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被人跟踪的事情还记得吗?当时我们猜测是周生的对家做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全错了。那个人就是冲着你来的,而且——”
林初言皱眉:“而且、什么?”
阮乔深呼一口气:“还有黎永年,他的尸体最近在港城郊区发现了。死了估计挺长时间的,而且死状非常残忍。傅明琛刚刚已经通知你家周生了,总而言之,你一定要小心。”
林初言闻言僵住了,浑身像坠入冰冷的海底,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黎永年竟然死了?
他只是想通过调查他,再从沈媛身上查到原身母亲的死亡真相。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也死了……
他放下手机,忽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就像被什么阴冷潮湿的动物盯上,一寸寸爬过他脊背。
他下意识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人脸就被人用毛巾紧紧捂住脸。充满了化学物质的刺鼻味瞬间道钻入鼻子,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65章 被迫和老公分开的第一天 “你的眼睛和……
林初言是被垃圾的臭味熏醒的, 睁眼就在一片空间狭窄的黑暗里。
好像……是个垃圾箱。
实在是太臭了,而且正在快速移动着,还几次颠簸到让他反胃想吐。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残留, 他脑子还是晕乎乎的。手脚被绑绳索得很死, 几乎深深勒进了血肉,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脸颊和嘴巴也被一层层胶带封住, 他有点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 林初言感觉停了下来,紧接着他头顶的盖子被打开。
一阵刺眼的光芒过后, 眼前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戴着帽子口罩只露出一双阴冷可怖的眼睛, 而他身上还穿着林氏的保洁工作服。
竟然是那天被林妙语刁难的清洁工!
林初言睁大眼睛, 很快想起他就是当初在星耀商城跟踪自己的人, 因为这双眼睛实在太熟悉了。只要想起都会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原来他一早就潜入了林氏内部, 而且就在自己身边。
男人毒蛇般阴冷的目光扫过林初言的脸, 并不惊讶他已经苏醒, 随手把人架起来,重重扔进了面包车厢里。
这一下没有任何缓冲, 林初言摔得浑身骨头快散架, 额头后背狂冒冷汗, 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人朝他冷冷看了一眼, 把尾门砰一声关上。接着汽车引擎声响起来,车速非常快地离开了地下车库。
林初言蜷缩在车厢里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尝试动了动手脚,还好没有骨折或者脱臼。
他艰难地抬起头打量周围。车窗都用黑色窗膜封着,外面的人无法看清里面的场景,更听不见他的呼救。
看来他真的是被绑架了。
而且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提前准备好了工具和路线, 堂而皇之地将他从林氏大楼里迷I晕带走。
可是为什么?林初言在脑海里搜索着所有可能性。如果对方是为了钱,那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不是……
林初言摇了摇头,拼命地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掉,他会没事的,他要相信大反派会很快找到自己!
……
林初言被发现失踪是在半小时后。
一屋子员工在会议室里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林初言的身影。
蒋橙坐不住,先回了林初言的办公室,寻找无果后又去办公区。
有个女生说隐隐约约看见林总往卫生间方向去了。蒋橙立刻去了卫生间找,所有隔间门都虚掩着,他一个个敲门询问,却发现里面都没有人。
心底涌上一些不好的预感,蒋橙立刻拨打林初言的号码。
几秒后——微弱的震动声在头顶响起,他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在墙壁的应急灯夹层摸到了林初言的手机。
蒋橙脸色凝重,第一次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能处理的地步。
……
天晟总部。
会议室里的股东们心思各异,有几个年纪大的董事呼吸粗重,脸色黑如锅底,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他们曾经在公司怎么叱咤风云,也无法否认天晟早已经悄无声息地洗了牌。
这次的会议不仅高层任命变动,甚至天晟几个大型工厂选址,还有星系列商场的建设和投标也基本确定。
数百亿资金的项目他周榷之一个人就能拍板,还仗着欧洲商会那边的关系,愈发目中无人。
叫他们回来开会,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人心都是复杂的,股东既盼着公司更好,又怕公司在周榷之手里太好。
年轻气盛的周家小子,刚读完书就横空出世,雷厉风行地接管船舵。
丝毫不把他们这些为公司打拼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老臣放在眼里。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若是能狠狠栽一跟头才解他们这群老人的气。
然而近年公司各个派系的权力一削再削,再加上股权被周榷之增资扩股稀释后,到了几乎架空的地步。
而当初他们极力反对的科技转型路线,得到国内与海外的积极反响。畏手畏脚、固步自封的他们,已经无法阻止天晟新一轮气势如虹的扩张。
股东们面面相觑,当一边叹气一边陆陆续续离场。斗不过斗不过,夹起尾巴老老实实拿钱就算了。
周榷之把厚厚的计划书扔回桌面,在落地窗边抽了根烟。每次和这群人打交道,他都能听见各种毫不掩饰的心声,皮囊之下的人心丑陋无比。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很想抱住林初言,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暴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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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做回一个正常人。
周榷之把烟熄灭了,打开聊天框才看见傅明琛发的消息弹出来。对方一向言简意赅,短短几句内容却让他眉头紧锁。
心底莫名有些躁动不安,再打开他和林初言的聊天界面。
一个小时前,小哑巴给他发了“开会好无聊”几个字,还配了个猫猫打瞌睡的表情包,神态简直如出一辙。
他当时在开会,没来得及回复,接着小哑巴给他发了小猫生气的表情。再往下拉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是真的生气了吗?
