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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漕河养家日常》 60-70(第1/16页)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谦哥你也不管管她!”……

    衙差第五次上门之后,宋氏受不了了。

    荣常林挨打之后,暑热正盛,伤口恢复极慢,宋氏每日不但要侍候伤重的儿子,还得照顾安胎的儿媳妇。

    饮食之上,儿子没有过多的要求,但新妇苗兰香却有诸多要求,要菜色丰富味道上佳,一时咸了淡了,冷了热了,同样的菜连吃两顿,都是事端。

    “婆婆这是不想要肚里的大孙子了,常林哥哥,这可是你唯一的子嗣啊!”苗兰香捂着肚子告状,偏偏荣常林吃这一套,还要反过来责备宋氏苛待田兰香。

    “兰香肚里怀着孩子,阿娘就不能待她好些。她害口才挑食,又不是故意挑食,阿娘你就辛苦辛苦,多做点兰香爱吃的菜!”

    宋氏倒是想使唤田兰香,可才起个头要她去厨房涮碗,对方便娇滴滴说:“常林哥哥,我都好些年没进过厨房了,怕自己没轻没重,摔了碗砸了盘,可怎么好?”

    荣常林便拦着她,恹恹道:“阿娘,算我求你了,别再折腾兰香了!她这些年哪里干过粗活啊,每天还要人侍候呢。跟着我已是委屈她吃苦,你又何必折腾她呢?您老要实在想使唤人,花点钱买个小丫头子来侍候你得了!”

    宋氏听着儿子的话,真是句句都是刀子,扎在她心上!

    当严家老太爷的姨太太,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值得拉出来说嘴!

    田兰香在严家倒是一直有四个丫头俩婆子侍候着,可那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她如今可是荣家媳妇!

    儿子心疼媳妇,便不管亲妈的死活,两口子拿她当老妈子使唤。

    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回来,分明是请了个祖宗回来!

    荣常林躺在床上养伤,不能去粮店上工,管粮店的严二爷房里便派人来传话,撸了他的管事一职,令刘喜顶上去。

    他挨打的事情传出去之后,昔日粮店的伙计们听过不下于四个版本的故事,有说跟他和离的前妻有关,也有说在外结了情仇的,更有说他得罪了粮店的老主顾等等。

    官府多日未能成功缉凶,但凶手却存在于每个故事版本里。

    更有甚者神神秘秘说:“听说小荣管事别处的伤不要紧,可那处却废了,可惜了田兰香,嫁过去便要守活寡。”

    “你亲眼见过了?”听话的也不怀好意。

    “我虽没见过,可却有人见过,当日在衙门外抬出来,有人揭开被子瞧见过,多半没戏了。”

    荣常林往日在店里当管事,好面子爱摆个架子,脱了奴籍见到严家人也弯着腰,对着店里的伙计却又呼来喝去,人缘着实一般。

    他受伤之后,这帮伙计聚在一处,哪有好话。

    “要是兰香妹子寂寞,你去安慰安慰人家……”

    刘喜当上粮店管事的当日,特意提了四色糕点来探病,进门便赔礼:“小荣管事,二爷那边传话过来,让我暂时管着粮店的事情。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到时候还得回店里去当管事呢。”脑子里却响起店里伙计们私底下的胡说八道,眼神便虚虚往他下半身瞟去。

    荣常林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好向粮店昔日同僚展现他的康复进程,奈何身体不争气,只能继续叉着腿躺着:“多谢你来看我。”

    他与刘喜视线相接,总怀疑对方的眼神里全是嘲弄之意。

    或许只是他病中多思的错觉而已。

    荣常林的差使丢了,还新娶了媳妇,奈何这位媳妇对饮食要求比较高,再加上如今还在读书的荣常明,等于荣来福夫妇俩要同时养着三口人。

    荣来福咽不下这口气,当晚便封了二十两银子送去知府衙门,寻了胡师爷讨教。

    胡师爷暗示他,想要找到真凶,总要让衙差们尝到点甜头,他们吃点好的,跑的也勤快点,说不定很快便能将真凶抓捕归案。

    荣来福听了进去,回头又重新封了二十两银子送到当差的捕头那里:“我儿子被打,当爹的心里过不去,还盼着差爷们能尽早破案,这点茶水钱就当是小的孝敬差爷们的。”

    袁捕头掂了下手里银子的重量,态度便缓和下来:“唉,不是弟兄们不尽心,实在是当晚下雨,连个目击证人都寻不到。说不得弟兄们还要多跑几趟了。”

    过得几日,袁捕头便领着十来八个差役去荣家讲案情进展:“弟兄们刚刚从外面跑回来,又累又渴,路过府上进来讨口水喝,顺便再问问府上大哥儿,可有想起凶手别的线索没有?”

