?
书窈被他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安静了一会,他们只是对视着,都没有说话。
她好像有点懂了,裴书漾应该是在暗示他,这个答案是很出乎她意料的一个答案,甚至还可能让她会很伤心。
如果她不想知道的话,他就不说了。书窈只用将后续事情交给他处理就好。
贝齿轻咬下唇又松开,留下一道很浅的齿痕,她澄净的眼里装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装。
眼尾的胭脂色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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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是轻轻浅浅的一捧汪洋。
她问:“是谁。”
裴书漾:“松鼠是姜尚宥养的。”
书窈:“?”
还没等她仔细思考,松鼠的主人就来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天被下/姜/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轻微脑震荡的原因,书窈感觉自己的大脑今天有点不听使唤。
又或者是嘴巴总是快脑一步。在姜尚宥表示要进来时,她又像应裴书漾那样说了句可以。
完全忘了他们才刚结束不久,她又怕冷没让裴书漾开窗,咸腻的海盐味还没完全散尽。
如果进来的是尹智灿,看少爷接吻都是第一次的样,她觉得应该可以很好糊弄过去。但进来的是姜尚宥。
她下意识看裴书漾一眼,
里面是件白衬衫,湿痕不是很明显,虽然还没有完全干,被他微微卷起,倒也看不出什么。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靠床的椅子上,视线随书窈移动。睫毛打下的阴影落在眼睑下方,清疏地像是一棵游离的雪树。
书窈后仰些许,上半身都陷进身后的鹅绒枕里,双腿微微曲起。
她决定先发制人:“你来干什么?”语气是她刻意压低的调子,少了几分平常说话的细软腔调。
在门被推开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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