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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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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台小收音机,边听电台边泡澡,实在太舒服,太惬意了,几乎要昏昏欲睡。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打断了音乐。

    “滋——滋——”

    沈南希猛地睁开眼,伸手去调收音机,却发现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震破耳膜。

    “系统?”她试探性地在脑海中呼唤。

    没有回应。

    诡异的声响中,她陡然起身,裹着浴巾吹干头发,望着镜中面色红润的自己,忽觉此刻的健康体魄如梦似幻。

    一瞬间有了犯罪的感觉,是不是这段时间日子过的太好了,有点忘乎所以,没有敬畏生命了?

    走出浴室,她蔫蔫地坐在床上,忽而想起该表达敬畏,便跪在床上,朝着南方双手合十,默念:“感谢观音如来上天给我新生,玛尼玛尼哄”

    念几遍后,磕了一个头,拉起薄被安心的躺了进去。

    “做什么?赎罪?”

    她听见梁泽谦的声音,就知道方才她神神叨叨的模样,估计是全落进他眼里了。

    男人倚着门框,白衬衫袖口随意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周身都散发住蛊惑气息,很像故意散发荷尔蒙气息。

    沈南希撑起身子,并不上当,扯被盖住肩头,闭上眼睛说道:“是的,我这几天需要清心寡欲。”

    梁泽谦语气不屑:“不清心寡欲又如何?难不成会有报应咩?”

    “会折损福气。”

    他走到床上,屈身与她平视,难得耐心:“‘折福’不是这么用的,应该说‘会行衰运’。”

    梁泽谦故意放慢语速,字正腔圆地教她。

    沈南希知道他故意嘲笑说的广东话:“那怎么啦?我偏要那样讲。”

    “你讲的广东话好似细仔小学生学说话,”他开玩笑的说:“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你说的话就是呈堂供词。”

    沈南希心跳漏了一拍:“你别老是欺负人。”

    她佯装凶巴巴,声音却软了几分。

    梁泽谦笑了起来,那嗓音叫她浑身发酥:“我欺负你?分明是你浑身带刺,偏要装小白兔。”

    她耳尖发烫,攥紧被角嘴硬:“谁装了?我本来就是小白兔,嫁到你们梁家天天受欺负,呜呜呜。”

    “小白兔?”他嗓音低哑,觉得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话,“那上次是谁咬我咬到见血?”

    那是他们新婚夜的事。

    谁让他没轻没重,又没有咬脖子和胸口,只是在手臂上,不脱衣服是看不见的。

    “那是以前我保证以后不会咬了。”

    “以前?”梁泽谦逼近一步,膝盖抵在床沿,“意思就是现在还想?”

    沈南希哪会听不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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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图?男人为了追求身体上愉悦什么话说不出来。

    可刚才真的和佛祖观音发誓需要清心寡欲,是一定要遵守承诺的。

    她往后缩,背脊抵上床头软垫。

    梁泽谦眼尾微挑:“同神佛发誓就有用?我听人讲诚心忏悔,要身体力行赎罪。”

    “身体力行”四个字格外的重。

    他已在慢条斯理地解纽扣。

    沈南希急道:“今天外面没人偷听吧。”

    梁泽谦脱下上衣,将她压进被褥:“或许一会儿就来。”

    “你发癫!”她惊呼。

    “上次咬我的时候,不见你斯文?”他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不如叫大声,等梁泽峰都听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沈南希:“”

    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小心眼的!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沈鸿提了几句吗?至于这么计较?

    这些天都没看出来在意悔婚之前的事,这时候提这事!

    床头柜的座机忽然作响,沈南希偏头去够话筒,却被梁泽谦咬住颈侧:“不准接。”他混着喘息的声音带着命令,“你只需看着我。”

    沈南希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演戏上瘾了,还是故意捉弄。慌乱中摸到枕边发卡,刚要举起,便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梁泽谦望着她:“还想扎人?”他俯身含住她手腕内侧,轻磨牙齿,“这次换我咬回来。”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今天白天还是好天气,此刻却雷雨交加,可见上天是为了惩罚她内心深处想要享受这场情事,故意提醒。

    沈南希面红耳赤,用被单挡住半张脸:“你、你别这样,我头先真的同菩萨讲要清心寡欲的啊。”

    梁泽谦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quot;咔嗒&quot;一声响:“傻女,菩萨哪有得闲来理夫妻床笫之事?”

