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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英怒道:“你又干什么!”
司少棠抱着年予竹悠悠道:“姚师姐修为精湛,我认为为了大师姐的安危,由你来开路最好不过。”
姚英虽有些不忿,但一想到司少棠入门没多久,权衡之下自己也认为由她保护大师姐较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出门一刻还不忘警告司少棠:“好好保护大师姐,要是伤到她分毫,我唯你是问!”
“有姚师姐前车之鉴,我会好好保护师姐不让她受伤的。”司少棠说得真诚。
姚英知道她是暗讽自己之前没有护好年予竹,有些愧疚道:“不会再有下次的。”
出了偏殿,见姚英朝着垂穹阙里面走去,司少棠不由蹙眉,声音中带了些许怒气:“年予竹都这个样子了,还进去凑什么热闹?”
姚英身形一顿,她望着年予竹苍白的面容沉声道:“可玉牌都被冰璃月夺了,若就此离去,大师姐要的太虚凝心诀……”
“我先送她出去,玉牌你自己想办法。”司少棠将年予竹打横抱起。
话音未落,怀中人忽然睁开双眼。年予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攥住司少棠的衣襟:“不必管我,去追玉牌……”虽已取得垂穹印,但死物毕竟还是不如功法稳定,若是丢了就不能帮司少棠控制魔气了。
司少棠低头凝视她片刻,轻叹口气,知道年予竹受伤不重,只是被此处精纯之气所扰,再加上出手去夺垂穹印的缘故晕了过去。
便把自己怀中的七枚玉牌对着姚英扔了过去:“那就快些吧,冰璃月受了伤,抢回玉牌应该没什么问题。”
三人朝着后殿追去。
年予竹在司少棠怀中挣动想要下去,却被她的手臂箍得更紧。
“安分些。”司少棠低头呵斥,吐息扫过年予竹耳尖,“你经脉里的魔气方才已经躁动过一次,若再发作,是想让整个白玉京里的修士都知道,渡仙门最得意的弟子身怀魔气?”
年予竹身子一僵,她感觉到对方掌心渡来一缕源于她体内的魔气,正缓缓梳理着她紊乱的灵脉,帮她平衡体内两种对立的灵力。
她揽着司少棠的脖颈凑到耳边小声道:“我就知道还是小司最关心我了。”年予竹温热的气息拂过司少棠的耳后,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司少棠偏头避开这过分的亲昵,冷声道:“还不是你下了禁制的缘故,不然我才不会管你。”
年予竹轻笑:“是吗?”
“当然了。”司少棠蹙眉。
“那我倒要看看这禁制到底有多大效果。”年予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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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到体内魔气一滞,竟是司少棠撤回了疏导真气的掌心。她猝不及防闷哼出声,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不得不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对方微凉的颈窝,借着那缕冷香勉强压制翻涌的魔气。
司少棠垂眸看着怀中人微微颤动的睫毛,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她不动声色地将人往上托了托,让年予竹能更舒适地倚靠在自己肩头。
前方姚英的脚步声忽然停住,两人同时抬眼,只见藏经阁朱漆大门上,正缓缓淌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地上躺着的正是一位合欢宗的女弟子。
姚英踹门走了进去,殿中间站着的人正是冰璃月。此刻冰璃月的手中拿着司少棠初进垂穹阙时见过的那把剑,一人一剑在这冰天雪地里冒着寒气,气势竟比刚刚与司少棠对上时还强上几分。
“姚师姐,大师姐好像严重了些,我护着她,冰璃月就交给你了。”说罢司少棠抱着年予竹默默走到角落坐下,静静观察场上动静。
姚英自觉她在与不在都没什么区别,冷哼一声算是应了。
年予竹虚软地靠在司少棠颈窝,气息紊乱地正要开口催促,却察觉到那支撑着她的魔气骤然消散。
司少棠竟在这紧要关头撤了力,任由她独自调息。年予竹又恼又急,偏生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得泄愤似地一口咬上司少棠的侧颈。贝齿陷入肌肤的瞬间,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司少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颈侧传来尖锐的刺痛,她下意识抬手想将人推开,却被年予竹缠得更紧。那双柔软的手臂死死环住她的脖颈,贝齿深深嵌入肌肤。
