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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罪恶又背德

    寒冬之地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冰雪, 尤其在一场巨型雪崩的肆虐后,整个天空大地都像是被雪水重新洗过一般,有种清透的洁净感。

    这样的清亮并没有持续很久,冰雪气候里天黑得快, 不过半个多小时, 原本雾蒙蒙的灰蓝色便会一层沉沉的晕影覆盖, 大片白雪因夜色而折射出淡色的微光, 将整片天空衬出了有些暗红。

    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冰洞内光线略微暗沉, 身形庞大如铁塔似的阿克戎半跪在地上, 其实并没有显得比珀珥低多少,他身侧涌动有交错、纠缠在一起的菌丝,大片大片极其浓郁, 倒是叫珀珥发觉了它们与阿斯兰所持有菌丝上的不同。

    阿斯兰的菌丝更加剔透, 而其他复生白银种的菌丝则在白银的本色上显露出几分凝实感,不那么清透晶莹。

    空气在此刻变得有点寂静。

    但是珀珥没有先开口, 他只是很小心地观察着阿克戎的反应——

    对方依旧半跪于地上,似乎在平复着先前被抽到胸膛而略微急促的呼吸,半掀起眼皮,白色的虹膜倒映出虫巢之母的身形, 并在那更深的地方流露有疯兽一般的野性。

    但同样的,珀珥还窥见了几分更加隐秘的纠结与思索。

    于是这一次, 珀珥的声音中带有引导的意味。

    “阿克戎,你是好狗狗吗?”

    “只有好狗狗才能得到奖励的。”

    说着, 珀珥有些故意地抬起被牙齿硌出了一点红痕的手指, 在复生白银种的面前晃了晃。

    这头烈性犬,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好驯服一点?是因为喜欢……被抚摸的感觉吗?

    珀珥的思维绕了一个小小的圈子,于是他决定带着自己的好奇与疑惑继续观察。

    阿克戎的视线追逐着虫巢之母的手指, 在几秒钟的沉默后,他似乎是屈服了。

    他说,“是的……我是的。”

    珀珥唇角微勾,他轻声夸赞了阿克戎诚实承认的表现,随后伸手挠了挠阿克戎的下巴。

    当然,他也同样在观察阿克戎被碰触到皮肤后的反应。

    蹲坐在地上的巨型烈性犬喉头做着吞咽的动作,即便他再怎么渴望舔舐、啃咬虫巢之母飘洒着香气的指尖,但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想要奖励。

    这一刻,有关于暗棘·尤因的叮嘱和命令被阿克戎抛之脑后。

    他们虽为同类,但其实并不存在以谁为首的听命于臣服情况,只是大多数非狩猎异兽的时间里,阿克戎总是懒得自己去思考,所以才会选择暂时接受暗棘的命令。

    而且数千年前,也是他自己受狂化侵蚀严重,才请求老师杀死自己的,对于这一点阿克戎其实并无太多的怨恨。

    复生不复生、自由不自由,阿克戎本就无所谓,他只是喜欢如野兽一般猎杀、战斗的感觉,但此刻,当他半跪在虫巢之母的面前时,阿克戎发觉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点新乐趣。

    ——这份乐趣所带来的情绪波动与兴奋,似乎是成倍超越狩猎欲望的。

    迟钝兽性并不意味着阿克戎傻,反而让他比思维敏捷、多疑多思的洛瑟兰更能提前发现自己想要什么。

    命令上的服从换取来自虫巢之母的“奖励”,落在阿克戎眼里,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

    ……他喜欢被老师的小妻子抚摸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更多。

    于是此刻,半跪在地上的阿克戎仰着往前靠了一点,将卷曲的银白色发顶主动凑到了虫巢之母的手掌心里,像是犬类一般蹭了蹭。

    他似乎是在示好。

    珀珥有些惊讶。

    然后他压下手掌,切实地落在了阿克戎的发顶上,就像是抚摸星云犬、沙蜥,亦或是狗狗公爵那样——

    最初是从头顶开始的,纤细白皙的手指会逐渐穿插至其毛发之间,轻微挤压着揉一揉;然后手指会略略曲起,指腹勾着那些交错的银白色卷发,逐渐向下,最终抚到了阿克戎的耳廓后方。

