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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死对头结婚后》 30-40(第1/30页)

    31第31章

    ◎是恢复记忆了吗◎

    徐梦舟一直觉着,她喜欢上做这种事,阮黎脱不了干系。

    做什么都需要一些鼓励,一点正向反馈,人才有动力继续。

    只怪阮黎的反馈太好,太及时,她要是木头一样,干巴巴地躺着,不动也不说话,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

    可阮黎总有那么多的声音。

    她说话时声音是沉静的,雪花片一样凉,总是轻飘飘的,她的脸上时常带笑,声音里却没有,像冻干脆的硬纸片,利落冰冷,能划伤手指。

    可她也能软下来,她会小小地哼,用鼻腔和喉头共振,短促却不断的一串动静,有点像芦苇荡里的小鸟。

    有时候,她也会发出一道长音,前半段高昂,后半段或许戛然而止,或许伴随着一次抽气,再来一声更高过刚才的音节。

    也有时候,她只是慢悠悠地叹气,悠悠扬扬,她的身体也软下来,呼吸虽重却不急促。

    徐梦舟就知道,她是在享受这种平和的韵律。

    柔和的,如同潮汐一般的海波一道道涌上来,不过分轻,不过分重,快乐一点点堆积,涨得太慢,到临界点,总是差一点推过去。

    阮黎就会抓她的头发,催促她,气喘吁吁地命令她。

    徐梦舟不听。

    她不听人说话的。

    但她喜欢问。

    “我好还是她好?”

    阮黎成了软梨,腻腻歪歪地瘫着,仿佛连嘴巴也累了,说不出一个字。

    徐梦舟就吻她,咬她的指尖,“我好还是她好?”

    阮黎受不了:“你,是你。”

    徐梦舟还是不松口,“你是不是犹豫?糊弄我的?”她坏笑,去咬阮黎的脸颊,“开玩笑的。”

    洗澡,吹头发,给人熬汤,伺候睡觉。

    她也成了照顾人的熟练工。起码在做这件事上,一点怨言都没有,很是心甘情愿。

    去上班时,仍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小杨尽职尽责地开车,她一个人领着四份工资,也很得意,“老板,你还给我带了粽子啊。”

    “我亲手包的,过会儿你给韩书桐那份也送过去。”徐梦舟自封义气大王,当然不会忘了自己的跟班们。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每天拍好的片也会过目,有问题就指出来,再补拍一下,进度并没有落下。

    这大概算爱情事业双丰收,不过徐梦舟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惊喜。

    不是说她不高兴,而是一向顺风顺水的人,有什么也只是锦上添花,好是好,但要到欢天喜地的程度,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想到阮黎,她还是要更高兴一点。

    不知道阮黎现在有没有想她?

    终于要到重头戏——外景。

    要出发的消息已经通知下去了,后天就走,一部分人坐阮黎的私人游艇去,剩下一部分再租一条船。

    徐梦舟今天过来,主要是来吃饭的,临走了,聚一次餐,庆祝一下阶段性胜利。

    她打算去韩书桐家里的餐厅,正好还能打折。

    几十号人分了好几个桌,她手边两位,一个是副导演,一个是女一号覃静。

    这位现在已经是她名下公司的人了,经纪人也换了新的,不知道阮黎那里找的人脉,是去年刚说退圈的金牌经纪人,又给配了四个助理,很有排面。

    “谢谢老板,我想敬您一杯。”覃静没站起来弄那种吸引视线的高调场面,只是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话语里很是感激。

