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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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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嫁皇室,要么嫁达官显贵,总之不会是普通人。

    谁曾想薛瑛的亲事会定得那么突然,毫无预兆,新郎官还是一个平平无奇,没有人认识的普通士子。

    薛瑛从前的小姐妹们都有些替她不甘心,可出了卧房,看到站在廊下一身喜服的新郎官,又不免感叹,若每天早上醒来一睁眼能看到的是这样一张脸,家世差一些,穷一些,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程明簌嘴角牵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周围的热闹喧嚣好像都与他无关,明明自己是这场婚礼的主人公,程明簌竟然站在薛瑛的卧房前开始发呆。

    什么时候能和离?

    他垂着眸子盘算,一年,两年?

    正想着,房门打开了,一身喜服的薛瑛握着扇子走了出来。

    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隐瞧见一点下颌,大红的喜色衬得她更白了,玉一样。

    宾客们翘首看着,只恨那扇将薛二小姐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这张芙蓉面。

    程明簌依规矩向她伸出手,薛瑛很不情愿,杵在台阶上,不肯动。

    程明簌干巴巴地站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千金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不免失笑,无奈地往前一步,弓着腰,摆出低她一头的姿态,伸出手,请她下来。

    薛瑛这才肯让他牵住她。

    一行人哄闹着去了前厅,新人拜高堂,拜天地,席间诸位宾客各怀心思,有的可惜薛二小姐花容月貌,要下嫁给一个名不见转的士子,有的则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更多的是看戏,觉得二人婚姻定然不长久,迟早要闹掰。

    薛瑛的脾气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娇作,美貌一等一,脾气却极差,不知道这位新郎官受不受得了她的磋磨。

    拜完堂,喝完合卺酒,薛瑛被下人带到后院,程明簌留在前厅见客。

    席上,徐星涯一直死死的瞪着他,程明簌敬酒敬到他们那一桌时,别人都是恭喜的姿态,只有徐星涯,咬着牙对他说:“贱人,不过使了些腌臜的手段,别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最好以后出门注意着点,小心让我表妹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程明簌面上波澜不惊,“哦”一声,“好的。”

    徐星涯嘴角抽了抽,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烦闷,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前厅的喧嚣声传到后院,薛瑛烦躁地将手里的扇子扔开,开始吃床榻上洒着的花生枣子。

    嬷嬷见状,焦急地劝说,“姑娘,这样不合规矩,要等新郎来了才能……”

    薛瑛吐掉嘴里的壳,“这是我家,我管他规矩不规矩。”

    嬷嬷抿上唇,无话可说。

    她就这样坐在榻上将枣子吃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程明簌过来,身上还穿着嫁衣,脑子里已经在思考未来守寡的事情。

    新婚夜就让对方死会不会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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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利,显得她克夫,要不过一段时间?让程明簌死得悄无声息,她装模作样哭一哭,等他下葬了就找新人。

    正想着,卧房门前传来说话声,门前守着的婆子扬声道:“姑爷来了。”

    薛瑛立刻坐正了。

    等了片刻,“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烛火幽幽,她抬起头,与走进来的程明簌对视。

    门打开时,微凉的风飘了进来,烛火斜斜一抖。少年的身形如新抽的翠竹,绛罗婚袍松垮系着,程明簌倚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榻边的薛瑛。

    她紧张得腿都在发抖,见到他打心里里害怕与厌烦,可是此刻他站在门前,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这婚服是绣房特地量体裁制的,很合他的身形,革带束着的窄腰劲瘦如刃,程明簌生得肩宽腿长,抱臂而立时眼睛里满是漫不经心,嘴角似笑非笑,一张漂亮的脸若冷月浮空,薛瑛紧握着扇子的手竟然慢慢松开几许。

