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他的照片当壁纸了。
陆含璋笑了。
这是他从怪谈世界回归现世以来,除了第一天见到 云 云以外,最开心的一天。
……
楚暮云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一只正在傻乐的大型犬。抬眼望向他时,无形的尾巴在背后摇呀摇,摇呀摇。
陆含璋拿着他的手机说:“ 云 云,我能偷看你的微信记录吗?”
楚暮云嘴角一抽:“你都说偷看了,当然不行。”
“那好吧,我能明目张胆地看吗?”陆含璋又问。
虽然手机已经解了锁,无论想看什么都没有阻碍,但陆含璋还是选择先请求 楚暮云的同意。他在怪谈世界里见过太多偏执阴暗、心理扭曲,窥探欲、控制欲极强的鬼,觉得那样是不好的。
他也得克制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别吓到 云 云。
楚暮云:“……你想看就看吧。都是些家人的消息,还有工作微信。”
楚暮云从来和“玩咖”两个字沾不上边,什么在线聊骚的网友、419炮友之类的都不存在。患上抑郁症的两三年,他更是完全没有精力社交,让他的交际圈缩得很小。
这么单纯的人际关系,就算陆含璋是十世醋坛子成精转世,都根本找不到吃醋的点。
——哦,不对。 楚暮云突然想起,他和简先生友好分手以后,还没把简先生删掉。
见他同意了,陆含璋就开始翻看他的微信。
过了一会儿,笑容不变,把手机还了回来。
楚暮云默默地看了一眼微信页面。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谢谢,也祝你幸福”的那个头像,已经从微信里消失了。
……意料之中。
他望向陆含璋,陆含璋还神情无辜地问:“怎么啦 云 云?”
“……没什么。” 楚暮云说。他想删就删吧,反正也分了。
陆含璋笑了一声:“ 云 云~虽然他也很好,最后还是我赢了是吗?其实我也不想拆散你们两个人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控制不住我自己……他要怪的话就让他怪我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总算找到机会把碍眼的人都干掉了,开心,说两句骚话爽爽。
楚暮云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别说了,只有你一个行了吧。”
球球你别再说绿茶语录了,你在精神病院里到底进修了什么啊。
“好的 云 云。”陆含璋闭上嘴。
医院配餐把两份早饭送来了,和陆含璋一起吃完, 楚暮云就去上班了。
他开车驶出仁济医院。刚起床时似乎还是好好的,到了早高峰这个时间段,突然间起了雾。
好大,好浓的白雾,能见度骤降,几乎只能看清车前方两三米距离。
楚暮云无奈,只能把车速放到最慢,在马路上龟速爬行。
他开始犹豫,要不还是开回医院,请个假算了。
送行的车里他一直窝在男人怀里索吻,贪恋着最后一刻的温存。
“下周末再来看你,”陆含璋语声温柔,“不算久。”
“好,我等着你来!”
从机场回到酒店,还不算晚,恰逢《错位》第二集开播。楚暮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空虚寂寞冷。
电视机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身边少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默默拿起了手机,打开围脖。
围脖登录的还是上次转发惊蛰祝福的大号,他没忘记切成默认头像的小号。一上线,先是又吱吱哇哇发了一条:【好想看到他好想看到他不想呼吸一秒钟没有他的空气呜呜呜】
右下角弹出了新消息提示,居然连这种小号都有人关注。
楚暮云看了一下,是黑子,嘲他是他自己的梦女,“真可怜,你老公一看就在外面做0咧”。?对啊我本来就做0怎么了嘛?
私信里还有一些更恶毒的言论,就因为他上次在混战时随口说了一句粉丝溺爱演啥啥不行的骆易是异食癖。他熟练地拉黑并屏蔽了,然后进入错位官超。
准备战斗!
老公不在家的寂寞春夜,他要化悲伤为战斗力疯狂哔哔讨厌的人!
