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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88(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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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高邵综在她唇上啄吻了吻,低低应了一声,他不大想从她身上分开,只是拥着她轻轻换了位置,叫她依旧躺在他身上入睡,天已大亮,他没有半点困意,看着她的眉目出神,直至到该处理政务的时候,方才将人抱起,放回榻上,取了热水,给她擦身沐浴。

    他擦得慢条斯理,偶尔停下来看她,将近午时,方才收拾妥当出了寝房。

    另寻了一处不远的屋舍做书房用,高邵综先处理了斥候暗卫送来的文书军报,听见院外有老翁叫卖,踱步出了院门,见是鲈鱼,心血来潮买了两尾,提着进了膳房。

    王极看了便知大约要在临都耽搁些时日的,打算去城镇里采买些瓜果蔬菜,刚出别苑门便遇见了从京城来的禁军。

    押着元颀和李珣。

    名义上这两位都已经死于京城乱箭了,只因主上提前交代过,准备了医师,救治得及时,这会儿还有半条命。

    毕竟押解的是废帝,路上容易出差错,加上有政务相商,丞相陈云和长治府内吏方知一道来的,方知一把将要行礼的王极拉到了一边,从袖里取出了一个时辰前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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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的信令。

    王极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就是刚刚从临都送出去的几封信令里的一封,是主上交代的,王极猜到老大人要问什么,讪笑起来,“主上这般做,自有用意。”

    两人年近四十,都已是有儿女的,这政令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可将是否结亲陈家当做是否能出仕为官的条律之一,是从未见过的。

    凡入朝为官的,不论官秩大小,都需已结亲,州县察举名士学子,是否结亲,也是察举核准条律之一。

    这政令对他们这样的老人家没什么影响,可莫说投诚的江淮文武,便是他们北疆,也有许多文臣武将都是年轻的才俊,尚未结亲的一把抓,皇帝管百官品性是否有亏,家宅是否安宁,可管臣子是否结亲的,还是头一遭。

    这政令可下得叫人惊奇。

    陈云看了眼王极手里提着的菜篮,“主上为何忽而折转来了临都。”

    这王极没有瞒着,主要两位大人来了,也是要去同王妃见礼的,“主母在临都。”

    方知就噤了声,前段时日长治暗地里有许多有关王妃的流言,几乎有甚嚣尘上的架势,朝野上下甚至出现了废除王妃的谏议,只不过两日后,这样的声音便没有了。

    也再无人敢议论王妃。

    整个长治府,无论是不是近臣,都明白了主公的逆鳞在何处,对于王妃即将同朝的事,纵有些三纲五常的谏议要说,也只能硬生生憋在心底,半点不敢表露在脸上。

    三疆合一,除了北疆旧臣,李氏王朝里凡有些能力志向的,早先便已被策反,为北疆效力,是功臣,江淮诸臣是投诚的,也是功臣。

    天下归一,正是用人的时候,但新政令六百秩以上府官每三月需察举一有识之士入朝,各州官学、私塾山长皆有可直接向太学学宫举荐学子的名额,士学入仕以后,凡有建树,也是察举之人的政绩。

    这一手政令在十三州掀起不小的波澜,有识之士纷纷出山出仕,学风蔚然,主公尚未登基,各州郡已有欣欣向荣之态。

    北疆旧臣不敢再置喙主公,也没有精力再揪着王妃的事不放,绕不开王妃不得不提起时,也讳莫如深。

    陈云默了片刻,再想手里这一道颇显得不同寻常的政令,隐约有了些猜想。

    对主公妒烈的性子,也无言起来。

    王极也有事发愁,吩咐人去买菜,亲自安排废帝的关押,安顿好两位大人,临走将丞相请到一旁,苦笑着提了塑像的事,叫他看来,给主母塑像这件事不妥当,只是凡与主母相关的事,主上都会变得十分不冷静,他不敢劝,也发了信令在各州郡召集技艺高超的画师和工匠,便只能寄希望丞相能劝劝。

    陈云听罢,眉头紧皱。

    傍晚去主院见完礼,方知同主公去审废帝,陈云没有跟着,先去给王妃问安。

    宋怜便知道了塑像的事,她昏睡了一整日,醒来不大舒服,以为是睡得太久,没怎么放在心上,陈云求见,她便让人进来了。

    陈云僭越抬头,见女子面容苍白,心下更为不安,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主公这辈子是过不了情这一关的。