温热的鲜血顺着颈线蜿蜒而下,浸湿了衣襟,也染红了年予竹的唇。铁锈味在舌尖漫开,她非但不松口,反而报复般地加重力道,舌尖不经意间舔过伤口,激得司少棠浑身一颤。
司少棠怕被她咬死,只得老老实实重新给年予竹灌输魔气。
“你属狗的吗,大师姐?”司少棠暗沉的眸子凝视着怀里作乱的人问道。
年予竹灵巧的舌尖扫过唇角,将那一抹殷红卷入口中,瞪着她道:“是谁先招惹我的?一会儿用魔气吊着我,一会儿又撒手不管,只能让我更加难受好吗?”她气息不稳地揪住司少棠的衣领,“你快点帮姚英取回玉牌离开这里不好吗?在这坐着看什么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里呆得难受。”
司少棠瞥了年予竹一眼,淡淡道:“难受你还要进来,我受了伤,现在帮不了她,而且我还要照顾你,要是你死了我会跟你一起死,岂不是得不偿失。”
年予竹一时语塞,明知她在套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若自己答“会”那司少棠肯定更不能去帮忙了,若自己说“不会”,难保她现在的混账样不会立刻取了自己的性命。
她转头看场上打的有来有回,因冰璃月受伤,姚英也没有落入下风,就又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司少棠随意指了指自己脖颈处血红的牙印:“诺,就这!都流血了,痛得我要命。”
司少棠正全神贯注地观察战局,盘算着坐收渔利之策,忽然颈间传来一阵温软触感。她浑身一僵,头皮发麻,猛地将年予竹从怀中推了出去。
“你疯了…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司少棠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年予竹质问道。
年予竹跌坐在地,唇边还沾着一点殷红。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我…我不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气音。
方才那一口司少棠的血入喉,竟意外缓解了垂穹阙对她的压制。此刻见那伤口又渗出血珠,她鬼使神差地就……
司少棠眼底闪过一丝警觉,却又没有办法,只得冷笑一声,离年予竹远些,捂着伤口又朝场上看去。
场上打斗瞬息万变,此时殿内一片狼藉,屋顶的瓦片掉落,柱子倒塌断成两节,两股灵力相撞的余波将整座大殿震得摇摇欲坠。
让司少棠没想到的是,姚英身上法宝比冰璃月的还要多,数十招过去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但最终竟让姚英占了上风,眼看冰璃月扔给姚英一个储物袋后捂着受伤的小腹夺门而出。
司少棠暗自可惜的同时不由咋舌,这两人的法宝竟如此多。
就在冰璃月消失的一瞬,司少棠快步朝着背对着自己的姚英走了几步,手中凛狱猛地拔出,对着其心口处刺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司少棠:跟我抢媳妇?我特么捅死你!
44师姐要杀我?
◎额头抵在年予竹颈窝处急促喘息。“痛……你慢点……”◎
“小司,住手!”
就在凛狱剑锋即将刺入姚英后心的刹那,一根断裂的梁柱突然凌空飞来。司少棠瞳孔骤缩,仓促间改刺为挡,凛狱横在胸前与梁柱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砰——”
巨力冲击之下,司少棠连退数步。她猛地抬头,正对上不远处年予竹尚未收回的灵力余辉。
“好得很…”司少棠抹去唇边血迹,眼中怒火滔天:“为了救她,你竟然……”
话音未落,她突然身形一晃。她低头看去,素白的衣料上,一点猩红正从小腹处缓缓晕染开来,距离丹田要害不过寸许。她伸手一探,指尖顿时沾满温热的鲜血。
年予竹瞳孔骤缩,那截断裂的象牙正斜插在墙边,尖端还挂着血珠。她下意识去扶司少棠,却被对方侧身避开。
“大师姐,你的未婚妻……好像伤得更重呢。”司少棠以为年予竹是利用完自己,想要杀人灭口,用凛狱遥遥指向战姚英的方向说道。
年予竹顺着她所指望去,这才发现姚英竟被掉落的柱子砸晕了,大殿此时摇晃不已,眼看整个垂穹阙就要倒塌。
“小司,快走,这里要塌了。”可当她再回头时,却发现司少棠早就不见了身影。只得快速朝着姚英的方向奔去,将晕倒的人搀扶起来逃离此处。
年予竹扶着姚英冲出摇摇欲坠的殿门,她低头看向姚英苍白的脸色,眼前却浮现司少棠染血的衣袍,还有那人退开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是失望吗?
