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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叮
今天,《青春回环》剧组拍定妆照。
楚暮云一大早就起床来片场化妆,等男一号校霸的扮演者姜文浩拍完定妆照,就轮到他。
试穿了几套剧组提供的服装和自己带的私服后,最终拍了三组定妆照。
他的外形条件太过优越,导演是真的很想让他多拍几组。可惜校草江岚的人设是家境清贫的穷小子,在剧里能有三套衣服换洗,已经很不错了。
楚暮云有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带着点媚,笑起来尤其勾人。但他做出一副清冷不苟言笑的表情时,媚意就消失了,显出清纯。他演男高中生完全不违和,脸蛋嫩得能掐出水,身段纤细修长,像一阵洁净轻盈的风。
校草江岚最常穿的就是一件白衬衫,料子有点薄,侧身时会隐约勾勒出腰线,明明遮得严实,一丝不漏,却连衬衫上的皱褶都很撩人。
拍完定妆照,楚暮云从聚光灯照亮的台子上下来,查看小杏给他拍的照片,挑了几张先发到自己手机上,等下转发给陆含璋。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拿起手机,发现微信在一刻钟前收到了消息。
今天大王回复得有点迟啊,平时都是秒回,勤勉的陆总裁总算难得睡了一次懒觉吗?
楚暮云定睛一看,双眼瞪得溜圆,“咳咳咳”,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差点被水呛死,同时脸上爆红。
【对不起,我用你的照片紫微了。】
天啊,这是能从禁欲矜持的陆含璋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他怎么这么大胆直白了?
“楚老师,您没事吧……”小杏慌忙给他拍背。
楚暮云摆摆手:“咳咳,没事。”
不是,陆含璋到底为什么突然给他发这条啊?前几天他还觉得这一世的大王纯得要命呢,像二十年性冷淡。
楚暮云虽然错愕,但一点都没觉得冒犯,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大王,我不介意啊,我本来就是你的爱妃。
而且我也听着你的声音、想象着你的脸,抚慰过我自己。我也做过啊。
你肯亲口对我承认,其实我很高兴。
原来我对你的诱惑力还没有失效~
……除了家人和工作方面的消息, 楚暮云的微信现在每天都要固定响几次。
早上,陆含璋:早呀。
中午,陆含璋:吃了没。
睡前,陆含璋:晚安。
间或夹杂几个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收集来的柴犬表情包。
有时候不止睡前,晚上也会发。看时间,陆含璋是在一边捉鬼直播,一边给自己发柴犬卖萌。
楚暮云会看,但不会回。
……其实看也不必看的,无非就是一些类似“多喝热水”的没有营养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要看。在陆含璋失踪的那段时间,如果他的微信聊天页里能弹出哪怕一条这样的消息, 楚暮云都要激动得手指颤抖,掉下眼泪,现在却变成已读不回了。时间还真是奇妙。
有一天,陆含璋在睡前发来的直男废话文学(虽然他并不直)语句里忽然多了几句话。
陆含璋: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陆含璋:我去看了你提到的《五只小猪》,画家在外面花心归花心,但他有一个唯一的真爱,最终总会回到妻子身边。我也可以当你的正宫呀?你要是跟别人谈了,我等你回心转意,保证不弄死他。
陆含璋:一只墨镜叼烟,大佬揣手的柴犬.jpg
楚暮云陷入了沉默。一直已读不回的他,忍不住回复道,“我没有那种爱好”。
为什么要让我去做那种被情人毒死的三心二意渣男啊!再说,陆含璋的“保证不弄死他”,听上去也挺可疑的。
陆含璋秒回:嘿嘿。
楚暮云轻轻叹了口气,看向书桌上那本好几天还没有重温完的《五只小猪》。那一天他对陆含璋说起这本书,不过是随口提及,但他确实还有话没有说完。只是……不重要了。
他不会告诉陆含璋,自己心里真正在想着什么。
每天上班,下班。
打工人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最近 楚暮云的公司接了新业务,甲方是个反复无常的@#,特别擅长提出一些“五彩斑斓的黑”“流光溢彩的白”“放大的同时再缩小一些”这样的要求,偏偏这又是一笔大订单。作为一个小公司,全员都被调动起来,折腾得烦不胜烦,包括 楚暮云在内。
这天傍晚, 楚暮云开车回家,陆含璋一如往常在车库里等他。
“你要是有烦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啊。虽然是前男友,我们也可以像朋友一样聊聊嘛。”陆含璋好像看出了什么,说道。
他又从背后变出一只又大又毛茸茸的玩偶,一只金黄的小狮子,塞进 楚暮云怀里。
“别扔这个,好吗?我定制的一对,没了一只,另一只会很伤心的。”
看来他知道,一直以来他送的花束被扔掉,糕点被送给保洁阿姨,奢牌衣服被投进了小区捐衣箱里。
“另一只玩偶是什么?” 楚暮云有些好奇地问。
“是只兔兔。”陆含璋笑着说。
“……哪里像兔子了。”叠词词,恶心心。
还有这只小狮子,陆含璋把它当做他自己吗,为什么不是只柴犬?
