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能信任的其他成员都从国外调了回来。然而如何入境也是个问题,几个小时前,警方突然加大了对各个海关的安检排查力度,组织的几位成员为了脱身,不可避免地与警方发生了冲突,也因此受了些伤。
狙/击手。
在追击战中,狙/击手起到一个很重要的作用。
朗姆打开从部下那里收到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尽管被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不难看出,那就是曾经亲自被他挑选出来的苏格兰。
“怎么可能。”旁边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惊讶,随即皱起眉头,“苏格兰要是和警方一夥,琴酒怎么会让他和帕林卡待在一起?”
“哼。”朗姆冷哼,“有什么不可能的。之前我说帕林卡插手那什么警察的事情有问题,让他们把帕林卡带回来处理,结果隔了一天gin不就给我找了点事做。”
“你说得我都要感动了。”通风口的铁丝网掉落在地,冬木阳从上面跳下来时,微微屈了些膝盖,以减轻落地时的声音。
朗姆身边的青年立即举枪指向他。
冬木阳瞥了他一眼,视线在短暂地交汇两秒后,笑着回了句:“好久不见,艾勒。”
幼时曾经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在长大以后再也找不到相像的痕迹,由于昏迷了六年,所谓“收养来的弟弟”也比他大了。
被称为艾勒的青年一怔,随机抿紧了唇角,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枪。
他压根不是外勤人员,冬木阳看着他握枪的姿势,就明白他这几年确实过得还算不错。
“帕林卡。”朗姆抬手,早有预料地按下旁边被称为艾勒的青年的手臂,“亏你还能记得这里。”
“不是你故意让我找到的吗。”冬木阳收回目光,打量着四周的布置,“我去你常在的那个地方找你,结果扑了个空。你的桌子上放着我上次检查时的体检数据,我就想着会不会是在你之前总让我来的这个地方。”
从小到大来了无数次。尽管每次来的时候基本都被蒙着眼睛,意识也很模糊,但因为来的次数太多,冬木阳还是模模糊糊地记住了多久要转角,多久要下楼。
他每次在这里睡醒都很迷茫,毕竟朗姆并不会立即让他离开,而是让他坐在桌子前,写一些重复的“我是帕林卡”之类的话。
——“不是!”
冬木阳记得有次清醒过来,发现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很多个感叹号,他的手柄钢笔攥得很紧,尖锐的笔头把薄薄的纸张划出了好几个口子。冬木阳那时大概七八岁的年纪,抬头看了作为前辈的朗姆一会,结果后者抬手按在他的脑袋,语气冷静地回了句“帕林卡,你需要休息”。
这一休息,就又找了自己的记忆好多年。
“贝尔摩德他们呢?”
“让女士爬通风管是不绅士的行为。”冬木阳回答,“不过如果你问的是波本他们,他们钻不进来,只能用正常的方法突破了。”
朗姆笑了声:“怎么,你的其他黑手党朋友抛弃你了?”
