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常馨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了冯道全面前。
只是他并没有立马接过,反而跳转话头,“现在科技行业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像我这种老古董,玩个手机都玩不明白,更何况这种人工智能了。”
“更别提那些个数据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跟天书没区别。”
“万一因为我个人的无知而错估了常小姐公司的潜力价值,不论是对康利还是对常小姐来说,都是一大损失。”
“高经理,你说是吧?”
话里虽然指着高海臻,冯道全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常馨。
在他的注视下,常馨嘴角动了动,随即便将文件递到了高海臻面前。
“高经理,”她言辞恳求,“可以麻烦您看一眼吗?”
高海臻盯着那份文件,眸光沉沉。
思索片刻,她抬手就要接过。
一瞬间,两道视线,四双眼睛,齐齐落在了高海臻身上。
像一张无形的网,从四方将她笼罩。
可就在下一秒,她的手拐了个弯,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的腰扣。
“抱歉,我对科技行业了解得也不多,恐怕给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
高海臻当然不会接下这份资料,整件事情里里外外都透露着猫腻。
比如冯道全的反常,比如常馨在看见自己要拿资料时,纸张因指节用力而产生的些微褶皱。
一切的一切,都暗藏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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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姐,实在是抱歉,我和高经理对这方面都不怎么了解,要不你下回准备好资料和商业计划书,通过康利的投资平台进行自荐,审核的都是专业人士,相信他们会对贵公司做一个最公正的评估。”
听完冯道全的话,常馨脸色一僵,但脸上还是尽力维持着体面的笑。
“冯总监,资料里有我们公司近几年的财务报表,毛利率都维持在50%以上,如果能得到康利的支持,我相信光链未来所带来的利润必定不会让贵公司失望。”
她这番话说得自信又恳切,如果不是因为前面一系列怪异的行为,高海臻或许还真的会好好看一看她提供的资料。
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谨慎一点,总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相信康利的评估人员接受到你的自荐后,也不会错过光链这个好苗子。”
话说到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等常馨再说话,冯道全看向高海臻,“高秘书,钟总一直没回复我,我想我们还是去找一下比较好。”
她思索片刻,决定应下。
“好。”
“那常小姐,以后有缘再会。”
见状,常馨也只能作罢。
“有缘再会。”
常馨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
等到他们彻底消失在视线内,她才转身离开了酒店。
马路边,一辆白色轿车早已在路边等候。
常馨走了过去,在路过垃圾桶时,一沓厚厚的文件被当成垃圾一般丢了进去。
第52章 所有权
◎从出生就拥有的东西,其实并非属于他们。◎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人也已经离开,但常馨所带来的疑云仍浮在两人头顶,挥散不去。
“高秘书觉得,光链未来的潜力如何?”
冯道全突然问。
高海臻想了想,说:“一个初创科技公司能达到50%的毛利率,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来这位常小姐能力非同一般啊。”
听到她的回答,冯道全却是笑了一声。
“这些创业者为了拉投资,基本上都会夸大数据,如果他们公司的毛利率真能有她说得那么高,那些投资人们肯定都抢破了头,哪还用得着自己跑来自荐。”
“所以您觉得常小姐话里有假?”
“有假没假,市场自会检验出来,”他双手背在身后,“但我作为康利的代表,得时刻保持谨慎。”
高海臻听出,他话里有话,便接过话茬继续往下问:“冯总这话从何说起?”
“高秘书也知道,晚宴都是实名制,这位常小姐你我都没听说过。”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道,“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谨慎些?”
冯道全的话不无道理,如今商业间谍这事层出不穷,而康利又是京都的龙头企业,作为企业管理层,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被人深究,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人记录。
谨慎一点,确实应该。
可若是刻意解释,这事可就大有蹊跷了。
如若不是全程听过两人的对话,或许高海臻就会被冯道全往商业间谍上带偏。
但她始终坚信一件事,一个人越想要掩饰什么,就越是解释什么。
所以为什么话越多越容易露馅,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冯总不愧是在商场上驰骋多年的老前辈,今日晚辈着实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冯道全朗声一笑,“高秘书跟在会长身边多年,自然是接触不到这类事情,我们作为经理人,经常在外交涉。这种事都听多了见惯了,这嗅觉啊自然被训练得敏锐得很。”
高海臻跟着弯起嘴角,“那我要向您多学习学习,以免日后以后碰上这种事情,稀里糊涂地犯了大错就不好了。”
她这番话,投诚之意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冯道全本就想拉拢她,现在得到确切答案,自是喜不自胜。
正在两人说话间,一道修长的人影从走廊另一头出现。
看那身装束,正是消失了好一会的钟明诀。
“明诀。”
冯道全连忙走了过去,高海臻则不疾不徐跟在他身后。
待到走近,他上上下下将人仔细打量了一遍。
头发凌乱,衬衫的最上层扣子也被解开。
戴在脸上的眼镜不见,唇间那抹伤口更是显眼。
“你去哪了?”
