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高海臻提出找个附近的餐厅吃饭,所以两人并未开车,而是步行过去。
今天晴朗,傍晚时分,天边满是霞光。
“今天会上发生什么事了?”高海臻问。
“没什么,正常讨论而已。”
“如果是正常讨论,孟先生怎么会突然来要一个答案呢?”
她直来直往,孟云峥也不再玩什么迂回话术。
“也就是开会的时候,钟总对我的方案提意见的时候,语气稍微有一点强硬了而已。”
听他这样说,高海臻脑子里都能想到那副画面。只是会议室里还有那么多人,钟明诀居然连一点心思也藏不住,着实有点拎不清。
“不过我倒是可以理解,”孟云峥继续说,“换做是我,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利用,去帮助别的男人上位,而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我或许会比他做得更过分。”
当初钟明诀签字时,他就觉得这事很不对劲。
其实孟云峥一开始就知道,让自己在数据中动手脚是高海臻故意设下的局,从而让钟明诀犯错,为达成某种目的。
可以钟明诀的能力,仔细看一眼报告就能发现其中的端倪,可他却还是签了字,将这件事闹大了,让钟士承换负责人的理由更具有合理性。
所以,他推翻了这个想法。
后来孟云峥又猜,是不是她和钟明诀联手做的局,故意将陷害的脏水泼到钟临琛身上,让钟士承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这个二儿子嫉妒,才搞的这一出。
不过,从今天钟明诀的表现来看,这个想法似乎又要被推翻。
“想不到孟先生还是个性情中人。”
高海臻说道。
他收回思绪,“人本来就是感情动物。”
“那孟先生应该也能想到,等钟先生接受康利后,您的处境会如何吗?”
孟云峥当然有想过,“因为私心,而被换掉。”
“可您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甚至还很大胆,约我吃晚餐。”
红灯间隙,高海臻的眼神在审问着他。
审问他晚餐的目的,不可能为单纯的危机感。
“因为我相信,他迟早会被你换掉。”
孟云峥的话让高海臻眼底的笑意冷了一瞬。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帮谁,但我知道,那个人不会是钟明诀。”他继续说。
如果是钟明诀,就根本不需要拉拢他。
身为长子,继承公司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康利与弗仕的合作,未来无论是谁当上负责人都没有什么影响。
只有一个需要上位的人,才需要培养自己的棋子。
这个人会是谁?钟临琛?
孟云峥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钟临琛的斤两他还是能掂量得出来的。
钟时寅那更不可能。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只有钟念玺。
他虽然和这位钟家大小姐没什么接触,但也听说过一点关于她的传闻,听说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加之自身的性别桎梏,在这场继承战里没什么优势。
如果他是高海臻,也会选择帮助钟念玺。
因为以她现有的条件,一根稻草,就能让她感激涕零。
“高秘书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我以为我猜错了。”
高海臻眼神渐渐回温,“猜对猜错,对您很重要吗?”
“当然。不然我会以为你答应我出来吃饭,是为了故意让钟明诀吃醋。”
她失笑,“如果我想要让钟先生吃醋,直接拉着您去他面前,不是更有效吗?”
“只是去他面前,恐怕效果还不是那么好。”
“那您以为怎样才最有效呢?”
红灯倒数结束,等待的行人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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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孟云峥的视线从那双眼睛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唇上。
夜晚的风有些凉,他不会想,她的唇是否同她的指尖一样,温度正好。
因为一旦好奇,就会忍不住想去验证。
而且,他也没有在大街上接吻的爱好。
“有很多,”孟云峥挪开眼神,“但我暂时还没有彻底得罪钟总的想法,毕竟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猜测是对是错。”
“可是,”高海臻朝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钟明诀正在打来电话,“您好像已经得罪他了。”
看到这通电话,孟云峥也很诧异。
他没想到,钟明诀对高海臻的感情竟到了如此穷追不舍的地步。
只是,这样的情况倒让他心里那个想法愈发确定了。
“高秘书,你只要不接,我就不算得罪。”
只是还不等高海臻说话,他拿过手机。
“但是,他的确有些烦人了。”
按下接听键,孟云峥将手机放到耳边。
“钟总。”
“海臻她去卫生间了,您有什么事吗?我待会帮您转达。”
“我们在吃晚饭。”
“待会可能还会去看电影。”
“您怎么突然问这个?是钟会长找海臻有事吗?”
高海臻双手环胸,听他嘴里蹦出一句又一句胡言乱语,眼神里满是玩味。
她很清楚,孟云峥此举并非为了挑衅。
而是彻底得罪钟明诀,断掉自己的后路。
只为了告诉自己,或者是他猜到自己背后的某个人,他百分之百的诚意。
然而,她不觉得孟云峥是因为信赖自己,才有此举动。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做出抉择,因为他的前途,已经和自己绑定。
如果不明确态度,他哪头都讨不到好。
不过,这场取悦她的把戏,表演还算不错。
至少,这场争风吃醋的戏码,他演得很投入。
“好的,我会告诉她您打过电话的。”
“再见。”
挂掉电话,孟云峥将手机还回了高海臻。
“高秘书应该不介意我接你电话吧?”
