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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感慨着,孟司游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赶往后厨找点早饭吃,准备陪伴那位同样行为异常的贵族小姐上课。

    孟司游不知道,在他离开以后,仆人们之间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胖女仆看向一位始终沉默不语的同伴,疑惑道:“你今天怎么一直不说话?”

    她询问的对象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是这里资历最浅、年纪最轻的家仆。

    年轻的女仆平时也爱笑爱聊天,很受同伴们欢迎,身体里仿佛蕴藏着使不完的精力,鲜少表现得这么安静。

    此刻,娃娃脸低低垂着脑袋,正在认真拖洗地板,时不时伸手揉揉眼睛,泪液盈满眼眶。

    “唔,”娃娃脸含糊地回答,“我总觉得,眼睛好像有点不舒服……”

    “眼睛里,有点痒痒的……”

    “会不会是有绒毛飘进你的眼睛了?”

    胖女仆立即放下刷子,双手关切地捧起年轻女仆的脸庞,表现得像母亲般慈爱:“亲爱的,快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东西吹出来!”

    说着,胖女仆凑近看过去,两双颜色、形状不同的眼睛距离极近,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对视一眼,两人的动作都微不可查地停顿一下。

    啊,原来她们是一样的……

    ——或者说,这座府邸中的所有仆人,都是一样的。

    周围的仆人们纷纷好奇地望过来,包括两个女仆在内的所有人,瞳孔深处都隐约闪烁着一点幽幽的萤火。

    第155章  怎么连大贵族的后代,都逃不过早课的折磨?   ……

    怎么连大贵族的后代, 都逃不过早课的折磨?

    在被迫经历半个小时的《帝国美术发展简史》和一个小时的《颂歌会新编美学原理》的洗礼后,孟司游托着腮帮子,眼神呆滞木讷, 昏昏欲睡地怀疑人生。

    期间,他还因为坐姿不够端正、礼仪不规范等理由,数次受到家庭教师的斥责与瞪视。

    本来早起听课就已经很痛苦了,还一对一私人化教学,不许弯腰、不许翘腿、不许走神……

    礼仪规则一大堆,这真的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日常课程吗?!

    孟司游偷偷瞄了厄尔诺斯几眼, 看她一脸习以为常,端庄平静地听讲、记笔记,不由得有些佩服。

    理论课程结束后, 厄尔诺斯有两个小时的绘画练习时间。

    画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独处, 孟司游强打起精神, 时不时帮小姐洗画笔、挤颜料,做个勤勤恳恳的小跟班。

    厄尔诺斯坐在画板前, 画笔落下, 在纸张上晕开斑斓色彩,没多久, 灵动舞动的颜料就勾勒出一抹高挑的女性形象。

    她细细描绘出画中女人卷曲的金色长发、颈前光泽璀璨的宝石项链, 以及贵妇风格的华美裙装, 背景铺以大片艳丽的红色,似乎是想画一丛盛放的玫瑰花丛。

    这幅画面很唯美, 但唯有画中女人的面部,始终是一片空洞的白色。

    孟司游围观半天, 发现直到厄尔诺斯开始细化女人袖口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也没有为人物补全面部——准确来说, 是没有画上眼睛。

    半晌,孟司游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您的画技很纯熟,但是……请问为什么不画上人物的五官呢?”

    “因为,不能画眼睛。”

    随口回答一句,厄尔诺斯扭过头看他,紫色眼眸微微颤动,似乎是在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双眼。

    在确认某件事情后,她冷漠的神色如冰雪融化般缓和几分,侧身凑到孟司游耳旁,神神秘秘地低声警告:

    “在这座庄园里,‘眼睛’无处不在,它们会一直注视着所有人……”

    顿了顿,厄尔诺斯认真地重复一遍:“所以,千万不能画眼睛。”

    孟司游愕然。

    看起来,厄尔诺斯居然知道一些庄园内异常的情况?

    “眼睛”与“视线”,这两个元素贯穿副本始终,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内情呢?

