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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师姐昏迷
三日过去,渡仙门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司少棠闭上眼睛就忍不住去想:能遇到天宫已是十分难得的机遇,为什么大师姐不让她跟着一起过去呢?
她十分后悔自己当日没出口去问,所以三日来,司少棠一直沉浸在血色空间内修炼自己的刀法。
自那日与姚英交手后,血色空间里的那个身影便不再只教授她基础的劈砍挑刺。每当司少棠在月下入定,意识沉入那片血色天地时,那道朦胧的身影便开始演练一套前所未见的刀法。
每一式都似有生命般流转不息,刀锋过处竟在血色空间中留下久久不散的残影。
司少棠看得入神,那些刀痕仿佛暗合某种天地至理,时而如江河奔涌,时而似落叶飘零。最令她心惊的是其中蕴含的刀意,有着近乎实质的杀意,却又带着超脱生死的淡然,让司少棠不禁觉得这套刀法正是为她复仇而授。
这一日,司少棠刚刚从冰层中钓起了两条鱼,扔给一旁的小雪豹。就听到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喧嚣声,她握着手中木棍制成的简易鱼竿起身。只见西南方向从风雪中快速走出三人,其中一人似乎受了伤,被另外两人搀扶着。
风雪太大看不清几人长相,只看到左右两旁的人穿着渡仙门服饰的衣服,只瞧了一眼就撩起下摆继续坐下给小雪豹多钓上两条鱼,好叫它不再打扰自己练刀。
只是还没等她坐下,那两人就开始呱噪起来。她蹙起眉头充耳不闻,反正不过都是姚英的走狗罢了,又能耐自己如何,冰天雪地四下无人就算是杀了解恨也不为过。
“司少棠!大师姐受了重伤你还不快来帮忙!”其中一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司少棠瞳孔骤然一缩,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手中鱼竿“啪嗒”一声滑落,顺着冰洞坠入幽深的湖水中。小雪豹急得团团转,爪子直扒拉着冰面,眼巴巴望着即将到嘴的肥鱼又没了踪影。
再现身时,司少棠已如一片雪花般飘然落在三人面前。
她认出了那两名弟子是顾知许带在身边的清风、明月。而被她们搀扶着的年予竹此刻毫无生气地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间沾满晶莹的雪粒,浓密的睫毛上结着细小的冰晶,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脸庞此刻苍白如纸,连唇色淡得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
“怎么回事?”司少棠声音冷得像冰。
她不由分说便推开清风、明月二人,将年予竹冰冷的身体紧紧揽入怀中。右手扣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左手颤抖着贴上那截雪白的皓腕。指尖传来的寒意让她心头一颤,直到捕捉到那微弱脉息,紧绷的肩膀才稍稍放松。
清风与明月对视一眼,将适才情形尽收眼底,这位素来冷若冰霜的司姑娘初见她们时连眼皮都懒得抬,只顾盯着冰洞里的鱼漂。可一听到“大师姐”三字,竟连鱼竿都顾不得收就闪身而至。此刻见她将年予竹抱得那样紧,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疏离模样?
明月悄悄扯了扯清风的衣袖,两人眼底都浮起几分了然。坊间传闻司少棠为横刀夺爱,不惜与少宗主姚英为敌,如今看来,倒不全是空穴来风。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大师姐?”司少棠刚松口气,见两人不作答,心中怒火腾地燃起厉声问道。
两人被她的眼神吓得心中一凛,同时后退一步。同是修炼之人,两人十分确切在司少棠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气。
清风:“冰璃月!是冰璃月伤了大师姐。”
见司少棠的眼中带有疑惑,清风鼓起勇气道道:“是玄霄派的大师姐冰璃月,我们在垂穹阙外遇到了玄霄派的人,大师姐不敌对方,受了重伤。后来垂穹阙即将开启,大师姐忽然陷入昏迷,便只好把她送回来了。”
明月斥责清风道:“胡说!分明是那妖女使诈才侥幸胜了大师姐。”
垂穹阙三字入耳,司少棠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座悬浮于云端的象牙天宫。
再想起那日在风雪中只露了一双眼睛的冰璃月,心中顿时恨意滋生。
“昏迷几日了?”司少棠盯着两人问道。
清风急忙道:“一天一夜了。”
司少棠怀中的人儿突然轻轻一颤,她心头猛地一紧,当即打横抱起年予竹就要往营帐疾走。
“司少棠你等等!你一个人可以照顾大师姐吗?”清风向前追了两步问道。
“有话快说!”司少棠眉头皱起不悦道。
“垂穹阙应该还没关闭,能进去的机会实在百年难得,你……要是能一个人照顾大师姐,我们俩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见司少棠目光骤冷,清风又心虚地道:“你看……”
“滚吧!”司少棠便抱着年予竹大步朝着帐篷里走去。
帐篷内炭火烧的旺,就算只穿单衣也不觉得冷。
司少棠小心地将年予竹的外衣褪去放在床上,见她里衣没有血迹,为其掖紧被子后,又把手伸了进去,握着年予竹的手腕,探向她的脉搏。
脉象如游丝,时断时续,却诡异地平稳,看起来不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亦不像中了毒,可就是怎么不醒呢?
