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别人跟她玩心眼子,宋瑶如此这般坦诚,倒是没有惹她不快。
宋瑶接着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不得不说,陆丞相还是有点微微感动,但是傲娇嘴硬,嗤笑一声,“你有什么可以帮助我的。”
宋瑶耿直道:“我有钱。”
为官清廉的陆丞相:“……”
一个栗子赏给了宋瑶。
陆丞相气急败坏,“你在说什么,好好收着你那两个破钱!”
宋瑶:“好的。”
经过她这么插科打诨,倒是驱散了陆丞相心头的阴霾,令她心情开阔不少。
知道宋瑶也是在担心她,陆丞相心软了几分,对她道:“我没事,只是皇上年事已高,朝中有些不太平罢了。”
她轻描淡写,恐怕形式远比她描写更加风诡云谲。
宋瑶的本意就没打算深入了解,只道:“您保重身体。”
陆丞相哈哈笑道:“再活过十几年没问题,你日后有何打算?”
宋瑶觉得此时时机正好,与陆丞相表明心志,叫她不要再逼着她读书了,于是笑道:“我只想当一个富贵闲人,闲云野鹤。”求您可别再逼着我读书了。
陆丞相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也好,富贵闲人,闲云野鹤。”
宋瑶隐隐提醒,“等您辞官了也可以。”
陆丞相摇了摇头,嘴角带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又道:“你若是生意上遇到为难你的人,也可用我的名头压一压她们,有些人做实过分。”
听她这么说,宋瑶的心沉了一下,恐怕事情比她想象得还要严重一些。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看到陆润之往她们这边走。
陆丞相还有公务在身,与两人匆匆告了别,便匆匆离去。
宋瑶目送陆丞相离去,大概了解她已经卷入皇位斗争,无法脱身,不得善终 。
陆润之显然也察觉到了。
回去的马车上,气氛有些沉重。
陆润之的眉心布了淡淡的愁绪,看得出来他有些担心。
宋瑶想安慰他,却无从说起,只握住了他的手。
陆润之朝她淡淡一笑。
宋瑶将人送到家门口,生意上的事情攒了几天,她得过去处理,于是便对陆润之道:“我今日晚些回,不用等我。”
陆润之点点头。
接着,她又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陆润之笑了笑,“放心吧。”
宋瑶上了马车,离去,心中总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感,这种不安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淹没。
这样过了几日,宋瑶被宋琼派去扬州出差,那边的布庄出了点问题,需要人去打点,家大业大就是这样子,出差总是会来的,此番宋琼也是想锻炼宋瑶,让她逐渐接手家业。
此次去扬州,路途遥远,少则一个月。
妻夫二人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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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从未分开这么久。
宋瑶倒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以前她也是满世界的跑,像在这个世界天天待在家里才是少见,陆润之应该也不会在意。
将此事与他说了之后,他的反应果真如她所料,波澜不惊,只叮嘱道:“无事,你早去早回。”便帮着她一起收拾行囊。
两人的分别没有依依不舍,只是陆润之起了个大早,将宋瑶送上马车。
门口,宋瑶对陆润之道:“你好好照顾自己啊,回来后,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又瘦了。”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
“我知道了。”陆润之笑道,趁她握住他的手时候,往她腕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宋瑶看过去,手腕上出现了一串珠子,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陆润之道:“以前去寺庙求的,戴着心安。”
