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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70-80(第1/19页)

    第71章 船坞起火。

    绳索细长,带着倒刺勒在她脖颈间,另一端缠绕在女子手腕上,只消轻轻一拉,尖刺立刻刺破她喉咙。

    用迷药而不是毒药,意味着带走活着的她,价值比尸体要高。

    在她脖颈上缠这样的东西,说明若带不走她,也不介意让她死在这里。

    女子在府里名唤绿翘,好穿灰色衣裳,容貌生得普通,性子沉默,从来只是埋头做事,是府里的老人,一直在外苑做事,能肆无忌惮进来这里,恐怕百灵和婢女们已经遭了毒手。

    便不知是直接杀了,还是下的迷药。

    心底便起了焦灼,她大约习过武,动作轻盈又迅捷,将她手脚用同样的绳索捆住,全程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宋怜压下心底焦炙,脑中飞快闪过清梧苑布局,这女子捆好她并不立时走,应当是在等外头侍卫轮职的空隙。

    脚踝上传来刺痛,宋怜并未掩藏身体因疼痛颤动的反应,做出想挣扎却沉睡不醒的模样,不一会儿急促的呼吸又渐渐匀称了。

    那女子连续压了几次绳索,让那倒刺刺入她皮肉,又松开,一次接一次,已然超出了试探的范围,更像是捉到老鼠的狸猫。

    等玩腻了,用先前的巾帕重新捂过她口鼻,又去擦她脚踝的血渍。

    宋怜心知那巾帕上迷药会从伤口渗进身体,被捆在身后的手心往下压,叫倒刺戳着,咬着舌尖保持清醒,尝到血腥味时,后背已被汗湿透,四肢虽开始无力发沉,意识总算还留有一丝清醒。

    绿翘似准备了黑色衣裳,要给她穿上,先拆了她所有钗饰,搜身,才解了她手腕上的绳索,动作粗鲁,匕首刀背重敲了她的胸脯,咒骂了一声。

    她因忍痛出了很多汗,又听绿翘咒骂了几句,宋怜尽量冷静,保持神志清醒,至少绿翘不是京城或者江淮的人,她骂人的词,她北上途中听过,多是骂风尘女子。

    绳索重新绑住手腕,宋怜听到她将匕首收在右腿靴子里,等待时她竟也未曾放松警惕,只盯着她,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跃下榻去到窗边,似在查看外头的情况。

    不过两息,便又回来了。

    宋怜刚挪回原位,平缓着呼吸,在绿翘转身之前,心跳恢复了平稳。

    绿翘快步过来,将她扛起,穿过浴池后院,在墙壁上轻叩三声。

    外头有轻微响动,似有人翻进了院墙,木梯搭上,她便被带着翻出了郡守令府。

    无人说话,听脚步声共有三人,连同绿翘,身形极轻巧,穿行黑夜里的街巷,如同鸮鸟狸猫,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风变得潮湿,宋怜在心里计算走向,是秦淮河。

    不过片刻,她便被随意丢在了船房的地上。

    船桨拨开水流,船舶晃动,几人拿起案桌上茶壶,灌了水喘气,“怎多了那么多侍卫,三更了还不歇息,差点被发现。”

    是同绿翘一样的,阳武口音。

    有一人过来扒开黑布,手指掐着她下颌打量,粗声笑,“生得这般美,也难怪惹得两疆之主争夺嘞,老子也动心了。”

    “不真碰,玩一玩总可以的吧。”

    有一人似胆小,上船后摔在地上,腿软爬不起来,被嘲笑了一通,这会儿开口,牙齿还在打抖,“老……老大别吧,那高邵综手段血腥,半个月前捉到东羯右贤王,他令人在疆界把那王活剐了,连带六百多羯军,血肉把那片的水草都养丰厚了,动他的女人,恐怕……”

    宋怜控制着呼吸,身前裹着臭味的男子似乎畏惧,掐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却又很快握上,指腹摩着,鼻息粗厚,“怕什么。”

    那人似不敢反抗,过了一会儿才呐呐道,“可主公是要拿这女子同那定北王谈条件,若她被玷污了,还有用么?”

    肮脏的胡须压在脸上,惹人反胃,他似暴躁不耐烦,“给老子闭嘴,现在已经不需要掘土挖洞的了,老子把你丢河里,你淹死了,这里也就没外人了。”

    那人似畏惧地往后缩了缩,船坞里便没了声音,她衣裳被撕裂。

    压在地上的手腕暗中用力,尖刺深刺入肌理,鲜血溢出,脚踝上亦是,男人咒骂一声,在她身上摸着亲着。

    “主公说尽量带活口,有大用,都带到这里了,死了可惜,你他娘的别坏事!”