周榷之本想回信息,想了想还是打电话更直接。然而号码还没拨出去,蒋橙的电话先进来了。
对面背景音嘈杂,蒋橙语气罕见地急促紧张:“老板,夫人出事了——”
周榷之呼吸一滞,冷声道:“把话说清楚。”
身旁的李淮不明所以,只看见自家老板周身气压瞬间冷厉肃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酝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蒋橙快速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周榷之下颌线绷得极紧,表情愈发森冷骇人,紧紧握成拳的手掌骨骼咯吱作响。
“失踪半个小时?”
他闭了闭眼,低缓重复着这几个字,语气宛如来自炼狱:“你知道这么长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吗?”
林初言身边一直是有安保的。
但他们因为这件事争吵过太多次,为了保证他的自由度,安保们在跟随时都会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林氏大楼是自家公司,相对安全。
所以他们都是守在办公区域外的楼层出口。这也是林初言出事时,身边没有一个人跟着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对方足够嚣张,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
周榷之沉着气息:“李淮把账面上所有流动资金先提出来,预备着对方打电话开口要赎金。无论他要多少都可以答应,只要夫人还活着。”
李淮正想开口说什么,看见周榷之的左手竟然渗出丝丝血迹,心中顿时一凛,点头应下。
“蒋橙把林氏所有监控翻一遍,务必找出夫人的去向。另外海城所有重要出入口都要安排人仔细筛查。”
周榷之顿了顿,黑眸狠绝:“媒体方面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哪一家敢铤而走险报道的,我要他消失在海城。”
蒋橙明白自家老板的用意,如果对方只是为了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是最理想的结局。可如果新闻媒体把事情闹大,撕票的概率就会直线上升。
万一对方不是为了钱呢?蒋橙心中闪过更可怕的念头,但他不敢说出口。
周榷之脸色晦暗,紧紧抿着下唇,每一下的呼吸伴随着尖锐的痛意。
他当然也想到了,但他不敢做任何假设,因为这些假设放在林初言身上,会让他痛苦到发疯。
……
林初言被绑着手脚蜷缩在角落,他身上已经臭得没边了,垃圾味混合着尘土,脏得像路边的小动物。
他被扔在这个小屋子有一段时间了。
外面是荒芜的山林,男人把面包车停在路边后,半拖半拽着他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这个地方。
也不知道这个屋子荒废了多久,地面铺着厚厚一层灰尘。还有不少小型动物和昆虫的尸体。
林初言不敢轻举妄动,惹怒匪徒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在不清楚对方真实意图之前,要先苟着。
这个外表平平无奇的男人,举手投足十分沉着。绑了人也不着急谈条件,慢悠悠地煮了一锅面条,甚至有心情拿着个小碗问林初言要不要吃。
简直是嚣张得没边了。
只是他的眼神依然阴冷,转动着看人十分麻木。而且他的口音很奇怪,听起来带着东南亚的语调。可他的长相是正宗的中国人,除了皮肤稍微黑了点。
男人注意到林初言在观察自己,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口面吃完。走过去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
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疼,林初言忍不住皱起眉,但好歹呼吸顺畅不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眼前银光一闪,一把锋利的短刃军工刀抵在了他脖子上。
男人开口:“小少爷,还记得我吗?”
林初言脖子一动不敢动,额角细汗密布,再次打量了眼前的人。在对方的目光下小幅度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不认识对方,如果是原身又或者会给出另一个答案,但他不是,甚至没有太多原身的记忆。
林初言不想错过谈判的机会,他主动提到:“赎金?”
男人木然地笑了笑:“赎金?你觉得你值多少钱?恐怕几个亿都不够,更别说你名下林氏的股份。”
林初言仿佛抓到了什么点,缓缓道:“股份、也可以。”
男人眯了眯眼睛,刀锋从林初言的脖颈缓缓移到他眼睛一两毫米的地方悬停。
“小少爷,你当我是傻子呢?上市公司股份过渡是有锁定期的,恐怕你有心给,我还没有这个命拿呢。”
林初言看着他:“你、到底、要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目光阴恻恻地扫过他的脸:“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双眼睛和你妈妈几乎一模一样?”
第66章 炮灰的绝地求生 “为什么要杀她?”……
林初言怔了怔, 竭力忍住想眨眼的感觉。因为刀尖实在太近,近到他的眼球也产生了一丝幻痛。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原身母亲?
男人似是在回想一件很久远的往事,麻木的脸部时不时抽动着。
“真的很像……你们真不愧是亲母子, 话也很多。明明怕得要死, 以为多说几句话就能掌握主动权。”
林初言心跳越来越快,想往后退却被人掐住了脸。他的手掌异常粗糙, 就像铁丝网刮过皮肤, 疼得让他微微抽气。
男人如吐信毒蛇,字字森然:“她死之前也是这样看着我的。一个可怜的母亲, 嘴里不停念叨着她有个心肝宝贝儿子, 求我放过她。”
“你亲眼看见了不是吗?她就这么在你面前摔下来……”男人抓着刀双手比划了一下:“嘭的一声。”
“你……”林初言脑袋嗡了一下, 眼前闪过一些片段, 让他喉咙一阵艰涩麻木。
在叶司明的心理康复训练后,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起原身母亲死亡的场景, 也不会产生应激反应。
到现在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发抖, 脸色苍白羸弱,连说话也变得困难。
这个人竟然就是杀害原身母亲的凶手!
林初言瞳孔震动:“为什么?”
男人仿佛没有听清, 凑得很近了些:“什么?”
林初言眼神里止不住地愤怒, 像只毛发竖起的小兽, 一字一顿质问道:“为、什、么、要、杀、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到底是什么样的恨让他要这样狠下杀手,明明……明明她都已经这样苦苦哀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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