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幔垂落,如云似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将内里的景象遮掩得朦胧不清。
“谁……?”
纱幔深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虚弱中透着几分难耐的暗哑,尾音微颤,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却仍泄出一丝难以言说的诱惑。
年予竹本已经将朝云暮雨的毒逼出大半,但听到姚英要对司少棠不利,又感应到了司少棠的气息,恐她受伤心神恍惚下忙把密室的门打开,召了流云进来。
随着纱幔被人从外面拨开,急火攻心的她体内原本被压制的毒素骤然反噬,顺着经脉逆流而上。
司少棠拨开最后一层白纱,见到年予竹艰难地支起身子,玉容此刻泛着潮红,薄唇被咬得渗出血珠。
司少棠怔在原地。
她从未见过大师姐这般模样。
“是我,师姐你……你可是中了情毒?”司少棠喉间发紧,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话音未落,颈侧骤然一凉,流云剑锋已抵在咽喉。
年予竹喘息着抬眸,涣散的瞳孔在看清她的瞬间闪过一丝清明。“咣当”一声,长剑坠地。
“小司……”那向来清冷的嗓音此刻带着颤,眼尾薄红晕开,竟透出几分委屈。确认不是姚英后,年予竹浑身气力一泄,软软跌回玉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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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衣襟早已散乱,露出锁骨处蔓延的黑色魔息,随着呼吸诡谲地蠕动。
司少棠看着师姐眼尾悬着的泪珠将落未落,分明站在寒玉床边,却觉一股燥热自丹田烧起。
年予竹投来的目光时而委屈似嗔,时而幽深如渊,最后竟化作捕食者般的凝视,让她指尖不自觉地发颤。
这不对劲……
可为何移不开眼……
察觉自己的异常反应,司少棠本能地甩了甩头,想先逃离此处。
她惶恐地向后退了一步,只见年予竹眸色一瞬变暗,忽觉手腕一紧,接着一阵天翻地覆自己竟被大师姐拽倒在玉床上。
身下玉床沁凉如水,压在她身上的师姐身躯火热滚烫,年予竹双手环着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小司……你很讨厌我吗?为何要逃?”
“没有…我喜欢师姐的…”司少棠原本浑身僵硬,此话让她不自觉伸手环上了师姐的细腰,霎那间,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一团柔软的云,连胳膊都变得酥软起来。
“小司……”
“你帮帮我可好?”
耳垂处忽然感觉有些温热。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司少棠一瞬间有些茫然无措,一时忘了去回应年予竹。
司少棠的沉默使年予竹的眸中闪过一丝暗色,她误以为是垂穹印作祟。
年予竹的唇终于放过那抹樱红,沿着司少棠的颈线游移。尖锐的犬齿在跳动的脉搏上流连,她恍惚间竟想狠狠咬下去,尝尝小司体内的血是什么味道。
最终只是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那处脆弱的肌肤。
“嗯……师姐……不要这样……”
司少棠的喘息骤然加重,环在她腰间的手无意识收紧。她眸中才露出一抹喜色,贝齿轻轻叼住那根细绳。
“啪——”
细绳应声而断。垂穹印被年予竹随手抛向身后,在玉砖上滚出清脆的声响。
接着,她缓缓起身强忍体内**,凝视着司少棠失神的双眸,玉指轻轻挑开自己的系带,随着衣衫渐渐垂落在臀下,如玉的肌肤尽数暴露在司少棠眼前。
她微微侧头轻咬下唇,饶是此刻被情毒反噬的她,也清楚地感觉此时的自己实在有些大胆。
司少棠把年予竹的羞涩魅惑尽收眼底,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酥软,脑中绷着的弦瞬间断裂,撑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吻师姐的唇。
年予竹却偏不遂她的愿,侧头躲过,又将她按回床上,玉指下移到她的腰间,勾着细带将人脱了个干净。
“……”
两人肌肤相贴瞬间,年予竹修长的玉颈忽然扬起,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一声喟叹。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司少棠眼前一片白芒,四肢百骸舒服地如浸在温水中,掐着年予竹腰肢的手更用力地迎向自己了些……
“……”
温泉水滑过肌肤。
“有弄疼你吗,师姐?”司少棠看着年予竹满身红痕,轻嗅她的墨发,怜惜地问道。
