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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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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偃便说道:“可惜。”

    裴无忌有些在意,问得也快:“可惜什么?”

    难道沈偃还有什么未尽之语?

    沈偃:“可惜薛娘子领了差事,去了北地郡,若她留在京城,一定很热闹。我倒是盼她早些回来。”

    沈偃倒想看看这热闹了。

    裴无忌没理会沈偃妙语里调侃,说道:“不必盼她早些回来,正巧我也领了差事,也要去北地郡走一遭。”

    沈偃看他样子不似说笑。

    裴无忌怎么也不会昏得当真擅离职守,那就是宫里当真有事让裴无忌去办?

    怎么说裴少君也曾在北地郡经营了好几年。

    裴无忌办事是没什么可说,沈偃只担心别的。

    故沈偃提醒:“遇着薛娘子,记得好些说话。”

    裴无忌虽知沈偃是好意,却不免生出不快。

    只衬得他关系有些远。

    裴无忌也不否认现实:“我与薛娘子是有不和,或者她许是对我有意见。只是世间之事,本不是一成不变。”

    “就好似从前我与玄应关系生疏,如今亦解开心结,兄弟之间关系大好。”

    沈偃微微默然。

    裴玄应留在北地郡,沈偃也不知这裴家二公子如今究竟如何。只是裴无忌那样说,沈偃总觉不能信。

    若依沈偃来看,这世间总有不能勉强关系,哪怕是亲人、爱人,也未必便能顺遂。人总是要接受有些爱是得不到的。

    他想劝劝裴无忌几句,可话到唇边,是说不出口。

    裴无忌太自信了,行动力又强。他那样子人不会轻易被打到,亦不会轻易放弃。

    彼此间性情不同,沈偃又是个担心自己会被讨厌的性子,终究将些些话都咽下去。

    北地郡。

    裴玄应得了讯,又隔了小半月,便收到薛凝拜帖。

    裴无忌喜欢和厌恶是掩不住的,总归表露得十分明显。哪怕只信里提一提,裴玄应也感觉得到。

    薛凝虽是郡君,可不过是空架子,也没什么父母亲眷。这看女子出身,总要讲个人丁兴旺。

    裴玄应心里便想冷笑,愤世嫉俗想这倒不似裴家那些人的行事。如今裴家势大,吹捧也多,可依照裴玄应看来,裴家说什么世家名门,抛开极光鲜一张皮,也无非是将利益二字浸润骨子里。

    薛凝总归是不合适的,不过也奇怪,姑母素宠大兄,从不肯让裴无忌受委屈。这薛娘子绝不是裴后喜爱的侄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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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倒提拔为六珠女官。没有费心对付。

    总不能是因这个薛娘子真的很得大兄喜爱,故姑母总要顾全一二?

    容兰已死,裴玄应也不指望真查出真相。

    若差遣旁人来问案子,裴玄应也倦了,定不会想如何理会。但若这位薛娘子来,他倒是想见见。

    他捏着薛凝送上来帖子,便唤人将薛凝请来。

    大兄连灵昌公主也无男女之情,他实在想看看这位薛娘子。

    也不多时,薛凝被请进屋里。

    薛凝赶路小半月,虽坐了马车,也很受了些颠簸。

    她来之前虽梳洗过,又换了一套崭新衣衫,也掩不住赶路时风尘仆仆之色,倒使薛凝看着更精神。

    薛凝有一双饱满杏眼,看着亮晶晶的。

    裴玄应心忖这女娘模样算不得绝色,整个人看着倒精神。

    他心里想要冷笑,裴无忌对阿兰百般挑剔,可裴无忌自己呢?

    轮着裴无忌自己,那便十分双标,哪怕薛凝是孤女,这家世又显不要紧了。

    裴无忌那样子的人,自然可以自己欢喜最要紧。

    他本来只是心里吐槽,眼尖扫过薛凝腰间那枚玉佩,

    目光触及间,裴玄应内心之中亦泛起了酸涩怒火!

