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边陷入沉默,沈序秋问:“怎么不说了?”
池绿摸了摸鼻子:“我说的好像有点无聊。”
“不无聊,我喜欢听。”
池绿哦了声,她虽然没有兴趣了解沈序秋一日三餐吃什么,做什么,但为了铺垫问能不能回家,还是礼貌性地问:“那你在国外吃得好吗?睡得好吗?”
传声筒里安安静静,池绿以为自己冒犯到他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沈序秋和煦地笑了:“吃的勉强果腹,睡得不好。”
特别咬重后面四个字。
隔着电话,池绿彷佛被烫了下,她想到前几天晚上在书房,他强势灌入她耳边的那番话,他浓重的呼吸若有若无重现。
惹得她呼吸也紊乱了,她就不应该问。
“怎么又不说话啊。”
他好像在走路,步伐很轻,故意似的,追着问。
“我,我睡得挺好的。”
沈序秋懒懒笑,哼了声:“是我不在才睡得好,还是喝了中药睡得好啊?”
他递过来的明明是送命题。池绿也知道他想听什么,却不愿撒谎骗他骗自己,转而脱口而出:“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回家?”
池绿咽了下喉咙,根本不想他回家,最好一直在外面。
想他回家四个字根本说不出口。
沉默之时,房门被敲响,估计是梅姨端了牛奶上来。池绿找到借口,跟他说了声,起身去开门,拉开房门的那瞬,唇角的笑意凝固住,捏着手把,紧张无措惊讶地呢喃:“小叔……”
刚刚还在通话中,出国好几天的男人,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巧合到让她怀疑他根本没去国外出差。
沈序秋单手端着托盘,身上还穿着风衣,黑色面料似乎沾了夜的透凉,几天不见,他面容依旧英俊,带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他挂了电话,眉宇拢着,薄唇轻启:“这几天一直睡这?”
“嗯。”池绿怕他生气,连忙解释:“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沈序秋上前一步,池绿反射性后退了一步,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不悦和冷气,她心脏吊起来,不知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他已然紧步跟上,稍微弯了下腰将她整个人单手抱起,等她惊讶地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强有力的臂弯。
他另外一只手端着托盘,上面两个玻璃杯里的8分满牛奶稍微晃动了一下。
她害怕地搂住他的脖颈,心跳声震得她耳朵痒。
“我,我自己可以走。”
她之前也被他单手拎起过,当时还没那么暧昧,现在两人的关系完全不一样,这会被他单手抱在臂弯,羞得不行,他腰腹核心力量也太强劲了。
“去哪间?”
他没回答,直接问,清冷的语调不容拒绝。
这三个字的意思太明显,池绿看向长廊那两间挨着的房门,眼看越来越近,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眼一闭,下巴搁在他肩胛,不说话。
沈序秋没指望她会给出答案,径直去了他的卧室。
将她放在沙发,托盘搁在茶几:“把牛奶喝了。”
他一边脱去风衣,解开衣袖,居高临下地睨她,她垂着眼睛,酡红的脸捧住玻璃杯,细细地饮。她洗了澡,穿的是他让人送来的衣服。
在一堆性感女神的真丝睡裙里面选了最普通保守的方领款式。
视线从她纤瘦小腿缓慢往上,她规规矩矩地坐着,拢着腿,后背挺得板直,前面线条流畅,脖子细腻白净。
沈序秋别开视线,眸光深谙,喉结重重地滚下去,血液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猛窜。
周遭空气都变得粘腻又不安宁。
两人明明有一段距离,她连正眼都没瞧他,他却总感觉她身上的苦艾香要将他紧紧缠绕,直至相融,搅得他内外燥热。
这几天没见她,总感觉心里空落落,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刻意不去联系她,她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也不曾主动找他。好不容易打电话给她,见到他时,惊慌失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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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他心尖依旧被勾得又痒又酸,呼吸都变得灼烧。
池绿一直不敢抬头瞧他,但实在好奇他在干嘛,缓缓抬脸,对上一双漆黑炙热的乌眸,她仿佛隔空被烫伤了,立马局促地收回,连温热的牛奶都变得烫嘴。
很懊悔洗了澡后没穿内衣,这几天他不在,屋里没男人,加上要睡觉了,她嫌内衣勒得不舒服,就没穿。
哪成想他会突然回来,吓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都看光了吧。
她不自在地拘着。
她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令沈序秋唇角勾起,他俯身与她平视,手掌撑在她两侧,他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面颊,气息匀在她唇上:“羞什么?想看就看。”
她睫毛颤得厉害,每颤一下都会扫着他的眼皮,这个亲密举动让她捏紧了杯子,别开脑袋:“我现在不太想看。”
沈序秋瞧她紧张羞涩,从鼻尖溢出笑声:“那你什么时候想看啊?刚才不是还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这会人在你面前,你却不想看?”
