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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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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问题。

    他鲜少在面对她的挑衅时这样沉默。奉颐微顿,似乎感应到什么,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目光匿于一望无际的黑暗。

    两人静默了片刻。

    这间隙谁也没说话,空余那些虚有的情绪在无边无际的黑夜中悄然滋长蔓延。

    赵怀钧平时就特别喜欢在这种彼此无话的时候轻弄她的下巴或耳朵,温热的手指捏着她软软细腻的肉。有时候痒,她就会不满意挣脱。可下一瞬,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要么手掌覆上来,捧住她脑袋抵着她额头说些臊耳朵的话,要么就大手一捞,直接把她抓上腿,倚玉偎香地亲昵。

    她似乎渐渐习惯了他指间的温度,还有他偶尔唇齿间蹦出的一两句不着调的上不得台面的情话。

    奉颐握紧了电话,心绪上来时,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想这个人。

    她对着黑夜慢慢笑起来:“赵怀钧?”

    “嗯?”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很轻,混着温温淡淡的磁感,很好听。

    她启唇,正要说出那句话。

    这时,头顶上方猝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她:“姐,你男朋友啊?”

    这突如其来的声惊得奉颐一身鸡皮疙瘩,她霍然转头,看见本该玩烟花的俩小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她哑口无言,举着电话愣在原地,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更好的托辞。

    这模样令大侄女愈发笃定:“就是你男朋友嘛,你谈恋爱啦?”

    奉颐摇头,下意识想说不是。

    结果另外一个性格活跃点儿的立马掉头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妈!妈!奉颐姐有男朋友了!!”

    奉颐拦都拦不住,眼睁睁看着屋内躁动起来,接着姨妈的大嗓门飘出来:“真的?!”

    “奉颐?奉颐!你快进来!姨妈有事问你。”

    “……”

    她对着不远处的姨妈窘迫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只觉自己世界莫名一阵兵荒马乱。

    电话那边的人不出意外全程见证,见她吃了憋,轻而促的笑起来,笑声惬意放松,闲散得令人讨厌。

    奉颐冷了脸:“不许笑。”

    赵怀钧却笑得更欢了,气息也跟着微微颤动,隔着听筒穿进耳朵里,挠得人心痒痒。

    他今夜最欢悦的事情全在这通电话里了。

    他真喜欢这个姑娘,小小一只人,周围的一切却像塞了许多能量,同她说说话,阴霾都散了不少。

    奉颐这边无声无息的,瞧着是生气了。

    赵怀钧也没怵,笑过后,莫名顿了一刻,而后半真半假似的,对她说了一句:

    “咱姨妈叫你呢……不然,咱俩公开得了。”

    【作者有话说】

    常sir:我警告你们……

    55☆、

    第55章

    ◎我不放手,你哪里逃得掉?◎

    赵怀钧今年春节留在北京。

    往年都是同高从南几个人朝国外跑,今年赵家局势有变,老爷子要他立威,勒令他必须留在北京,参与家中的团年夜。

    赵家规矩严,都是些死板教条主义,赵怀钧以前就不爱参与,仗着彼时不受重视,一走了之倒也潇洒。

    可今年却不行了。

    他这几年隐有冒头之势,每逢过年不愿冒尖时扯个借口便飞去国外,那时赵国栋姑且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年,赵怀钧锋芒乍现,前段时间更是直接在瑞泰的事务中强行插了一手,潜移默化之间如斯重权,搞得赵国栋措手不及,从此不得不重视起自家这位三公子来。

    席间交谈并不愉快。

    家人虚以委蛇的场面向来最膈应,父子不似父子,兄弟不像兄弟。

    赵怀钧神情淡漠,不多话,整场下来满心的敷衍,目色大都只掠过婵丹官府外那一缕松枝雪色。

    屋内暖气十足,亲朋言笑晏晏,一派和气——是首席上坐着的老爷子要的表面气象。

    可赵怀钧却歪身斜倚着扶手,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颚边,盯着庭院中那株白皮松。

    簇簇深绿的针叶覆盖一层白雪,青白交织,在夜色中如同凛冽的碎玉。

    这股子孤傲的从容,像极了那个姑娘。

    昨天给她的那通电话最后,亲人们笑拥而上,想听听她那聊天对象的声音,寒暄的尾调已经传了过来,奉颐慌忙否认,亲人们偏不信,说什么都要夺过她手机亲自查看。小孩们尖叫打闹,大人们八卦起哄,围着这姑娘团团转。