    徐梦舟的确没主动帮忙,可她表示出这个意思,传出消息来,就足够震慑。

    既有背景威慑,她自己又掌握了很多证据,前妻和原公司不得不放她离开。

    新签了徐梦舟的公司,合同条件也是在业内拿的出来的好。

    她是苦尽甘来,遇上贵人。

    相比较下,不远处坐着的女四号田姝好,瞧着却没那么轻松。

    她脸上带笑,笑意不浓。可她只是个配角,坐在一角,没几个人关注。

    桌上的菜价格不菲,可她没动几筷子。

    宴会结束,助理开着便宜的保姆车,她们一齐回公司宿舍。

    “白姐刚刚又来找我,让我也劝劝你。”助理说。

    “我不答应,让她不要白费心思。”田姝好硬邦邦地说,话里尾音却带着颤。

    她远不如看上去那样冷静果决。

    红灯变绿,低调的黑色面包晃了一下启动,拐过一个大弯,和它并排的另一辆车平稳直行,擦肩而过。

    不透光的漆黑玻璃下,两个年轻女人坐在后排。

    “你的便宜弟弟,实在恼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和他交流的。”其中一个女人说,“他好像听不懂话。”

    “他不是听不懂,而是太懂了。”另一个人哼笑,“你这不就留下印象了吗。”

    两人对视,容貌虽有差别,神态却很是相似。

    有讥讽,有嘲弄,只是阮黎的傲慢隐在眼底,何赛英的傲慢明白显出来。

    “要不是我们约好的,我真要觉得你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拉我下水。”何赛英说,“实在烦人,你再不动手,我就要出手了。”

    “很快,就这几天的事。”阮黎眼神冷漠,透着几丝漫不经心,“我以为姓林的多少能教她们一些东西,没想到居然是我高估了。”

    这才多久,整个项目级被弄毁了,好在她早有准备。

    公司里得用的人才,已经被她以工作调动的说辞,通通转到自己名下偷偷成立的新公司去,阮氏差不多成了半个空壳,只是还能靠惯性行走运作。

    她对这家企业,并没有多少感情。

    母亲把公司给她,只是不想让林文朝这个背叛了她的丈夫有可乘之机。

    她并不爱她。

    巧的是,阮黎也不爱她。

    她出于报复的心思折腾这三个人,也把公司牵连进来,她另一个想报复的人已经去世了,这么做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发泄的渠道。

    徐梦舟说得对,有气就要撒出来。

    对别人撒,对全世界撒气,唯独不能朝着自己。

    计划接近尾声,她的确觉得心神舒畅。

    另一边的计划同样。

    一行人出发是在晚上,傍晚。

    天阴着,不冷不热,中午才下过一场雨,空气湿湿的闷,好在温度低了下来,像头上套着一个浸过水的纱布,尽管憋着气,好歹也凉快点,勉强算是有些安慰。

    徐梦舟自己的行李箱就装了一车,阮黎作为东道主,自然要跟着去,反正她的借口是这样。

    工作上的事线上处理就可以,没必要人也到场。

    徐梦舟这一去要个把月都是少的,阮黎无法忍受这样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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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的分离,尤其还在她要恢复记忆的时刻。

    人必须得待在她眼皮子底下才行。

    天上没有星星,同样没有月亮太阳,厚厚的灰色云彩盖住一切,好似一床软噗噗的棉被。

    码头却亮,灯比星星还密。

    行李被助理送上游轮,徐梦舟倒是挺高兴的模样,“我就说要晚上走,多凉快,可惜没有夜景可以看。”

    “要开两天,还有很多机会。”阮黎说。

    游轮当然坐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星星也不是没看过,这片大海几万年都不一定变样,是人的心变了。

    徐梦舟想和阮黎一起吹风,看星星。

    海面会垂落一轮弦月,牛角似的翘着尖尖,风是柔柔的,新鲜的,要将阮黎的发丝吹起来。

    她们并排坐在一处,肩靠着肩,手拉着手,不管说什么都很浪漫。

    徐梦舟为自己的想象兀自梦幻着,像心尖上挂了一串小铃铛,每跳一次就要铃铃响。

    她已然迫不及待了。

    游轮启动了。

    好消息是,阮黎虽然晕机,却不会晕车,也不晕船,她在船上就像在地面一样自在,没什么不适。

    徐梦舟在甲板上,抓着栏杆,海水乌漆漆的,石油一般,海风也是咸涩交加,并没有什么景色可看。

    可她仍旧高兴。

    “阮黎,”她忽然说,“我们之前是不是一起出去玩过,去海上?”