    仗着年长几岁,陈云拜了一拜,“王妃不知国公府旧事,主公幼时失母,老国公常年征战在外,主公幼时独在京城,虽为国公世子,实则是先帝掌控高家军押在京城的质子,肩上担着高氏一族兴亡,自小养成了持重老成的性子,十来岁老夫人从边疆回京,世子叫老国公带上战场,越加一刻也不敢放松。”

    陈云知自己说这些话太偏颇,老脸不由跟着发燥,主公过得不算轻松,好歹衣食无忧,皇帝虽忌惮高家军,却也不敢妄动,京城里无人敢对世子不敬。

    可面前的女子不同,十来岁的年纪,在平阳侯府处境艰难,每活过一日都是幸运,半生挣扎在泥潭里,亲人已逝,所求皆为不得,只因主公喜爱,这一生便是走出那座宫,也再无自由了。

    陈云说不下去,拜了又拜,“老夫看主公待王妃情深意厚,王妃若不喜欢塑像,可同主公直言,未必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怜察觉到了臣子,侍从对她不同以往的态度,猜是高邵综做了些什么。

    待陈云走后,她唤了王极来,“当真要塑像,定会诏集许多的画师工匠,你暗地里查一查,里面有没有作奸犯科又喜好女色的,如果有,把这个人的事递到你家主上跟前,塑像的事,自然是进行不下去的。”

    王极一点就通,

    立时要去办,见礼告退后出了院子,想了想直接折去了书房,只把自己的‘猜测’提了提,“画师和工匠都是男子,虽可把每个画师工匠都查清楚,可毕竟不能管到他们背地里如何……”

    高邵综擦着手指上的血迹,眸底闪过阴郁,他让人将李珣元颀秘密押来临都,是想让她可以亲手手刃仇敌,只是元颀太脏,李珣太卑劣,不配出现在她面前。

    王极的话让他心生焦躁,片刻后方问,“画像散出去了几份。”

    王极忙不迭回禀,“属下忙着关押废帝,安顿两位大人,只发了寻画师和工匠的诏令,画像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高邵综心下一松,“还回来。”

    王极应是,立时去取了,心想哪里需要像主母说的那样,确实有那么一个作奸犯科又喜好女色的画师,单单就是预想那些可能出现不好的事,主上都接受不了。

    高邵综看了一会儿画像,吩咐王极,“等下你去王妃那里,便说我还是不肯撤回塑像的密令,说我吩咐了,若有人心怀不轨,杀一儆百便是。”

    王极心脏突地一跳,心脏砰砰砰的,呐呐不敢说话。

    高邵综看着他似笑非笑,若非有高人指点,王极怎会想到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能阻止给她塑像这件事。

    在她面前,他倒像一盆溪水,里面有几条鱼,几粒石子一清二楚。

    却也没有任何不虞的兴头,他乐意她了解他的一切。

    若是她不感兴趣的,她并不会花心思,连多看也不会看一眼。

    譬如以前,平阳侯虽落没,却到底是公侯家,平素长辈的家宴不少,她同他必定也出现在同一场宴席上过。

    可她便从未想过引起他的注意。

    从未像安排和陆祁阊的偶遇那样,安排过她同他的偶遇。

    她将他骗去商州固然可恨,可毕竟还愿意骗他……

    高邵综指腹盖上手腕,接着浇灌盆里的同心草。

    王极见主上不似生气的样子,忙应声去办了。

    出去时远远看见虞劲去了后院,想是主上另吩咐了别的任务,他没放在心上,去主院见主母,传达主上的话,只他在外人面前游刃有余的老狐狸模样,在这两人面前装不了分毫,那双杏眸静静看着他半晌,叫他头皮发麻,生出了他已被看透看穿的错觉。

    王极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主上说宝藏本就是主母牵头找到的,主母把它做赈济粮放出去,受惠的人感念主母恩德是应该的……”

    宋怜猜高邵综是为了断她出宫的后路,塑像的事传为天下奇谈,介时不管参拜不参拜,都会知晓她的脸,她若想在外行走,便再也不能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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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日后如何,这件事万万不能做成,宋怜也不为难王极,让他去忙,在寝房等了半晌不见高邵综回来,稍作洗漱,笼了件风袍,去书房寻他。

    老丞相寻她,除了说了蜀中几名旧部的安置调迁,江淮诸臣的封侯拜位,另提了两件事,一是塑像,一是高兰玠下发的政令。

    进了书房见他坐在案几后处理文书,端的渊渟岳峙清贵无匹,压根看不出是多疑狠怪的本性,一时有些无言,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开门见山问,“听说兰玠日后不起用尚未结亲的官员了,是么?”