    然而动静在某一瞬戛然而止,前一秒的闹腾热情顷刻间弥散全无。

    赵怀钧放下手机,慢慢的,竟生出半分羡慕。

    他走神得厉害,连旁边那位婶婶叫他也不曾听见,还是金宥利胳膊肘不着痕迹顶了顶他,他才勉强提神,人还没看清,公式化的笑就已扬起:“怎么?”

    “怀钧今年也三十三了吧?老爷子正着急你个人问题呢,你倒是给老人家一个准话呀?”

    此话一出,倒是将赵怀钧架上去了。

    老爷子没替他争辩,挂着和蔼的笑,那双眼睛却沉厚不堪捉摸不透。

    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些他外面的荒唐事,可谁也没将满城风言风语里的那位的女明星放在眼里。

    在他们这儿,这叫“戏子”。

    这群人到底想的什么,赵怀钧还能不知道么?

    他默不作声地勾唇淡笑,只问了句:“二婶婶这是替我瞧上了哪家姑娘?”

    对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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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白,愣怔了一下,刚要说话,赵怀钧轻淡的声音便横插进来:“不过可惜,前儿我赶去庙里算了个命,说的是让我这两年少碰红线。”

    他指尖轻点扶手,说到这里时顿了顿,接而缓缓吐出:“容易折寿。”

    话音一落,老爷子淡淡哼笑,满意地扭过头。

    赵国栋却脸色微沉,二婶婶脸上更是五颜六色的好看。

    “你这孩子,大过年说什么话?!”

    旁边的岳慧茹象征性打了他一下,又赶紧转头向二婶婶道歉。那语气态度好得不得了,那二婶方才被赵怀钧压下去的气焰,经他亲妈这么一哄,又特么涨了回去。

    二婶家打压赵怀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打从他记事起,这人嘴里就没说过两句好听的话。若非瞧着如今他得了势,恐怕连岳慧茹今日这番劝说也懒得搭理。

    金宥利挺看不惯他这拎不清的妈,轻啧一声,却没说话。

    论立场,她正走着离婚程序,许多财产纠葛没个两年扯不清,不太适宜在今日这场合拔刀相助。

    只暗地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赵怀钧耐心尽失,呆得烦。

    赵赫轩虽同他不对付,但两人在家族聚餐这种事上,是少有的思想一致。但就是这厮就是个下作的,看出他有想溜的念头,提前占了先机,笑嘻嘻扯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退了场,弄得赵怀钧不上不下,愣是坐回了那张椅子上。

    那天结束时已近凌晨。

    北京飘了一场大雪,婵丹官府的红墙青瓦顶上蓄了厚厚一层。

    岳慧茹这时候总算从忙碌无效的社交里想起了自己的亲儿子,转过头想唤人时,却发现自家这“逆子”早已经开车走了人。

    初三北京的街道依然冷清,尤其是下雪的深夜,开了一段路,就见着零星几个路人。

    路灯的余晖投射在仪表盘,缓缓流淌,明暗交替。男人冷硬侧脸隐入昏黑的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尖有一点猩红明明灭灭,熏染驱赶着车内最后一点香水味道。

    小小一方空间内只有音乐人声,咿咿呀呀的,唱得难听,听得难受。

    可赵怀钧心思没在车内,空旷到茫然的大街一如车内人的心境。

    高从南他们今年在挪威,武邈与舒魏在伦敦,其余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大过年的更没必要联系,也就是说整个北京城就剩他一个人。

    车还在徐徐前进,光影不断掠过车里。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明明有落脚的地方,却偏偏觉得无处容身。