“我多少还是知道些黑手党里不成文的规定的。”冬木阳评价道,注视着地上的花纹,“受到攻击可以反击,但要是直接来攻击作为组织内核成员的你,那就和宣战没什么两样了。”
“既然如此。”朗姆拿起放在桌上的枪,不紧不慢地换了弹夹,“帕林卡,你都知道这是我为你一个人设置的陷阱了,还来这做什么。”
“怎么还没开始就要默认我会输了。”大概是嫌干扰异能力者的设备太吵,冬木阳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个装饰物,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像扔垒球一样扔了出去,将墙上伪装成烛台的设备砸下一个,“再说了,时间就是生命,顺着陷阱走才是最快能接触到你的方法。”
“从我嘴里问出gin的下落吗。”朗姆不以为意,“gin可是早就知道你是谁了,认真讲起来,要是七年前他直接处理掉你的尸体,现在也没那么多事。”
“他那时候又不知道我有异能,估计以为我真的死了吧。”冬木阳注视着朗姆的动作,“诶,我倒是有些好奇他那时是什么表情。”
“现在可不是寒暄的时候啊,帕林卡。”朗姆的右手拿着枪,回头看他,“从你取得代号开始,训练都是由我在负责,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自从断了那个药以后,你的反应力应该差了很多。”
“会怎样呢。”
“当然是再也醒不过来了。”朗姆的回答有些出乎冬木阳的意外。
少年挑了下眉,本以为是让他在这里毒发身亡之类的话。
“那是boss一开始的打算。”事到如今,朗姆也不再隐瞒,“七年前,发现你的能力后,boss就没有让你醒来的意思。只要减少你活动的空间,也就不会再有暴露的可能。”
“可惜这件事在一年前被gin发现了。”朗姆的语气阴沉下来,“我说那个时候boss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gin还真是有耐心。”
“喔。”冬木阳领悟,“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么继续为组织做事,要么再躺回低温仓里。”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无法睁开眼睛的六年,沉寂在孤独中的六年,总是站在他身边,光看着他不说话的人是谁。
冬木阳有时觉得,gin这人是真的讨厌和自己说话。小时候也是,长大了也是,他每次叽里呱啦一大堆,疑惑地问对方有没有在听时,gin就会露出露出一副【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的表情,弄得他好像原本不爱和人讲话似的。
“那种事之后再说吧。”手里的枪发出上膛的声响,冬木阳的眼瞳移向眼尾,看着另外几位成员从隐蔽处走出来,“我们现在难道不是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朗姆哂笑:“这算什么仇。试验的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帕林卡,我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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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命令而已。”
“雪莉之前和我说过一句话。”自知现在使用异能只会让自己的身体更差,冬木阳的手指轻扣,一枪打中了第一个靠近自己的人的肩膀,“她说我的身体应当是自己的,总归不是组织的财产。”
“所以你又恨我什么呢。”冬木阳侧过脸,看向因为看到了血,全身颤抖着,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青年,“艾勒,我又不欠你的。”
“别听他说的。”朗姆的语气平淡,“别忘了,是谁在gin打算除掉你的时候把你保下来。”
大概是被那对“父母”保护得太好的缘故,明明是真正的组织二代,艾勒却什么也不知道。他不明白父母警惕自己哥哥的原因,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从不让自己与哥哥相处,只知道他们因为哥哥的存在被处死,甚至让曾经的搭档来除掉自己。
那张脸上流露出愤恨的情绪,铜色的子弹脱膛而出,而身后的成员也同时发动进攻。
在朗姆的设想里,身体本就已经超负荷的帕林卡不可能躲开全部的攻击——毕竟那样来自身后的攻击就会打中他面前的艾勒。
他不需要赢过帕林卡。
他只要能让帕林卡丧失行动能力就好了。
只要能把帕林卡抓住,剩下的计画就能顺利推进。
然而炽热的火炎从少年的指环上亮了起来,它轻而易举地融化了子弹,并越燃越旺,在地面上划开一道无法让人靠近的火墙。
“怎么可能。”朗姆难得用了惊愕的语气,“你怎么可能学会……密鲁菲奥雷的人应该——”
朗姆的脸色很差,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白兰杰索耍了一道。
【“我当然想把安杰洛带回去了。但是朗姆君,你把安杰洛的位置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视频通话里的人笑眯眯的,铃兰从背后的水族箱里好奇地冒出个头。
朗姆那时意味深长,回了句【“能和几乎要击败彭格列的您合作,这不就是好处”】
白兰托着脸,想了一会,搞怪般地向后仰了仰,他问铃兰酱,和朗姆君合作的话是不是显得他更像反派了。
铃兰哼哼唧唧,生气地沉回水族箱,说这种小事才不需要白兰你出马,你就是想找安杰洛玩而已。
白兰杰索笑了笑,在朗姆质疑的眼神中,还真答应了很多好事。
利用他的能力彻底抽离安杰洛的思想是一件,抽干他的火炎又是一件。
“gin在哪。你派了多少人去杀他。”
火炎染上了周围人的衣物,在冬木阳低下眼的同时,声音跨越了时空,准确地传到了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
蒙特贝洛的黑手党们左顾右盼,在互相看到对方脸上的神色后,终于知道这是那位曾经在他们的注视中,哼着歌,收拾着行李的小继承人在说话。
——安杰洛,你要和首领去哪里呀。
——去日本,找纲吉!