一路逃出垂穹阙,却一直不见司少棠的身影,想到司少棠小腹处的贯穿伤那么骇人,就觉得心急如焚,懊恼自己不该对她出手。
看着身后轰然倒塌的垂穹阙,一滴温热突然落在手背。年予竹怔了怔,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她忽然想到要是司少棠被伤到的地方离丹田那么近,松开姚英,转头朝着垂穹阙跑去。
只是还没等御剑就被顾知许拦腰抱住:“师姐,别进去!垂穹阙塌了,就算有什么法宝也早就被人取完了!”
“小司还在里面,我要去救她。”年予竹的视线变得模糊,心如刀绞般疼痛。
“司师妹早就出来了,她受了伤,往营地的方向先回去了。”顾知许赶忙说道。察觉到怀中的人不再挣扎,这才松了口气。
“她当真没事?”年予竹反身抓着顾知许的双臂问道。
顾知许没见过她这幅慌张的样子,故作镇定道:“真的没事,就是受了些小伤,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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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气的样子。是和师姐你吵架了吗?我拦她都没拦住。”
年予竹并未回答,只是松了口气,如一道流星般御剑离开:“姚英交给你,你看好她,我先去寻小司。”
见年予竹离开,一旁的清风挪步走了过来,疑惑道:“顾师姐,咱俩一直都在一起,你何时见到司少棠师妹的?”
顾知许眸中闪过一丝烦躁:“蠢货,我说看到了就是看到了!快扶姚师姐回去疗伤。”
司少棠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趁着年予竹转身救人的瞬间遁出殿外。
小腹的伤口随着剧烈动作再度撕裂,鲜血顺着象牙留下的狰狞豁口汩汩涌出。她踉跄着走了不过十余步,便觉天旋地转,双膝重重砸在碎石遍布的地面上。
“咳……”
一口鲜血喷溅在青砖上,司少棠艰难地翻过身。模糊的视线里,恰好看见年予竹御剑而去的背影,那人一手持剑,一手紧紧搂着昏迷的姚英。
身后传来宫殿坍塌的轰鸣,飞溅的碎石擦过她的脸颊。司少棠突然低笑起来,染血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拖着残破的身躯一寸寸向前爬行。
“我还没有报仇……”
“我还没有手刃姚英……”
“我不能死……”
她每爬一步,小腹的贯穿伤就涌出更多鲜血。可真正令她窒息的,却是心口那团越烧越烈的业火。
意识溃散的边缘,司少棠恍惚看见一抹青色身影破开烟尘而来。
冰凉的手指突然触到她的脸颊,司少棠本能地要挣开,却被拥入一个带着清冽梅香的怀抱。
“年予竹…别杀我……”
***
金色熏炉吐着缕缕熏香,司少棠虚弱地倚在堆满软枕的榻上,看着花玉碎那双手,正不甚灵巧地绕着她腰间的纱带。
“少城主这包扎手法是在救我还是在给我上刑?”她疼得倒抽冷气,却还勾着苍白的唇调笑。
花玉碎闻言耳尖染上一抹粉红,环在司少棠腰间包扎的手却更抖了:“你先别说话,我紧张着呢。”
船帘突然被风掀起,司少棠瞥见窗外掠过的白色剑光,剧烈咳嗽起来。花玉碎若有所思地顺着她视线望去,忽然将人按回锦被间:“伤成这样还乱动?难不成…怕被哪位故人看见你我这般亲密?”
司少棠知她说的是谁,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只怕年予竹在四处寻自己杀人灭口。
花玉碎自那日在垂穹阙救了司少棠后,一连过去几日都见她一幅郁郁寡欢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到底是谁伤了你?我以为是冰月璃,可你又不肯让我去帮你通知渡仙门的人,难不成是被自己人伤到的?”
司少棠的睫毛如乌羽般遮住了一片阴影,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
花玉碎有些好奇,又追问道:“是姚英吗?听闻你和她的未婚妻年予竹不清不楚,那几日在山洞里我也发现你们两个有些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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