    一群人忽啦啦涌进荣常林房中,为首的袁捕头便拿腔拿调的再次问起当夜被害过程。

    荣来福知机,立刻便催促宋氏去街上现叫的席面:“肥鸡大鸭子都叫上,还要买两坛子好酒,他们说是来喝口水,咱们总不能真只端茶进去吧?”只怕问案喝水是假,捞油水才是真。

    他亲自送了茶水点心进去:“辛苦差爷了,先用些点心,一会在舍下用些便饭。”

    四盘子点心,两壶茶水,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全都用完了。

    宋氏街上现叫了席面买了酒回去,这帮差役酒足饭饱,眼神还放肆的在苗兰香身上扫了几眼,临走荣来福又封了五十两银子的跑腿钱:“辛苦差爷了,我儿都躺了这么久,可一定要抓到真凶啊!”

    留下一屋杯盘狼藉,这帮人扬长而去。

    宋氏心疼不已,暗骂官差吃人,荣来福也只能劝她:“再忍忍,说不定下次来便有消息了。想是上次封的银子少了点,袁捕头便带人来吃一顿,这次多封了三十两,应该不会再来了。”

    哪知,这不过是个开始。

    此后隔三岔五,袁捕头便带着人上门来问线索,但问起真凶便暂无消息。

    这帮人每次来,总不能只上清茶,宋氏便只能听从丈夫吩咐,上街去叫席面,临走还得再封一份银子。

    来来去去,连酒水席面,外加封出去的银子,竟已经折腾了三四百两银子进去,宋氏还得洗洗涮涮收拾半日,累得腰酸背疼。

    夜来夫妻俩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这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追凶之路漫长,但家底子可禁不住这般花。

    进入八月,荣常林能扶着坐起来在屋内走两圈,苗兰香的腰身也有了变化,肚子鼓出来一点,荣来福夫妇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在肚里孩子是真的。

    宋氏侍候一大家子,还得接外面的活

    计,出门梳头赚钱补贴家用,碰上袁捕头带差役过来,如蝗虫过境般吃喝,她只觉得厌烦,有时候甚至想在饭菜里洒一把砒霜。

    八月中旬,她送走了一帮衙差,出门去给一位姓高的老主顾梳头,见到对方隆起的肚子,强打起精神陪笑:“太太肚子尖尖,瞧着是个大胖小子。”

    这位老主顾自去年便一直用她,自偶然一次被请来梳头之后,一月总要请她过来两次。

    宋氏来的多了,便摸出了规律,暗中猜测这位主顾的身份,瞧着年纪不大,十八九岁年纪,秀丽的面庞,行动文静娴雅,倒不似外面勾栏里养大的女子般举止轻浮,每每请她去梳头,听院里侍候的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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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必是老爷要回来了。

    寻常富贵人家梳头,大多是出门赴宴,或者家中要摆酒,或娶媳嫁女,必是要见人的时候。这位却为着迎“老爷回来”,非是为着见客,大约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外室,要讨好男人。

    因与正室别府而居,跟前侍候的人为讨欢喜,俱都称她为“太太”。

    对方听到要生儿子,依旧愁眉不展,侍候的丫环仆妇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忽问起她:“宋妈妈可有相熟的产婆?”

    宋氏进门之时,便已闻到房里淡淡的熏艾味道,回想前几次过来,房中也能闻到淡淡艾草熏过的味道,心中不由一动,关切道:“可是没找到合适的产婆?”

    高氏身边侍候的丫环便道:“老爷倒是送了个产婆过来,只是那婆子不大靠谱,便想着保险些再寻一位有经验的产婆。”

    宋氏想到儿子的伤,无论如何猜测,她总觉得此事与方家有七八成干系,于是计上心来:“我倒是认识一位经验丰富的产婆,只是与她有些芥蒂,若说是我介绍的人,她恐怕不来。只说是慕名而来,想来她应该会来。”

    高氏身边的丫环忙道:“要是真能请一位靠谱的产婆,帮我们太太顺顺利利生下孩子,到时候奴婢必厚厚备份礼谢谢宋妈妈!”

