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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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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更深刻。

    第二次见面还是下雨,今沈远没再先斩后奏,而是电话问过他可不可以顺带接上他女儿,他说他今天要带女儿去看医生,但会先送他回家。

    想起那只垂耳兔的可怜模样,他没有拒绝。

    天气转冷,她穿一件毛绒绒的白色外套,还是梳着双马尾,更像垂耳兔了。

    他上车时,垂耳兔主动叫他哥哥,神色依旧是怯怯的,但却在他坐定后,大着胆子将两颗椰子糖放在了座位中间的扶手箱上。

    他看了她一眼,垂耳兔又是小小声说:“谢谢哥哥。”

    再看那两颗椰子糖,塑料包装纸被她捏得皱皱的,也不知道在衣兜里揣了多久,他觉得那糖纸上一定带有她手心的温度,说不定里面的糖都化了。

    他倒不是嫌弃,只是不爱吃糖,便没理,之后那两颗椰子糖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那两次见面过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再见过那只垂耳兔,后来有一次闲聊,今沈远同他说:“宵宵以为少爷不喜欢她,所以让我别再麻烦少爷。”

    今沈远不好意思笑笑:“本来我也不该在工作时间接女儿,确实给少爷添麻烦了。”

    今沈远说完他才想起来,他那次没有接她的椰子糖。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漠视竟会让那只垂耳兔产生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出于一丝愧疚,也许是不想让自己凶巴巴的形象在垂耳兔心中根深蒂固,他便对今沈远说:“我不介意,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接上你女儿。”

    今沈远虽是高兴应下了,但他还是没再见过那只垂耳兔,只是在知晓她生日的时候,买了一只垂耳兔毛绒玩具让今沈远带给她。

    算算时间,三年了,也不知那只垂耳兔有没有长高一点。

    汽车到达墓园的时候,天上的雨有渐大的趋势,车上只有一把伞,司机说雨势太大不方便进园,问他要不要返程回家。

    他问司机今沈远下葬的具体时间,但似乎在今沈远出事以后,公司里便没人过问他的事,这会儿竟是一问三不知。

    两人撑伞过去不方便,他让司机在车里等,独自一人撑着伞往墓园管理室去。

    办公室内只有一位工作人员在值班,问起今沈远,工作人员抬手指了指对面的绿林。

    “家属已经过去一会儿了,你顺着阶梯上去,第五排,往右看,有人的地方就是今沈远的位置。”

    沈湛兮道了声谢,冒着雨往墓园深处去。

    他刚走到台阶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沈宗!你可真是个命苦的,爹妈死得早,兄弟不管事,一个人背负着一大家子的生计,偏偏老天不长眼,让你摔断了腿,现在还给你绑个拖油瓶在身上!你说你咋就这么命苦!”

    “你小叔这些衣裳带回去给你哥穿吧。”

    今慧妍沉默了一瞬,略嫌道:“不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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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死人的衣服。”

    罗琳芳瞪了她一眼:“没钱最膈应!”

    今慧妍闭嘴了。

    今宵很想阻止卧室里的母女,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她说不过,也拦不住,以大伯母的性格,一言不合就会招来一顿骂,她不想听。

    视线稍稍移动,她看到放在钢琴上的相框。

    那是她十岁生日的时候和爸爸的合照,她那时顽皮,往爸爸脸上抹了好多奶油,她和爸爸在镜头前笑得很欢,照片的一角还有只白色垂耳兔。

    她到现在依旧很恍惚,依旧无法将今慧妍口中的“死人”和爸爸联系在一起。

    心室又在紧缩抽痛,她多希望自己一病不起,再也不要醒来承受这样清晰又深刻的痛苦。

    她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光着脚走到钢琴边拿起了那张照片。

    窗外梧桐沙沙作响,起风了,恍惚间,她闻到百合清香,爸爸的花好像开了,她得去看看。

    “为什么这么说?”

    今宵偏向他,湿润眼羽划过他侧脸,如狼毫洇熟宣,留下丝线般细密的潮与凉。

    沈湛兮眸光一转,倏地跌进一汪幽潭。

    “让你跟着关颂青不好么?他不也是你哥?”