年予竹正靠在她的怀中为她轻轻擦拭手指,一听此话羞红了脸,忙掩住她的嘴唇,“别说了……羞不羞……”
司少棠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惊得年予竹急忙收回了手,瞪了她一眼,作势就要离开她的怀抱上岸:“你若是不来,我都要把朝云暮雨的毒逼出去了。”
“是我不好。”司少棠哪肯放她离开,揽过她的腰又将人带回自己怀中,轻轻吻她的侧脸:“我担心你会不舒服……”
不舒服倒是没有,司少棠担心她伤了身子,倒是全程都很温柔,就是话太多了些。年予竹羞红了脸,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么主动的样子,就觉得又羞又恼,恨不得立刻去找合欢宗算账去。
两人依偎在潭中正温存着,忽然听到密室外一阵嘈杂声。
司少棠立刻紧张:“该不会查过来了吧,快起来穿好衣服,师姐。”
年予竹按住她的肩膀,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而后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怕,这密室一旦打开之后,只有里面的人能开启。”
司少棠皱眉看她,眼神分明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姚英的密室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们两个都这样了你还吃醋?真是个醋坛子!”年予竹贴在她的耳边,捏着她的侧脸轻声道。
司少棠收紧她她腰间的手,年予竹顿时身体不稳向前倾,慌忙撑在她的肩上,司少棠略显得意地在她唇上轻轻硺了一下,又委屈道:“就是问问而已嘛。”
密室外很快恢复安静,两人穿好衣衫,迅速闪身离开了主峰。
路上,司少棠把自己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告诉讲给了年予竹听,出乎意料的是年予竹得知她杀了姚英竟没有生气,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假墨明尘不知道什么来路,她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此次生辰宴是由你操办的,她极有可能会怀疑到你头上,你你务必小心她为难你。”
“我会的。”
司少棠望着年予竹关切的眼神,脑海中却不断闪回密室中的画面。
那处雪白如何在她掌下轻颤,染着情欲的泪珠如何随喘息起伏掉落,还有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小司”……
她突然攥住年予竹的手腕,将人带到一株古槐树下。斑驳树影里,她将师姐抵在粗糙树干上,低头吻了上去。
不够!
远远不够!
唇齿交缠间,她尝到对方口中残留的清香,却只觉得浑身血液烧得更烫。直到年予竹在她怀里轻推她的肩膀,她才勉强退开半寸,额头相抵时,看见师姐被吮得嫣红的唇瓣,甚至想把师姐捆回丹霞峰藏到卧房里。
年予竹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梳理着,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儿:“小司,怎么了?”
司少棠把脸更深地埋进她颈窝,呼吸间全是师姐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声音闷闷的:“我定力太差……可我就是好想你。”
“我们不是还没有分开吗?”年予竹哑然失笑,没想到司少棠竟发起了小孩脾气。
“那我也好想你,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她有些羞赧,然后向后退了半步,取出那根耗尽她全部家当才买的箫,递到年予竹的手中,“我看这箫与师姐甚是相配,便买来送你了,以前都是小司不好,总惹师姐难过,今后不会了。”
年予竹惊喜地摩挲着手上的竹箫,抬眸看向司少棠似乎不是很信她的鬼话,轻笑道:“你脾气差的很,最爱生闷气,我可不信你。”
司少棠见状有些着急,双手抵在树上,牢牢圈住年予竹,痴痴地看着她道:“我以后不敢了…不对,是我以后不会了!师姐你就再信我一次嘛。”
两人腻在一起互诉衷肠,直到天色将黑,年予竹才舍得开口跟她道别,为此司少棠还感到有些伤心,她本以为两人才变得更亲密,师姐今夜会邀她去竹林呢。
年予竹一心想着姚英与自己说过魔族和道一宗的事,见她心情低落,年予竹在她侧脸轻轻吻了一下:“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今夜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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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会理解我的对吗?”