    孟司游下意识想追问,但不巧的是,午餐时间到了。

    贴身女仆准时敲门入内,提醒厄尔诺斯小姐下楼用餐;

    而孟司游则带着满肚子疑问,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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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礼貌而强硬地驱赶回家仆们生活与用餐的区域。

    直到坐到长长的木质餐桌前,孟司游仍然在琢磨着庄园、眼睛和知情者厄尔诺斯三者之间的关系。

    一边思索,孟司游一边漫不经心地舀着浓汤喝,时而还分神留意周围的动静。

    午间聚在一起用餐,大概是仆人们最放松的时候。

    有人掏出偷偷带来的葡萄酒,拔出木塞的瞬间,酒香倾泻而出,混合着新出炉的面包的香气,在袅袅热气中流淌。

    豪爽的笑声在餐桌上回荡,其间夹杂着轻轻的交谈声——孟司游偷听到,不少仆人都在讨论安娜的死亡。

    许多人都用夸张的语言和肢体动作,渲染出恐怖、诡异的氛围,只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反应与众不同,引来孟司游的关注。

    和其余家仆们相比,那个中年男人打扮得异常邋遢、不修边幅,他听着众人对庄园混入邪教徒的猜测,嘴角时不时勾起一抹嘲讽似的冷笑。

    他伸手在桌面摸索几下,摸到酒杯,然后就粗犷地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喝完满满一大杯酒水。

    酒精下肚,深色肌肤很快被酒气熏得微红,中年男人大着舌头嚷嚷:

    “哈,当年把那个不详的女人带回来……这金贵的贵族老爷,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早就把诅咒带回来了!……是他亲自招惹来的!”

    话音落下,餐桌上诡异地安静一瞬。

    所有人纷纷停住手里撕面包、舀汤、切烤猪排的动作,像雕塑一般身体凝固,唯有眼球转动着,面无表情地看向醉酒的男人。

    这一幕无疑是异常而诡异的,连缩在角落的孟司游都心跳一滞。

    他猜想过,庄园里或许还有其他人被荧光寄生,存在问题;

    但他真的没想到,人数可能如此庞大——几乎是“全部”!

    这醉汉三言两语之间,疑似直接把隐藏BOSS给挑衅出来了……

    孟司游暗自为中年男人捏了把汗,但后者是双目失明的盲人,对于周围的异常毫无察觉。

    在酒精的麻痹中,中年男人或许根本没有发觉四周猛然安静了下来,只是自顾自喝着酒,下巴处乱糟糟的胡须都沾了酒水。

    静静凝视他片刻,所有仆人又都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继续如常交流、谈笑。

    一想到自己正被“眼睛”包围,孟司游就浑身寒毛直立,有些僵硬地握紧勺子。

    或许是注意到了孟司游的不自在,坐在他旁边的娃娃脸女仆露出明媚的笑容,亲昵地揽住他:“是不是被老约翰吓到了,小孟娜?”

    “不必把他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府邸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因为眼盲而疯疯癫癫的落魄男人。”

    孟司游抖了抖,终是没有甩开娃娃脸的手臂,勉强回以微笑。

    他装作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天真孩子,问道:“他满身酒气,看起来可干不了什么活,为什么还能留在庄园里呢?”

    娃娃脸回忆着,答道:

    “据说,老约翰年轻时身手矫健,尤其擅长驯马和射箭,在公爵阁下的亲卫队中任职。”

    “只是很可惜,他在一次跟随公爵外出打猎的途中,为保护公爵摔下马……虽然他幸运地在马蹄下保住一条性命,却被树枝刺瞎了双眼。”

    “公爵阁下感念他的忠诚、勇敢与牺牲,因此纵容他占据一个闲职,整天守在后院边缘的树林附近,唯一的‘任务’就是听到有人擅自伐木,就尽快汇报给巡逻侍卫。”

    娃娃脸耸耸肩,不以为然道,“这个老家伙,清醒时就无所事事地瞎晃悠,酒后更是胡言乱语,嘴里的话没有半句可信的。”

    孟司游觉得,有一条线索应该就在中年男人身上了。

    于是借口吃饱了,孟司游提前离开餐桌,装模作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又避开所有视线翻窗出去,悄悄溜向后院。

    庄园面积很大,他躲躲藏藏地走了很久,视野尽头才出现一片茂密的树林。

    树林旁矗立着一间小木屋,瞧起来老旧却结实,屋外还横着一个空酒桶。

    孟司游估摸着,这里大概就是中年男人平时工作的地方。

    躲在木屋后等待一会儿,孟司游终于听见一串踉踉跄跄、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的脚步声。

    那醉鬼抱着只酒桶赶回来,刚刚打开木屋的门,扶住门框要钻进去,就被一只从旁边伸过来的手拽住了衣角。

    “约翰先生,”“女孩”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严肃道,“请问我能与您谈一谈吗?”

