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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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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低六钱,凭着这件事,咱们就没什么不信服大将军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连连询问是不是真的。

    有人插嘴应,“是真的,起先洪记和刘记的米铺价都高,还限买,按说昨日今日该接着疯长的,却是当真降了——”

    “昨日就降了——”

    欢呼声更盛,众人纷纷拜倒,几乎要称起万岁来。

    秋恬就近扶起一位杵拐的老伯,朗笑道,“实则自炎黄五帝起,大江南北就是同一家,往上数三代,吴越也同京城是一家,不分彼此,他杜怀臣霸占沅水,自立为王,是为大逆不道,大家伙却是受牵累的,贾家军苛捐杂税,叫吴越民不聊生,秋家军却不会做这样的事,必定替天行道,势必还武陵城一片清明!”

    叫好声一片,长街上人越聚越多,声震云霄,武陵城渐渐恢复了人气,炊烟袅袅升起,秋恬的声音渐渐淹没在喧闹的人生里。

    有行脚商贩开始叫卖。

    街上行人也渐渐多了些,来福瞪了眼,轻声驭马,待马车转过巷子,依旧有些愤愤的,“这秋将军着实有些口舌,分明是主上调了粮,压调了粮价,用的是云府的私财,发的米粮也是蜀中调拨的,怎么到秋将军口里,半点没影了呢。”

    他常年跟着在外做事,也见了许多的世面,哪里能看不出这位将军是在借蜀中的花,添秋家的锦呢。

    宋怜看了眼远处万人簇拥的男子,乱世里,文臣另投它主,武将蓄存实力,都是常有的事,世家弟子皆有些傲气,也有野心,稍有不慎,离心叛主也是有的。

    宋怜缓缓放下了车帘,后头福寿追马赶上,回禀消息,“李将军率十万大军,已过了沅水。”

    宋怜算了算行军路程,大约再有三日,蜀中大军便能到武陵城了。

    她的伤势实在不能骑马奔波,但乘坐马车这样慢吞吞走着,等到东湘城,也迟了。

    宋怜提笔,写下一封手书交给来福,“你亲自去见他,邀他到衡阳城一聚,若他不动心,皆是再打开手书来看。”

    来福应是,将手书放进钱袋子里,贴身收好,主上交代了什么时候看,他便什么时候看,纵是好奇,也从来不会提前拿出来,主上这样交代,自有她的道理。

    他弃了马车,只带三五个人,轻装便行,往东湘城赶。

    宋怜扮做回城探亲的家眷,往衡阳城去,有季朝在,便也无需太多护卫,福寿便也被她遣回了武陵城。

    沅水江畔,合雁山孤壁上是去往吴越的山道,虞劲看向山下往西行的船只,闷头不语,五日前主上从云府脱身,那负责守卫云府的青营首领章华是个不肯松口的,一路追咬,主上的大宛天马一直养在城中,他们跟着主上一路出了城,到岩渠一行人才发现不是往北,而是往南。

    郑寻是个直肠子,出声询问,主上一句走错了,便将他们打发了。

    已然是走错了,如今却一错再错,错到沅水河畔,过了沅江,进了吴越国的地界。

    虞劲麻木的看着江上船只走远,宋女君手底下的人都有些轴劲,那章华连同三百卫兵,不好大张旗鼓搜罗追捕,硬是化成小队兵马,日夜不停的咬在身后,蜀中斥候营组建的时日不算长,中间虽有乌小矛暴露行踪,但能跟上他们的路数,追咬到现在,已十分叫人侧目。

    昨夜由郑寻引路,叫章华以为他们上了船,引往东边去,一行人脱身出来。

    王极不得不上前劝,“属下已收到消息,女君身体没有大碍了,第二日清晨便已经出了城,当是不防事的。”

    高邵综并未多言,蹲在肩上的海东青大约听得出女君二字指的是谁,睁开眼睛微展了展翅膀,羽毛轻擦过他侧脸,晃着脑袋东看西看,往后仰时,忽而啼鸣一声,展翅往南向飞去。

    高邵综勒了勒缰绳转身,“放出信令让郑寻南下武陵,不必同章华纠缠。”

    王极便知主上宁愿耗费人力路上风餐露宿处理政务,也不愿回北疆,究竟什么时候愿意回北疆,他也不知道了。

    吴越虽离北疆更远,却是比蜀中安全的,只得放出信令,压下遮面用的围帽,驾马追着乌小矛的方向去了。

    两艘小船在江上一前一后相隔不到百丈,郑寻见那姓章的竟要带着人跳了江,往这边游来,连忙放出黑旗,立在船头大喊,“实不相瞒,主上不在船上,昨夜主上根本没上船,如今已进了吴越,你我并不到拼死的时候,已到了沅水,章掌事何不如南下寻云夫人,云府人不通武艺,多晚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他声音粗狂,沅水上传出百丈,章华在水里听见,略一想便知昨夜中了计,稍作停顿,挽住缰绳,借力重新翻上船,青营其余人也跟着一道跃回甲板上。