    平心而论,程明簌长得是极好看的,布衣也难掩的姿色,他还那么年轻,清俊得让人嫉妒。

    可是薛瑛讨厌他,哪怕他长得再怎么貌若潘安,她也喜欢不起来。

    房中的下人都退下去了,只剩他们二人,程明簌一步步向她靠近,薛瑛身体渐渐绷紧,牙齿打颤,在他快走到面前时,薛瑛忽然抬起头,怒目而视,“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嫁给你后就能任你欺凌,士可杀不可辱,你想羞辱我绝不可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她凶神恶煞,程明簌这时才看清了她的模样,昏黄的烛火中,她妖冶明丽的脸哪怕做凶恶的表情也毫无杀伤力,婚服下的手发着抖,衣摆都跟着轻晃。

    程明簌忽然笑了一声,这笑声很轻,落在薛瑛耳朵里简直就是嘲讽羞辱。

    她叫道:“与其将来和你做这劳什子夫妻,不如现在就死了,叫你背负个逼死新婚妻子的骂名,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嗯。”

    薛瑛脸色一僵,“嗯”什么,他竟然敢“嗯”?

    程明簌忽然将妆台上用来剪青丝的剪刀递给她,“动手。”

    他站在榻边,垂眸望向她。

    薛瑛呼吸一紧,颤着手将剪刀举起,对准自己,皱着一张脸。

    好一会儿她还是没下得去手,将剪刀丢开,“我怕血。”

    程明簌又将屋中的纱幔扯下来,拧成一条绳子,挂到房梁上,示意她过去。

    薛瑛不可置信,这人竟然真的铁了心要她去死,他竟然都不劝阻她!

    她喉咙上下吞咽,说:“我不要,都说上吊死的人,舌头会吐出来,脸色发青,我就是死,我也要做个漂亮的鬼。”

    程明簌简直要笑出声,他点点头,好像很赞同她的话,接着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

    薛瑛呆呆道:“什么东西?”

    程明簌那双好看的眼睛锁着她的视线,认真解释:“毒药,可以让人毫无痛苦地死去,就和睡着了一样,漂亮鬼,快吃吧。”

    薛瑛整个人都吓惨了,她不敢相信程明簌居然随身带着这个,这不就意味着,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弄死她吗?

    她整个人抖得同雨打梨花似的,惨白着一张脸,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快将自*己的唇咬出血。

    眼眶里雾蒙蒙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有泪落下来,平日里乌圆明亮的瞳孔失了光彩,只剩惊惧。

    薛瑛抿紧唇,落魄的样子好不可怜。

    程明簌终于大发慈悲不再逗她,拿着药瓶,弯腰掰开她紧握的手指,往她的掌心倒了两粒东西。

    薛瑛心如死灰,眼角噙着泪,大难临头,只剩绝望,她低头,却发现手中并不是毒药,而是两粒圆滚滚的花生米。

    她呆住,喉咙里哽了一下。

    一旁的程明簌自顾自地和衣躺下,他今夜喝了酒,头有些疼,没力气再和她玩闹了。

    薛瑛坐在床沿,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躺了下来,背对着程明簌,将自己缩成一团,脸贴着枕头,手攥紧胸前的衣服,无声地哭。

    今夜没见到他前,她还能壮胆思考以后的事,可当程明簌真的出现在眼前,薛瑛又开始害怕,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京中有许多达官贵人,外面瞧着风光,实际就是个衣冠禽兽,薛瑛经常听到有人回家虐待妻妾,不将妻妾当人看,因为她们已经是他后院的女人,只要不死,好像再怎么受委屈那也是天经地义。

    妻,本来就要将夫视为天的。

    薛瑛几乎已经可以预料自己未来的下场,比前世还要惨,程明簌有丈夫这个身份做掩饰,一定会千倍万倍地折辱她。

    前途未卜,她都不敢哭出声,只能偷偷地给自己抹眼泪。

    许久,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程明簌转了过来,看着她蜷缩的背影,轻声道:“哭什么?”

