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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
一直不说话的邓昊喆终于发话,他起身来到男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里是工作场合,注意情绪。”
“邓头,你…”
“还嫌时间不够少吗?”邓昊喆冷声打断他。
男人虽心有不甘,但组长都发话了,也只能听从。恶狠狠瞪了一眼叶霏后,他转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叶霏,跟我出来一下。”
邓昊喆说道。
叶霏知道他是要找自己单独谈话,应了一声后,捡起方才被丢掉的资料,就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酒店每层楼都会设置一个休息处,两人走到这,便停了下来。
“你是怎么算出那个数据的?”邓昊喆问。
“从你们给我的资料里面算出来的。”
“那你应该知道,你能算出来,我们也能算出来。但我们选择不上报,是想将风险控制到最稳定,最有把握的一个区间,避免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邓昊喆的语气算不上质问,但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是真的想要报复我们吗?”
叶霏松开咬唇的牙,唇上带着深深的齿印,语气却还是分外平静。
“组长,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所谓的该做的事情,就是为你的一己之私,损害组里所有人的利益吗?”
叶霏沉默了一瞬,定定望着他。
“这个组里,包括我吗?如果不包括的话,那组里人的利益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她的发问,邓昊喆忽然噎住。
他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女生。明明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让他怎么也看不透。
“组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邓昊喆回答,叶霏便离开了休息处。
她径直往前走着,原本应该往办公房间的岔路口,她却拐了个弯去往自己房间的方向。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像是等不及什么。
来到门口,她拿出房卡解锁。
进入房间,叶霏靠在门后,缓缓蹲下身,似泄了浑身力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眼神空空地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而,一滴水珠落在地毯上。
打湿了花纹,颜色越来越深。
钟明诀眨了眨眼睛,从虚焦的电脑屏幕里回过神,他下意识瞥向桌旁的手机。
整整一天,除了工作信息外,没有其他的动静。
点开短信页面,昨晚发出去的信息,还停留在他发送出去的最后一句
一开始钟明诀以为是时差原因,但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她没理由看不见自己的消息。
难道是忘了吗?
还是,她压根就不记得。
的确,生日这种小事,她又怎么会记得。
可不管怎么安慰自己,钟明诀心里仍旧闷得难受。
他点开输入框,在键盘上打下几个字。
删删又减减,完整的字,始终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又措辞好一会,钟明诀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算了,现在国内是凌晨,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了。
给自己找到理由不去在乎,钟明诀合上电脑。
他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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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窗。
柏林的夜晚,风很柔。却吹得人,心里烦。
距离这次出差结束还有三天。
也就是说,还有三天,自己就要对父亲坦白。
老实说,钟明诀还没有做好坦白的准备。
可每每想到,孟云峥替她接的那通电话,他都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会彻底失去她,尽管他从未真正拥有过她。
只是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坦白后父亲对高海臻的态度。
他还会留着她在身边吗?他那么看重高海臻,应该会的吧。如果他硬要赶她走,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拿亲情威胁,他又会对自己心软吗?
钟明诀不确定。
因为到现在,父亲都没有联系过他。
似是心有所感,一阵手机铃声从桌上响起。
钟明诀呼吸一滞,赶忙从窗前走回了桌旁。
可当他看见来电人的名字时,意外却又失望。
明明在以前,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她的电话。
“妈。”
“我在柏林。”
“爸让我来出差的。”
“他…今天还没跟我打电话。”
听着母亲的声音,他攥着手机,心里的话匣子被撬起了一丝缝隙。
“妈,我现在有件事想问问你可以吗?”
电话那头回答了什么,钟明诀垂下了眸。
灯光打在他的头顶,照不进他眼底。
“那好吧,你先忙吧,等你有空了再说。”
“嗯,我会好好吃饭的。”
“再见。”
电话被挂断,钟明诀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几种沉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灌进他的身体。
沉沉的呼吸,让他不得不撑着桌子,才能稳稳坐在椅子上。
撑着脑袋,钟明诀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去想谁,亦或者该想些什么。
情绪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没有出口。
他想,他大概是在难过。
可具体在难过什么,却又说不出。
钟明诀忽然记起,自己那晚在酒吧遇到的女人。
她问,他为什么喜欢高海臻。
他说,她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现在,这句话会生效吗?