    那样差不多的玉佩,裴玄应本也有一枚。裴重更栽培裴无忌些,不过这些小处也不会太差别,一样的玉佩总会雕两件,再分给两兄弟。

    裴玄应也曾赠玉佩给意中人,后来跟容兰闹不和,又拿回来。

    可有的女娘不会一辈子跟你吵吵闹闹,那样年轻,也会不在。

    于是初时心动就会变作一颗涩果子。

    可现在,裴无忌爱惜的女娘还这样精神,这样活生生。

    大兄总是十分幸运,占尽世间好处!

    裴玄应心中微冷。

    薛凝样儿也和气:“二公子,我这次来,是为查容娘子这桩案子,你大约也是知晓的。”

    来之前薛凝已将卷宗看一遍,顺便捋了案情。

    去年春日,裴玄应与容兰闹不和。

    二月初三,两人争执十分厉害,裴玄应拂袖而去,说了彼此不再相见,且拿走定情玉佩。

    此桩争执被容兰身边的婢仆听见。

    争执后,裴玄应离开月余,裴无忌那时也不在。裴后二月生日,陛下开了恩旨,允皇后归府省亲。裴家两个公子也告了假,回京一趟。

    然后就是去年三月十二,裴玄应已随兄回到北地郡,也不再与容兰见面。

    案发当日,戌时初,裴玄应从滴翠亭附近离去。

    彼时裴玄应衣衫有血,神思恍惚。

    接着便在滴翠亭发现一具女尸,赫然正是容兰。

    根据验尸记录,容兰被人割破喉咙。非止于此,那刀再划过胸腔,剖至腹部,切成一个八字形。

    凶手不但杀人,还有泄愤的意思在。

    现场并未留下杀人凶器,但有目击证人窥见裴玄应失魂落魄染血离开身影。

    既有前因,又有证人,凶手自然只能是裴玄应。

    不过这时,裴无忌却主动作证,案发那日戌时起,裴玄应是和他一道。

    所谓亲亲相隐,裴无忌既是裴玄应兄长,证言也打了折扣,但裴无忌身份在那儿,旁人也不好置喙。

    薛凝将案卷记载略提及,一边打量裴玄应面上神色。

    裴玄应一语不发,似听未听。

    薛凝决意循循善诱,不过要先逗裴玄应说话。

    “听说二公子当初来北地郡,和容娘子也是极好?”

    裴玄应没说话。

    薛凝又问:“那时裴少君也在北地郡,不知他可喜欢你跟容娘子来往。”

    裴玄应面色微微一变,总算是有了变化。

    薛凝沉得住气,如此静了静,裴玄应也开了口:“说不上喜欢。”

    裴玄应开了口,又过了会儿,才说道:“也谈不上阻我跟阿兰来往,不过对她出身总归看不上。阿兰父兄相邀,他也不屑赴宴,闹得容家面上无光。阿兰父兄也只能忍了。”

    “旁人皆议论,裴家大郎不屑跟容家来往,容家也只能罢了。”

    薛凝:“不过想来你也知晓,他素来是如此行事,虽是极不礼貌,但谈不上故意针对容家。”

    裴玄应默然无语。

    裴无忌倒是一点儿不知道给别人面子,沈舟也好,北地郡的容家也好,他不会给留脸。

    薛凝替他补充:“你知晓他不是故意的,但他这样,却是令你很尴尬。他不在乎容家,当然也不在乎你的尴尬。”

    裴玄应终于忍不住瞧了薛凝一眼。

    他没有说是,也不想薛凝继续议论这些事。

    薛凝:“那容娘子可因裴少君的无礼而动怒?”