    俯身时,沈南希瞥见他锁骨旁未消的牙印,听他说道:“还在痛呢,你说怎么赔?”

    “关我鬼事!”她本能想躲,脚踝却被他捞住住,掌心的温度烫得像是带着电流,连声音都变了调:“我要怎么赔呢,反正菩萨会怪罪你这个痴线的!”

    “痴线?”梁泽谦低笑出声:“咬人时没见你端庄矜持,横竖戒已破了,不如尽兴。”

    沈南希:“”

    一声巨雷炸响,沈南希惊惶望向窗户:“阳台窗好像真的没关——”

    “过度操心、管太多,先赎罪。”

    “赎你个死人头!”她急得爆粗,“你不是要教我祭祖流程吗?”

    梁泽谦却充耳不闻,咬字含糊:“现在就是提前练习怎么样‘跟紧我’。”

    沈南希被力道吓到了:“等等!窗户真没关”

    该死的窗户,明天就卸掉烧柴!

    梁泽谦快被窗户弄的不耐烦不做君子了,直接掐住她的下巴不让说话。

    闪电掠过,将他的轮廓照得忽明忽暗。他嘲笑:“说要清心寡欲,怎么心跳快到像擂鼓?”

    废话,谁这么弄不会心跳?那还是不是人了?

    沈南希什么话都说不出,有一点是对的,的确知道了什么是“行衰运”,不知是因为她的“清心寡欲”刺激,还是不舒服自己和梁泽峰说话,总之今天格外的不客气。

    让她又羞又恼,却也渐渐沉沦在这令人窒息的亲密中,什么鬼话花话都说得出口。

    老黄牛,打桩机,非洲狮子发癫都没你癫。

    倒是他闷葫芦一样,开头讲的多动人现在都沉闷,任由沈南希放纵,只专注于她的反应。

    今晚的确行了大大的‘衰运’。

    那就暂时忘了对菩萨发的毒誓吧。

    末了迫使仰起头与他对视,大半夜除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不知做这些干什么。

    实在有些过分,伸手推他肩膀:“你不要发癫。”

    沈南希骂得有气无力,尾音却被他刻意放慢的动作扯得发颤。

    不知过了多久,梁泽谦放缓了节奏。

    她斜着身体瑟缩着躲进角落,头被盖住一半,声音闷得像要窒息:“没力气了……这次我真要清心寡欲。”

    “鬼扯。”

    幸好他没有继续说下来,把刚才的一些攀附的动作叙述一遍。不过男人总是在这件事上出奇的想扮演高一等的角色。

    沈南希懒得理他,只将脸埋进他肩窝,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荒唐又安心。

    这算什么豪门恩怨?分明是两个疯子在泥沼里互相纠缠,却偏要装作衣冠楚楚的模样。

    床头柜上的座机第三次响起时,梁泽谦终于松开了她。

    大概百分之八十二的尽兴,梁泽谦还是起了床,下着大雨大半夜打电话,除了梁富荣没人敢。

    沈南希看着他果身站起,随后裹上浴袍,忽然小孩子玩闹一样伸手扯住他一片衣角,又触电般松开。

    男人回头时,她已经用被子蒙住了头,只露出半只泛红的耳朵。

    直到梁泽谦走出客厅,沈南希才解开松松垮垮的领带,发现手腕已被勒出红痕,嘴里骂了几句:“衰人!勒到老娘喘不到气了!”