——那要早点回来哦,不能有了朋友就忘了我们这些叔叔姐姐。
——哼哼,比莉姐姐!达维德大叔终于承认他喜欢我啦!
——哈哈哈哈,安杰洛,等你回来,比莉姐姐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松饼。
庄园里的玫瑰丛在摇曳着,如沢田纲吉所说,蒙特贝洛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们耐心聆听着,彷佛亲眼见证了长大的安杰洛在战斗。
——妈妈说我长大以后要当首领,不能总吃松饼,也不能总是撒娇。
——但安杰洛,首领也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期待着你降生快一百年啦,你和我们可不一样,是真的继承了蒙特贝洛能力的人。
——为什么不一样呢?比莉姐姐也叫蒙特贝洛,我们是一样的。
——因为,你看。
比莉·蒙特贝洛那时蹲下身去。
——你会思考这个问题,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接受大家的效忠,就说明你不一样。
仇恨。仇恨。
安杰洛身上的伤每多一道,蒙特贝洛们的仇恨就越多一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又听见了小首领的声音。
有人眯起眼,替小首领挡了一次攻击,咬牙切齿地问他怎么一个转身就不见了。
小首领语气震惊,说中也大人您怎么找到这里的,森首领不许你们直接插手这件事的吧。
那人无语地回你想得还真多啊,要是老大不允许,他们一开始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随后抬手一指,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因为绕来绕去找不到路,索性就直接把墙打通了,就是抑制器之类的弄得他有点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就吵起来了。
和朋友吵完架的小首领又笑,他很得意,说要给他的朋友展示自己新学到的招数。
小首领的朋友问他戒指上那个标志就是所谓的家族纹章吗。
小首领歪了下脑袋,说忘记了。不过能找到戒指就算很开心,毕竟大概这么多年过去,都没什么人记得他,但蒙特贝洛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他说完,又很有活力地和骂骂咧咧组织里现在都是一群蠢货的基安蒂招手,说基安蒂,等一切结束,我们去自立门户吧。
基安蒂冷笑,回他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的家夥,现在倒是乐观起来了。
蒙特贝洛们很生气,因为有人敢对他们的小首领不敬。
蒙特贝洛们又很开心,因为这是小首领交到了真的朋友的意思。
“达维德。”
英国的某个角落,比莉·蒙特贝洛低下眼睛,看向脚边的一束玫瑰丛。
“安杰洛还活着。你不用再想着那天为什么会听信那位门外顾问的话,从日本离开的事了。”
小时候将安杰洛举得高高的,半跪着宣誓成为继承人的护卫,用性命保护他的男人,如今还没白色的篱笆高。
玫瑰丛晃啊晃,比莉听到有人在哭。
可哭有什么用呢。
他们得快点唤醒首领,去到小首领身边才行。
第45章
◎什么你们,什么我们◎
“你还隐瞒了什么吧。”
在接受完基安蒂和玛格丽塔有关[你以为自己耍帅就行了吗]的思想教育后,认真地给自己处理手上的伤口时,冬木阳听见从背后传来的太宰治的声音。
“虽然我对琴酒君的了解不多,但要是我的话,可不会到了现在让所谓的[首领]还好好活着。”
见冬木阳看过来,太宰治低下眼睛。
他的唇角弯了下,蜜糖色的眸底却看不出什么笑意,显然从一开始就在用他聪明的脑袋整理情报。
“所以在冬木君你故意放跑朗姆君,打算看看他会去哪里以前,朗姆君应该还和你说了什么别的话。”太宰治看着脚下血迹蔓延的地方,“森先生说你有乱吃东西的习惯,冬木君,你该不会乱吃了什么药吧?”
“……”冬木阳眨了眨眼,他瞥了眼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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