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财产又不矛盾,你还小,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就算是我完全不回家也会把我那一半遗产拿走哦。”
乔鲁诺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次没有拒绝。
有关乔斯达家族的事也算告一段落,月良想起另一件事,于是趁人在这里直接说了:
“你们之前追查吉良吉影的事可以收手了,他已经死了,我干的,保证没有复活的可能性。”
她快速嚼嚼嚼咽下食物,顺带喝了一口茶,脸上看不出伤心的神色。
“哦,嗯?诶——!!!”
东方仗助看似淡定的点头但很快发现不对,没忍住发出如同jk附体的惊叫。
她说得太轻松了,但是吉良吉影不是她的哥哥吗?他们是家人啊!
“别这样看我啦,我也很舍不得他,但是人生就是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我爱他和杀掉他并不冲突,反正我和他本来也走到你死我活这一步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月良一副他为什么要大惊小怪的表情。
……不,这很冲突吧!要杀掉亲人什么的果然很为难,而且他们并没有舍不得吉良吉影去死。
东方仗助在心中默默反驳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太好啊,要是恭喜她终于干掉哥哥了那不是很地狱吗?反正他是说不出口,超级沉重啊!表达喜悦也很过分,毕竟是她的亲哥哥。
月良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合作,因为自己杀掉哥哥不会有什么感觉,让他被别人杀掉她就会难过然后想干掉别人。
“我知道了。”
空条承太郎倒是很自然的接受了,东方仗助看乔鲁诺也是很平常的样子,深感难道自己很吃惊吗。
看他们说得差不多的样子,月良也吃饱了。
川尻家也重归宁静,虽说赚钱的人死了,但她已经出于人道主义留给了川尻母子俩一笔钱,算是精神损失费和赔偿费。
毕竟是自己哥哥杀人抢脸搞出来的事,人都死了要是连钱都没了不知道他们要怎么生活下去,月良把川尻浩作的脸再次剥了下来,并为他复原了尸体,让人入土为安,也能去领补偿金。
早人还和他妈妈捡了一只受伤的猫咪,月良出于养过霍尔马吉欧猫咪的好心帮他把猫治好了,那只猫可凶了,头一次遇到不怎么喜欢自己的猫,月良心里还怪欣慰的。
“我和乔鲁诺很快就要回意大利,说起来我这里有把箭,是我老爹从埃及一个老婆婆那里得来的,哦,就是你们说的乔鲁诺的亲生父亲DIO的下属。”
她超级平淡的把箭拿出来,“这种东西我不想要,总感觉只会带来麻烦,交给你们应该没问题吧?”
用不到的东西她毫无占有欲,虽然某种意义上算是老爹的遗产,她只想要钱啦,箭什么的已经帮助她完成进化了,继续留着也没必要。
“……我知道了。”
空条承太郎承诺会保管好这把箭,其实就算他要搞破坏月良也完全无所谓,她只是一个渴望早点退休过上好日子的普通人类,妖魔鬼怪全都离她远点最好。
定好的航班在明天,已经到晚上了,人在故乡却有些睡不着觉,月良把翻出来的照片一张一张整理好,吉影真的死掉了,说不上很难过,只是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杀了他。
她干脆决定出门走走,但是刚打开房门一只手就扒在门上,非常微弱的月光下,月良看清了他的脸。
是普罗修特,他整个人探了进来,伸手挽过月良的腰,俯身贴近她的身体,呼吸几乎抵在她的脖颈上。
他来找她麻烦了。
“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月良,你的忘性很大。”
月良呆呆的看着来势不善的普罗修特,人都愣了。
啊?她有什么必须要和他说的吗?理智让她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迅速从脑子里找出前情提要。
啊,原来是找她要说法来了,好吧,她似乎是没有好好跟他讲过。
救命,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要难缠多了!
【作者有话说】
猫咪代替死掉的川尻浩作成为川尻家的一员啦[彩虹屁]
六一快乐!