司少棠两世对医术都多有涉猎,现下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竟慌了神。
“师姐…”她声音哑得不成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年予竹冰凉的手腕,“你醒醒好不好。”
帐外风雪呼啸,炭盆爆出零星火星。司少棠将年予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滚烫的泪水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砸在两人交叠的指节上。
“能不能不要再睡了……”她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连尾音都消融在哽咽里。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年予竹的另一只手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小雪豹不知何时钻进了帐篷,湿凉的鼻尖轻轻蹭着司少棠颤抖的手腕。见主人没有反应,它耷拉着耳朵呜咽一声,突然人立而起,毛茸茸的前爪扒住司少棠的肩膀,粉色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她下颌悬着的泪珠。
若是平日里,司少棠定会跟小雪豹玩上一会儿,此刻却没了心情,推开小雪豹抱紧了床上的人呜咽起来。
“师姐…你快起来好不好。以后不会骗你了,也不会装柔弱占你便宜,更不会对你乱发脾气。只要你醒过来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小司以后都听你的……”
司少棠抑制不住心里的伤心难过,趴在年予竹的身上,泪水浸湿了被面。就在她伤心欲绝细数自己的罪行时,耳尖忽然一痛,被人从被子上扯了起来。
“好啊你,司少棠,我竟不知道你平时有这么多小心思,真当我离不开你了,这么拿捏我?”
司少棠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呆滞地望着眼前人,年予竹苍白的脸颊因怒气泛起薄红,那双总是含笑的杏眼此刻微微眯起,纤细手指正拧着她的耳尖。
“师、师姐……”她嗓音还带着哭腔,睫毛上挂着未落的泪珠,顾不上多想就朝着年予竹扑了过去。
年予竹却不让她如意,指尖抵着她的额头,将她拦在一臂之外:“装可怜这招现在可不管用了。”
司少棠跪在床上膝盖往前蹭了两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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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指了回去:“我没有装可怜,我现在是真的很伤心。”
“你还敢骗我,说!到底骗了我什么?”年予竹拉着她的领口把她扯了过去,两人离得不足一指的距离,司少棠看着她眼中怒火不由吞下一口口水。
“没…不记得了。”司少棠说得语无伦次,从没见过年予竹发火的样子不由有些心慌,视线飘忽道。
“师姐…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先让我给你把把脉可好?”司少棠磕磕巴巴道,试图转移话题换自己小命一条。
“到底哪里骗我了?你要是不说,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了。”年予竹松开司少棠的领口,背过身对着一旁冷言道。
司少棠心里一阵钝痛,跪着往前挪了两步,伸手想要抓住年予竹的衣角,又恐她生气僵在空中停下:“不记得了,最近一次是我故意伤了姚英,又在你面前装可怜。”
司少棠心跳如鼓,歪着头想看年予竹此时的表情,对方却只给自己留了满头秀发。
“占便宜呢?”年予竹又问道。
司少棠心跳得越发厉害,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再说实话,却一想到要再说谎话就心慌的厉害。
“每一次都是……”久不见对方回应,司少棠又道:“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每次见到师姐都忍不住想各种由头亲近你。我…我以后会克制住的。”
年予竹的脸隐藏在阴影中,脸颊已然发烫烧得通红。她知道司少棠对自己的亲近都是源于自己的魔血,可此时还是忍不住心中欢喜,想听得再多一些。
“师姐,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司少棠说完又有些伤心,“天下有情人见到喜欢的人,应该都是这样的。师姐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同样的感觉吗?”
