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仿佛从未存在过。
司少棠全然不知两人心思,打开门时,嘴角还带着笑意:“师姐,你怎么过来了。”
岂料年予竹只是扫了她一眼,便径直走了进去,对着明昭施了一礼:“墨长老,姚师妹前日宴席后,便失踪了,不知道墨长老您这边后来可曾见过她。”
明昭面色瞬间不悦起来,那姚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宴席上就敢对自己动手动脚,还要去搂她的腰,气急之下给了姚英一掌,打得她吐血倒飞出去。
也亏着姚英的护身法宝够多,要不然怎么也得当场殒命,可她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出殿外,再出什么时与她又有何干系。
“不知!”明昭骤然拂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少在我这儿提她名字,平白惹人厌烦。”
年予竹神色不变,只微微颔首,又道:“姚少主失踪一事非同小可,生辰宴上诸事皆由司师妹经手,还望墨长老行个方便,暂借司师妹协助调查。”
明昭眉梢一挑,唇边笑意渐深,眼底却浮起几分玩味,似笑非笑地摆了摆手:“行啊,去吧去吧。小司啊,可要好好配合年师姐查案,莫要耽搁太久。毕竟,为师还等着你回来炼丹呢。”
司少棠如何不知她在点自己,别因为旁事误了自己的小命,她低眉顺目地应下,随年予竹出了门。
行至无人处,司少棠指尖微动,正欲去牵年予竹的手,不料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她只得讪讪收回手,指节在袖中轻轻蜷起。
她又凑近年予竹耳畔,压低声音道“师姐,我发现了个大秘密。那个假墨明尘叫明昭,竟是魔族,还是师尊的亲妹妹。她把师尊囚禁起来,是要逼师尊为她炼制情蛊。”说完她看向年予竹,眼底闪着期待的光。
年予竹闻言眸光微动。这消息虽令人意外,却与她心中猜测相差无几。她淡淡“嗯”了一声,神色依旧清冷如霜。
司少棠心头一紧。莫非姚家查到了姚英之死的真相?可她分明处理得天衣无缝,即便有人起疑,也该怀疑到墨明尘头上才对。
她贴近年予竹,温热的呼吸拂过对方耳垂:“师姐,是姚英的事出了纰漏么?”
年予竹被耳旁的热气吹的心痒,偏头避开:“不是,只是寻个理由叫你出来。”顿了顿,忽然转身直视她:“所以这两日,你一直在帮明昭炼丹?”
才一日不见,师姐又恢复了这副疏离模样。司少棠心里像被猫爪挠过似的,突然拽过年予竹的手腕将人抵在廊柱上。见四下无人,她轻轻在那紧抿的唇上啄了一下:“是啊,她拿我的命要挟,逼我和师尊炼制情蛊和凌霄丹。师姐,我可惨了。等炼成那天,非要给她加点料不可。”
知她与墨明尘一起炼丹是被逼无奈,年予竹心中醋意早就去了七七八八,又被她拉到廊柱边亲吻,心中不悦已经尽数消散。
她静静地看着司少棠,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道:“确实可以加点东西,不如就加你的血进去。”
司少棠一怔:“为何?”她帮明昭炼制的是情蛊,可不想掺和进去的自己的血,万一被明昭喜欢的人纠缠上可就麻烦了。
65为何被称作渡仙?
◎忍不住想对她做些更过分一点的事。◎
墨明尘的寝殿中,明昭划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滴落在土壤中冒出的红丝上。
那红丝顿时破土而出,如活物般摆动舞动起来。红线仰着头缠绕上明昭的食指,紧紧贴附在她指腹上,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这就是情蛊?不枉我寻你这么久,果然还得是姐姐才能帮我。”明昭目不转睛地盯着指尖红丝,嘴角微扬,与往日阴晴不定的模样截然不同。
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墨明尘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轻喘着气片刻,便打坐恢复灵力。
得不到回应,明昭也不恼,自顾把玩了一会情蛊,又松开手任其钻回黑土中。
她摇了摇头道:“真是可惜…若姐姐愿随我回魔族,以她的丹道造诣,地位未必在我之下。”忽又转向司少棠:“你觉得呢?不如你随我回魔族?假以时日成就地级丹师,倒也勉强配得上我姐姐。”
司少棠只是报以浅笑,朝墨明尘的方向望了一眼,轻轻摇头。
那意思就是:你姐姐不会让我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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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敢直接拒绝这个疯子,万一炼丹完毕,看自己不顺眼……
明昭嗤笑一声:“倒是听话。假模假样,装得老实。”
司少棠撇撇嘴不再作声,专心整理着案上准备炼丹的材料。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一张黄符落在明昭掌心,被她瞬间捏碎。
空中浮现数个大字:请墨长老主峰一叙。
明昭脸色骤沉。身为魔族右护法,除魔尊外何曾被人如此使唤?