    这个时候,这头半跪在地上的烈性犬会从喉咙里发出满足又低沉的喘息声,脖颈浮现青筋、喉咙做出吞咽状,交错有红痕的胸膛起伏,甚至会有些渴求般地抬起宽大的手掌,试探性地握住了珀珥的小腿。

    他似乎知道某些动作是不被虫巢之母允许的。

    如果他想要拥有更多的抚摸与碰触,那么就必须执行虫巢之母所制定的那一套规则。

    要听话。

    要驯服。

    只是,当阿克戎发觉自己握住虫巢之母小腿的动作被默许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向来不爱思考的大脑在短暂的僵硬后,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此刻跪在这里不是他,而是阿斯兰……老师会被允许,得到更多、更多的爱抚吗?会被允许……舔上去吗?

    会让虫巢之母浑身上下,都沾染、浸透了属于老师的味道……

    阿克戎的眸光闪了闪,苍白色的眼瞳中闪过几缕晦暗,覆满兽性的瞳芯微动,遏制不住地将视线落在了他先前埋过鼻梁的位置。

    那里……很甜很甜的味道。

    如果他是老师,那他是不是可以……拥有更多?

    混乱的思绪搅乱在阿克戎那不太爱思考的大脑里,某些古怪的念头一闪而过,快到未曾被他捕捉到,就因为来自虫巢之母落于后颈的抚摸而暂时消散。

    阿克戎眯眼,决定放弃令人厌烦的思索。

    他要尽情享受这比狩猎、战斗更令他心情愉悦的,因虫巢之母的抚摸、碰触而产生的感觉。

    珀珥眸光眨了眨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瞳孔深处闪过了然。

    他的手指从阿克戎的后颈一点一点向前动着,像是某种小动物的试探一般,于几秒钟的轻抚之后,忽然落在了阿克戎咽喉的位置。

    原本眯眼享受的复生白银种骤然睁眼,苍白色的瞳中快速闪过凶戾,本能地抬手抓住了小虫母的手腕。

    细细窄窄的,能全部被他圈在手掌里。

    “怎么了?”

    珀珥无辜询问。

    阿克戎的心中鼓动着燎原一般的情绪,既是因虫巢之母而生起的兴奋,也是被抚动命门的下意识防备。

    可当他对上那双浅蓝色、盛满柔和微光的眼睛后,阿克戎又一寸寸放松,然后松开了握住虫巢之母的手。

    珀珥依旧保持着原来的位置,用指腹勾了勾复生白银种的凸起,并且上下滑动的喉结。

    他问道:“阿克戎不喜欢这样吗?”

    咽喉部位对于绝大多数生命来说,都是极具有防备性的命门,但同样,这个地方因为受到主人的保护也格外敏感,只是最轻微的碰触,都让阿克戎有些止不住地喘息发沉。

    危险又令人沉迷。

    珀珥有些遗憾道:“不喜欢的话,那就算……”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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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

    即将离开的细嫩手指被白银种握住,重新拢着贴紧至自己的咽喉,就好像给了对方握紧,甚至是扭断他脖子的权利与机会。

    珀珥笑了起来。

    在仅有他们两个的冰洞里,他温柔地抚摸阿克戎止不住活动的喉结,以及脖颈周围炙热的皮肤。

    珀珥想,他好像已经抓住能拉扯、控制住这头烈性犬的绳索了。

    他知道他想要什么。

    ……

    当洛瑟兰扛着一头不知名的冰原野羊出现在冰洞口时,便看到了悠哉坐于菌丝吊床上的虫巢之母,以及自己那位装狗装上瘾的同伴。

    “洛瑟兰,你回来了呀?”

    吊床上的小虫母晃着小腿,银白色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束在后侧的马尾,将其一整个放下来,于冰洞那近乎蓝色的光线下泛着莹莹光泽,漂亮得如流淌着的银河一般。

    洛瑟兰紧绷着一张脸,低低应了一声,随后将肩头的野羊扔在地上,把目光落在了阿克戎的身上——

    他这位被虫巢之母青睐的同伴在精神力压制的影响下,似乎也没讨到太多的好处,交错在胸膛上的两截红痕还明晃晃地印在那里,有种野狗被套上了脖圈的滑稽感。

    那种位置,那种痕迹……和调/教男奴的手段有什么两样?也就只有阿克戎这种野兽脑子的蠢货才会屈服……

    洛瑟兰本来是想着讥讽地嘲笑对方的,笑对方被虫巢之母当成狗训着、打着,得意于自己逃脱魔障,未曾遭受到这些来源于□□上的屈辱。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笑不出来。

    他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一定是虫巢之母的手段!