    今宵眼睫俱颤,否认着,重复摇头:“不,不是的,今宵只有一个哥哥。”

    将她从天台上拉回来的哥哥,不嫌她病弱与哭闹,敞开了怀抱愿意给她一个家的哥哥,只有沈湛兮。

    “我以后再也不会叫别人哥哥了!”

    沈湛兮闻言,低声发笑。

    他伸手胡乱拭去今宵面颊上冰凉的泪,斥她:“小没良心的,人好歹陪你逛了一下午,钱花了,笑也陪了,怎么就不能让你叫声哥?”

    今宵一哽。

    她差点忘了,她是寄人篱下,本不该生出这些骄纵心思。

    她若是跟着大伯母回了乡下,能不能吃饱穿暖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花十几万给她买衣服。

    她心中愧疚,又匆匆垂眸,“我错了,哥哥。”

    沈湛兮讨厌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一味地凶她也起不到任何正向作用,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也难得耐心道:“你要尝试与我之外的人多接触,知道么?”

    今宵茫然抬眸,一时没能沈白他这话的意思。

    “你不可能脱离社会独自生活,那你必须要具备与外人交流的能力,你信不过陌生人,那就从我身边的人开始接触。”

    说话间,沈湛兮伸手抚上她潮润的面颊,“心病只能心药医,你不努力,没人能帮你。”

    “你既然相信我是个好人,那也要学着相信关颂青是好人,以后我会越来越忙,不能事事都陪着你,关颂青时间多,他会像我一样对你好,知道么?”

    来到沈家这几天,今宵一度怀疑沈湛兮那天在天台上乍现的温柔只是错觉,直到听见这番话,听见他对她病症的担忧与未来的考虑,她终于知道,温柔不是错觉,是他的本性。

    被心理疾病折磨这几年,她已经不太记得清正常的生活该是什么样。

    第 33 章   X先生

    仲夏的梦带着水果的香甜,今宵梦见碧蓝的天,浓绿的山林,清凉的小溪中间冰镇着西瓜,手边还有爸爸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脆桃。

    她坐在小溪边一块平整的石板上,手拿画笔描绘着眼前的溪景。

    大人们谈话的声音就在身后,她甚至听见爸爸在教别人唱歌。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爸爸的家乡,惠县宜合镇小棠村。

    在村里同龄人的眼中,她是城里来的漂亮姑娘。嗯还真是个难杀的。

    他强行捋平了眉头,俯身将今宵抱了起来。

    及时的拥抱像洪流中漂来的浮木,今宵抱紧了就不肯撒手。

    她贴在沈湛兮颈窝,熟悉的香气与拥抱的温度就是她的强力镇定剂,那种近乎溺亡的恐惧也逐渐从她身体抽离。

    上楼的时候,今宵觉得自己很像沈湛兮身上的挂件,像那只垂耳兔。

    她以前总喜欢将那只垂耳兔抱上抱下,连吃饭睡觉也不肯撒手,她觉得哥哥抱她,应该就像她抱那只垂耳兔。

    但那只垂耳兔现在还好么?

    她很小声问:“哥哥,你能带我去找垂耳兔么?”

    沈湛兮正在开门的手一顿,心跳有瞬间的失序。

    “垂耳兔?”“哥哥,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么?”

    夜渐深沉,若不是园中夏虫吵闹,世界仿佛在此刻按下静止键。

    今宵站在浴室门前,半边身子隐在墙后,只用一只眼睛迎着灯光仰望沈湛兮。

    刚涂完药膏的沈湛兮正要进浴室洗手,一听这话,也僵在原地。

    他拧着眉回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今宵抢先:“我害怕我不想一个人睡,哥哥。”

    沈湛兮随手将药膏扔在置物柜,上前两步将今宵笼罩在阴影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今宵双手藏在身后,紧张地绞着手指。

    沈湛兮那双眼睛生得雌雄莫辨,尖锐又美丽的狐狸眼,总是蕴着今宵看不懂的神采。

    “可以么?”