他需要她,她真的会出现吗?
钟明诀想,自己大约是疯了。
像个孩子一样,许生日愿望。
可他还是闭上了眼,心里开始默念。
当世界陷入黑暗的一瞬间,铃声再度乍起。
钟明诀猛地睁开眼,是一串49开头的号码。
他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感觉失望。
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日愿望要实现了。
拿起手机,他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个操着德式英语的男声。
“钟先生,这里是Horvth,请问您会在预定的19点半准时到达吗?我们这边要通知主厨开始准备料理了。”
“我没有预…”
话一出口,他就顿住了。
是她,钟明诀百分百确定。
他压下心中激动,“是的,我会准时到。”
“好的,欢迎您的到来,稍后见。”
收起手机,他赶忙来到衣橱旁,挑了一件深棕色的长大衣穿上。
临出门前,他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才冒出来的胡茬。
时间紧迫,钟明诀来不及打什么泡沫,他也不喜欢用电动剃须刀,也是因为如此,手下一慌下巴处便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但他不觉得痛,她说过,她喜欢他痛。
出门时,距离七点半还有十分钟。
黑旗那边有给他们配备专门的司机和车,好在餐厅离得不远,紧赶慢赶,在预定的时间前一分钟,他下了车。
钟明诀站在餐厅门口的路灯下,却没有直接进去。
他还没想好,第一句话该跟她说什么。
是问她怎么突然过来了,还是问她,为什么要过来?
余下这一分钟,留给他纠结的时间不多。
等到秒针最后半圈转完,时间跳转到了19点30分。
钟明诀仍旧没有想好,但他该进去了。
拨开二楼垂下的花帘,他走上台阶,餐厅外的门童替他打开了门。
一进去,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他一边和对方核实身份,眼神一边在餐厅里寻找着。可找了一圈,一层的大堂里都没有他想看的人。
“先生,您的座位在二楼,请跟我来。”
听到在二楼,钟明诀安心下来,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梯。
旋转楼梯很短,走来却好漫长。
他想走得再快一些,却也只能跟着工作人员的步伐。
来到二楼大厅,里面的顾客要比一楼少许多,装修也要华丽很多。
工作人员将他带到窗边的一张桌子,“先生,这里是您的座位,请问现在需要上菜吗?”
看着那张空无一人的桌子,钟明诀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服务生对他的问话感觉到奇怪,但还是礼貌回答:“没有的先生,就您一个人。”
“那…那是谁帮我预定的?”他追问。
服务生保持着礼貌微笑,“这个我不太清楚,具体要问楼下专门负责预定的工作人员。”
“可以麻烦你现在去帮我问问吗?这对我很重要。”
说着,钟明诀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拿出一张一百欧元的纸币递给他。
看见那张纸币,服务生扬了扬他浓浓的眉毛。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帮您问一下。”
接过钱,服务生里面转身去了一楼。
钟明诀则立在餐桌旁,都忘记了坐下。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服务生动作很快,没多久他就回来了。
“先生,我同事说是一位姓钟的女士预定的,留的号码是这个。”
接过纸条,他看见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号码。
“预定的是几个人的位置?”
“一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钟明诀只感觉那颗堵在嗓子眼的心,重重地坠落。
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碎片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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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出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语气。
“谢谢。”
“那现在要帮您上菜吗?”服务生问。
“上吧。”
“好的,您稍等。”
坐回椅子上,钟明诀看着手心里的纸片。
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这证明了,她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不是吗?
可他却怎么感觉,比她不记得,要更难过了。
不一会儿,几个服务生便推着餐车过来了。
她点的菜很多,铺满了整张餐桌。
他一个人显然吃不完。
钟明诀望向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可如果是两个人,却刚刚好。
吃完饭,钟士承擦了擦嘴。
绢丝手帕放下的一刻,房间的门被打开。
保镖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会长,人带来了。”
钟士承将女人上下看了一眼。
不入流的穿着打扮,让他眼中露出浓浓嫌恶。
“你们出去吧。”
“是。”
关上门,女人朝四周看了看,最后视线又定格在桌旁的老人身上。
“你是谁?”她问。
钟士承没有回答,只是支起一旁的拐杖,来到她身边的沙发坐下。
“你叫什么。”
对他不回答且反问的架势,女人很不满。
“你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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