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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170-180(第1/16页)

    第171章 安排周全。

    距离冬巳节只有十五日。

    信上说陆宴会在冬巳节这一日,死在益州,罗冥的宴席上。

    罗冥手中有受新帝李珣指使毒害平津侯的秘令,冬巳日一过,江淮郡守令死于罗冥之手的消息会传回江淮,届时江淮海沸山摇,大周驻益州南大营的军将温堰,是京师除李旋外最受重用的将才,素来不屑皇帝对江淮拉拢求和的军策,江淮失去君主,他必不会放过南下的机会。

    一旦温堰抢先在北疆收到消息之前夺取庐陵广陵,非但可占据江淮两大粮仓,还能同驻扎郑州、正被北疆刘家军步步紧逼的李旋李家军形成守望之态。

    刘同无往不胜的态势会瞬间扭转,刘同受温堰、李旋两军双面夹击,非但攻不下郑州,连先前被吞进去的大周城池,也要吐出来六七座。

    转败为胜的利益放在眼前,温堰不可能放过。

    江淮臣将素有气节,不会坐等北疆伸出援手,为陆宴复仇,温堰一旦发兵,江淮会举兵御敌。

    她是平津侯夫人,曾在江淮为官,以陆宴未亡人的身份出兵益州,江淮一旦抢得先机,占据京畿之地,北疆便不可能再独占天下。

    同是诸侯,届时江淮的臣将,绝不会同意让出京城,迎北疆入京。

    她提前南下江淮,有足够的时间安排部署好一切。

    江淮、北疆、京畿三地的军防部署在心底划过一遍,她提前南下江淮,有足够的时间安排部署好一切。

    宋怜心脏开始不规律跳动,死灰复燃的焰火,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炽盛,掩盖了所有。

    让她只看得见局势变化带来的机会。

    两人现在正在城东一家名为周家医馆的后院里。

    千柏进来周家医馆,还没开口说话,眼眶已经先红了,问了夫人身体已在好转,安心了些,知道那些北疆斥候看管夫人看管得严,时间耽误不得,想问的很多话都先压回肚子里,走至药房靠右的窗边,打开第三格的药屉,从最里面取出一个小木箱。

    样貌并不起眼的木盒子,从外观看是个药盒,打开以后上层也放着药丸药瓶遮掩,下面放着印信,虎符,大人存了必死之心,以性命换取夫人名正言顺接管江淮,让夫人拥有夺取王位的机会,过想要的生活。

    另有一封信,千柏也一并交给夫人,“大人曾说过,如若夫人在北疆过得开心快乐,益州传出的消息便只是大人已出家云游了,若夫人在北疆过得不好,这封信才能交到夫人手里……”

    千柏轻声说,“这件事的真相只有我和景大人,张统领知道,我们也劝过大人,但大人说这是他唯一能为您做的,大人说他相信夫人有能力,做一方明主。”

    “大人和夫人从翠华山回来以后,大人就已经开始安排了,为隐居修缮山院也只是障眼法,实则抱养了一个被弃养的婴孩,有专人保护,这个孩子会成为平津侯府的血脉,能助夫人更快掌权江淮……”

    手中的信笺似有千斤重,垂在袖中的手似也被重石压着,宋怜接过信笺,握在手中,始终没有打开。

    只是吩咐千柏,“你立刻派信得过的人回去,或者你亲自带人回去,药不必是真的,阿宴也不必当真服用毒药。”

    千柏看着夫人,欲言又止,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垂头应是。

    宋怜没注意千柏的异常,只是叮嘱他,“这里不安全,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搜查,江淮的人这几日便可寻由头早日撤出北疆,务必小心,这些东西分到不同人身上,带回蓝田,交给来福。”

    千柏应是,直起身体时深吸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他都为夫人愿意离开北疆高兴,也清楚豫章城外的事不能再来一次,对夫人来说,他们留在北疆,不一定能成为助力,有时候还会是软肋。

    他收好木盒,重新给洗干净了的双手涂抹药汁,装扮成一名患有咳症的病人,先离开了。

    宋怜数着时间,等千柏离开有一刻钟后,从房舍药柜背后的暗道出去,进了医舍的典籍房,寻了一处临窗的位置坐下,此次虽是个机会,但北疆过于强大,江淮诸臣,大多数安平乐道没有野心,这件事要促成,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不能缺,机会只有一次,需要好好谋划。