他明知故问。
“您说这话,好像有些晚了。”
“是有些晚,不过,我下次注意。”
第105章 琥珀
◎阿臻,不要丢下我。◎
“在想什么,今天这么不开心。”
“没有。”
高海臻眉梢微挑,不再追问,拿起旁边的睡袍穿上。
钟明诀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看她下了床,一言不发地去到客厅。
见状,他不由得心慌了一下。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不开心什么,也知道自己在为谁不开心,可她却是要明知故问,自己也总要口是心非。
可她的明知故问从不是为了安慰自己,而自己的口是心非却只是想得到她的安慰。
他微微叹了口气,穿好衣服,也去了客厅。
餐厅昏暗的灯下,玻璃里的半杯酒是醇厚的琥珀色,在她的手中轻轻晃着,像摇曳的钻石。
夹在她指节间的那根烟没有点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钟明诀走了过去,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
窜起的火苗,凑到她跟前,点燃了香烟。
高海臻吐出一口烟,歪头看他,“还要我再问一遍吗?”
钟明诀眼睫轻颤,他知道,问第二遍是她耐心的极限,也是他乞求安慰的最后机会。
“那天,”他撇开视线,期期艾艾,“孟云峥有告诉你,我给你打过电话吗?”
“嗯。”
“那…为什么没有回复我?”
为什么在他面前,对他视而不见。
高海臻半撑着脑袋,语气懒懒,“那你想让我回复你什么呢?”
钟明诀眼垂下帘,瞳孔像蒙了灰尘的玻璃珠。
是啊,他能让她说什么呢?自己又能说什么呢?说让他们分开,让她回来,让她只留在自己身边。
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她不可能会为自己分开,更不可能为自己回来。
她的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只会在某个夜晚,实现这个不可能。
一股莫大的无力感涌上钟明诀心头,他蹲下身,靠在高海臻膝上。
“对不起,阿臻。”
他不知道在为什么而抱歉,大概是为自己的过界,为自己的嫉妒,为她今晚不好的体验。
总之,他错了。
忽然,一只手轻抚过他的发顶,而后向下,抬起他的下巴。
他望着她,高高在上的她,指腹却温柔地摩挲他的脸颊。
“没关系,”她倾下身,吻他的额头,“我不会怪你,永远不会。”
她的声音像融化的琥珀,带着黏稠的暖意,却又隔着一层冷玻璃。
可即使如此,钟明诀仍然为此心颤。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唇间,感受玻璃上的温度。
“那你会爱他吗?”
他还是忍不住想追问。
“你希望我爱他吗?”高海臻反问。
钟明诀当然不希望,可他连这点渴望都说不出口,就好似妒忌一说出口便是罪过。
“阿臻,”他重新靠回她的膝上,“不要丢下我。”
高海臻垂眸看着膝上的男人,很显然,他懂得脆弱是他可取悦自己的方式。
也是她唯一认可的方式。
现在他表现得好,她自然会给奖励。
她放下双腿,慢慢张开。
攥住他的头发,向睡袍里去。
钟明诀配合着她的掌控,吻着她的肌肤,一路前进。
待到嘴唇快要触碰到那薄薄的布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高海臻缓缓睁开眼,眸子里尽是不耐烦。她真是奇怪了,怎么每回这个时候都有电话打过来。
看了眼时间,晚上11点。
“我去看一眼。”她说。
钟明诀这回没有阻拦她,他听得出来,这通电话不是他能阻拦得了的。
他扶着桌子站起,跟着她回到卧室。
她正拿着电话放在耳边,表情微蹙,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第二医院是吧?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高海臻挂掉了电话。
“发生什么事了?”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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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问。
“有个员工加班晕倒了,我过去一趟。”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往衣帽间。
见她为一个下属大半夜出门,钟明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哪个员工?”
“你不认识。”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高海臻从衣柜里拿出外套,“那就赶紧换衣服。”
医院内,马部长站在病房门口,来回踱步。
焦虑着待会高海臻来了,该怎么跟她解释。
可他对叶霏在组里的工作也不了解,只知道她老是在加班,组里的人对她都不待见。
可她也没抱怨什么,他便当做无事发生。
哪知现在人直接躺进了医院,害得他大半夜从家里跑过来,忙前忙后收拾局面,说不定待会还得被高海臻记上一笔。
本来马部长也想过要不要给她打电话,可又怕叶霏去告状,那到时候自己就更被动了
索性表现得积极一点,说不定还能添点好印象。
正想着,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马部长回过神,循着声音望去,待看见高海臻时忙起身迎了过去。
“高秘书,”马部长恭恭敬敬的,“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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