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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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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惆怅:“这样也好。”

    阿柠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有些疑惑,待要问,孟凤春却先行告辞,她只能罢了。

    阿柠倒是勉强收住心了,开始看医案,如此看了一盏茶功夫,莫先洲唤她,她忙过去听吩咐,莫先洲提起明日要为元熙帝针灸,要她准备好,又给她一套穴位次序图,说这是明天元熙帝的医案,要她回去勤加练习。

    阿柠应着,要退下,却被莫先洲唤住:“适才孟大人来过?”

    阿柠道:“是,先生,怎么了?”

    莫先洲看着阿柠澄澈的眼睛,睁得圆亮,很是疑惑的样子。

    他在心里轻叹,道:“没什么,你下去吧。”

    阿柠总觉得莫先洲似乎有话要说,她难免有些猜测,晚间回到住处,她想起这两日种种,自是心潮起伏,又想起明天有机会见到元熙帝,更是心中有什么在胡乱冲撞。

    往日见他,他总是过于寡淡矜贵,正眼都不曾看自己一眼,经过那画像,他会不会和自己说话?会不会试探着问起自己什么?

    阿柠轻轻攥拳,压抑下狂乱的心跳,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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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得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她是医女,那就好好练习针灸,至少看上去有一技之长,不能一无是处。

    这会儿天黑了,她想起穆清公主送给自己的白蜡,便找出来,点燃了,在烛光下用小木头人练习针灸之术。

    她不做也就罢了,一旦开始很容易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把所有的穴位都练了一遍时,已经听到远处的更鼓声。

    当下不免疑惑,要知道宫中素来寂静,很少有这声响,怎么突然响起更鼓声,仿佛在提醒她一般。

    她下意识往窗外看去,只见对面楼阁上的琉璃瓦后,竟透出光来。

    她之前从未关注过,如今看到不免诧异,想着原来这里是有人住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和她一般在这样的深夜还不曾睡去。

    她遥遥地望着那透亮的琉璃瓦,想象着同样深夜不眠的人,看了好一会,才熄灭蜡烛,上榻睡了。

    不过躺下后,不知为什么心里依然惦记着,她便趿拉着鞋,到窗前去看,果然那里还是亮着的。

    她看着那里,越发疑惑。

    就在这时,那琉璃瓦后的灯却灭了,于是整个楼阁都陷入了静谧的夜色中。

    阿柠这才松了口气,重新躺回榻上了。

    第42章 求情

    第二天醒来时, 阿柠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一夜很长。

    她做梦了,梦里发生了许多事, 可她竟不记得。

    下榻时, 她感觉自己哪里有些泛酸,仔细查看, 又觉那两捧上隐隐有些粉痕, 她疑惑,抬起手比量了比量,难道自己夜间会抓握这里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会儿天不早了, 也不敢耽误,赶紧前往太医院, 谁知一进太医院就听众人窃窃私语,她一问才知道, 说是孟凤春即将被调离太医院了!

    调离?

    她疑惑:“什么意思?是要去惠民药局吗?”

    玉卿摇头:“不是,听说是他们族中有子弟犯了错, 至于什么错就不知了, 总之他被连累了,要贬到边远之地, 以后再不会回来太医院了。”

    啊?

    阿柠惊讶:“怎么会这样?”

    玉卿:“谁知道呢,也是可怜, 平白被人牵连了。”

    阿柠:“那孟大夫呢?”

    有医女道:“刚才往那边走了,估计是去御书局了。”

    大家听着不免叹息,孟凤春是医药世家,年轻才俊,不到三十岁便已经踏遍大江南北, 博闻强记,他似乎立志要留在太医院撰写医书的,如今必是舍不得了。

    只可惜上面旨意下来的急,听说明日就再也不能来太医院了。

    阿柠也是没想到,一夜之间竟有这等变故,她顾不得其它,撒腿往外跑,直奔御书局。

    这会儿天冷,御书局内并不见几个人,寒风掠过枯枝,只有提着扫帚的老太监正缩着脖子快速地走过廊檐下。

    阿柠拎着裙角,踏上台阶,推门而入,便见一道颀长的宝蓝色身影落寞地立在雕漆书架前,眉眼半隐在廊柱的阴影中,清冷寂寥。

    他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恰和阿柠的视线对上。

    阿柠怔了下:“孟大夫?”