    王极已经在医馆候了半个时辰了,见主母手里的书册始终看不完,似乎遇到了晦涩难懂的难题,一刻钟翻不出几页,看了看时辰,忍不住上前行礼,“天晚该用膳了,主母不如将这两卷医书带回府,用了膳再接着看也不迟。”

    宋怜现在满心只有江淮和京城的事,并不想回府,只是这几日高兰玠好不容易相信她不会再自戕,减少了她外出时跟着的斥候暗卫人数,两人之间相处融洽,她若不愿回府,恐怕惹他疑心。

    她需得尽快离开长治,回江淮,提前部署一切,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能将高兰玠骗离长治,她离开长治会省掉一半时间一半精力。

    她并不觉得饿,但她出府的时候身边虽看不见人,暗地里却定是有人跟着的,她便是想撒谎说吃过了也不能,用膳的时候一直在想如何将高兰玠支出长治,心不在焉,被对面的男子看了好几次,才先摒弃纷杂的念想,端着碗小口小口喝着鱼汤。

    高邵综视线落在她垂着的眼睫上,眸光幽深,每日随她出门的暗卫都是

    他安排的,今日是林墨,他已经问过她今日在府外都做过什么,见了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除却在医馆药房待得时间久一些,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从在前院遇见,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她无意识回避他的视线,不是他的错觉,她对他那一点浅薄的爱意,因为什么不知名的原因,消失了。

    高邵综放在桌上的手指微蜷,又很快松开,平静地用了膳。

    这一久两人白日两人一起处理北疆的政务,她能模仿他的笔迹,几乎以假乱真,她处理完的军报内务他只稍稍过眼,便可下发府衙,闲暇时学医,同寝同食,夜里亲密无间,她不再服药,也经不起撩拨,情动时拥住他,反应浓得他以为两人能天荒地老。

    只是出去一趟,竟就变心了。

    他手执茶盏,抬起呷了一口,同她商量,“每日出府奔波,可让人将医师请进府来,每家医舍的医师上值前入府来授课一个时辰,也不耽误他们去医舍治病救人,阿怜以为如何?”

    宋怜本就不太饿,闻言把汤放下了,收敛着情绪轻声道,“直接去医舍会方便些,有病人来,我可旁观医师如何把脉开方,望闻问切上进益会快些。”

    高邵综想亲自教她的,但她从一开始就拒绝了,现下再次被拒绝,也并不意外,待她去沐浴,他先见了王极。

    听了禀报,让王极去查今日出入周家医馆的人。

    这世上有什么能让妻子变心的东西,一是权利,二是一些能入她眼的男子,便不知这次是哪一个了。

    若说是一,她当应当知晓,无论如何,哪怕她现在便坐在京城的紫宫正殿里,也没有机会。

    他踱步到了浴池外,吩咐守在门口的侍女先退下,掀开帘幕进去,立在门口看那正趴在玉阶上的背影,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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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二,也不大可能,长治没有这样能入得她眼的男子。

    且她同他已结了亲,以她的品性,再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异常。

    她察觉到动静,偏头看了一眼,身体缓缓下沉,遮住玉白的颜色,眼睫轻颤,复又恢复如常,“兰玠要沐浴么?”

    高邵综嗯了一声,开始解腰间的玉珏,勾带,外袍,中衣,下了水池,围着她游了两圈,察觉她暗自紧绷,心情升起愉悦也并不意外,她心里有鬼,又知他极为了解她,担心叫他发现异常,这时心神便不得不如数放在他身上。

    从去同州的路上,收到她想从崖上跳下的消息,再到两人得救,他想了很多,此时在她暗自紧绷的目光里,一步步朝她靠近,绕到她背后,从后面拥住她,下颌在她肩上轻点了点,去寻她的唇,在上面吻了吻,片刻后停住,问她是否是收到了什么消息。

    宋怜脸色白了白,从长云山回来他一直在养伤,摘下面具那日他说想要他的洞房花烛夜,自那日以后,两人夜夜同寝,亲密无间,他触碰在她脸侧的温度像比池水更热的热流,顺着肌肤四处蔓延,但今日她总控制不住想起在益州的人。

    他要用自己的性命,成全她的野望,为她安排好一切。

    她不愿往深处想,但无法像以往一样,同高兰玠这般亲密的接触。

    她在寻些合理的理由,耳边低沉的声音叫她脑子里空白了片刻,“什么?”

    高邵综盯着她,“是今日见了什么人给你传了什么消息么?”

    宋怜几乎连心跳都屏住了,“我是收到了些消息,但是无关紧要,兰玠你又开始怀疑我了么?”