    薛凝注意到裴玄应称呼容兰为阿兰,那算比较亲近称呼。

    如此一来,在容兰相关之事上,想来裴玄应也颇有表达欲。

    裴玄应果然开口:“阿兰从不会计较这些事。”

    但旁人却不会这样想,容兰显得很懂事,但也许不过是欲擒故纵。她虽拢住了裴家二公子,但却换不来跟裴家真正来往。

    旁人会议论容兰心机,说她是徐徐图之。

    容兰其实素有善名,容家是本地豪强,官府修桥铺路,开粥施药,容家皆会掺和一二。容兰出头做事时也多,也攒些名声。

    容家对这个女儿是费了些心思抬举的。

    这门第差些,却也可用贤名来弥补。

    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朝廷察举贤良,男子为求官做的博名事更荒唐。

    薛凝:“容娘子识大体,没为这些事计较。但后来你和她也因为别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是因容家的婢子红绡。”

    有些内情是玄隐署送来的。

    容家婢子红绡才十六,模样出落俏丽,于是便招人觊觎。

    她被斥候长吴宣所辱,玷污清白。吴宣行那腌臜事时,还对红绡进行殴打,导致红绡多处瘀伤骨折,总是情态十分凄惨。

    斥候长官儿也不大,区区两百石的品秩,但吴宣却是与郡守长孙安有些干系,还认了长孙府一个得脸婢女做干娘。

    长孙安素与裴家交好,又待裴无忌十分尊重恭敬,手底下人做错事,总归要给些面子。

    可裴玄应知晓了,却是眼睛里揉不得砂子。

    他反倒极恶心吴宣对上司逢迎,私底下又如此欺凌一个弱女子。

    红绡一个弱女子,又是婢女出身,经受这档子事,最初几日也是精神失常。

    待红绡精神好些,她也不欲去计较。

    自来民不与官争,再来此事闹大,旁人亦指指点点。哪怕红绡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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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害者,也会被人暗暗议论,说她不清不白。

    红绡面上挂不住。

    若无红绡亲口指正,也不好将吴宣这个畜生明正典刑。

    是容兰细心劝导,方才让红绡松了口。

    红绡受这皮肉之苦,如此粗暴虐待,心里又怎会不恨?只不过是惧大于恨,故将心里怨恨都压下去了。

    容兰便劝她不必忍这一口气。

    再说贞洁,如今寡妇再嫁都有,只要能干有本事,再来容兰这个主子多随一份嫁妆,难道还怕寻不着好人家

    若躲躲闪闪,旁人还觉得是个老大的把柄。再者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纵然遮掩着嫁了人,夫家以后知晓了,反倒会拿来磋磨红绡。

    既是如此,倒不如一开始落落大方,什么都说清楚才好。

    容兰口才倒也不错。

    红绡本也是怕,可渐渐也被容兰说得心里活泛了。

    这样陈情利弊,红绡也愿意作证。这一来是自家姑娘支持,再来不是还有位裴家二公子撑腰?

    这自是值得搏一搏。

    裴玄应也甚是欣慰。

    然而红绡还未去指证吴宣,竟在容家投井死了,使得裴玄应不可置信。

    他也见过红绡一次,红绡虽是哭,但精神状态看着也不错,想要人前作证的想法也比较强烈。

    那副模样看着也不像是要寻死的。

    故裴玄应是十分的不解,困惑问及容兰,为何这婢子忽而便死了。

    那时容兰容色也十分激动,忽说道:“难不成你疑我害死他?”

    裴玄应并没有疑,但容兰反应却令他甚为吃惊。

    容兰接着却说道:“我不过告诉她,我不愿再搭理她这些事,我未想到,未想到——”

    容兰情绪十分激动,泪水也不免簌簌落下,她显然心下亦有愧,大约并未想过红绡居然会死。

    因为这样缘故,裴玄应那时就与她生出争执。

    他忍不住想,为何容兰竟忽而改了心意?因为容兰察言观色,之前为讨好自己,但又担心得罪郡守,亦或者裴家会因此生出

    不满?

    也许因为容兰是个聪明的女娘,而且十分知进退?

    也许她一开始心思纯,然后家里人却为她分析利弊?

    他说相信容兰,容兰绝不是那等处心积虑的人,可原来内心深处到底有一丝见疑,而那时那些怀疑便从裴玄应心里深处翻出来。

    乃至于他跟容兰决裂,连定情玉佩也讨回来。

    他捏着那枚玉佩,忽而有些不舍,但终究是容兰的错。

    那时容兰泪眼婆娑,显得有点儿可怜,可能想恳求自己,但又拉不下脸面。

    裴玄应都想要原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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