宋瑶摸了一下,点了点头,笑道:“行,我会一直戴着的,走啦。”
陆润之目送她离开,松了一口气,她去江南也是一个契机,希望事情可以在她回来之前解决,母亲那边已经被逼得水深火热。
等宋瑶一离开,陆润之与宋琼妻夫请辞,带着青连回了娘家。
青连不明所以,原以为公子担心丞相大人,会回去陪陪她,没想到公子瞒着宋家,根本没有带他回丞相府,而是戴着帷帽,住进客栈。
陆润之递给他两套女装,淡淡地吩咐道:“这几日,你乔装打扮一下,随我去办一些事情,不要叫人发现。”
青连知道公子又是要帮太女做事了,他有心想劝,却知道不会改变公子的想法,只默默接下衣服,希望在宋瑶回来之前,能够将事情办完。
马车上。
宋瑶在颠簸中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后有些无聊。百无聊赖中,她摸了摸自己腕部的珠子,她不喜欢佩戴任何东西,总觉得有束缚感,取下来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手串上其中有颗珠子与众不同,个头偏小,颜色偏红,还带点白色,这不是一颗珠子,分明是一颗红豆,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宋瑶笑了笑,将手串重新戴到腕上。
这人的小心思啊。
从来都不说。
等她回去,都已经快要过年了吧,再把陆丞相那个老古董叫来,一起过个年,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情。
她们也算一家人,总不能不管。
第45章
冬季运河结冰,水路不通,宋瑶不得不乘马车前往扬州,一路颠簸,走走停停,花了一个月才抵达扬州。
扬州作为大运河的连接点,交通运输便利,是当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宋瑶刚一抵达扬州,就感受到了这里的繁华,长街沸雪,商户行人,络绎不绝,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宋家家大业大,在哪里都有房产,出差比较方便。
这里的下人早就听说少主君要来视察工作,一早就把住宅收拾得干干净净,管家亲自到驿站迎接宋瑶。
管家名唤孙琴,年轻时受过宋家家主宋琼的恩惠,后定居扬州,帮着宋琼打理生意,以前年度都是宋琼前来,今年是派了宋瑶过来。
孙琴知道,这是家主在培养继承人。
孙琴甫一见到宋瑶,倒是惊了一下,她上次见到宋瑶,已经是十年前了,宋家妻夫恩爱,只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得捧在手心里长大,只是太娇惯了些。
这么多年过去,孙琴第一次见到宋瑶,心道这女郎生了一副好皮囊,裹着大氅,手里还穿着汤婆子,唇红齿白,倒是比男儿家长得还要好看一些,只是她气质出众,一身华贵,却没叫人觉得她男儿腔。
生了这样一副好模样,怪不得听说娶了丞相家的小公子,她刚从马车上出来,就吸引了路过的男子的目光。
孙琴上前拱手,“少家主,您好,我叫孙琴,是扬州这边的管家,您远道而来多有辛苦,快快随我回家休息吧。”
宋瑶微微颔首,面上挂起一抹笑容,扶起孙琴的手,笑道:“孙姨不必多礼,真是折煞晚辈了,接下来还请孙姨多多指点。”
她礼数周到,笑容和煦,给孙琴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宋府在扬州的住宅甚至比在京城的住宅还要豪华,黄金地段,住宅阔气,建筑独具扬州特色,孙琴已经将上上下下一切打点好。
回到府中已经傍晚,宋瑶吃上了淮扬特色菜,想必是孙琴特地准备的。
吃过晚饭,孙琴带了两个小侍过来,看那小侍的装扮,是特地收拾过的,颇有几分姿色,走起路来姿态婀娜,腰肢很软。
孙琴道:“少家主,这是清风和明月,您在扬州这段时间,就由他们两个一同服侍您。”
被称作清风和明月的两个少年上前,行了个礼,瞥到宋瑶的模样,偷偷红了脸。
宋瑶自然知道她这番是什么意思,只扫了一眼那两个少年,婉拒了孙琴的好意,“孙姨有心了,只是家中夫郎管得严,你也知道,还是换成女侍吧。”
孙琴理解,毕竟娶的是丞相家的公子,于是唤来两个女侍,照顾宋瑶的起居。
“少家主,您看这会儿是否有空,我将扬州这边的情况跟您汇报一下。”事态有些着急,孙琴想着早早与宋瑶汇报,一起上量对策。
宋瑶此前早已了解了这边的情况,心中有了对策,只道:“孙姨不必担忧,我心中有数,不急于这一时,今日我已疲乏,明日再说吧。”
孙琴还行说什么,见宋瑶打了个哈欠,便将话咽了回去,到底是年轻气盛,缺乏经验。