    薛瑛本来还能忍住的,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她的肩膀颤得更厉害,泪打湿了一片枕面,她哽着嗓音,这个时候还知道不能丢面子,嘴硬地道:“我没哭。”

    程明簌坐了起来,她分明在哭,寂静的夜里,她的呜咽那么明显。

    他伸手,将她背对着他的身体掰过来。

    薛瑛躺在榻间,夜色中泪眼朦胧,闪烁着微光,被他箍着肩膀,只能与他对视。

    新婚夫妻的洞房夜里都要做那种事的,他刚刚还能忍住,现在对着她就要兽性毕露,薛瑛攥着自己的衣襟,觉得自己真是命苦,眼泪落得更多。

    “不准哭。”

    他板着脸,沉声道。

    她声音一顿,还有没有天理了,哭都不让人哭,新婚第一夜就开始作践她。

    程明簌盯着她的眼睛,也是无可奈何,他也不想和薛瑛成亲,可是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左右不过是假成婚,他会想办法和离的。

    “大小姐。”他这样叫她,语气里满是无奈,“可不可以不哭了。”

    她瓮声瓮气地说:“你管我哭不哭,我就是要哭。”

    她偏要哭,眼泪越多越好,最好能淹死他,她明日就要守寡。

    程明簌沉了脸,“你再哭……”

    他思索着该怎么威胁她,“再哭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天天只能瘫在床上哭,哭个够。”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你们圆房了没有?”……

    他语气严肃,眼神幽暗,薛瑛眸光一颤,眼睫上挂着泪珠,惊恐地看着他,喉咙里的嘤咛声也停住了。

    她瑟瑟发抖,肩膀被他紧紧按住,铁铐一般,前世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程明簌一直很讨厌她,厌恶这个占了他身份的贼,对她从来没有好脸色,薛瑛不喜欢读书,也学不会那些深奥的东西,可是程明簌与她完全相反,他博学广闻,一点就通。

    有他做对比,显得薛瑛更加蠢笨,武宁侯有心缓和二人的关系,让程明簌教她读书,她不愿意学,程明簌也是这样阴沉沉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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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着她在桌案上一笔一划地写字。

    “好好学,不要偷懒。”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乐天的《井底引银瓶》怎么背的?”

    薛瑛肩膀瑟缩,“……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她眼尾湿红落魄,声音发抖。

    假千金的身份暴露后,薛瑛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不是名门贵女,前阵子,她勾引一名官员的儿子,想让他娶她,她美貌无双,虽然背着丑名,但那公子仍想娶她。

    然而事成前却被程明簌发现了,这事落了个空,他将一本诗集丢在她面前,要她日日背,读给他听。

    她不愿,他就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写。

    薛瑛怕他,怕他同爹娘告状,又让她更惹人生厌。

    听她磕磕绊绊地背完,程明簌冷笑,“你那位好郎君不过是贪图你的美貌,贪色之人,你指望他一辈子真情待你?小心落得个和诗中女子一样的下场。”

    诗中女子与心上人私奔,连个像样的名分都没有,没几年心上人厌弃了她,自己也无家可归。

    对男人而言,这不过是一段风月佳话,对女子而言却会断送她一生的幸福。

    程明簌嘲笑她竟然会看上这种货色,眼光真差。

    薛瑛敢怒不敢言,羞愤欲死。

    眼下,他也是一样的表情,不准她哭,不然就打断她的腿。

    薛瑛怕极了,别人这么说她会只会认为对方在装腔作势,但程明簌这么说,薛瑛却觉得他是真的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她眼尾的泪珠欲坠不坠,“你不能这样,新婚夜你就想欺负我。”

    装都不装了,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

    她脸白得胭脂都遮不住,霞红的妆被泪水晕染开。

    不过她再怎么害怕,倒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如开了闸般地哭,弄得整个枕面都是湿漉漉的。

    程明簌松开手,看了她两眼,突然下床,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张沾湿的帕子,坐在床边,他手伸过来的时候,薛瑛别开头,程明簌对她没什么耐心,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面朝着自己,弯腰给她擦脏兮兮的脸。

    薛瑛动都不敢动,她眼睛都有点肿了,攥着衣襟的手用力到发白,她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冷血无情的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温柔地对她。

    脸上刚擦干净,她就又委屈地想哭,眼尾刚有泪水要滴下来,程明簌便伸手抹去,叹气道:“你哪来那么多的水能流。”

    薛瑛将他推开,背过身去。

    她简直对他无话可说,薛瑛其实很少哭的,因为不用眼泪都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可是她的杀手锏,从小到大,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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