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晃动,悠然的样子。
“妈,你和阮黎合起伙来……”
“哎!哎!”徐念芝大声打断,“什么阮黎,那是贾玉,你不要认错了。”
徐梦舟无言以对。
“行,贾玉,”
“我这还不是看你整天丢了魂似的,给你再补回来一个魂儿,我好不好?”徐女士笑吟吟的,下巴骄矜地扬起来一点,“药到病除。”
“你真该看看你刚才的样子,我录下来好了,笑得春心荡漾。”
“……那阮黎呢?”徐梦舟故意问,“你和她关系那么好,不会不知道她的近况吧。”
“阮黎伤了心了,她想再翻身,手里的资金不太够,正想办法打工赚钱呢,可怜的孩子……”徐女士抹抹眼泪,“还好,我托人给她找了个靠谱的工作,已经去上班了。”
“希望她能熬过这关吧。”
“什么工作啊?”徐梦舟挑着眉追问。
“在一个会所。”徐女士叹气,“陪人聊天呢,做心理咨询,客人难缠得很,真是难为她了,还要出外勤。”
“她破产,你就不打算帮帮她?”徐梦舟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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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莫名放轻了声音,“到底,她也是你的儿媳妇。”
“我这不是在帮了?”徐念芝低头喝茶,“这工作,我拖了好大的关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帮她拿到的。”
“怎么,你不高兴呀?”她说,“和她的客户一样难缠。”
徐梦舟哼一声。
这是明里暗里点她呢。
“难缠还不是你养出来的。”她咕哝。
到家里,她专门去二楼逛了一圈,看了看给贾夫人准备的房间,标准的客房样式,屋里原来是什么摆设,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子。
徐梦舟绕着圈走,指指点点。
这墙上的壁画,太新锐了,阮黎喜欢古典油画。这床单,浅粉色太可爱,阮黎不喜欢这个颜色。这镜子,阮黎喜欢圆的。吊灯太花哨,阮黎喜欢素的……
随便扫扫,就挑出好些个不合适的地方。
还是原来的房间好,处处都是按阮黎喜好来的。
徐梦舟挑拣了一堆毛病,心里却拐个弯,想着就让她睡这个,等阮黎来,就让她睡这个不合心的房间,欺负她。
一想到这人又犯到自己手下来,要狠狠吃上一番苦头,哪怕还没吃呢,她都高兴起来,仿佛已经出过气了。
另一头,贾夫人离了餐馆,目送两个人的轿车驶远。做的第一件事是把领口处的扣子解开两颗。
松松气。
脚下的鞋子也蹬到一边,让助理买双软拖鞋换着。
早先试穿时,鞋子挺舒服,今天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一直磨脚,脚后跟那一块的皮肤都磨红了。
真是受罪。
不过,也值了。
阮黎是不清楚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的。再聪明的人,也难保要陷入经验主义的陷阱里。
小时候,她家里是常常生气的环境。人造子宫的技术通用了,也还是有些社会问题。
很多人会讨论,当孩子不从母体中孕育而生,母亲对于孩子的爱,会有所削减吗?