宋瑶在女侍的带领下,回到房间洗了澡,早早地睡下了。
一切被孙琴安排妥当,房间很舒适,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宋瑶不紧不慢地吃了早餐。
孙琴一大早又接到不好的消息,这会儿内心已经十分着急,一肚子话想和宋瑶说,却见宋瑶不紧不慢,觉得心中很没谱,家主将扬州这么大的生意交给宋瑶。
宋瑶放下筷子,看了孙琴一眼,觉得她的话到嘴边不吐不快,怕是等不到她吃完饭再去书房,于是哭笑不得道:“孙姨,趁着这会儿,你与我说说现在扬州的情况吧。”
这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根本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孙琴觉得没希望了,叹了一口气,“少家主,想必您也清楚,前段时间因为江南水患的事情,朝廷征收各种税收,后又取消税收政策,但实际上在扬州这边,针对布行仍设有机户税、城门税,还强制我们购买官营染料,时值雨季,导致部分蚕丝霉变,税吏仍催逼无度,我们布行实在苦不堪言。”
宋瑶吃着小笼包,闻言一顿,问道:“什么叫机户税、城门税。”
孙琴眉宇间愁云密布,“机户税即是要求纺织厂每张织机月纳白银三钱,城门税即是出入城门货物如果价值百两则抽取三成税,目前已经有多家布坊倒闭。”
饶是宋瑶见多识广,也被这种不要脸的税收方式震惊到了,每张织机月纳白银三钱,她们纺织局有织机千余张,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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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机户税都有三百两,更别说还有什么城门税。
真是把他们当韭菜割。
孙琴又道:“此事牵扯过多,民不与官斗,更别说我们商户,但是再这么下去,我们也
撑不了多久。”
宋瑶将剩下的小笼包吃完,思索片刻,“可有找过税监司?”
这来势汹汹,分明是针对他们布行。
孙琴道:“如今税务司司长姚琳新官上任,去拜访过几回,全都被拒之门外。”
宋瑶放下筷子,“如今扬州的布行全都按照要求缴纳机户税和城门税?”
孙琴苦笑道:“哪敢不交,就连扬州本地最大的布行永昌号都不得不从。”
宋瑶:“我知道了。”
孙琴说完,抬眼看去,只见宋瑶听完她所说的,面色不改,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这事儿就算是家主来了,也很难解决,地方税务司油盐不进。
宋瑶在心中盘算了一番,这事儿着实难办,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盐、茶、布是地方经济命脉,苛政暴行,如果动了根基,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官府肯定也清楚形势,这样的政策推行不了多久,只是挑中了布商,想从布商身上刮下来些东西,填充国库。
类似于拆了东墙补西墙,这次是布商,下次就会轮到盐商和茶商,永无止境。
宋瑶问孙琴:“你认识永昌布行当家的吗?”
“认识。”孙琴知道宋瑶想联合永昌布行进行反击,“我此前已经去找过他们当家的,他们也束手无策。”
说着,孙琴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想法,她隐晦地提道:“税务司不肯见我们,大概是觉得我们身份低微,不愿相见,若您前去,恐怕还有一线希望。”
孙琴的意思已然是让宋瑶以陆丞相儿媳的身份去求见。
宋瑶摇头,直接拒绝,“不可,这事不能将丞相牵扯进来。”她自身都难保。
孙琴又叹气,“那此事恐怕很难办。”可以说根本没有希望,只能任人宰割。
宋瑶起身,“孙姨,你可否带我去见永昌号当家的。”
“可以倒是可以。”孙琴疑惑,见她一副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模样,问道:“不知少家主有何打算?”
宋瑶:“边走边说。”
根据宋瑶仅有的历史知识,自汉朝时起,朝廷设盐官,把控盐业,提高盐的价格,以此填补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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