    章建看向百丈外那艘大船,抹了把脸上的江水,顾不上连日奔波追捕的疲倦,“眼下怎么办。”

    又忍不住道,“首领可知究竟是什么人,那公子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漫说这一群手下,神出鬼没的。”

    章华沉默不语,那男子囚禁云府三月,寻常在院中踱步,哪怕手腕缚着玄铁链,也有一种令人无法窥看的尊贵,是松风霁月般的人物,动起武来,威慑凌寒,不怒自威,出手健歃如长空疾电,招式大开大合,一人立在院中,是譬如千军万马的气魄。

    动手那日,半个青营加上三百卫兵,不到半个时辰,一半人躺在地上,剩下一半人围在外围,手持兵器却避讳着不敢上前。

    那男子与他交手,本是能取他性命,最后收了手,留下了他的性命,大家扶着伤了的人回去,便发现一个也没伤到要害,纵是不能动弹的,也只是脱了骨节,正了骨,也就好了。

    此人身手之不凡,叫人又敬又畏,当天夜里,使的一招声东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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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待他们察觉上当,折回去时已经晚了,人已逃出了城,一路追来了此地。

    这一路更是叫他们见识,追得十分辛苦,数次失去对方的踪迹,蜀中斥候营,离真正的斥候,实在差得太远了。

    不等章华回答,章建先叹了口气,“再追我是没脸了,十次里有七次都靠装成女君的声音欺骗那只海东青幼鸟,才能寻到对方的行踪,我宁愿回去找女君领罚。”

    船上一阵死寂的沉默,那只海东青幼鸟每每听见哨声盘飞出来,欢欣雀跃,待察觉不是女君,嗷嗷叫在天上打滚撒泼,下次再骗,下次还来,次次如此,再没完没了欺负一只没成年的幼鸟,实在也没有脸皮。

    章华脸上亦燥得慌,沉默片刻开口吩咐,“先佯做南下去武陵,下了船潜进江里,另换小船,跟着去看看他们北上做什么。”

    “是。”

    郑寻见章华几人散了,松了口气,放出信鸽,他们有要务在身,行船并不靠岸,直接北上往京城去了。

    王极收到信鸽时,一行人在陵零城一处茶楼里,主上已换了一身衣裳,青色衣袍清贵俊美,墨发玉带敛去几分杀伐冷肃,置身在这布置简单的茶楼里,亦好似名山里久居的先贤隐士,瞧着与平日十分不同。

    平素

    太过杀伐严峻,冷森森的,倒叫人常常忽略,主上样貌是生得极好的。

    这样简单无坠饰的青袍,落在主上身上,也叫人晃眼。

    要等的人还没来,窗前男子负在身后的手指正摩挲着矢尖,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王极想起丞相的叮嘱,只得硬着头皮劝,“丞相说色令智昏,让属下虽是提醒着主上一点。”

    起因是近一月来,主上忽而差人传令,让他将送去北疆的政务文书全部送回广汉,他莫名,见到丞相时多问了一句,丞相站了半响,却是脸色大变,急匆匆回了府衙,接下来北疆出了名的和煦丞相没了好脸色,到他南下时,再也没见过丞相的笑模样。

    却原来将近一个月里送往广汉的政务文书,都是宋女君批复的,北疆欣欣向荣平安顺遂,若非主上察觉异常,其他人谁又分辨得出来。

    偏那些个女君处理的政务,桩桩件件无不妥帖,北疆臣佐无不心服,半点异常也未曾察觉。

    知情的,那个不心生骇然。

    王极心有余悸。

    高邵综看向长街尽头的太尉府,漫不经心唔了一声,她批复北疆送来的信报,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北疆,一模一样的文书送来他这里,待他批复后送去北疆,前后差着一个月,两次批复应答的内容相差的不多,便是处置不同,也各有侧重。

    偶有一二桩,不乏叫北疆臣佐惊叹叫绝的。

    她倒也好兴致,这般忙,又受了重伤,还有心情做些旁枝末节的事。

    高邵综张弓试了试弓弦,张弓搭箭,吩咐王极,“你留在此处收买粮草,购齐运出陵零城,与郭平汇合后,待命便是。”