86就算任性也要包容
◎男人的腰带没有密码◎
普罗修特等的就是这一天,月良为替身的事发愁的时候他当然不会打扰她,没有人会想被炮弹一样说炸就炸的小孩子攻击,他也一样。
但是放任她一个人跑去日本也不行,她明明记性很好却会故意利用时间装作之前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旦任由她自己行动,再等她回来就别想从她嘴里得到一句回答。
该死的,为什么他会这么了解她?普罗修特回顾自己无数次被气笑的人生,他承认他不想对月良使用暴力手段,即使她是个可恶的没有心的坏姑娘,甚至在知道自己和里苏特都被耍了的那一刻起,他竟然诡异的可以理解月良的脑回路。
她对待他太随便了,从头到尾连半点心虚都没有,结果居然不敢直视里苏特,普罗修特不是蠢货,他立刻就明白了原因。
哈,因为一个是随便的,另一个却用了点心。
他忍耐着怒火,他思考着过去月良躺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信赖是出于什么原因,因为他是主动的那个?不会让她有负担?
她的亲吻她的依赖她的索求有多少是真心的?还说是只是想找一个休息的地方?
普罗修特等在门外,虽然在外表是看不出来,月良大概会睡不着觉,从她还小的时候起就是这样了,真正让她在意的事她反而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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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得很平常,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了。
她果然打开了门,看看这没精打采的样子,真可怜啊,谁会忍心在这时去质问她?
那么他呢?普罗修特的心软只持续了一秒就被她脸上的呆滞打消了,他推着月良往前走,反手把门反锁。
一直到把月良推倒在床上,普罗修特膝行几步完全笼罩了她,她还在思考要怎么糊弄他吗?他突然很想听听她会说什么,还是说她又要当做没发生过吗?
他知道她想早点退休,也知道她对当黑手党没什么兴趣,其实他也一样,他并不喜欢杀人,也许有一天他也会从组织引退,他的故乡西西里风景很好,不像那不勒斯这么混乱,人也好相处,他会回去见他的家人,他相信他们也会喜欢月良,那是一个适合安居没有纷扰的城市。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以后,普罗修特把手贴在月良的脖颈上,她的脉搏很平稳,至少是毫无紧张情绪的平稳。
他看着她深紫色的眼睛,这双眼睛也曾认真的注视过他,也有可能她看谁都差不多。
“月良,我没有想过你是个薄情的孩子,你现在在想要怎么骗我吗?还是连骗都想不出借口?”
普罗修特轻轻抚摸上月良的脸颊,她从可爱的女孩成了美丽的女人,在她还小的时候,他就预见到她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无可挑剔的漂亮姑娘,她确实是,同时还是冷酷、薄情、自我的。
他曾经告诉她不要对男人太过真心,没想到最后教给她的东西被用在自己身上,或许他还应该夸她一句学得很好进步很大。
连里苏特都被她骗到了,大家总以为她不擅长思考复杂的关系,以为她是天生的迟钝,或许他们都被骗了,她分明再清楚不过,只是故意当做无所谓,谁也不会特意追究,反正只要开心不就行了吗?
他一直注视着她的成长,清楚她的狡猾,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习惯用单纯的方式处理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更大胆了?还是说有谁教了她不好的东西。
这个混蛋,坏姑娘,骗子,普罗修特连想要骂她都做不到太刻薄。
月良从宕机中恢复过来,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没法打出好结局,而且她其实没有很害怕,只是一时反应慢了点。
好吧,其实是因为被推倒这个情况还挺有趣的,带有轻微强制风味的质问她能接受,再强硬一点她就想揍人了,
她注视着普罗修特微微散开的头发,看起来有些凌乱,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哎呀,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想亲他一口,但是可能会被骂,还是别了。
真是的,为什么非得到这个地步嘛,单纯的感受快乐不就可以了吗?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和理由,她就是想做就做的行动派,哪里管得了后续发展。
对于普罗修特如同控诉的质问,月良懒洋洋的蹭蹭贴在脸上的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俗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哦,大家都这么说我,可是呢,是你自己选择了喜欢我,我没有骗你,也没必要骗你,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还是说你要求我为我的薄情道歉吗?那也行,对不起,但是我不会改的。”
普罗修特气笑了,冰蓝色的虹膜像消融的冰层,也像暴风雨的前兆,他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
他想知道她的心脏是否也是鲜红的,是不是也会因为痛苦而抽搐,这双眼睛流泪的时候也会流露悲伤吗?