感受到侧脸的柔软,司少棠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我当然理解了,师姐尽管去做。”
司少棠倚在古树下,指尖还残留着年予竹衣袖拂过的温度。直到那抹素白身影彻底消失,她才终于放任自己捂着心口滑坐在地。
互通心意后,她想着姚英既已不在人世,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道心墙也随之崩塌。
树影婆娑间,忽然想起年予竹方才眼尾含春的模样,素来清冷的嗓音染上娇哑,连推拒的力道都像欲拒还迎……
我从前竟觉得她古板?
她甩了甩脑袋,试图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甩出去,却怎么也甩不出去。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没出息,跟色鬼没什么区别。
坐在树下一直默念静心诀数十遍也没用,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任由思念入骨。
起身时腿软的不行,只能撑着树干站起,飘飘悠悠朝着丹霞峰飞去。
【作者有话说】
绿江绿江绿江,自己脑补一下吧。
63明昭
◎师尊却对徒儿存了妄念◎
“翠姨,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能不能再等一等?”年予竹猛地站起,眉宇间带着不情愿。
年琼翠从窗前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她看:“你是未来的魔族少主,你娘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你和人族在一起的。”
年予竹攥着衣角的手指发白,她心里何尝不知,可她实在割舍不下小司,一人回到中州。
她的嘴角抿成一道直线:“那我可以不回去,反正还有年妄真不是吗?”
“别说胡话!她既是你,你亦是她。重生之后把她从你身上分裂出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年琼翠猛地一掌拍在桌上,似乎对她这番话极为气恼。
年予竹颓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额间轻声道:“那娘又怎会给她起了年妄真这个名字,难道不是虚妄成真的意思吗?”
年琼翠不舍得她难过,安慰道:“年妄真就是你啊,可能你娘太想你了,想早日见到你,便取了这个名字。你和她的资质和天赋都是完全相同的,只是你少了些战场上的经验,断不可妄自菲薄。等见面了,你就会知道你娘很喜欢你的。”
她轻轻拍了拍年予竹的后背又岔开话题道:“司少棠虽然身上有灵骨和你的魔血,不到二十岁突破元婴期,但修炼时间太晚,在这北洲还能算佼佼者,可中州里不满十五就入元婴期的何其多。她和姚英一样配不上你,你要是暂时割舍不下,可以将她带回中州做你的炉鼎。”
年琼翠说得太过自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可那轻飘飘的字句落在年予竹耳中,却让她遍体生寒。
炉鼎?
她几乎能想象到,若是让小司落到这般境地,以她的性子,怕是宁可自戕,也绝不会甘受折辱。
算了,她实在和翠姨说不清楚,便先应了她,以后再做打算。大不了就与小司私奔,寻处山明水秀之地隐居好了。
年予竹贴着年琼翠的肩头蹭了蹭,撒娇道:“我知道了翠姨,司少棠与她师尊墨明尘不清不楚,我早就心灰意冷了。只是我实在厌恶那个墨明尘,待我给她些教训之后,就随你回中州可好?”
年琼翠一怔,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看开了,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今天喜欢明天就厌了。
她皱着眉头道:“你确实也是该历练历练了,可那墨明尘有些特别,几月前我回去找魔尊复命时,竟发现她长得和新任右护法明昭有些相似,要不然还是等魔尊大战后再说,别因小事误了魔尊战机。”
年予竹起身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翠姨……我会有分寸的。”
心中却震惊不已,墨明尘和魔族右护法明昭应是姐妹,明昭定然是堕魔的魔修了。眼下中州大战在即,明昭身为娘的右护法不守在她的身边,怎么跑到小小渡仙门来了?
自己隐于渡仙门的事,魔族内除了娘就只有翠姨和年妄真知晓,翠姨一直陪在她身边都未察觉异常,明昭来渡仙门没理由是派来保护她的。
再一个,前世的墨明尘也有些古怪,一开始明明对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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