    有一人声音尖利,身上的人咂摸着松了手,“老七,拿药止血。”

    女子不甘愿应了一声,从窗台上跃下,往她手腕脚踝上倾倒药粉,宋怜闻到了淡淡的胭脂香气,是绿翘。

    那香味混合着浓重的酒味,倒完药,似乎又回窗棂上坐下了。

    几人里实际上掌权的,应当是那嗓子尖利,被唤做老二的。

    “把酒收起来,就算你千杯不醉也不行,郡守令府侍卫不是吃素的,要不了多久,肯定全城搜查,全都去划桨,天亮之前,必须进淇水,把人交到徐掌事手里,想吃吃,想喝喝。”

    所有人都出去了,门窗紧闭。

    秦淮河上灯火通明,文人墨客往往会友登船,夜宿江上,搜令兵即便顺着她留下的血迹寻到这里,截停船只,一艘一艘的查,一时半刻也搜不出结果。

    宋怜睁开眼,环顾四周。

    船只很小,空间逼仄,长宽只够十一二人站稳脚跟,这样的商船在秦淮河上并不起眼。

    丝竹声越来越远,船行的速度也加快了。

    船里点了豆大一盏灯,光线昏暗,零星月光从窗棂洒落,宋怜目光投向案桌,那儿放着两三个水囊,随船只轻轻晃动着。

    她忍着刺痛,用力掰了两根木刺,脱出手来,安静等了片刻,一边分辨外头的说话声,一边依靠着木墙挪到桌边,取出藏在袖子里的药包,每个水囊里都分过,抹完篮子里两个梨果,剩下的药重新包好,赛回袖子里,擦干净水囊和酒壶上的血迹,重新放回原位。

    安锦山以后,她习惯在床榻边备下能令人昏睡的药物,从丹阳郡回来后没有再服用,便还剩了许多。

    地上挪动的血迹遮掩不了,她便只做是因为浪花摔落的,躺在船靠窗的位置,重新栓好绳索,虚虚缚着,阖眼休息,并不是绝顶聪明的对手,只要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就有机会脱身。

    若无人喝水,或者只有一部分人喝了水,她亦可从窗户撞出船舱,阳武位于中原腹地,会水的恐怕不多,且秦淮河平缓,纵是这六人会水,她下江之后,也未必没有生机。

    宋怜在心里盘算近来收到的军报,估量将计就计,一路顺到汴州,连横合纵汴州的可能。

    有人推开窗,跃进船房,踢过她一脚,在案桌前坐下。

    烈酒香充盈船坞,宋怜卡着时间,接住掉落的酒壶,扶着绿翘让她滑在地上,从她右腿靴子里取出匕首,割喉后脱了她靴子穿上,匕首捆紧,侧身靠着窗户,观察外头江面的情况。

    船只已经驶出庐陵城,江上并无行船,宋怜稍包扎了手腕脚踝,耐心等,船只接近两山峡谷时,洒酒,倒了油灯,待火焰将散落的衣物烧起,从临江的窗户翻出甲板,隐在船尾。

    “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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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七——老七——”

    “快灭火——”

    众人松了船桨奔回船坞,宋怜翻下江里,浮出水面游到船尾,用匕首凿船,那船坞中陈设简略,几人打水灭火,烧不了多久。

    冰凉的河水泡进伤口,痛意刺骨,船尾被凿穿半尺宽的口子后,并不需要她再用多大力,水流冲刷,涌进船体破开木楔,水势汹涌,船坞倾斜,宋怜潜进水里,似一尾游鱼,离得十数丈远,方才浮出水面,看着远处江心里的人浮沉挣扎。

    船舶上燃烧的火光引来烟信,右岸有群鸟盘飞,宋怜想了想,重新拔出匕首,往沉船的方向游去,手臂钳住一名干瘦男子的脖颈,匕首横在他喉结下方压住。

    男子已被吓破胆子,哆哆嗦嗦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他牙齿咯吱咯吱打颤,手脚僵硬不能动弹,宋怜匕首压着他脖颈,托着他浮出水面,往有火光的一岸游去。

    她也并未立刻上岸,一手挟制着干瘦男子,另一手合在唇边,打了声军啸,三长两短,不一会儿果真奔来一列兵马,当前一人竟是武平。

    武平领兵奔到江边。

    那女子在后,身前匕首挟制着一名男子,只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面容,月色下似河中水妖,洗尽铅华,却越加风华明丽。

    武平听得唤声回神,慌忙垂首行礼,心如鼓噪,“末将见过夫人。”

