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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84(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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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冯晋有事要办,可也不得不见魏楼这个恶客。

    魏楼当然亦瞧出来了,越发得意。

    从前冯家大门可没那么容易好进,彼时哪怕魏楼想谋些事做,也被拒之。

    那时魏楼离开宁川侯府之后四处谋事,当然也曾求至冯家,不过那时他无人理会,冯家自然也未曾搭理他。

    魏楼并不是个气度恢弘之人,他自是记在了心里,而今却已到了报复时候。

    故此刻魏楼言语里便有些拿捏腔调,有几分猫儿戏鼠般残忍:“冯三郎今日肯见我,我倒是受宠若惊了。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如何受得起?”

    “冯郎君倒是好忠心,忠心得不得了。可惜啊,你忠心的却是前太子。你和清淑郡君私底下那些勾当以为我不知晓?那时前太子被废,你倒好,和赵昭谋事,说借两家之力助太子起复。”

    “你是心有不甘啊,而今溧阳公主作乱,你当真清白?”

    他这样敲打,十分得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魏楼还揣摩上意,说不准陛下就想寻这个由头趁势打压这些世家豪强。

    魏楼言语十分磨人,冯晋确实也被惊着了。

    他第一反应,魏楼必不知晓赵昭已然死了。

    也是,赵家想要护住自家女娘名声,并未外道。

    他清晨方才方才弃尸,魏楼此刻眼巴巴赶来,尚不知晓这桩消息。

    出了这样一个意外,冯晋心内一片烦乱。

    按先头盘算,他跟赵昭并无太多交集,说来往也无非是几年前曾差些说亲。赵昭感情史波澜壮阔,冯晋并没有太多的存在感,京里议论时总说赵昭和裴无忌。

    但现在魏楼却这样子说,这会将旁人的留意都引至冯晋身上!

    玄隐署的裴无忌又是嗅到一点儿味儿便死查到低的狗性子,冯晋也怕自己禁不起查。

    于是自然而然,冯晋心下升起几分杀意。

    要是魏楼死了呢?

    魏楼死了,这魏郎君近日里结仇甚多,死了都不知晓是谁干的。

    冯晋抬眼,叫来管事,吩咐奉茶。

    他打了个手势,管事窥见似略有讶色,不过也只恭声应了了声。

    魏楼当然不明白自己此刻极危险处境。

    他尚自沾沾自喜。

    他觉得冯家对他愈显恭敬!

    若换从前,他进不了门,哪怕进了门,连口茶都喝不上。

    他觉得冯晋礼数渐恭,魏楼心尖儿也掠过了一缕得意。

    魏楼笃定冯晋心里发惧。

    这般情态,魏楼这几日也见得多了,亦是十分快意。

    这冯三郎家世极好又如何?年少得意又如何?而今还不得是战战兢兢?

    溧阳公主谋反,打的旗号便是为废太子伸冤鸣不平,而眼前这冯三郎当年又是妥妥的太子党。

    那自是有些避讳。

    魏楼甚至好整以暇说道:“但若要我行方便,替冯家说几句话好话,便要看冯三郎你的诚意。”

    这便是讨要好处意思在。

    冯晋对他笑了一下,就像个斯文腼腆的贵公子。

    行此勒索之事,这些日子魏楼已是十分娴熟了。

    偏生这时节,屋外传来些咚咚折腾之声,似传来几声沙哑尖叫,很快又平歇起来。

    魏楼虽满心得意,此刻却不自禁站起来,似有不安。

    冯晋垂头瞧着自己手指尖,嗓音略哑,斯斯文文:“魏郎君,你怕什么,只是家里杀了几只狗。”

    话语未落,冯家侍卫手执带血利刃,如此鱼贯而入。

    魏楼都瞧得怔住了!

    他蓦然去摸腰间刀柄,还未及挥出,便被几人扑上扭打按住。

    等魏楼被反绑双手压至冯晋跟前时,他嗓音亦尖锐发颤:“冯晋!你以为自己跟溧阳公主勾结谋反有什么好结果”

    冯晋淡淡说道:“你若真以为我是,今日你未必敢上门。”

    魏楼为之语塞。

    就好似当初姚秀那桩案子一样,他一惯欺软怕硬,色厉内荏。

    冯晋:“家父一向恭顺,对陛下甚为柔服,故冯家才未受萧圭被废所累。你自然也是这样认为,认定冯家好欺且可欺。你针对服侍前太子王孺人一家,逼死王瑞,不就是觉得王家根基浅薄?”