    车载音箱的音乐终于是换了一首歌。

    熟悉的前奏涌进,他霎时回了神。

    《Cstle》。

    奉颐唱的那一版。

    忘了这歌到底什么时候添进来的,但实话实说,她唱得挺好,改明儿要是出张专辑,凭今日的热度,定然叫好卖座。

    赵怀钧眸色微潋,下一个路口时,油门一踩,忽然调转了方向——

    木息阙今夜无人。

    前些天趁着年关差人来捯饬整理过一通,原先留在大厅的快递箱子被一一分类放置在主卧衣帽间,这会儿房子倒比他上回来时宽敞不少。

    奉颐不在,他也没想着回来。这些天住在朝阳那边的公寓里,日子也算清净。

    这姑娘风风火火说走就走,走之前也没想着给他留个信儿。不上心、不积极,赵怀钧还挺那什么。

    可当他一开门,在玄关看见一双简便的女式休闲鞋时,顷刻间反应了过来——她回来了。

    房间内意料之外的暖意也让他略微意外,心口处到底是随着暖意消融了。

    赵怀钧往里走去,果不其然在沙发上看见一侧躺着休息的姑娘。

    室内昏暗,唯有窗外霓虹映照,微弱清冷的光投进来,她呼吸平稳,姿势放松。一只手垂在沙发旁,地上是无意识滑落的白色纸沓,没整理好,凌乱地散了一地。

    应是她琢磨剧本时困意来袭,就这么睡了过去。

    日夜常伴的人,最是一眼就能分辨——此刻她睡得正香。

    那一刻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了进去,填得很满。

    要说赵怀钧对她是个什么情感,估计一半喜欢一半欣赏。

    喜欢她待他的偶尔大胆的风情,也欣赏她不知停歇的精进与勇攀的野心。这些情感早已随着这些年日积月累的相处冗杂,混在心底最深的地方,难分伯仲。

    赵怀钧站在那处看了一会儿,最后迈动步履,轻声缓缓走到她跟前,捡起地上那沓纸,又蹑手蹑脚地将她横抱起。

    重了些。

    大概被她的家人喂胖了。

    他轻哂。

    平时在他跟前又冷又傲的人,骨子里其实就是个从小被宠到大的小姑娘。

    他怕扰了她,尽量走得平稳。到了卧室,刚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就听见臂弯间的人儿懒散着哼出一声低笑。

    那声儿跟猫似的,又细又轻,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软绵,莫名地招人爱。

    房间里安静,他也不自觉放低了声:“醒了?”

    她两只手搭上了他,勾住他脖子往自己面前带。赵怀钧半跪在床边,就着横抱她的姿势便压了下去。

    姑娘整只身子都在他臂弯,他埋进她肩膀,深嗅她那处洗发水与香水混合的味道。

    困意微散,她闭着眼,偏头贴住他,喃喃道:“做了个梦……”

    梦见她还待在之前那小破房子里,同穿着大裤衩的程云筝拌嘴打闹。

    程云筝贱,不知为何拿着一剧本,字字诛心地对着昔日瓶颈时的她说:那刘阿诗本来就演得比你好嘛。

    关键这厮说得特别认真,好像真就这么回事儿,没办法扭转的事实。奉颐气歪了鼻子,脾气噌地就窜上来,啪一下,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

    程云筝特心疼,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四处找粘合剂想给杯子“缝上”,口中还叨叨着,说这杯子可是水晶杯,你个穷鬼,赔得起么你?

    奉颐却大叫:死程云筝!那就是玻璃杯玻璃杯玻璃杯!

    这个梦醒过来后才觉得好笑。

    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梦?难不成心底里还舍不得那个旧梦旧地么?

    她想起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奉颐今夜落地北京,回到这里时,看见巨大落地窗外的四九城,哪怕春节大街凄清,俯视它们时,依然是满目蓬勃经济,鼎盛国力。

    她瞧了半晌,最后定格在脑海中的,是当年程云筝的那句——

    「如果你有机会,站在高处往下望,就会发现,这北京城真是一望无际。尤其是这片天,不同的人看在眼里,那滋味儿是真不同。」

    说这话的那一天,奉颐正好试镜失败,那个导演刻薄地对她说演得这么烂,怎么敢进这圈子的?她被骂得心情郁郁,程云筝拉着她下楼吃了一碗馄饨。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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