    第18章 我的也是你的

    不明白大半夜梁富荣叫几个儿子的癖好是什么,真的很想骂梁泽谦“白天扮乖仔,夜晚就变禽兽。”

    刚才被死男人顶得头昏脑涨,眼泪都出来,越推他越癫,现在还能回想到自己湿润的声响混杂着雨水声,空气重都荡出羞耻感。

    沈南希彻底软烂在床褥间,特别想让梁富荣知道他这个“老实仔”实际是个怎么样的人。白天在长辈面前装温良恭俭,夜晚欲念上身,真是吓死人。

    她正想下床找水喝,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梁泽谦压低的说话声:“爸爸,我无所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南希立刻竖起耳朵,身上使不完的力气,光着脚丫蹑手蹑脚贴到门边。

    透过门缝,她看见梁泽谦背对着房门,白衬衫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连袖口都熨帖地折好,哪还有半点方才床上的狂野模样?

    “今日看你面色好差,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叫她多体谅下。”梁富荣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不然我去说。”

    沈南希气得翻白眼,无声做口型:“弱你大爷!刚才差点被好大仔搞到散架!”

    当老豆的大半夜担心儿子的身体,还冒着雨前来,真的够疼爱的,这么大还当细路仔宠,还说什么“不受宠”,统统是假的。

    不知道几时,梁泽谦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听够没?”

    沈南希吓得往后一退。

    梁泽谦推门而入,顺手反锁,方才那副恭顺模样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偷听别人讲话?”他单手解开衣服,“梁太太好家教。”

    沈南希抄起抱枕扔过去:“你是同我装模作样吗?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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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那儿说‘要跟紧我’?转头就跟爸爸说什么身体弱。”

    梁泽谦接住抱枕,压根不接这话,淡笑:“原来太太中意我凶啊?早讲啊。”

    他一把将人抱起滚回床上,抽着皮带一副刚才根本没尽兴的样子,“明天我跟爸爸说,太太嫌我不够卖力。”

    “”她抓起枕头想捂住他的脸:“梁泽谦!你要脸不要!我一定要揭露你这个小丑行为。”

    枕头瞬间被扯开,“别人不会信你。”

    她望住他眼底恢复如初的平静,气得牙痒痒。“怎么不会?狐狸一定会露出尾巴的。”

    他浅浅一笑,耸耸肩,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胁。

    沈南希是名声不太好,嫁过来属实梁泽谦委屈,所以任凭天花乱坠没人相信。

    一晚上气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沈南希在他起床时踢了好几脚,迷糊中瞪了好几眼,坚决不肯早起和公公婆婆吃早饭,原因让他自己想。

    梁泽谦今天多睡了一会儿,起床很快离开要忙祭祖流程。

    沈南希是完全不懂这种事,很怕出错了丢人,丢人这种事她会记一辈子,每次想起来都会尴尬扣地。

    等她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望住房间里散落的丝袜同內衣,突然觉得脸红心跳。可见脸红这种事情不适合当下做出,浮想联翩才会感到羞耻。

    她甩了甩头想驱散杂念,起身去浴室冲凉,却发现后颈多了几处淡红的吻痕,气得对着镜子骂道:“梁泽谦你个衰人!”

    以前梁家因为时代问题很少回老家,最近几年开始改成去佛山拜祭。

    她幻想中的大型祭祖是和拜妈祖或者神庙一样大型游街什么的,梁泽谦倒是很耐心的和沈南希说了下流程,听起来挺简单的。

    日期在上个月就选好了,梁富荣兄弟两人,弟弟是没什么大的本事,所以黄道日选择哪一天都是公公一个人决定的。

    实绩采购祭品也用不着他家的少爷们亲自去购买,烧猪、糕点、水果选好都会有商家专门送来。

    斋菜,以及香烛、纸钱、元宝等等会在前一天运到老宅。

    祭文有专门撰写,大概梁泽谦唯一出力的就是朗诵祭文。

    上香,点蜡,鞠躬,三叩九拜,焚烧纸钱这种流程,梁泽谦同管家主事人反复沟通检查。

    他是很认真的人,凡事必须清晰有条理,事无巨细,生怕出错,这点两个尴尬恐惧症的人倒是很相似的。

    这个白天温文尔雅、夜晚化身野兽的男人,认真起来就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就连祭祖流程中最细小的环节,都要做到尽善尽美。

    梁富荣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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