冯道全问。
钟明诀没有回答,视线从他身旁穿过,落在停在后面的高海臻身上。
她神情淡若,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就静静地站在那。
衬得他现在这副模样,狼狈不堪。
“去外面透透气。”
“透气?”冯道全疑惑,“透气怎么还把嘴巴弄这么大一个口子。”
虽说两人在公司的职位是上下级,但钟明诀毕竟是他一手带着的,私下也喊他一声叔,感情必定要比一般人来得深厚。
所以此刻看见他受伤,也不免担心。
可面对他的担心,钟明诀给不出解释。
他没想好任何借口,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龙卷风席卷了大脑,让残存的意识编造不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解释这个伤口。
然而最可恨的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像个局外人一般,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但有旁人在这,他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
察觉到他哀怨的视线,被视为罪魁祸首的女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两人身旁。
忽然,她脑袋凑近,视线锁定在他唇间。
“钟先生这是被人咬了吗?”
此话一出,冯道全那双眯眯眼瞬间瞪得浑圆。
即便他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因为太过匪夷所思,就下意识忽略了这个可能。
毕竟谁能咬钟明诀?还能咬得这样重?
就算是被咬的,这位置也太离奇了。
而且他也没听说,今晚上有出什么伤人事故啊。
冯道全这边在头脑风暴,钟明诀那头却是咬牙切齿。
她总是这样恶趣味,把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谜语,当成取乐的玩具。
像一朵虚伪的花,打着纯白的幌子,内里却藏着致命的毒。
“不是,”钟明诀不自然地撇开脑袋,“被撞到了而已。”
能同时把嘴巴撞成这样,脸上却一点伤也没有,任谁都觉得荒谬。
甚至连钟明诀自己,也觉得荒谬无比。
仔细想想,他没从高海臻那里得到任何解释。
而自己,也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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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地带成了一个疯子。
“撞到了?那要赶紧去处理一下才行,”高海臻歪头看他,语气关切,“不然有什么细菌钻进去,是会感染的。”
冯道全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
他总感觉,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在这对男女之间涌动。
忽的,他的视线突然落在高海臻衬衫领口的红酒渍。
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小小的缝。
所有怪异的点,自动连接成线。
他想,自己或许是找到那个咬人的凶手了。
钟明诀憋着一口气,“冯叔,走吧。”
“去哪?”冯道全回过神。
“回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几人来到酒店外,司机早已泊车等候。
见他们出现,便下车替其打开了车门。
等钟明诀上了车,还没等司机动手,车门就被人猛地从里拉上。
“高秘书,你的司机呢?”
“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行,那我和钟总就先走了。”
“好的,您慢走,”说完,她又朝车窗里看去,“钟先生,记得好好处理伤口。”
即便车窗里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可高海臻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她对此,很笃定。
又是这副表情,胜券在握的表情。
钟明诀讨厌这个表情,却还是挪不开眼睛。
等到门关上,冯道全的声音响起,他才终于拿回视线的控制权。
“家里有药吗?”
“有吧。”他说。
冯道全望着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诀。”
“怎么了?”
“你和高…”
“什么都没有。”
冯道全噎住,这还什么都没问呢就否认。
要是没什么猫腻,鬼才信。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他知道这孩子的性格,便没再追问下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什么,也都很正常。
但冯道全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是高海臻。
印象里,两个人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虽说高海臻一直都是会长的秘书,但和钟明诀一向都没什么交集。
唯一的,也只有工作上那点事。
甚至她刚来那会,他对其更是嗤之以鼻。
一个无聊的女人,一个傲慢的男人。
怎样看,都走不到一起。
可现在不仅有了苗头,而且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只是冯道全明明记得,之前钟明诀说过高海臻这人心思过深,还交代自己不要随意接触。
怎么自己反倒是跟人家接触上了?
难道是那时候吵架了?
他感觉,这事越想越迷糊,便干脆也不想了。
许是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了。
反正,只要高海臻能站在他们这边,其他的倒也无所谓。
至于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对了,我最近查到一件事。”
冯道全突然记起。
“什么事?”
钟明诀也回过神。
“投资部有个新来的实习生,好像跟钟时寅有关系。”
“钟时寅?有什么关系?”
“我查到的信息说是他的女朋友,两个人谈了有三四个月了。”
听到是女朋友,钟明诀轻嗤一声。
他和钟时寅这个弟弟虽然没多少感情,但对方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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