    如果高邵综和她一样,提前知道了阿晏的计划,那么她纵是去了江淮,也没有成算。

    更不用说,她到底能不能出得了长治。

    幸而他只是怀疑,她今日去了六七家医舍,每家医舍每日有数十个人看病,纵是长治,要查到也要好几个时辰,那时千柏早已出城。

    宋怜定定神,身体往水中沉了一沉,“你惯常这样疑神疑鬼,我始终不值得你信任,想来在长治什么事也瞒不过你,你自去查便是。”

    她拉开环在腰上的手臂,游到另一边,用巾帕包住身前湿透的长发,背对着他擦拭。

    高邵综已不吃她这一招,他来寻她,也不是奔着同她吵架来的,只是隔着缭绕的水雾,开口道,“你无论想辅佐谁,得到什么机缘,只要不是北疆,都会增加不必要的战乱,以你得能力,但凡做了,恐怕天下大乱,届时不知要多死多少人,你不如留在北疆,你出仕以后,可以积攒自己的势力,将来羽翼丰满,将我推下主君的位置,也未尝不可。”

    宋怜早在他提及天下大乱四个字时苍白了脸,高邵综从未怀疑过阿晏会将江淮交到她手里,便是因为熟知阿宴的品性,以为阿晏不会置江淮百姓不顾。

    她不愿深想的事,就这么叫高兰玠点出来了,哪怕他并不知晓阿晏的计划,天下大乱四个字仿佛密布的锥刺,宋怜心中纷乱。

    从长云山开始,他都在想这件事,想如何两全其美,“你在官场明争暗斗,非但不会带累百姓,反而有利于十三州百姓,没什么不好,待你的威望能支撑你的野望,夺之取之,也未尝不可。”

    宋怜在想已经面目全非的陆宴,陆宴唯愿国泰民安,却因她心存死志郁郁寡欢,违背心中道义,陷害罗冥,将江淮、京师无数士兵百姓的性命带进深渊,以他的心智,如果只是让权,岂会不知不必服用真药。

    他服剧毒,除却坐实李珣罗冥杀害江淮之主的罪行,更多的恐怕是谢罪。

    以性命谢他便是用性命也无法偿还的罪孽,战事一起,他无法自如的活着。

    成全她的愿望,他什么也不能做,死是他一定会选的归宿。

    酸涩从心底冲上鼻尖,和浴池的水雾融在一处,宋怜扯过衣裳披着,转身看向池里的人,“我留在北疆做官,依仗的是你对我的情爱,有一日你若厌弃我,我一无所有,你今日愿意留我性命,有情意,可我无所出,你今年觉得不需要子嗣,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呢,到那时,红颜老去,又待如何呢。”

    高邵综有些惊奇,惊奇她会有这样的担忧,在他印象里,先不说她纵是容颜老去,也必定是极出众的样貌,便是她那只要她想,足可以叫任何男子死心塌地的温柔,灵魂里的炽烈,坚韧,又有这样的才学,智谋

    ,怎会担心年岁长了样貌不好了会如何如何。

    她恐怕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拿出来说,只怕是另有目的。

    她有了求生的意志,开始不满足于现状,那双看似柔静的杏眸底下,是善于谋划的野心。

    她当真用起心来,是能将这天下搅得天翻地覆的能耐。

    高邵综不得不防,他从浴池里起身,上了岸,披上衣衫,取过巾帕给她擦身上的水珠,声音低沉,“不要跟我扯这些,我说的建议你好生想想,你今日东奔西走,把长治的医舍逛了个遍,必是累了,我们早些安置。”

    宋怜心里生了焦躁,拥着身前的衣裳,仰头看着他,轻咬了咬唇,声音里带着池雾的潮湿和软糯,“我从一本州志上看到,云州有一种草药,名为同心草,摘下用血浇灌,六日后夫妻双方一起服下,可结同心缘,恩爱两无疑,你肯吃这种药,我便信你。”

    她容色靡丽,杏眸里脉脉怀情,高邵综感知着血液里流淌的悸动,垂首凝视她的容颜,声音哑了,理智却尚在,“荒诞之言,不足为信,阿怜若想将我支开,伺机离开长治,劝你不要白费力气。”

    第172章 焰火罗网

    “十一天前旧越的臣子在儋州平乐截杀了一批暗探,过了几日,儋州隔壁的商州有前朝遗宝的消息就在暗地里传开了。”

    “六名被杀的暗探是宫里的人。”

    前来禀报的是掌管西越暗探的石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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