    今宵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沈湛兮拒绝,眼看沈湛兮提了口气,她又抢先说:“我以前都是和爸爸一个房间”

    沈湛兮一口气没出得来,扶着墙猛咳了两声。

    今宵赶紧伸手帮沈湛兮顺气,还小心翼翼问:“我睡沙发,行么?”

    沈湛兮一把拨开她的手:“你都13岁了还和今沈远一个房间?”

    今宵愣了一下,尴尬收回手说:“家里就一个卧室。”

    沈湛兮没话说了。

    他本以为将今宵带回家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饿不死就行,没想到是请了位祖宗回来。

    吃饭、读书、看病、花钱,都是小事。

    可这亲人陪伴、家湛教育、心理疏导是一点儿都不能少,不仅要引导她建立正确的三观,教她做人做事,还要对她往后的人生负责。

    这哪是当哥?这分沈是做奴。

    “哥哥”

    今宵小小声解释:“哥哥送我的那只,还在黄杨路的房子里。”

    沈湛兮暗自松了口气,开了卧室门径直走到沙发坐下。

    今宵很自然靠在他肩膀,依旧是四肢无力软趴趴的模样。

    沈湛兮行动不便,却碍于她的病症和脆弱的心无法表露什么,索性什么都不做了,放松了身体往后靠。

    今宵贴在沈湛兮颈窝可以清楚听见他的心跳,许是抱着她走了一路,她听见杂乱无序的节奏,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她又想起门口那场争吵。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骂哥哥“有妈生没爹养”,这么难听的字眼,怎么可以安在哥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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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是坏人。”她兀自呢喃。

    “你说什么?”

    沈湛兮没听清。

    今宵的思绪还停留在商湛洲想要动手打沈湛兮的场景,她没顺着沈湛兮的话说,反而问他:“哥哥,为什么他们都要打你?仗势欺人么?”

    沈湛兮被她这话逗笑了。

    “仗谁的势?”

    他展开双臂仰头靠在沙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问:“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是我有问题?”

    “不可能!”

    今宵回答得斩钉截铁,甚至直起腰来看着沈湛兮眼睛,一字一句说:“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他们有问题!”

    看今宵一脸认真,沈湛兮收拢双臂,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着她。

    好一会儿,他才问:“你想试试仗势欺人么?”

    “嗯?”“喂?”

    许是不耐,容卓喊了声:“今宵!”

    依稀听见自己的大名,今宵这才迷糊着眼从被子里钻出来。

    屏幕光刺眼,她只睁着一只眼睛瞧,看清楚容卓这两个字她才懒懒开口:“什么事?”

    容卓开口就问:“你没事儿吧?”

    昨日午后突降大雨,今宵从马场回来的时候踩滑摔了一跤,好巧不巧脚下青石板松动,一不小心滑进了自家睡莲池子里。

    虽说只是腰上擦破了点儿皮,但这“为了晏明逸寻死觅活”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容卓的耳朵里,她人在巴黎还赶了个大早给她打电话问情况。

    换做旁人,今宵是一句都不想解释,但容卓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多说些她也愿意。

    她拖着长长的尾调应:“创业未半,哪能现在就想死”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松了口气,也颇是笃定地说:“我就说,怎么能有这么离谱的谣言传出来?”

    今宵没答,曲着手指拨开散乱在面颊的长发,蹙着眉睁了眼。

    这边没声儿,那边却是骂开了。往年过生日,今女士总要给她熬一碗红豆沙,她不常下厨,但却执着于这碗红豆沙。有时候不注意火候,她不光能吃到红豆还能吃到锅巴,有甜有苦,她还非说人生百味,一点儿苦算得了什么?

    时间还早,她记得在这附近的巷子里有家糖水做得很好喝。话说得很满,但她真做不了出格的事情,让他陪着喝一碗糖水,也算没有白费容卓的一番心思。

    印象中那条巷子离得不远,临江路上不好停车,打车反而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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