一分钟后,他发现竟然还是顺风局。
开播第二天,《错位》是真的爆了,热度碾压同期,从昨晚开播以来就上了好几条热搜。超话里也非常热闹,战况激烈。骆易粉依然凝聚力很强,战力也很剽悍,但我方没输,正在集体群嘲对面。
对面秒接。
“大王,呜,”小妖妃泪汪汪,脸色惨白,“你过来看我好不好……”
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本来不想让陆含璋担心的,但他太怕了,他没有电影里的主角那样冷静坚强,在遭遇侵犯后反杀,他只能依赖自家大王。
“别怕,我马上来。”陆含璋立刻说。眼眸暗沉,里面积聚着风暴。
“嗯,也、也不用太急,我在房车里呢没人能进来,你注意路上安全……”
“好。”
第 76 章 赶上了
通完话,楚暮云安心了一些,把手机插上电,在淋浴间冲了澡,窝到了床上。
房车的供能系统是车顶的太阳能板,日常使用绰绰有余。
他开着一盏小夜灯,躺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
翻看相册,小妖妃发现手机里大王的照片有点少,回头给大王多拍几张……又回顾了一下他们的微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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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记录,慢慢地,脸上露出微笑。大王以前是真爱嘴硬啊,指不定都起立了,嘴上还在高冷。不过我能治他!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吗,老虎也要被狐狸精……啊不,小白兔拿捏。
看着看着,不太怕了,楚暮云抱住抱枕假装那是大王,关上灯睡觉。
不管网络上怎么样,第二天还得早起拍戏。
“楚老师,今天威亚戏多,你把这个垫在里面吧。”换上戏服前,小杏拿出了一个薄款马甲形状的护胸。
“好。”楚暮云接过来。成天被威亚吊着飞来飞去,确实会勒得浑身酸痛。
今天拍戏任务重,也是剧里的高潮戏份:反派撕下伪君子面皮,率领属下们攻上正道山门,主角团赶来援救。排表里,同一个场景、同一套服装造型全部要赶在当天拍完,明天就要换场景拍了。
上午一切顺利,楚暮云给陆含璋发了好几条仙仙的美美的、飞在天上的小视频,其中也有他又一次空中旋转N周登场的镜头,他还打字强调:
【好看吗?不许说我是滚筒洗衣机,也不许说挂炉烤鸭!!】
片刻后,对面回:【好看,很轻盈,像飞鸟。】
嘿嘿,还知道说好话。“我们是在往哪里走?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幕后黑手,但是北湖岛这么大,要去哪里找他?” 楚暮云问道。
“他低估了我,我能闻到一些他掩盖不了的气味。”陆含璋说,“ 云 云,跟着我走就好啦。”
直播的时候,他曾经在某处感受到了死气、鬼气和人类的血气混合起来的气息。在怪谈世界,比兔子还要警觉,比狼还要敏锐是活下去的基操,想要追踪这丝气息并不难。这个鬼怪应该是本土鬼,没在怪谈世界进修过,没能跟得上版本更新。
“好。” 楚暮云说。
寂静的深璋里,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
就算一时沉默,也没有刻意去寻找话题,他们的脚步声在默契地回响呼应。
陆含璋悄悄地,以余光痴迷地描摹着身旁人的轮廓。他答应带着 楚暮云一起,固然是因为他有信心能保护好 云 云,也是因为他的私心。
有许多许多次,他只有幻想着 楚暮云虚幻的身影陪在他身边,才能活下去,不至于发疯。
可他又不希望 楚暮云真的在怪谈世界,那里太危险了。
而现在,他能够压制住这份危险,他所梦想的情景,终于映入了现实。
灯火如昼的湖畔别墅区,已经离得很远了。脚下的道路也从可以行车的马路,变成了颠簸不平的土路。
陆含璋忽然说:“ 云 云,要不你再猜猜,幕后黑手如果是个作祟伤人的鬼怪,他会是什么样的?”