    “死了人,你怕还十分得意,觉得自己个儿挺有本事。”

    冯晋又笑了一下:“本来你这样并不关我的事,可你以为我冯三郎好欺辱?”

    太子他都敢杀!

    魏楼气短,惧意浮在他面颊之上。其实冯晋既令人杀了他随从,魏楼便该心内有数,知晓自己活不得。

    可他偏生心存侥幸,口里嚷嚷:“你杀了我,也掩不住事。玄隐署的越署令也在查你,必然疑了你。不如你放了我,我尚自能替你周全——”

    冯晋也没应他的话,他伸出手,便有人将刀给他递过来。

    冯晋握住刀柄,随手扔去刀鞘,朝着魏楼身子狠狠一刺。

    魏楼絮絮叨叨言语戛然而止!

    他尖叫一声,瞪大眼睛。

    冯晋拔出了刀,鲜血喷涌而出,飞溅他面颊几滴。

    冯晋笑了下:“从小到大,我都受不得委屈。”

    刀锋上鲜血滴答,如兽獠牙。

    他今天已经亲手杀过人,魏楼是第二个。

    想到赵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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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晋心尖儿上便泛起了几缕厌恶。

    他不喜赵昭,从前不喜欢,现在更是极厌恶。

    曾经他亦一心向着萧圭,推崇这位太子殿下。萧圭性子温和,又很多情,不知怎的就被赵昭迷得神魂颠倒。

    那女人他一见就知晓是什么货色,无非是使尽手段自抬身价,满心给自个儿脸上贴金罢了。

    萧圭偏生喜欢,于是便自折身价,乃至于坏了人设。

    如此尊贵身份,在一个女子跟前如此痴愚,便会令旁人看轻。

    这世上真豪杰应当心无女人,让那些女人前赴后继,再轻松御之。

    但这毕竟是萧圭私事,他也无法说什么。

    再之后,萧圭被废,他怀着某种不可告人心思求娶赵昭。他面上斯文儒雅,心里却有不可告人恶意,有意娶了赵昭来驯一驯。

    赵昭却未上钩,令冯晋十分恼恨。

    那个女子令冯晋十分有挫败感!

    在萧圭跟前,彼此竞争,萧圭更喜爱赵昭。

    在男女之事上,作为一个男人,他在赵昭跟前并无太多魅力。

    就连分手,也是赵昭弃了他,而不是他弃了赵昭。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愤恨欲狂!