    高邵综知她会来,神情不变,“修身,齐家,平天下,不成家,如何立业,我是为了他们好。”

    旁人他不知,但似张昭这般,年至三十,尚不结亲的,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

    宋怜只觉他在无理取闹,想起老丞相说的话,试着直接说自己的要求,“我不想你这样做,兰玠你能撤回塑像的诏令么?”

    “我已承诺过此生再不同旁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也会做好定北王妃,兰玠你不信我?”

    高邵综看了她一眼,目光顿了顿,复又收回目光,移开手掌,露出一张铺开了的文书,“阿怜曾说心悦我,可转头便在这封为夫毫不知情的和离书上写了字,阿怜说的心悦,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宋怜察觉他在有意引导,但事已至此,既是他想听的,喜欢听的,便也没什么不可说,且若对他没有一点心悦,她如今大约不会在这里。

    只是以往可顺口说出的话,这会儿要说出口,竟多了几分年长了不当如此的窘迫,两人已准备要一起渡过后半生,这些话实不必再说了。

    见对面的人面色可见的渐渐阴沉下来,她方才开口,“自是真心的,兰玠没看我留在长治府书房的东西么。”

    从长治府南下以后,高邵综还未回去过,自是不知她给他留了什么,但他听见了他想要的,应了一声,将那份刺目的和离书放到了炭盆里,看着它被火舌吞噬,消失殆尽只余灰烬,方才起身,朝她伸手。

    宋怜将手放进他掌心,她知他是同意不再提塑像的事了,心里悬着的石块落到了平地,她困乏得厉害,靠着迎榻手里的医书没翻出去几页,便沉沉睡了过去。

    待人睡去,高邵综方踱步回了书房,绕过屏风,看向方椅上面色惨白的男子。

    他吩咐虞劲将人解开,再吩咐虞劲将人送回益州。

    陆祁阊什么话也没说,那如同游丝的呼吸却让人清楚,他心底并不平静,高邵综却并不觉得痛快,看着那张面容,心中妒烈煎蒸,当年这人便是凭这一张样貌吸引她注意的。

    杀意翻腾,又被压制,高邵综淡淡道,“侯爷也听见了,阿怜如今心悦的人是我,侯爷襄助阿怜甚多,封后大典,本当请侯爷喝一盏喜酒,只是侯爷身体不适,路途奔波恐怕短寿,平岛是个好地方,适合侯爷闲庭野鹤,若擅自踏入十三州,莫怪我不客气。”

    陆宴并未反驳,缓缓站起,也无需人扶,踱步出了别苑,方才他在屏风后,听得出来,她虽不见得有多轻松开怀,却也还算安平,那便好了。

    喉咙发痒,他压着欲咳嗽的痒意,上了马车坐下来。

    张青叩首请罪,陆宴摇头让他起来,“无碍。”

    张青自是察觉那新帝恨毒了大人,平岛离此地千里之遥,以侯爷的身体,哪里能到平岛,新帝分明是要大人死,张青迟疑问,“我们真要去平岛么?”

    陆宴摇头,“他无非是要我再不出现在阿怜面前,我们南下便罢了,也可北上,浊河决堤,我还算擅治水,可去看看。”

    到车辙轻轻滚动,陆宴看向黑夜里的别苑,眸里黯色如沉雾,希望高兰玠能如同他所言,让她幸福快乐。

    第183章 药不安

    平津侯没有南下,反而隐姓埋名取道郑州北上,一路到了陶县。

    收到斥候传回的消息,踟躇犹豫好一会儿,王极还是上禀了。

    回禀完半晌没有听到吩咐,王极往案桌后看了看,拿不定主意,这几日主母身体不适,主上的心情便也不见好。

    男子懒散的话语让本就冷凝的书房更添冰冷的暴戾。

    “……别看了,还能杀了他不成。”沐云生半靠在椅子里,斜睨着身处暗影里的男子。

    他受了重伤,养了好几日,依旧脸色苍白,这是他自作主张付出的代价,他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宋怜拖着病体来说情。

    他于北疆的功劳应在了沐氏一族身上,他得封越侯,也算功成名就,只是和朝中其余人不同,他这一个平越侯领诏后一月内,需起程赶赴封地,不得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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