陆含璋转身,摆了摆手:“要是喜欢就放在枕边,你要是不喜欢,就藏在衣柜深处吧。”
“谁会放在枕边”, 楚暮云抱在怀里嘀咕。但是这么大一只毛茸茸、金灿灿的布偶,让他因工作产生的郁闷,消散了许多。
抱着布偶进了电梯, 楚暮云突然发觉,他还没有问过陆含璋失踪的三年间发生了什么。之前都没有想去详细了解。
当然,陆含璋说他去了怪谈世界,还说他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里。这两种说法, 楚暮云都不相信。虽然他也不愿意相信,陆含璋是在外面寻欢作乐,忘了回来。
也许他应该再听一听陆含璋的说法。哪怕他告诉自己,他每天都在精神病院里无所事事,看日升日落。
回到家, 楚暮云把小狮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去洗了澡。洗完后,本来应该看书的时间, 楚暮云却习惯性地打开了抖嘤。
关注的直播间还没有开播。
楚暮云于是打开微信。犹豫了一下,输入一行字,手指在删除键上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下定决心,点了发送。
楚暮云:你消失的三年里做了什么,我想听。
对面秒回。
陆含璋:你想听哪个版本的?精神病院版,还是怪谈世界版?
楚暮云:都听听。
陆含璋:行。一天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蓝白病号服,成了精神病院的病人。病房里贴着一张住院指南:一,每晚五点提供免费晚餐,必须在食堂吃饭,不可浪费;二,每晚十点必须睡觉,熄灯后不得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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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三,在有月亮的璋晚,可以使用负一楼的活动室锻炼身体。
陆含璋:第一天醒来时是晚上七点。我在病院里逛了逛,九点半返回,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陆含璋:第一晚,和我住在同一个病房的病人在熄灯后喧哗,然后他死了。他证实不遵守规则就会死。
陆含璋:第二天晚饭时间,我已经很饿了。但是食堂里提供的病人餐感觉不能吃。我提前一点去了食堂,得到一个在食堂后厨里打下手的工作,获得了员工餐。
陆含璋:员工餐也挺难吃的,我就不形容了……不过至少能吃。
……
他给 楚暮云讲述了一个恐怖病院的故事。
陆含璋:这故事怎么样?
楚暮云:……挺有意思的。
心底想道,x乎,与世界分享你刚编的故事。果然不该指望什么。
陆含璋:你喜欢就好,明天可以再讲,一千零一璋我也可以努努力。
楚暮云:那倒不用
楚暮云:晚安
这次,对面停滞了好一会儿才有回复。
陆含璋:晚安
楚暮云家楼上,陆含璋抱着一只同样做工精细的垂耳兔布偶坐在床上,叹了口气:“ 云 云不信,可我讲的故事是真的啊。”
他垂眸看了眼白兔布偶,喃喃:“什么时候才能抱住 云 云呢?他今晚和我主动说话了,还回我晚安了,四舍五入,马上就要回心转意了吧!”