她冷眼扫过司少棠:“你老实炼丹。待姐姐醒来,就说我很快回来。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
角落里的司少棠还不等接话,明昭已化光而去。
司少棠轻轻放下手中药材,凝视着入定中的墨明尘,迅速划破指尖,将血珠滴落在面前那盆锦玄草的根茎处。
血珠甫一接触根茎,便被锦玄草贪婪地吸收殆尽,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目前炼丹的进度并不顺利,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成功。趁着墨明尘还没醒来,司少棠又偷偷地把血依次递进几株草药中去。
过了约半个时辰墨明尘才悠悠转醒,司少棠把刚刚明昭交代的话,尽数说与墨明尘说。
墨明尘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切记,不可加入魔族,你的灵骨天生至纯,若是受了魔息侵袭,定会痛苦不已,生不如死。”
司少棠点了点头:“徒儿必定谨遵师尊教诲。”心下却暗忖:原来师尊也不是全都懂,殊不知我早就全身遍布魔血,也从未受过什么痛苦,更别提生不如死了。
司少棠试探道:“师尊,既然师姑不在,弟子可否稍作休憩?待恢复些灵力再来炼丹。”
墨明尘知道她几日不曾休息,修为尚浅又一直把灵力用在炼制丹药上,相比自己刚刚被明昭放出来时,已经消瘦了不少,就连脸色已有些苍白。
墨明尘:“回吧,但天黑前切记要赶回来。不然明昭她……”
“弟子明白!就知道师尊最疼我了。我回去小歇一会,恢复好灵力就马上赶回来!”说罢,笑着朝外走去。
踏出殿门,久违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念及师姐怕是等候多时,急忙御凛狱往居所赶去。
一推开门,果不其然年予竹正躺在她的床上休息。
她笑着朝床边走去,小心地坐在年予竹的旁边。
年予竹睡得正熟,手指还抓着她的被角,唇角噙着浅笑,司少棠微微俯身,对着她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眼看睡熟的人睫毛轻颤,司少棠赶紧起身端坐好。
忽然想到第一次偷吻师姐时的画面,那时候自己还不清楚到底对师姐是不是喜欢,只知道师姐的唇圆润饱满带着一点水光。睡着的人全然不见往日清冷,更像是一只被俘获的单纯小白兔,总让她忍不住想对她做些更过分一点的事。
“小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年予竹刚刚睡醒,就发司少棠正坐在她的身边愣神。
一时有些羞涩,明明自己是在小司房间等她的,没想到自己竟睡着了,而且还是睡在小司的床上,盖着她的被子,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被她撞个正着。
司少棠正想着,那日自己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明明还没察觉到师姐对自己的爱意,就胆大包天地偷吻师姐。
一听年予竹开口叫自己。倏地缓过神来,略微有些不自然,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磕巴:“我……我刚刚回来的,才……才坐下师姐就醒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嗯?做什么?”年予竹不解,掀开被子,支起身子坐好,面带疑惑地盯着司少棠看。
司少棠揉了揉耳垂:“不说了,师姐你都搞定了?我看明昭好像被掌门叫去主峰了。咱们两个也赶快出发吧,师尊只给我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回去晚了,我怕会撞上明昭,那就不好了。”
年予竹微微颔首,带着她一同往渡仙门后山飞去。
原来墨明尘被姚贤叫到主峰去,全因年予竹中间用了计策。
姚英已经消失不见快半月,姚贤早已坐立难安,就连打坐都打得不甚安稳。
最后没得办法,只好找到剑阁寻问年镜有无对策,年予竹正好在场,便推了一把年镜。
一个时辰前,剑阁内。
年镜惊道:“姚宗主此话当真?姚英竟是中州姚家嫡系?”