    宋怜扫了眼他身后,吩咐道,“借将军衣裳一用,差人下江把尸体捞上来,取了他们的令牌衣物,另寻一艘四丈长两丈宽垂钓船坞,借将军四人,随我去一趟淇水。”

    第72章 掳掠训练兵马。

    微月映照远山松林,淇江上烟雨雾濛。

    船坞出浔江,进淇水,过连峰山江心。

    到了宣城地界,武平从船窗处,看见十数丈开外,淇水东岸停靠一艘沙船。

    沙船两层船坞,中等大小,放置太平篮,多桅多帆。

    船头有六七家丁模样打扮的守卫,似也看见了他们,中间一人折身回船坞,很快出来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着褚色儒衫,做账房先生打扮。

    幸顺在这头看见,连忙道,“那就是徐葛徐掌事。”

    武平吩咐,“挥令旗。”

    幸顺受了不小的刑罚,也见识过武平的武艺,连声应着,到船头挥旗。

    丑时刚过,天色未明,江上水雾弥漫,徐葛并没有立刻回应,六名家丁两两结成一队,放下小船,往钓船驶来,一边掌船,一边远眺,似是在检查有无追兵。

    宋怜扫了眼船头那胆小如鼠的男子,吩咐武平,“你遣两名水性好的,暗中下水渡江,去宣城府,直接找军司马常建,跟他说宣城混有奸宄,立刻备下精兵千人,散进宣城里,潜伏待命,暗中注意丘家、李家,任家,尤其任家。”

    她声音和缓,说到任家时,目光落在了幸顺身上。

    幸顺后背冒起凉气,双腿控制不住的打颤,想跪不敢跪,急忙转身求饶,“将军快快在船尾桅杆离地三尺的位置挂

    上三条黑布,小人该死,刚才竟是忘了。”

    武平变了脸色,从窗户翻出,长剑抵在他后腰,“该想起来的,你最好都想起来了。”

    幸顺哪里敢再耍花招,牙齿咯吱咯吱打了哆嗦,“没有了没有了,交接前定下的规矩,两道信号,一个是令旗,一个是在船尾桅杆处挂黑布。”

    那两条小船还有三五丈便到,武平猫着腰,绕去船尾,令两名卫兵悄然下水,又亲自挂了黑布。

    不过几熄功夫,那两艘小船当真靠近船尾,看见船尾处桅杆上系有黑布,才似彻底放下心来。

    又要看一下‘金子’。

    武平跃回船坞,单膝跪地说了声得罪,将‘昏迷’的人挟持出船舱。

    幸顺举着火把。

    那女子肤极白,脖颈、手腕,脸颊皆有血痕,伤势不轻,样子徐葛也是见过的,正是那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的宋氏女。

    淇水两岸鸟兽啼鸣,火光隐现,距离此地不过六七里,行进速度非常快,紧锣密鼓,徐葛顾不上训斥那群废物,比手势让船只跟上,旋即快步回了船舱。

    幸顺差点没瘫在甲板上,也不敢这时候多事求饶,直起来帮着去划船,他知道河岸两边根本没多少追兵,只是那女子安排的疑兵之计,却也不敢往大船示意。

    只等进了老巢再做打算,幸顺暗自咬牙。

    回了船坞,武平松了手,埋头叩首请罪,“属下冒犯。”

    宋怜摇摇头,示意他将她扶起来一些。

    武平抬头,看见月色下那脸颊肌肤上淤色指痕,慌忙垂下头去,那凝脂滑腻的触感却似乎留在了握剑的手指上,灼热燃烧。

    黑夜里他膝行上前,尚未察觉时,已不由握了握手里的剑,掌心皆是湿汗,“属下替夫人解了绳索罢。”

    那绳索带着倒刺,拖行时浸出鲜血,黑衣看不出颜色,船板上却蜿蜒出血迹。

    宋怜尽量不碰到伤口,靠着船壁看前头那艘船,“能做斥候大掌事的人,多少有些能力,不逼真些,恐怕骗不到他。”

    武平垂首应是,洒了止血的伤药,那伤口泡过水,实在触目惊心,“夫人既猜到是任家,不如早些靠岸治伤,剩下的交给属下等便是。”

    宋怜摇摇头,一时死不了,倒也无妨。

    两船相隔十余丈,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前头大船在宣南码头停靠下,徐葛领着七名家丁下了船,那沙船收了过板,继续往南行驶。

    天际已经微微泛白,上岸后想借月色掩盖几人样貌是不可能了。

    那沙船吃水深度不正常。

    宋怜眉心微蹙,走到船坞北端,看了看山林,估算时间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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