有一些人认为不会,对后代的爱是刻在基因里的,阮黎接触到这道问题,她的答案要归属另一派。
爱是要培养的,就算是自己的孩子,像领养宠物一样被抱回来,对于家长来说,也是陌生人。有时候还不如宠物,起码宠物是自己挑选的,孩子长成什么样却是随机的。
阮黎的家中常常生气,撕心裂肺地吵架,可两个人仍会在一张桌上吃饭。
她是被领回家的第三者,家中的外人,攻击彼此的工具。
有一段时间,阮黎甚至觉得,这样充满火药味的生活才是正常,毕竟她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而她面对升级的争吵,摔东西,厮打,事情变得失控,阮黎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起来,远远走开,让自己消失,等到一切平静了再出来。
她没有别的应对办法,只学会了这一个。
阮黎去看过心理医生,学着进行自我分析。
说实话,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喜欢上徐梦舟,究竟是被她的自信所吸引,还是爱生气的大嗓门让她找回了熟悉的氛围。
又或者两个都有。
是徐梦霜来找她的。
气质像模板母亲一样的年长者,似乎总会有操不完的心,带不完的小孩。
“你这样怎么行呢。”她叹息着,双眼里蕴藏了那么多的无奈,那么多的宽慰。
仿佛只要用这双眼看一看,所有的烦心困苦都变成了坏掉的汤水,一股脑变作眼泪从身体里泼出去了。
阮黎本来只是缩在房间,瞧着平平静静的,被她一说,就跟被施了法一般,眼泪扑簌簌就下来了。
连她自己也是惊了一惊,错愕地抬手去抹,盯着指尖的水渍反复瞧。
她向来不掉泪。
徐梦霜瞧她这样,便抽了一张纸巾,拿着给她擦眼泪。
可这眼泪越擦越多,还停不下来了。
“我是把谁家水闸打开了?”
她逗一句,把纸巾盒子放进阮黎怀里,又去倒杯温水。
阮黎捧着盒子,她不擦,眼泪就自己落下去,洇出一个个水涸子。
徐梦霜端水回来,她喝了,泪水才慢慢止住。
可阮黎仍旧觉得莫名其妙,她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
身体和脑袋仿佛分家过了,各有各的想法。
“你们谈恋爱,真像小学生似的。”徐梦霜已经够忙,还要专门抽出空来当心灵导师。
“舟舟自己生闷气,你怎么不找她?”
“我在等她消气。”阮黎说。
“消不了的。”徐梦霜摇头,“现在把话说清楚还有机会,要是不说,就彻底气一辈子了。”
“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说?”她又问。
阮黎吃吃地张大眼睛,“这要说吗?这能说吗?”
仿佛遇见了什么无法理解的恐怖事。
“她要听好话的,实话和好话。”只是徐梦霜又想到眼前人的性格,叫她说假话倒是很容易,真话却是难上加难。
分明不是什么大矛盾,说开就可以。偏偏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反而成了最有难度的。
一个养得太傲气,不肯低一下头,好好去说自己到底要什么,就等着人猜中哄着。
一个又太小心,有心想哄,却总是用错地方,事倍功半,反而火上浇油。
“我给你一个办法。”
没办法当着人的面开口说真心话,那就换一种方式,总能说出口。
总生气怎么办,给人哄开心,气自然就消了一大半。
徐梦霜回到家,有空就去网上找几个情侣分手闹矛盾的帖子,当案例给徐梦舟讲。
两边一起教,很有生活气氛。
上了几天课,徐梦舟自己也乖觉,时间差不多就来找她诉说烦恼,元宝也跟在她脚边,试图扑她的腿。
“姐,我今天看见阮黎了。”
42第42章
◎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想我◎
徐梦舟这两天在家里待得很安分,既是要照顾元宝,和它培养感情,又是不愿意离家。
小时候,她遇到事情,不愿意回家里来,迫切地想要成为一个有能力的大人,非要自己补救,实在救不了,才会灰溜溜地找援助。
现在年岁长大了,反倒逃避之心愈长。
思来想去,或许是挫折太大,总不能是她越活越胆怯了。
徐梦舟来找徐梦霜,面上的神情是有些古怪的,就像喝了一杯绿色的哈密瓜可乐,很错乱的搭配,新奇又异样,是她喜欢的味道,又总觉得,像商家专门布下的阴谋。