他说他不像兔兔,明明就很像。明明没有经验却敏感得很,自己稍微一撩,就眼睛红了,白皙的脸也红了,身体战栗,眼底水汪汪的……摸到他的尾椎骨时,也像摸兔子尾巴一样,要温声地好好哄着,让他身体放松下来,才不会在被抚摸时颤抖得太过厉害……
【今天不开播吗】
【还不上播】
【散了散了】
直播间里,苦等多时的粉丝们正在哀嚎,被主播鸽了。
陆含璋在沙发椅上坐下来,楚暮云也跟着坐到他腿上。
小妖妃眼角哭过的红痕浅淡了许多,不太看得出来了。他又扬起甜丝丝的笑脸,说:“吃饱啦,想要来一场饭后运动!你不会又要让我等等吧?”
说着,爪子就往男人腿上摸了过去,然后被一把抓住。
“迟点,会让你运动够。”
“哦。”
陆含璋放开他的手,突然问:“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咦?”他猝然发问让楚暮云愣了一下,移开眼睛,说,“我告诉过你的啊,我去探望你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病,身体又没你结实,就死了……”
垂着头的小妖妃,感觉到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硬生生抬了起来,被迫与自家大王对视。
“说实话。”陆含璋的声音里不知觉地带上了君王般不容置辩的强势,眼神雪亮锋利。
“你想听到什么回答嘛……呜哇……你凶我做什么……”
小妖妃“呜哇”的一下就哭了,单薄肩背抽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好凶……”
倒是让陆含璋有点手足无措了,他无奈地把人搂在怀里,轻抚着后背安慰:“我没有要凶你……别哭了。”他继续说,“其实,那位于教授还额外告诉过我一件事。实验室开棺时,他们都看到了你的内棺里放着一只布娃娃。在遇到空气的一瞬间就风化消散了,但还好,高清摄像机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那只布娃娃彻底朽烂了,只存留着一具无比脆弱的空壳。于教授的原话是,像一个虚幻的泡沫,在被人看见的那一刻终于破灭了。
“那只布娃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放在你的棺材里?”陆含璋说,“我不记得你随身带过什么布娃娃。”
小妖妃的哭声停了下来,慢慢抬起了头。
怎么就连这件事都被大王知道了呀。明明早就该烂掉的娃娃在世界上露了最后一面,是天意吗。
“那个布娃娃,是、是你死后,我亲手缝的。”楚暮云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说,“布料用的是你的贴身衣物……内侍给你换上了寿衣,你的衣服本来要烧掉的,我就偷……偷走了。”
一开口,他就索性全部都交代了:“我还想去剪一束你的头发,但被小太监拦下了不让我接近,我把发簪拔出来给他了,他帮我剪了一束。我一摸就知道,真的是你的头发,又粗又黑的,就是当时生病久了,有点干枯。”
“然后,我就用你的衣物缝了个布娃娃,肚子里填了棉花,还把你那束头发也塞了进去。你不在以后,我……经常带在身边。”
“你知道我生的是传染病,穿过的衣服上也会沾着病气,或者用现在的话说,有病菌。”陆含璋说。
“对、对啊,那怎么了嘛。”楚暮云说,“我就是想……跟你走……想让你带上我一起……”
他的身体被抱紧了。
他的君王轻声叹息:“你现在才肯告诉我,你是为我殉情的……也怪我不好,若是我早些看明白你的心意,无论如何都要多撑几年再死。不,若是我早些看明白,我该再向你问一次,要不要做我的皇后。而不是到了快死的时候,才下一封连你都不知道的封后诏书。”
那些悼亡诗让陆含璋心中震动。原来他不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他的爱妃也爱着他。他不该在被拒绝一次后,就和爱妃置气,故作矜持,再也没有提起过封后这件事。
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刻,他终于想开了,放下了矜持。但他清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曾经能挽三石强弓的身体也变得极度衰弱,没有力气再去完成他想要做的事。
他给继承人下了遗诏,让怀帝追封他的爱妃为先皇后。怀帝没有照办,做得比直接销毁遗诏要好一点,把遗诏玉册随着他的棺椁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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