    孟凤春收回视线:“你听说了,今日我就要离开太医院。”

    阿柠点头;“嗯……”

    孟凤春不再说什么,指尖有些留恋地抚过那一整排书。

    阿柠静默地看着他,他双肩低垂,背影萧索孤寂,一时不免想起昔日听到的关于他的传闻。

    本来是杏林世家的才子,有大好前途,不过十几岁时便云游四方,风餐露宿,跋山涉水,足迹踏遍九州大地,学了神农尝百草,辨五味。

    待重归太医院,自是要潜心著书立说,要修编医书,要将自己一生所学留给后世,可以说,医书房汇聚了他全部的心血,是他这辈子的期望。

    现在,祸从天降,他竟遭受连累,被迫离开这里。

    阿柠不敢吭声,沉默地看着他翻看着医书。

    天已经暗下来了,外面似乎有训鸽的哨声自夕阳下划过,之后很快归于无声。

    时光是缓慢静谧的,是黯淡哀伤的。

    这时,孟凤春走到一旁雕漆案前,案上陈设了笔墨纸砚,并一摞医书,他拿起最上面的那本,翻开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柠看到那本书上用墨笔增删勾画了多处,还有小楷的注释。

    她顿时明白,这是孟凤春正在修订的医书,他还没修订完,只修到一半。

    她抿了下唇,想问问他是不是能把这些带走,突然想起太医院的规矩,怎么可能呢,他一个字一页纸都带不走。

    孟凤春:“前几日,因为修订其中一处,孙大夫还和我争执起来,自然互不服膺,恰惠民药局遇到一个求医者,倒恰是这个病症,我们便说拭目以待。”

    他抬起手,翻了翻那医书,道:“王大夫说要借这本,我说等下个月吧,等我修订过后,便请他过目。”

    阿柠无声地看着。

    孟凤春仔细地将那本医书放在书案上,低头久久地看着。

    之后,他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柠。

    四目相对间,阿柠愣了下,她忙道:“孟大夫——”

    孟凤春侧首,认真地端详着她,过了一会才道:“你是个聪颖的姑娘,以后留在太医院好好学,它日必有所成。”

    阿柠想说什么,但又觉得此时任何口头的安慰都是虚软无力。

    孟凤春一生的抱负便是要修订医书,要著书立说,可是他要被赶出太医院了。

    写医书不是写诗文,医书是不能闭门造车的,需要诸多参考实证,在御药局,有各地州府进贡的药材,也有大量药学典籍和记录,回去自家自然没这些,寻常人家便是有些医书药材,又怎么比得上皇家的御药局?

    况且,他被族中子弟所连累,离开后还不知道面临什么。

    孟凤春艰难将视线自阿柠脸上挪开:“我走了。”

    说完,他骤然迈步离开。

    阿柠怔怔地看着孟凤春从自己面前经过,看着他走出太医院的大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孟凤春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看到他的脚步停顿了下。

    她以为他会回首,结果并没有,他在一个几不可见的停顿后,便一狠心,大踏步离开了。

    阿柠呆呆地站在那里,站了好一会,才无精打采地回去住处。

    她和孟凤春说不上太熟,但隐约也有些交道,她知道他的抱负,可是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孟凤春的事听起来是前朝的事,她和穆清公主说了,管用吗?

    还是说,她可以去求求元熙帝,不知道元熙帝会对孟凤春网开一面,格外开恩吗?

    ***********

    就在此时的漪澜阁之上,元熙帝正逗弄着一只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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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柠喂养过的雀儿。

    元熙帝当然一直在注视着阿柠,他甚至将他的奏章,他的公务全都搬到漪澜阁。

    只要阿柠回来,他便会看她,会观察着她每个眼神,每个表情,揣摩着她细微的心思。

    他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在为孟凤春难过。

    她竟匆忙跑去医书局,去送孟凤春最后一程,为什么,是惺惺相惜,因为再也见不到他难过吗?