楚暮云想了想:“它的能力大概与水有关。我没有听说过北湖岛发生多人死伤的恶性案件。这里四面临湖,每年都有不小心淹死的人、跳湖自杀的人,这些死亡并不会引发什么关注。换句话说,北湖岛年年都有溺亡的名额。如果鬼怪作祟,它最有可能把人伪装成溺死,就像……水鬼一样。它能买通‘演员’,可能还具备操控人类行动的能力。”
楚暮云一边说着,一边心想,我明明不信鬼神……但是以“假设有鬼”为前提,就是这样了。
陆含璋笑着点点头:“你分析得很对。”要是在怪谈世界, 云 云说不定也能成为高级玩家。
他们继续往前走去。
璋色逐渐到了最深重的时候。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在直播里拍到的那棵吊着布偶娃娃的大树。再往树林深处走,一只又一只的布偶娃娃,像死去的婴儿一样,垂挂在树上。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布偶娃娃们用纽扣做的眼睛,仿佛在静默无声地注视着两个闯入者。
不知名的野鸟,在树丛里发出尖锐的怪笑。
楚暮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信有鬼,可还是有着本能的恐惧反应。
他的手被握住了,从两只手触碰的地方,渡来了温暖。陆含璋说:“地面凹凸不平,容易崴到脚, 云 云,抓住我的手。”
已经没有路了,满是残叶枯枝的地面,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的确容易崴到。陆含璋给出了一个好理由。
楚暮云这次没有挣脱。
他想忽略被抓住的那只手,却又忍不住将注意力停留在上面。陆含璋的手掌比他的大上一些,手指温热有力,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
失踪的时间里,陆含璋的确不像是做了三年养尊处优、醉生梦死的少爷。
走神之际, 楚暮云忽然脚下一滑,踩到了被厚厚的枯叶掩盖住的小土坑。
他被及时地拉住了,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短暂错位的两只手,重又寻找到了对方。 楚暮云能感觉到,陆含璋仿佛不经意地、悄然无声地,偷偷地将一根一根手指扣进了他的指缝间,然后握紧,就似攥住了好不容易获得的珍宝。
他们手牵着手,就像从前一样。
他们所走的地方,也不再像一片隐藏着危险的幽暗树林,而是晴日里春风吹拂的公园小径。
如果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
楚暮云忽然想起了他答应亲妈,周日去相亲的事。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清醒过来。他不应该再沉湎于逝去的美梦,也不该再让陆含璋陷在一切还能挽回的错觉之中。
他曾经在这段关系里,遭逢了很多痛苦,患上了抑郁症。可他并不想让陆含璋也同样感受到痛苦。
陆含璋能够放手的话,他们都能轻松很多。
楚暮云开始抽出自己的手。
每根手指都被捉住,是陆含璋在挽留他。不等他开口说话,陆含璋已经说道:“ 云 云,就在前面了,会有危险,跟好我。”
本来吊在树枝上的布偶娃娃,出现在了低矮的灌木丛上、被绑在了插进泥土的木栅栏上。野兽啃咬,破破烂烂。
腐朽的木质栅栏,引出了一条树林间的小路。走到尽头,是一口遍生青苔的古井。井口前,有三根燃尽的白烛,一盘烂掉的供果,另一只摆放贡品的瓷盘里,躺着的竟然是……一个老款的旧手机。
往井中看,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微弱的波光。
“这里就是村民们祈福的对象,大概是个水神。”陆含璋说。
在树枝上悬挂布偶娃娃,就是向它祈福的一种仪式。
“那它到底是邪神还是善神?” 楚暮云问。走到这里,已经顾不得再提他和陆含璋感情上的事了。
“我能闻到浓重的煞气,应该是个邪神吧?”陆含璋笑了笑,“向‘神’许愿,都要付出许愿者所不知道的代价,干掉它也不算冤枉它。”
“而且,”陆含璋随手就把那只作为贡品的旧手机拿了起来,握在掌心捏成一块废铁,“它已经学会了上网。要是发展到敲门鬼的程度,就麻烦了。”
“敲门鬼?”
“在网上广泛传播一段 云频,只要点开,听见了 云频里的敲门声,就会被鬼找上门来——”
这只水神如果在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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