然而他最后只是理好了她的鬓发,因为一直习惯了照顾她,就无法视而不见。
“事到如今对与错没有那么重要了,你都不会在意的事我也不想问,但是我实在好奇,月良,在你心里,你到底怎样看待我?只是无聊时才会想起的玩具吗?”
他也不想得到自取其辱的回答,但是心并非总是受人控制,理性未必是好事。
男人真的好麻烦,她以后不要为了一时的快乐惹麻烦了,而且她只是爱玩而已,年轻人爱玩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质疑什么都行,她确实人品一般,但是她可是真心爱着大家的,这一点绝对不是假的。
月良按住普罗修特的肩膀,顺着床头坐了起来,她的动作出乎他的意料,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前,蓬勃的心跳和热意从指尖传递过去。
“如果你想问我是否爱你,那么我告诉你,我爱你,作为家人,作为同伴,这一点我问心无愧。”
把话说清楚并不困难,月良停顿片刻决定开诚布公算了,爱情和爱不一样,她唯一一次觉得自己对某人产生爱情是对雷欧,尽管那是一次失败的爱情,但她不后悔。
“我也承认我有些事没做好,毕竟没有恋爱的打算却建立关系从客观上来说不道德,但这也是你的问题,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很随便的男人。你知道吗普罗修特,如果你的腰带有密码,那一定是123456,你有很多喜欢的人,从我认识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你怎么能要求我为你付出爱情呢?那只会让我受伤。”
自己是不可以受伤的,所以伤害别人的心她顺手就做了,明明表现得很风流,干嘛要求她专心致志,而且她不信在一起的时候他没爽到,因为她在固定阶段只对一个人认真。
月良越说越有底气,尤其是普罗修特一言不发给了她极大的成就感,他果然没话说了吧,她跨坐到他腿上,虽然是亲密的姿势,只是想万一他突然发火她可以快速压制住他再逃脱。
她讨厌麻烦,不喜欢为一件事反复强调,但是他是普罗修特,她是在意他的,并且也是爱他的。
“我有给过你错误的暗示吗?没有吧,是你先引诱了我,你不是一直把自己放在哥哥的位置上吗?哪来的哥哥会和妹妹睡到一张床上去?哪来的哥哥会亲妹妹的嘴?你跨越界限的时候并没有问过我,你只是觉得没有女人会拒绝你,所以你得承受代价。”
月良说着伸手戳戳普罗修特的胸,说起来好奇怪,他没穿西装,这么一看还有点不习惯,虽然也很帅啦。不过她欣赏他的美和心如止水不冲突,她已经不会轻易为脸动摇了。
“我就是有这么任性,我从出生就是这样的个性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不能继续包容我?至少我是真心爱着你们的,如果我一点真心都没有,你会察觉不到吗?”
普罗修特没有回答,他安静的听完她的话,幽幽的目光令人捉摸不透,他突然扣住月良的头往怀里按,她一个没反应过来脸被挤进温热饱满的胸肌里,他的手缓慢而有力的抚摸起她的后背,带起酥麻的痒意。
等等、不是、他们不是在说严肃的话题吗?为什么会是这个发展?她以为普罗修特听了她刚才说的话最生气的结果可能是爆炒她一顿,怎么玩起暧昧了?
别的不说,确实很舒服,这让人怀念的柔软触感毫不逊色于里苏特,哪个女人拒绝得了?反正她不行。
不对,现在应该说正事,月良强行从温柔乡里找回理智,一抬起头就被捧着下巴堵住了嘴。
“——唔!?”
她立刻意识到普罗修特用了薄荷味的漱口水,他很会接吻,也很会服务,人的联想能力太强就是这点不好,他那如同丘比特弓形的柔软嘴唇每次接吻的时候都能让她舒服到想哼哼,技术比里苏特好一万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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