    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

    赵昭招认后,他取了匕首,将赵昭割喉。

    他杀死赵昭,犹嫌不足,心里并不觉得如何解气。

    于是他用沾血的匕首划开赵昭面颊。

    赵昭漂亮,这样漂亮令赵昭十分得意,也让赵昭有了拒绝他底气。

    他万分不甘,于是杀人之后,毁去赵昭最要紧爱惜之物。

    而今冯晋目光落在了魏楼面上。

    魏楼腹部被捅了一刀,一时未死,还喘着气,瞪着一双眼珠子。

    冯晋模样不差,若非如此,当初赵昭也不会考虑他。

    他容貌姣好,又带有几分锋锐之气,使其不会显得太阴柔。

    若不知晓冯晋本性,这样的外貌其实亦颇有吸引力。

    可而今,魏楼眼底尽数是惧色。

    冯晋抬刀,在魏楼面上狠狠划了一刀,又再划一刀,成一个十字,顿时血流如注。

    魏楼尖叫之事,冯晋也举起手指凑唇前嘘了一声。

    顿有侍卫卷帕成卷,绑住魏楼嘴唇,使他不能再叫。

    冯晋再一挥刀,轻巧割破魏楼喉咙,送其归西。

    魏楼尸首被拖下去,冯晋发泄过后爽快了些。

    但待他垂头看着自己衣衫之上斑斑血污时,眼里亦不觉泛起了几分厌色。

    他想起了萧圭,曾经自己是那样的崇拜他,真心实意的想要辅佐他。

    可是呢,萧圭却糟蹋了他一片真心,甚至跟他说那样的话。

    那时萧圭已然被废,冯晋还不离不弃,几次三番相寻,说如何助太子起复。

    其实他早该看出萧圭心思已渐渐淡了,且短了心气儿,可那时候自己不愿去多想,故视而不见。

    那日他说不能让赵家下船,无妨使些手段,拿捏住赵家把柄,困住赵氏。

    若扯出什么证据,证明赵家有逆心,赵家便只能支持太子。

    萧圭那时不可置信的看着冯晋,仿佛冯晋已然疯了。

    冯晋冷冷想,其实无非是舍不得赵昭那个女人吧?舍不得这清淑郡君受苦。那女人还千方百计想摆脱临江王这艘沉船呢。

    可萧圭言语却很严厉:“不必非将这些事说成男女之事。冯三郎,你如此热衷扶我,也无非是有利可图。”

    “冯家前朝时便已是并州豪强,前朝管得松,不愿意花精力收税。故一地税收,尽由地方豪强供之。给足朝廷的,剩下便是自己的。于是尔等豪强在当地兼并土地,买卖奴隶,招募役勇,对百姓商户敲骨吸髓,也无人理睬。”

    “你们以为大夏仍会如此,却未曾想父皇十分有手腕,将尔等治得服服帖帖。于是你等便把期许放在我这个太子身上。说什么要如何仁德,要尊重士人。你们劝我减免赋税,无非因为你们这些地方名下有许多田地,怕是未惠及百姓,反倒惠及尔等豪强。”

    那时节,冯晋从未想过萧圭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萧圭从前很天真,可被废之后,他身子渐渐差了,脑子却开始清楚了。

    冯家确实有这样的心思,父兄也提及过,但冯晋认为自己很委屈,他觉得家族虽有如此图谋,自己对萧圭仰慕也是真心的。

    但萧圭却说出这样的话,还拿这样眼神来看他。

    他觉得是奇耻大辱。

    那时他拂袖而去,萧圭脾气一向很好,却居然未曾软和相留。

    一个废太子,居然在他跟前端起架子。

    本来一开始他只是生恼,尚未心生杀意。他只是嘲讽,萧圭已凄惨如斯,被废太子之位,居然还敢在自己跟前拿乔?

    但他忽而想到,万一明德帝又复立太子了呢?

    说到底,陛下对太子情分还在,只是嫌萧圭性子太柔弱,容易被人拿捏。

    而今萧圭渐有主见,想法又跟从前不同,也许陛下会再立太子呢?

    那自己算什么?

    他一心跟着萧圭,在萧圭被废沦落低谷时不离不弃,萧圭始终处境堪忧。

    可等自己跟萧圭闹不和,萧圭反倒复立?

    一想到这种可能,冯晋便心里有火,他绝不能容这样事发生。

    他要杀了萧圭!

    这绝不是冯家的主意,他也没跟旁人商量,因为那次口角,冯晋便心生杀意,并且决意实施。

    当然而今,父亲倒将京中势力尽数交给冯晋,任冯晋指挥。

    因为这些事如若真曝光,整个冯家都是灭顶之灾,那也只能遮掩了。

    回忆往事,冯晋把手浸在热水里,用温热帕子擦拭了脸颊。

    他甚至已换了一身衣衫,将沾染魏楼血污那套衣衫脱下,换上一身崭新衣衫。

    冯晋有点子洁癖,今日他杀了两个人,换了两套衣衫。

    而今他要杀第三个。

    第三个人是服侍萧圭医女惠娘。

    惠娘也曾是他情人。

    他与惠娘来往时,惠娘已年过三十,大他十来岁。

    太医院除了太医,尚有医女。

    宫中嫔妃女官不少,生了病可以请太医诊脉开药,不过日常一些比较私密护理,就需懂医术医女帮忙调理护养。

    萧圭被废,明德帝心里还是记挂,赐过萧圭宫娥。后因萧圭体弱多病,陛下还让宫中医女替萧圭看诊。

    冯晋又常去临江王府,一来二去,彼此便也熟悉了。

    惠娘性子温柔,又有些拘谨,曾也嫁过人,可惜未足一年夫君便过世。

    本来按大夏风气,惠娘再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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