    王极应是,看向远处的太尉府,已有约五百精兵列阵清道,百姓们纷纷避让,朱红大门缓缓打开,又有六七十银枪玄甲的卫兵从府中出来,止动间训练有素,器甲精良。

    大步跨出门槛的男子铠甲在身,接过樱枪翻身上马,喝驾一声,竟当街纵起马来。

    身后三百骑兵紧随其后,丝毫不顾两旁百姓惊慌躲闪,满地被带翻的瓜果粮食,王极瞧见其中一名士兵挥鞭劈向一名躲闪不及的百姓,极厌恶的避开眼,朝虞劲点点头,先一步下了楼,隐进了人群里。

    箭矢破空而去,卫兵应声而倒,列阵里不及惊慌,第二箭没入贾宏左肩,箭矢没骨穿出,贾宏被带下马去,惊叫暴喝声响起,高邵综收了弓,置于案桌上,留下两枚茶钱,抬步转入茶肆另一端。

    虞劲随主上穿行人群里,有一肚子话要问,待从北门出了陵零城,身后已传来关闭城门的磬钟声,他二人并未掩藏乔装,太尉府士兵很快便能从茶楼查到他二人身上。

    却也不必要隐藏,出了陵零城,查到他们也无妨。

    虞劲闷声问,“主上何不趁机取了贾宏性命,此人横征暴敛,又伤了女君,实在死不足惜。”

    高邵综淡淡道,“吴越情况不比其他,贾宏一死,接手贾家军的人是冯弘,此人性残暴,好屠城,比贾宏还不如。”

    且吴越庆风手中尚有九万越军,她若想取吴越,留下贾宏与庆风二人相争,比此时取了贾宏性命更有利。

    否则以她睚眦必报的脾性,岂会让伤了她的人逃脱了性命。

    陵零城外东郊远远有军号声传来,高邵综眸底片刻晦暗,端看那贾宏有无顶着箭伤领兵的韧性,若没有,她也能安心养一养伤势。

    李旋与茂庆到了武陵城,兵事的事宋怜便不怎么插手了,议事堂里,通常只是听着几位将军商议,轻易不开口,贾宏在彬州败北,仓皇逃窜,怎吃得下这口气,回去以后必定纠集大军反扑武陵。

    是以武陵城连日来加紧修筑城防工事,排兵布阵,严阵以待,等了好几日,派出的探子斥候一茬接着一茬,今日却从周慧那里收到贾宏重伤的消息。

    午间军探送来了消息,李旋不由大笑,“真是天助我也,这贾宏平素为人气势太盛,仇家太多,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了!”

    秋恬听了却往上首看了一眼周大人,颇觉古怪,一来那贾宏竟也伤在左肩,一样是箭伤,实在有些巧合。

    二来是李旋和茂庆的态度。

    尤其是茂庆,待那周大人有十二分恭敬,便是他早知这周大人是假货,也难以从此人身上察觉端倪。

    茂庆虽不如段重明名盛,也是遐迩闻名的清流名士,受他尊敬的人,绝非寻常人。

    秋恬与李旋约了饭,因着郡守令定了规矩,领军时全军上下一律不得饮酒,席间便都只喝茶,饮过三盏,秋恬开门见山问,“此周大人非彼周大人罢。”

    李旋啊了一声,见他已经知晓了,也就不瞒了,“将军好眼力,这个周大人是郡守令的传令兵,此次事急从权,秦小兄弟才出此下策,将军莫怪,郡守令已派了参军同知,给将士们的嘉奖令不日就到了,赐爵令也如秦小兄弟所说,一一照办便是了。”

    秋恬听了,越加觉得古怪,便不说这一位‘周大人’极擅内政,但看武陵城这一役,也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区区传令兵。

    偏李旋似乎是与其相熟的,秋恬问,“秦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斥候查得零陵城外外集结的贾家军暂时散回了大营,也并未松懈了军防,每日换了便装去城楼寻防,她要收拢民心,先将武陵郡治下十二县里有申告的冤假错案寻出来,差遣周卓带人重新审查定罪。

    是冤案的平反,被豪强侵占的土地,悉数返还退回,又兼顾她在江淮曾随农官下过农田,略略懂得些农事,见这里的百姓用石块农具的占大多数,便又把抄没得的两座矿山提来了案上,一是找人锻造兵器,二是锻造农具。

    养伤的时候,便也忙碌得很,从议事堂出来,回郡守令府时,天光渐暗,她还没进得院子,见侍卫云间守在院外,倒有些奇怪,有了季朝以后,她身边不必那么多人,福寿几人都叫她派去军营了,只留下几个不怎么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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