    过得两日,一辆马车停在芭蕉巷,一路打听曹氏,请她去接生。

    曹氏坐着马车过去,摸过了产妇的肚子,当晚回来便有些发愁:“今儿这产妇不大好,是个倒胎,到时候孩子要是两只脚出来便罢了,可要是先一只脚出来……”

    方厚劝她:“实在不行便推了这差使。”

    曹氏心存侥幸:“……可这家许的银子着实不少,要是顺利的话,也能给珍儿买两棵参补补身子。”

    *********

    八月二十四日秋闱开考当日,

    陆文泰不再出门卖东西,杨桂兰跟陆婉也跟绣庄告了假。除了卧床的陆泉、要照顾老头子的郑氏,陆家其余人全部来送陆谦入考场。

    林白棠也特意跟东家告了假,准备了一篮子吃食,有林记拿来能放住的各类肉食,小菜,还有一早出门买回来的新出炉的香酥芝麻烤饼,松软的几样糕点,装了满满一篮子。

    方虎也不去武馆,收拾的干干净净,随同陆家人一起,送陆谦参加秋闱试。

    陆谦见到她准备的吃食,在篮子里扒拉了一遍,全是他爱吃的,还有两纸包干果,一包剥好的核桃一包剥好的松子,她叮嘱道:“顾不上吃时用干果垫垫肚子,油大顶饿。”

    杨桂兰先自笑了:“白棠这是知道谦儿挑嘴,怕他在考棚里饿肚子啊?”

    方虎手心朝上摊开,给众人展示他昨晚弄伤的手指:“东西是白棠准备的,核桃跟松子可是我剥的。昨晚她逮着我在船舱里剥了半夜,做不完不让走。”

    “你还好意思说!”林白棠在他掌心轻拍一记:“买的核桃跟松子有一多半都进了你的肚子,剩下的才装了这么点儿,到底是给谦哥哥送考,还是给你送考啊?”

    方虎狡辩:“总不能饿着肚子干活吧?”

    陆婉戳破真相:“定是白棠知道虎子干活时会吃,所以多买了一份。从小到大,她要送吃的东西,不都是两份?”

    “那你还不让我吃?”方虎此时才醒悟过来:“感情昨晚你吓唬不让我偷吃,就是故意逗我啊?”

    林白棠哄他:“这不是偷吃的更香嘛。”

    打打闹闹到达考棚外,已有许多考生排起了长队,检查的官兵挨个搜身,考生不但要脱衣检查,连篮子里的吃食都要掰碎,以防夹带。

    众人注视着陆谦排队候检通过,提着东西进了考棚消失不见,留了方厚在外候着,其余人皆回转。

    秋闱结束,陆谦在家里休养了一阵子,还被财大气粗的小徒弟请去丽景楼赴宴,方虎跟林白棠,以及罗三娘子作为陪客,也受邀出席。

    伍顺不请自来,坐在了方虎旁边,向陆谦敬酒:“陆先生考完了秋闱,便要入京参加春闱了吧?”他真心诚意盼望着:“我是个粗人,以往不太会说话,只盼望着陆先生一路高中,官运亨通!”

    他可是特意找人打听的,乡试考中的举子来年春天入京赶考,要是有幸考中,便要入朝为官,一只脚踏入仕途,不知被派到哪去做官,从此之后三年五载不得归乡。

    旁人还未察觉其用意,罗三娘子的目光已经在席间扫了一圈,发现陆谦神色一滞,似乎也意识到了伍顺的用心。

    林白棠并没有察觉到伍顺的话中之意,还傻乎乎跟方虎玩笑:“等谦哥哥当了官,你要是再胡闹,就让人打你板子!”

    “我又没犯法!”方虎瞪着眼睛控诉小伙伴:“白棠,你也太坏了吧?谦哥你也不管管她!”

    “我可是本本份份的商人!”林白棠扔了一粒花生米过去,砸中方虎的脑门,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谁像你啊,隔三岔五闯祸!谦哥哥才应该管你!”

    两人隔着桌子互相扔花生米打打闹闹,还沉浸在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有可能要当官的兴奋之中。连坐在林白棠身边的罗辰也瞧得眼热,拿花生米扔方虎,谁知被他用嘴接住,嚼巴嚼巴吃了。

    罗辰大笑,接着再扔。

    罗三娘子头疼的看着席间玩闹的三个人,不无同情伍顺跟陆谦,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要是时间赶得上,不如陆先生坐漕船入京,一路上有人照应,也放心些。”

    自陆谦做了罗辰的先生,她家这位顽劣的小祖宗近来省心多了。

    同样一件事,总有人想法南辕北辙。

    伍顺盼着陆谦高中为官,罗太太则正好相反。

    陆谦参加秋闱时,罗太太便开始发愁:“陆先生要是考中,还要入京赶考,到时候辰儿怎么办?再找旁的先生,就怕他故态复萌。”为着自己的儿子,罗太太都生出个荒诞的想法:“你说,要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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