“你离我太近了,这样看会斗鸡眼的。”
沈序秋轻晒,难为她连这种理由都能找出来,也不强求她了,“气色好多了,梅姨这几天把你养得挺好的。”
“嗯。”池绿赞同,终于有她可以说的话题:“梅姨很细心的。”
非得聊其他的才会跟他说话,沈序秋故意恶劣地说:“在沙发等我,还是床上等我?”
池绿屏息,那么快吗?
哪个都不想。
想回自己房间。但这是他的别墅,无论哪间房都是他的。
她果然又装死不回复,他不再逗弄她,亲了亲她的唇角,发出啵声,嗓音低沉:“困了先睡,我去洗澡。”
池绿沉浸在他这句话里面,做阅读理解。
困了先睡的意思是可以不做吗?
眼角余光中他似乎进了浴室,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会在纠结要不要回池蓝的房间里把内衣穿上。
穿了再回来,会不会很欲盖弥彰。
穿了不回来,他会不会发飙啊。
或者不穿。
反正他也看到了。
她懊恼地将脑袋埋进沙发,想到待会可能要做的事情,最后也是要脱的。心一横,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面对。
沈序秋从浴室出来,瞥向沙发,那抹娇小的背影他进去时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听见声响似乎僵硬了一点。
他黑眸里的水雾更深了些,盯着那抹浅蓝色,刚刚冲冷水压下去的欲望又被勾起,心尖痒得无法安抚。
池绿随手拿起放在桌面的拍卖画册来翻,察觉到小叔从浴室出来后心思便不在画册了,盯着上面的粉钻发呆。
沈序秋无声站在她身后,见她似乎很喜欢这颗粉钻,看了有一两分钟,他实在没耐心等她翻完,俯身隔着沙发扶手凑到她耳边:“喜欢这颗钻石?”
“还行。”
池绿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很紧张,翻页的手有点抖。每吸一口气全是他的苦艾沐浴露香。
“买下来送你。”
池绿反射性看价格,看了好几遍,确定是九个零。
价值2亿的粉钻。
他怎么像批发石头的口吻。
无功不受禄,池绿拒绝:“不用,我也没有场合佩戴它。”
“戴去街头采访,去学校上课,都行啊。”
“那好奇怪的。”戴着2个亿的粉钻在外面晃悠,能安全吗?她一门心思全在钻石上了。
“有什么奇怪的,你喜欢就行。”沈序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还看中了什么?”