姚贤面色如常,袖中双手却已抖若筛糠,他强装镇定道:“没错,这也是我为何几次三番撮合予竹和姚英在一起的原因,姚英身为中州姚家嫡系,予竹与她结成连理,未来何愁不会突破化神期。”
年镜唇角微勾,眼底讥讽一闪而逝。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年予竹,眼中似有怨恨,只因两人婚事一黄,顾知许便马上上门把丹药要了回去,她只恨自己惧怕姚家权势,没早早吞服,答应姚英等两人婚后才可服下的协议。
如今寿元将近,还要陪着姚贤演戏,烦不胜烦。她冷冷扫过年予竹,从牙缝里挤出:“姚宗主说的是,只是孽徒没有这福分。”
姚贤重重拍案,面露懊悔:“不说这个了,那日宴席过后,为了些小事,竟忘记派人陪受伤的她回去。今日我收到中州姚家的传信,说她的本命魂灯灭了,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姚英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姚家一个小小分支,哪有胆子动姚家嫡系,人前她隐藏身份叫我爹,我都吓得不行。”
见年镜无甚反应,他咬咬牙又道:“年首阁,如今咱们可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您的好徒儿退了姚英的亲,还与别人……怕到时候最先盘查的还是您啊。”她自然不信年予竹有本事杀的了姚英,要知道那天殿上,墨明尘那一击,可显出姚英身上不少法宝。
年镜周身气息瞬间冷却,眯着眼睛道:“掌门这是何意?难道你是想把这黑锅盖在我的身上,我与姚英无仇无怨,就算是姚家来人,我也能说的明白,那日我在殿上待到最后,可都是有人看到的。”
姚贤握紧拳头,暗道:这年镜也是个性子直的,都说了跟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怎么还说我是想让她背锅呢?
“莫不是那日墨长老出手过重……”年予竹忽然开口又戛然而止。
姚贤赞赏地看她一眼,转头又对着年镜道:“是了,年首阁。我看予竹说得很有道理。两人境界差得毕竟太多,墨长老全力一击说不定真把姚英打出个好歹。”
“那是得找她好好问问。她经常出山门找寻炼丹材料,可别让她跑了,到时候姚家的怒火还不都得发在咱们身上。”年镜虽不想管,但也恐姚家怒火牵连,又耐着性子提醒姚贤两人是一伙的。
而姚贤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即近身上前到年镜身旁施下一道结界,私语起来,也不避讳年予竹在场,就商量好如何把墨明尘推出去垫背的事。
而年予竹作为弟子也十分识趣,在姚贤越过自己时,便出了门去寻司少棠。
两人说话间,已到后山,司少棠听了个明白。
司少棠“啧”了一声,不敢不敬年予竹的师尊:“不想师尊竟如此糊涂。”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定要给那老家伙点教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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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予竹轻抚她的发丝:“先进去吧,不知道她俩能困住明昭多久,希望明昭因着这后山的东西,不会这么早就跟她们两人闹翻。”
司少棠点了点头:“此处怕是设了阵法,硬闯的话,明昭应该很快就会发现。”
“无妨,此番我备了无相珠。”年予竹手中赫然出现一枚红色珠子,上面魔气缠绕,才一出手,司少棠就被一阵强大的威压震慑的眩晕恶心。
司少棠强压不适:“师姐,这是什么珠子,怎么感觉上面魔气这么强。”
年予竹握着她的手朝内走去:“本是魔族圣物,不仅能隐匿气息,更能欺天瞒道。有此物在,明昭阵法便形同虚设。”
果然穿过阵法时,结界毫无波澜,石壁的另一边以前似有无数阵法,但都被人一一破解,两人一路前行,竟如履平地,转眼间便已深入洞穴腹地。
当最后一道石壁被抛在身后,眼前景象骤然开阔。
一座高达数千丈的溶洞赫然呈现,穹顶如墨,石笋倒悬,而最令人心惊的,是那浓郁到近乎实质的灵力,在空气中流淌如雾,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吐天地精华。
洞穴中央,一汪不过磨盘大小的水潭静静卧着,潭水澄澈,却泛着莹莹灵光,其内蕴含的灵力竟已浓郁到几欲凝成液态。
司少棠望着眼前景象,瞳孔微颤,声音都带了几分恍惚:“师姐…此处修行一日,恐抵外界一载之功”
年予竹并未应答。她的目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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