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面人真是不体谅下边人的辛苦!
越止也寻了个由头,只说自己奸细身份被发现,趁机杀了长孙安。
然后他提起长孙安头颅瞧了瞧。
越止已伤感完了,此刻不免笑了笑。
自己倒立了个大功,对于避免北地动乱折损人命有很大功劳。
所以大约便是他这样子人之所以能存活原因。
有他在,恐损人命。没他在,也许死得更多。
无论如何,这北地的腥风血雨暂也告一段落。
朝廷开放了互市,以此缓和彼此间关系。新的北蛮王上位,地位尚自不稳,也少不得有一番内部清算。
春将尽,风愈暖。
裴玄应躺在床上有些时日了,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时常做梦,会梦到自己刚来北地郡时,见着的那个骑马姑娘。
就好似从前一样,他和容兰一起骑马、踏青,有说不完的话。
这样情意绵绵时,他鼓足勇气,对着容兰说道:“阿兰,那件事,对不住。我不应该和你说那样的话。”
因为红绡之事,他和容兰吵闹十分厉害。然后裴玄应便负气离去,头也不回。
他还太年轻,眼睛里揉不得砂子,又或者以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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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还很长,可以有很多世间跟心爱女娘争吵再和好。
可惜,人生匆匆,意外不知晓什么时候会来。
你以为永远的事情,不是真的永远等着。
梦里的容兰眼里掠过一缕忧伤,然后侧头看着他说:“我不怪你的。”
“玄应,我只盼你以后很好很好。”
她说:“我要走了,你也该回去。”
然后容兰挥着马鞭,骑着马儿,这样越走越远。
裴玄应想要追也追不上,梦里面的他已经禁不住泪流满面。
然后他醒了过来,浑身沉沉,一点力气没有。
他脸上犹有泪痕,和梦里一样,眼眶酸涩得不得了。
服侍他的婢女见他醒过来,也欣喜无比。
不多时,裴无忌也被请过来。裴无忌眼睛亮晶晶,眼眶亦微微发红,容色亦甚为急切。
裴玄应从未见过兄长这个样子。
裴玄应才醒来,身子也很虚。他说不了什么话,大都是裴无忌在说,说一些北地形势,说裴玄应昏迷时候发生了什么。
裴无忌也提及了容家,他使容家长房自尽,暗暗处置了几个跟长孙郡守勾结的容家族人。至于容家其他人,看在容兰面子上,亦不再追究。
裴无忌说这些话时,一旁婢女服侍裴玄应进食,喝用鸡汤人参煨的稠稠小米粥。
裴玄应吃得很吃力,但也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多吃一些。
他想要好好生活下去。
不过裴玄应如今身体虚弱,脾胃本虚,进了些粥水后便再也吃不下了。
婢女退下后,他看着裴无忌,说道:“大兄,之前,我不知晓是不是你。但是,仍然选择彻查案子。幸好,并不是你。可是,我本不该疑你。”
他喃喃轻语。
裴无忌则摇摇头:“不对的本应是我。玄应,这样我很是开心,让我觉得你已经长大了。”
如此又过了两月,薛凝足伤渐渐痊愈,裴玄应身躯亦渐好转。北地郡又恢复秩序,重踏正轨。
事情了得差不多,她也收拾了行礼,跟裴无忌一块儿回京城。
她倒有心结,因为长孙昭的缘故。薛凝倒不是着急自己,因为如今北地郡传得沸沸扬扬,只说长孙昭的死是裴无忌所为。
谁也想不到,当日是薛凝这个小女娘揭破真相,激怒长孙安,再有越止推波助澜,方才断送了长孙昭性命。
薛凝纤纤柔弱,怀疑谁都不能怀疑到她头上。
裴无忌却不同了,动机都是现成的。
裴后得宠,颇有声势,裴无忌风头正盛,不愿意让人分宠。
他先杀长孙昭一次,失了手未将长孙昭杀死。而今趁着长孙安作乱,裴无忌公报私仇,干脆真将这桩事给办圆乎了。