池绿被蹭得痒,缩了缩肩膀:“没有。你也别给我买这个,太贵重了。”
沈序秋心情颇好,从鼻尖溢出笑:“那我也不能白亲白抱啊。”
原来是这样吗。池绿胸口突然闷得慌,他送她粉钻只是因为得到了她,一物换一物。
隔着沙发扶手她人被打横抱起,画册掉落在沙发。她害怕地皱眉搂住他的脖子。
沈序秋说俩人是在谈恋爱,恋爱应该是平等的,他却主导着这段强制的关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高兴了送钻石的前提也是她得让他亲让他抱。
她要是有求于他就得附和他想要的亲热。
她人被放在床上时,无处安放的目光不小心撞到他浓郁黑沉的视线,随着那道吃人目光一起压在她身上的,还有他灼热的薄唇。
“放松,别怕。”
他嘶哑的嗓音和无法安分的温热双手齐齐贴着她。抵开那道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她乖到让他心里的破坏欲来得更强烈。
“好好享受我。”
“睡我你会很舒服的。”
【作者有话说】
老沈的流氓全用在妹宝身上了[问号]
没有很多评论,可以梦一个很多营养液嘛[爆哭][爆哭]
24☆、男友
◎“轻点儿”◎
在如此旖旎的时刻,池绿心里还能分神感慨自己其实是很颜控的。
他骨相太优越了,每次用那双深谙如黑潭的眸盯着她,她的灵魂似乎也被他吸附走。
他滚烫的唇舌游移在她唇瓣和锁骨时,她并没有那种被侵犯,作恶然后想去死的感觉,更多的是羞涩和紧张,那点小小的抗拒在他的攻势下渐渐转化为被动享受,呼吸因他变得不稳。
池绿想,既然无法阻止,总要发生,不如就像他说的,享受他。
但她真的太紧张了,身子一直在抖,无论他在言语和行动上怎么安抚,她怎么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依旧抖得厉害。
她对小叔没那种浓烈的男女之情,说服不了自己跟他做。
她怕小叔哄多了没耐心,直接来强的,更害怕了。
水雾雾的眼睛望着他,委屈巴巴。
“小叔,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不做……”
灰色系的床色很衬她,将细腻白皙的肩膀映得似雪,披散开的乌发有几缕粘在她脖颈,湿着汗,粉唇被吻肿了,瞧着怪可怜怪可爱。
听着她怯生生地喊小叔,沈序秋压下心里那股浓烈欲.火,她抖得他感觉自己是在犯罪。十八虽然比不得二十八什么都懂,也不至于如此害怕。
要是硬来,她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他又不是贪图一时欢乐,指腹拭去她脸颊的细汗,黏腻又克制地吻在她额头。
燃着暗色的眸贴着她的脸,平静又强势地说。
“池绿,我们是在做情侣都会做的事情,没什么好怕的。”
他紧紧抱住她,她颤得像被风雨淋打的花枝,停留在她腰侧带薄茧手心往下时她整个人在他怀里缩着,抗拒着他,用破碎的眸哀求地看着他。
他叹息一声,仍旧强势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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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这里。”
她浑身紧绷住,敏感脆弱地陇着,她烫得厉害,心跳快要把自己淹没。
看见他笑得轻佻的眉眼,她才迷迷糊糊明白这似乎有点挽留的意味,她懊恼地咬着内唇肉放松。
但是这样又像是在欢迎他。
合着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他眼里迸出欲和黯,像要将她燃尽,唇角呷着一丝坏:“我总要进去的。”
“早晚而已。”
池绿红着脸别开视线,抿唇不说话。
“你要习惯要适应我。”
沈序秋板正她的脸,黑瞳里涌着难以消灭的盛火,嗓音极低:“它翘首以盼了那么久,得吃上肉啊,换种方式也行。”
室内开着恒温暖气,池绿热到鼻尖冒汗,大脑空白,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被他的故意引导爪住玉米棒一样的大小时,她大脑嗡嗡嗡作响像有火光在她脑子里炸。
刚才不管不顾压在她小腹。
她又重又难受,但到底没亲自感受过,现在摸着,只觉得它粗壮如早餐经常吃的玉米棒。
引导她的手窝住,沈序秋喉头重重地滑下,不可控地闷哼一声。
她的手只不过小心翼翼地轻轻捧着,他神经像被电流般,刺激又愉悦。
虽然她不会,甚至可以说很生疏很僵硬,但架不住这双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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