“不知羞,我才不会这样……你去把炭火熄一些,热得我都要喘不过气了。”年予竹用手扇了扇自己滚烫的脸,对着司少棠吩咐道。
司少棠“哦”了一声,乖乖熄了炭火后,便抱着一直要往年予竹身上扑的小雪豹,呆立在床边一动不动。
待年予竹压下自己的羞涩后,刚回过头就看到司少棠一脸哀怨地呆立床边,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眼中泪水盈在眼眶,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
她心中叹了口气暗自骂道:真是个呆子,非要我说出来才能明白。可那么直白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轻咳一声道:“你不怪我把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司少棠摇了摇头,左眼的泪珠却哗地一下掉了下去:“不怪师姐。”
“又骗我?”
“没有……”
年予竹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似有根针扎了一下的疼,想立刻把她抱在怀里,却还是强忍着道:“那处垂穹阙是假的,明日我就带你去找真的去。”
“多谢师姐……”可司少棠脸上非但看不见开心的样子,眼中泪珠还是跟断了线一样的掉。
年予竹见她流泪不止起身急道:“我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司少棠知道年予竹一生最恨别人骗她,此时只觉得自己以后都没了希望,一想到年予竹会跟姚英携手与共,便伤心的喘不过气来,不管年予竹说些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年予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司少棠的睫毛还湿漉漉地颤着,就感觉唇上掠过一抹温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已消失。她猛地睁眼,正撞上年予竹专注的目光。
年予竹正拿着一块绣帕正温柔地拭过她眼角:“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哭。我让你留在这里,再假意受伤被送回,便是为了帮你夺得秘宝,不是真的把你丢下,别哭了。”
司少棠摸着唇瓣,愣愣地看着她。
年予竹又道:“这三日过得怎么样?”
“不好……”
42媚术
◎你就那么喜欢我用媚术驱使你?◎
年予竹揉了揉她的发顶问道:“现在呢?”
司少棠视线扫过年予竹淡粉色的唇瓣:“现在稍微好些。”
年予竹被她瞧得有些羞涩,越过司少棠走到桌边拾起流云朝着帐篷外走去,走到门口见司少棠还在原地呆愣着,对她招招手:“快跟我来,别在那傻站着了。”
“是,师姐。”
两人出了营地,年予竹的神情明显变得严肃,带着司少棠朝着东边的方向御剑疾驰。经过冷风一吹,司少棠冷静下来后不禁感到疑惑,明明垂穹阙已经出现在西南方向,师姐又怎么带自己去东边夺秘宝呢?
“师姐,咱们现在是去什么地方?”司少棠站在年予竹的后面问道。
年予竹侧头对着她轻笑一声:“当然是带你去真正的垂穹阙。”
眼前的秀发飞舞,掠过自己的脸颊,擦得司少棠脸痒痒的,她微微侧头躲开些:“师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一世大师姐她们进白玉京时,自己还未进渡仙门,所以对白玉京内的情况并不明了。
年予竹神情一僵。上一世被冰璃月耍了一遭,引她们进了假的垂穹阙后,垂穹印最终花落玄霄派。不过这垂穹印对自己并无大用,倒也不觉可惜,但此时的司少棠因魔血的缘故被心魔侵扰,却是急需这垂穹印。
“快到了,你看前面!”年予竹忽然指着前方说道。
司少棠蹙眉侧目,正欲再问,却在转头的瞬间呼吸一滞。
前方云雾骤散,一座巍峨古阙破空而立,赫然是另一座垂穹阙!
整座阙楼悬浮于半空,通体由垂天象象牙砌成,檐角飞翘如剑指天,阙门两侧伫立着两尊神兽石像,一为螭吻,怒目盘云;一为狴犴,獠牙衔锁,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司少棠双脚刚踏在垂穹阙上,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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