长孙昭的身世本来是个秘密,而今倒是扯出来,竟忽而人尽皆知了。若说这背后没人推波助澜,薛凝打死也不信。
这世人感兴趣的剧情总归是豪门争产,而今薛凝跟越止倒成了小透明,于故事之中并无一席之地。
那薛凝便有点儿怀疑,怀疑越止这厮为图自保,干脆把水搅浑,把锅甩给裴无忌。
这样想着时,薛凝又有点儿愧疚,想着越止也不见得那样坏。这次自己陷入敌手,也亏得越止费心救援。她无凭无据,却总不免将越止往坏处想。
这时节越止刚巧打了个喷嚏,他暗暗想着可是有人念自己,使得自己狠打了几个喷嚏。
薛凝那张俏脸浮起在他脑海,越止又觉得如若是薛娘子惦念自己,那倒也不错。
也不知薛凝有没有疑自己?可是因为薛凝念着自己,故而自己方才打喷嚏。
薛凝当然疑到这一桩,不过薛娘子觉得无凭无据,又担心错疑了越止就是了。
实则这些流言蜚语当然是越止放出来的。
说到底,裴后才是这位越郎君的真上司。越止怵的人也不多,裴后怎么都要算一个。
与其担惊受怕,不若甩锅他人。为求自保,越止不介意讲一个大家都爱听的故事,将自己藏于暗处,倒使得裴无忌成为众矢之的。
他不介意牺牲他人来成全自己,更不必说牺牲的还是裴无忌,越止那就更加乐见其成了。
旁人性命清白,抵不过他越止一根头发丝。
人生在世,他便是活得这样的通透。
不过他将自己摘出来时,顺带着还带薛凝逃生。
至于裴无忌,裴无忌有什么家庭烦恼,那都不关他的事。
这样想着,越止又在马车软榻之上躺下,咬着一口切好的脆瓜。
回了京,裴无忌奉诏入宫。
他先见了陛下,明德帝其实早细细看过奏折,知晓大概事由。皇帝问了几个问题,又嘉奖一番,给了些赏赐,便恩许裴无忌去长乐殿见裴后,一叙姑侄之情。
裴皇后也已得了北地消息,自然知晓长孙昭已死,不过神情看着还好。
她问了些北地之事,又嘉许鼓励裴无忌一番,让裴无忌不必自傲,以后更好好做事。
所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夫妻两人对裴无忌说的话都差不多。
倒是裴无忌容色微微有异。
裴皇后也瞧出来了,说完公事,便说要说私事,也屏退左右。
没了外人,裴无忌便单膝跪下请罪,沉声说道:“侄儿保护不周,使得,长孙公子不幸殒命。是我之错,应算我身上。”
他一咬牙,就这样说了,也算暗暗承认了一些事。
薛凝说破真相,长孙安怒不可遏,乃至于为亲子报仇。那小女娘知晓真相,必然是义愤填膺。
裴无忌揽在自己身上,对于那些流言蜚语,他亦并未太多辩驳。
裴无忌也并不觉得自己算是背锅,他本便想杀了长孙昭的,若那时做得干净些,也轮不着后边的人使力了。
裴皇后沉默良久,寝殿之中倒是静下来,十分惹人不安。
裴无忌一颗心也突突跳了两下。
裴后久久未言语,叠山描金九孔小炉里烧着苏合香,庭外池水拂静,丝帘轻卷,皇后轻轻转着小指上镶嵌珠玉的指甲套。
这长乐宫中,一派富贵气象。
若非皇后娘娘当初当机立断,是绝不能有如今的万般风光,有这花团锦绣声势,有这整个裴氏的一飞冲天。
不过裴皇后当年那个无福相伴的孩子却是未能留住。
裴后手指轻拂,拂过衣摆上凤凰刺绣。
她终于开口:“当然有个裴家女,她生性浪漫,和一个年轻男子有私,可对方又家世太低,故暗暗私奔。过了几年,从前的热情褪去,那男子见裴氏不肯服软,也厌倦了放下一切跟他私奔的裴家女娘,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怜那个裴家女,那时还大着肚子。”
裴无忌垂头听着,这样听在耳里,又隐隐觉得有一丝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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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大概是因为从有记忆开始,姑母都是十分强势、高贵模样。他很难想象姑母居然也有这样俗套不堪往事,有着那样荒唐软弱的尴尬岁月。