“阮黎来找我……她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她是要来给你气受的,还是要同你和好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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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霜不答她的问题,反而又抛回去一个。
“我怎么清楚。她一会一个心思,说风就是雨,脾气比我还大,我上哪儿去猜她。”徐梦舟说着说着就酸起来,嘟嘟囔囔地抱怨。
嘴里好似含了一块糍粑,黏糊糊,咽不下吐不出。
“那你是生气还是高兴呢?好好想,不要说气话。”
徐梦舟下意识的否认顿时卡住,她揪了揪袖口的纽扣,指甲抠着上面的花纹。
“倒也没有生气……刚开始是挺气的,后来又觉得想笑,现在想想还是有些气。”
“她要是有话,不能好好和我说,非搞这一出干嘛。”
“不是所有话都能轻易说出口的。”徐梦霜缓缓说道。
她的妹妹没有回话,只是顶不服气地摇头晃脑,一双眼睛左睨一下又睨一下,要从脸上飞出去。
“你觉得自己是个很坦诚的人了?”徐梦霜微微笑了一下。
“我向来胆子大,没什么不敢说的。”
“你喜欢阮黎吗?我要听实话,真心话,不是胡编乱造的假话。”
徐梦舟不防她有这样一招,顿时呆住了,“我……我……”
她一下支吾起来。
“你既然觉得,自己胆大坦诚,怎么不把心里话当着阮黎的面说一遍?”徐梦霜又追着问。
她都赢了一次,还不依不饶地要追着打。
“我要给老三喂奶去了。”徐梦舟掉头边走,衣服后摆却叫人一拽,又给她拽了回来。
“元宝在你脚底下,匆匆忙忙,你再踩了它一脚。”徐梦霜蹲下身,将这只小老虎抱起来,“哎唷……貌似又沉了,一天一个体重。”
“你看,谁都有说不出口的话,你既然宽容自己,为什么不能宽容阮黎一些呢,喜欢人是需要耐心的。”
“你的想法,她不清楚,她的想法,你也不清楚,两个人互相猜,就容易出矛盾,再说不开,矛盾就更深了。”
“我讨厌她,有什么好说的。”徐梦舟仍旧不大高兴,眉毛好似一条未泡开的茶叶,扭成螺旋,苦涩涩的。
“你觉得自己讨厌她。”
徐梦霜受不了胳膊上蹭来蹭去的大肉墩子,把元宝又放回地上,长呼了口气,“你上上一个讨厌的人叫童颖,再上一个讨厌的是黄小姐,要我说一说,你的区别对待吗?”
自己惹出来的事,徐梦舟很乐意自己解决,而别人惹了她,她是最愿意告状的。
这两个人,前者只是受了点感情上的伤害。她毕竟没给徐梦舟真造成什么损伤,只是恶心人,还有些识人不清的羞恼。后者确实对她造成了很大负面影响,下场就要惨得多。
“我可没见到,你三番五次找她们说话,培养感情。”徐梦霜还是将话直白说了。
“舟舟,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把你妹妹也一起带走。”
她低头看向自己沾满口水的鞋,和被划破的裤子,慢悠悠叹了口气。
徐梦舟若有所思地走了。
她都没叫元宝,不过好歹有喂奶的交情,元宝也跟了,一会扑她的鞋子,一会扑她的腿,忙得不亦乐乎,完全见不到刚到家的沉稳劲。
徐梦舟起初,以为她姐说的是失忆之后的事情,经过那几个月的相处,她和阮黎之间,的确产生了一些情愫。
这是连她再嘴硬也没法否认的。
可走回房躺下,她又一点点品过味来。
徐梦霜说的,或许是她失忆之前的事。
那时候,她心里一直讨厌阮黎。现在回想起来,这种“讨厌”,比起另外的人来说,差别太大了。
她的性格,说来很容易得罪人。大家都是家里惯着长大的,一个个横着走的螃蟹,上学的时候被放进同一个小水池里,难免要挤碰着。
有的人从小就情商高,或者练就了审时度势的习惯,会躲着人走。可这么多人里,总有一些是见谁都不服气的刺头。
徐梦舟遇见很多了,她当螃蟹,就是螃蟹中的帝王蟹,横冲直撞起来谁也不管。
同龄人的事,多半私底下自己解决。
她也有很多不喜欢的人,可这些人,基本都不能出现在她的世界范围里。
好些个,徐梦舟连名字都记不清了。
只有阮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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