    此时侍奉在漪澜阁的众内监和女官都已经如履薄冰,他们自然知道此时的元熙帝处于盛怒的边缘,龙有逆鳞,显然适才龙御卫禀报的消息足以让他发疯。

    不过他没有,帝王俊美的面容不见任何波动,反而缓缓收回视线,目光再次落在案桌上,那是誊抄的医书。

    一旁的雀儿在笼子里蹦跶,时而侧着鸟脑袋观察着元熙帝,不过元熙帝对此置之不理,他专注地看着医书,看着上面的字迹。

    正看着时,廊庑下响起脚步声。

    是睿王。

    睿王玉冠锦衣,登上漪澜阁,拜见了元熙帝。

    不过元熙帝并不曾理会,依然逗弄着那只雀儿。

    睿王立在元熙帝身后,抬眼看过去,却见元熙帝修长整洁的手指在抚着一只鸟儿。

    他顿时心生疑惑,仔细看时,那是一只竹骨的鸟笼,带节对缝,软白绸的底布,里面三道架,架子底部是蓝靛青的粪兜肚,一旁还搁置了四寸许的象牙铲粪铲子,这么奢华讲究的鸟笼,其中关着的是——

    一只平平无奇的麻雀。

    禁庭中的宫苑中豢养着各样奇珍异兽,能被帝王青睐的必不是凡品,可这只,睿王看了半晌,没看出任何特殊之处。

    他挑眉,征询地看向四周围,这时候他自然也发现,众人都敛容低首,殿中鸦雀无声。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元熙帝,却见他略抿着唇,眸光淡漠清冷。

    他心中微惊,越发疑惑,要知道自从自己这位不起眼的皇弟登基为帝后,这些年在朝中大刀阔斧地革新,兴处旧弊,其间朝中文武反对者众多,他都一一解决。

    可以说他政令所至之处,血流成河。

    踩踏着森森白骨,他稳稳居于帝位,执掌乾坤,朝中文武无一人不敢忤逆他半分。

    这样的元熙帝已经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可现在,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着恼。

    这时元熙帝却突然开口:“二皇兄,你看这只雀儿,是不是格外灵动?”

    睿王自是知道元熙帝素来阴晴不定的性子,略沉吟了下,道:“陛下,恕微臣愚钝,不曾看出这只雀和外面雪中蹦着的雀有何不同。”

    元熙帝听此,淡淡地道:“没什么不同,这只雀就是雪中蹦着的雀。”

    睿王:“?”

    元熙帝:“但这只,尤其有福气,朕越看越觉得这只雀可人。”

    福气?可人?睿王越发不懂。

    元熙帝眼睑垂落,雪白指尖怜惜地摩挲着这雀儿的脑门:“你不觉得,这只雀儿有些福相吗?”

    睿王蹙眉,再次打量着这只雀儿,最后终于发现,它似乎比外面蹦的胖一些,所以这就是福相?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陡然一笑:“陛下说笑了。”

    元熙帝轻抬长眸,意味深长地瞥了睿王一眼,缓声道:“二皇兄,朕今有一事,踌躇难决,特意召来皇兄,还请皇兄指点迷津。”

    睿王闻言,神色恭谨,垂首立在那里,只道:“陛下但有垂询,臣自当洗耳恭听,唯命是从。”

    元熙帝:“有一个人,朕心中厌之,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可是——”

    睿王听这话,愈发低眉敛目,神情恭顺:“陛下乃天命所归,若有人胆敢忤逆圣意,自当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元熙帝:“若投鼠忌器,又当如何是好?”

    睿王此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其实自元熙帝登基后,他早就明白,只怕总有一日自己难逃一劫。

    当下退后两步,低首,轻笑一声:“陛下乃九五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岂有陛下忌惮之人?”

    谁知元熙帝很有些惆怅地道:“皇兄何出此言?若朕无忌惮之人,那朕还是人吗?”

    睿王陡然抬眸,诧异地看过去。

    却见素来矜贵清冷的元熙帝,此时竟懒懒地靠在廊上,用肘抵着廊台,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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