可裴后旋即却说道:“不是我。”
裴无忌听得微微一怔。
“这个裴家女是裴家三房的姑娘裴元君,我与她不是很熟,记忆里她也是个娴静的性子。这谁也没想到,她胆子能有这样大。大约是父母管束得太严厉了,女儿也越发有心向外。”
“她在我那一辈序齿应该算是七娘,那时她坏了孕,丈夫也没了影,一时心力交瘁,生下孩子后她也没了。”
“那个孩子就是长孙昭。”
“我让别人以为长孙昭是我孩子。”
裴无忌抬起头,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想过有这样秘密,而今裴皇后却将这桩秘密告诉他。
说来虽有些残酷,若长孙昭的生母换成裴元君,虽生母仍是裴家女,但长孙昭身份却是大打折扣,然后这件事的性质也截然不同了。
一个与人私奔裴家女生下的孩子,裴无忌大义灭亲,杀了便杀了,谁让长孙昭真的做错了事呢?。
裴皇后:“我这样做,只是想护住我的亲生孩子。事实证明,我当初那样设计是对的。我若为后,入宫之前生下的那个孩子必定会遭受觊觎和算计,被人千般引诱,万般算计。”
“就好似长孙安,他表面上待昭儿很好,可实则便是想将昭儿养废,为他所用。那孩子
最后那般残忍凶狠,也和长孙安刻意纵容有关。也许昭儿他真是秉性凶残,可秉性凶残的人也会审时度势,只要他知道畏惧,那么纵然心有恶念也会为自保而控制自己。”
“这些都是避不得的,那孩子养在裴氏,便会被族人暗暗审视,更可况裴氏族人之中,难道就没有心存异思之徒?送的远远的,可也挡不住有人居心叵测。
“于是我让别的孩子替了他。”
说到此处,裴后伸出手,轻轻将裴无忌扶起来。
裴无忌听得心惊肉跳。
他想长孙昭是生性本恶呢,还是被长孙安刻意纵坏,又或者两者皆有?
裴后轻轻叹了口气:“昭儿那孩子,到底还是废了,也是可惜。我本也想过,想着把他接回京城,不是他想的那样让他做玄隐署署长,只是让他不被长孙安所连累。毕竟他也是裴家女所出,可他真是不争气,你伤他时,他手里已有好几条人命了吧?”
裴后话锋一转:“薛娘子将他做的那些勾当都查出来,又在长孙安面前提及,她倒有些脾性,是算着让长孙昭死?你又担心我怪她,故又替她掩着这桩事?”
虽养于深宫,裴后却将裴无忌心里想掩之事道得明明白白。
裴无忌乍然一听,也容色再变。
不过不待裴无忌替薛凝分明,裴皇后已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说道:“我若因心里几分愧疚想掩这桩事,就不会特意差遣薛娘子去北地郡。昭儿那孩子,我是没打算再给他机会。”
说到底,裴兰君行事素来果决,一旦下了决心,那些微末的愧疚、伤怀,皆已荡然无存。
差了薛凝去,裴后心里已经下了决断。
第143章 143我就是喜欢阿凝
听着裴后如此说,裴无忌也稍安心。
可下一刻,裴后便说道:“你喜欢薛娘子?”
裴无忌抬着头,与裴后四目相对。
他知晓姑母十分在意自己婚事,一直要给自己挑一个绝好的妻室,以此引为助力。从前姑母看重的是灵昌,认定这大夏最尊贵女娘才堪跟自己相配。只是自己跟灵昌全无男女情意,所以方才作罢。
姑母知晓阿凝私底下义愤填膺,盼着长孙昭死。
那么自然也会知晓自己那日不管不顾,策马救援,与长孙安手底下的第一杀手殊死搏斗。
会知晓自己那日紧紧将薛凝搂在怀中,听着心口那颗心咚咚直跳。
会知晓那日薛凝腿上受伤,不好骑马,于是他令下属寻马车载人。马车寻来前,他便一直亲自背着薛凝走路。
这些姑母都知晓,那么这个答案也已经呼之欲出,
裴无忌也没打算瞒,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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