    不管做多少次心理建设,早有预料,可亲身经历着腰上挂着的树藤一点点滑落,望着身下尖锐的岩石,又有几人能波澜不惊地接受命运?

    阮黎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如同吃了消化不了的石子。

    “你是又想起什么了?”她问。

    “就是几个画面,有一点印象,好像不是这条船,我好像在和韩书桐几个人打牌……”

    她一说,阮黎就记起来了。

    记性太好,她很难忘掉事情,更不要提是和徐梦舟有关的,每一个片段都那样清晰,仿佛就在昨天,就在刚才。

    “是萍瑞莱举办的车主宴会。”阮黎说。

    “这样。”徐梦舟牵着她的手。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风有些太大了,头发总是糊在脸上。

    徐梦舟还是很高兴。

    她们晚上躺在一张床上,阮黎很快就睡着了。受着药物影响,想失眠都是一件难事。

    徐梦舟却没睡,她也没有玩手机,就是静静躺着,房间漆黑得很,一点光不透。

    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能看见,能够清楚地描绘身旁人的样子。

    阮黎淡白淡粉的唇,饱满的唇珠印在薄唇上,一小枚珍珠似的。她鼻梁上有一颗小痣,很浅,很小,一不小心就会忽略,像不小心落在面饼上的芝麻。

    她睫毛直直的一条,只有末端会翘起一点,小小的勺子,大约只能盛起空气。

    她睡前会将头发都拢顺,拨到一边去,可阮黎的睡姿不算太好,平躺着下去,睡着睡着就蜷缩起来,头发也跟着移动。

    像一支画笔,只在黑夜里描绘内心。

    徐梦舟惊觉自己心底竟然升起一抹奇异的感情。

    怜爱。

    不是那种心疼但想着接吻上床的怜爱,是一种更纯粹的,仿佛母爱般的怜惜。

    她想要她能过得快乐,过得肆意,以至于开始厌恶起林家的那几人,甚至连早逝的阮女士也不幸入列。

    都是这些人一齐害了阮黎,将她变成现在这样。

    这种感觉是徐梦舟从未有过的。

    让她不禁想要细细品味。

    她一直觉着自己是个硬邦邦的人,曾经有测试题,说用一种动物形容自己。

    徐梦舟想了想,她回答鹰,但羽毛是金属做的。

    可现在,她咀嚼着这份新感情,觉得自己软了下来。

    她想要做一块海绵,一张兔毛毯子,好把阮黎整个包裹起来,这种想象都让她感到幸福。

    但徐梦舟还是不想放弃金属的羽毛和利爪。

    她可以一边柔软地包裹着阮黎,带她飞起来,一边将伤害她的东西都撕碎。

    她非常擅长做这个。

    ……

    十八岁的徐梦舟有最活跃的热情,倘若将她挂在天上,她能比太阳还亮。

    她难得没睡懒觉,阮黎醒过来不久,她就跟着起了,乐颠颠去端早饭回来。

    “晚上来开派对吧。”她兴高采烈的把自己摔进椅子里,“普通的派对,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跳跳舞,怎么样?”

    她是个高兴的人,久巴不得全宇宙也跟着一起高兴,为她的喜悦而喜悦。

    阮黎向来是拒绝不了她的。

    到了晚上,徐梦舟可以说是盛装打扮,她细细描了眼线,头发丝上也洒了闪片,戴了色彩秾艳的红宝石项链,耳坠是彩窗样式的,流光溢彩。

    她立在那儿,像个教皇。

    阮黎配合着她,穿了一身庄重的白,搭着黑色披肩,头发编成辫子盘起,用珍珠装饰,牧师一样纯净。

    她们滑进舞池,两枚蓝宝石戒指撞在一起。

    徐梦舟不在乎被人看到,猜测出她们的关系,她无所谓的。

    甚至不明白没失忆前自己是怎么想的,结婚而已,何必隐瞒,没昭告天下,她才觉得奇怪。

    她懒得去猜自己的心思。

    徐梦舟不是很喜欢未来的自己,一想到阮黎也亲过她,和她说过各种亲密的小话,徐梦舟就打翻了醋坛子。

    她才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只要不是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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