    打了个酒嗝,老约翰的笑声如同打雷般轰隆隆响起:“小家伙,我和你能有什么好谈的?要我给你讲午睡前的睡前故事吗?”

    说完,他不耐烦地挥开孟司游的手,却在摔上门前顿住了。

    他听见孟司游冷静地开口,表现成熟得不像普通孩子:

    “我想与您谈一谈,许多年前那个被公爵带回庄园的女人——不知道关于这个话题,您是否有兴趣呢?”

    ……

    在孟司游努力调查的同时,先知正在书房里与公爵交谈。

    短短两天,这位坐拥无尽财富与权势的公爵就变得憔悴、苍老不少,若非他天生发色近白,恐怕鬓角也会增添一些斑驳的苍白痕迹。

    他面色凝重地坐在实木书桌后,不断拧动着手指间象征家主地位的金戒,动作间难掩焦躁不安的情绪。

    如果说老公爵周身氛围压抑,如同沉沉阴云下酝酿的狂风骤雨,那么先知则截然相反。

    身披白斗篷的年轻人姿态放松,悠闲地喝着红茶,看起来好像和公爵处于两个分离的时空。

    片刻后,老公爵语气疲惫地叹息道:“这两天府邸内发生的一系列闹剧,您大概都看到了。”

    “我无法理解,鸢尾花家族治理的地域之内,怎么可能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件?”

    “那个来自农庄的女孩——她离奇地死于房间内,可夜间来往巡逻的侍卫、附近房间的人们,却都没有听见任何求救、挣扎或尖叫的声音!”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老公爵望向先知:“我在此向您发出真挚的请求——”

    “您是否愿意透露一些命运的启示,告诉我,究竟该如何驱散笼罩在这座府邸上空的邪恶存在?”

    先知不紧不慢地搁下骨瓷茶杯,露出温和的笑意:“公爵阁下,我想您应该知道,真挚的请求应当建立在一定程度的坦诚上。”

    “您对我始终有所隐瞒,于是命运也向您隐而不显。”

    说话间,先知的食指有规律地轻点着桌面,清脆的敲击声令公爵浑身一颤。

    这一刻,他只感到先知鎏金的眼瞳恍若无形的刀刃,能够轻柔而准确地剖析开表层,窥见他内心的一切秘密、怯懦与躲避……

    公爵握紧微微颤抖的手掌,脊背忽地弯了下来,颓废地后仰靠住椅背,无力地妥协道:“抱歉,这是我的错误。”

    “为了寻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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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帮助,从此刻开始,我与我的家族在您面前,都将毫无隐瞒。”

    公爵起身,来到书桌对面的高大书架前。

    不知道拨弄了哪些摆件,沉重的书架忽然向两侧分开、移动,在一阵闷响中,一片隐藏的空间出现在两边书架之间。

    隐藏空间不大,只放置着一口木箱,还有一幅被黑布蒙住的画。

    “年轻时的许多事,我都很久没有向别人提及了。”

    公爵屈膝,半蹲在画框前,眼神既像是怀念,又隐含着某种痛苦。

    半晌,他才终于下定决心,抬手揭下那层覆盖画面的黑布。

    上好的布料如同流水般滑动,流淌出柔和的光泽。黑布褪去,露出画框中笑容静谧的女人——她留着一头茂密的金色卷发,长相秀丽,眼眸呈浅淡的鸽灰色,显得宁静而神秘。

    不过有些违和的是,她的瞳孔呈现出特殊的莹绿,颜色过分明亮鲜艳,与周围一圈鸽灰色的虹膜形成醒目的反差。

    “许多异常,或许要从我与……我妻子的初见说起。”

    先知听着公爵的追忆,视线却落在画中公爵夫人衣襟前的胸针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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