    实在心机,太狡猾、太恶毒了!

    洛瑟兰想,他一定要守住自己的理智,坚决不能跌落到虫巢之母设下的陷阱里!

    于是,咬紧牙关的洛瑟兰阴沉着面孔,编了满头的长发半垂于肩头,时不时晃动着,伴随他处理野羊的动作而一摆一摆。

    远古时期的白银种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上,他们习惯于这里过于艰难的环境和气候,并在基因的作用和时间的适应之下,开始享受风雪。

    但对于习惯温暖的珀珥来说,却没那么舒服了。

    冰洞内气温并不高,再加上寒冬之地的日照彻底西落,大片雪地被夜晚笼罩,洞内凉飕飕一片,即便珀珥穿着足以御寒的作战服,可在这样的低温环境下,他依旧有些不好受。

    被子嗣们养出了一身小娇气的珀珥也没打算委屈自己。

    他偏头看了眼如巨型犬般蹲坐在吊床边的阿克戎,目光主要落在了对方半截裸露在空气中,却依旧偾张有滚滚热气的胸膛。

    珀珥知道的,阿斯兰虽名为白银种、虽有着一头银白的长发和冰冷如冰川的眼瞳,可是他的怀抱很热很热,那是足以将珀珥热化的程度。

    似乎别的白银种也总是如此,他们向来不畏惧任何严寒气候。

    正当珀珥思索着要如何拥有更多温暖时,时时刻刻用余光注意着虫巢之母的洛瑟兰兀地开口:“……你在看什么?”

    这话一出,原本低头把玩着小虫母长发的阿克戎也抬头。

    他睁着一双苍白色的兽瞳,紧紧盯着珀珥,当发觉对方的目光就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阿克戎侧脸的虫纹隐隐跳动,随后视线忍不住地扫过对方撑在吊床边缘的粉白色指尖,隐隐闪过几分干渴。

    然后,他喉头滚动,重重吞咽了一下唾液。

    像巴甫洛夫的狗一般。

    洛瑟兰拧眉。

    他有种直觉,似乎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这位心思深沉、惯会蛊惑人心的虫巢之母和阿克戎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可到底是什么呢?

    他没忍住又一次问:“……虫巢之母,你在看什么?”

    就好像是一只发现主人看了别的人,于是自己要醋死自己的狗。

    神情阴沉,语气发沉,看似质问,却掩藏了几分洛瑟兰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和不忿。

    洛瑟兰:化身为狗但不自知.jpg

    再是如何不受精神力安抚眷顾的白银种……说到底,也是虫巢之母的子嗣,尤其当珀珥以倾尽自身全部精神力的行为作为饵料,消耗巨大,所能钓上来的鱼,自然也不小。

    珀珥眸光微闪,他扫过洛瑟兰眼底那深藏至极的恼怒情绪,只是慢吞吞笑了一下。

    “洛瑟兰,你这样好没礼貌哦,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洛瑟兰:“你——”

    珀珥没给洛瑟兰继续开口的机会,他直接转头看向阿克戎,撑着手臂从吊床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对方面前。

    又是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

    又是这样如犬类一般仰头窥伺着虫巢之母的感觉。

    阿克戎情不自禁吞咽着唾液,浸润他那过于干涩,又总是忍不住紧缩的喉头。

    他总是会想到自己张开嘴,用唇衔着虫巢之母手指的情景。

    那样的柔软,那样的甜美……

    温热的皮肤之下流动犹如佳酿般诱人的血液,恐怕比世界上最美好的蜜浆还甜。

    那尔迦人享有的虫巢之母就是这样的吗?

    珀珥站定在阿克戎的面前,忽然俯身,将微凉的手掌落在了复生白银种裸露在一侧的肩头上。

    是温热……不,是近乎滚烫的体温。

    阿克戎被小虫母指尖的温度刺激得胸膛微颤,连带着那交叉成“x”的深红色痕迹也颤着荡漾出细微的波纹。

    他哑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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