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紧了紧:“快点摇头!”
司少棠吓了一跳,下意识摇了摇头,又想起是在问话,赶忙又点了点头。
见她摇头年予竹本来松了口气,不准备继续再问,岂料这口气还没呼出去,司少棠又开始点头,气得她轻咬贝齿,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就差最后一个问题了,她几次三番欲起身离开,又觉如鲠在喉,不问出来难受的很。
此时她已经有些害怕,声音都带着些紧张,眼光涟漪尽显一副小女儿家的样子,她轻咬下唇:“那……你有没有碰过我的身子?”
司少棠见她这幅欲哭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就好像自己像个恶霸,欺负了一位无知少女,整个人僵住一般动弹不得,一想到昔日爱人这么厌恶自己的亲近,眼角一滴泪水流下,洇入枕巾。
司少棠虽未点头,年予竹却已经知道结果,眼中泪珠啪嗒啪嗒掉落下来,砸在司少棠的脸上。
这次她没再打司少棠一巴掌,只是伤心起身坐到床榻一旁,屈起双腿双手趴在膝盖上小声呜咽起来。
司少棠见状无奈起身,只会比年予竹更加难受,她想伸手去安慰年予竹,又担心对方觉得自己恶心,局促不安道:“我…对不起…但那日你被人下了药,也是情非得已,平日里你一直很守礼数的。都是我不好,你都不记得以往的事情了,我还非要让你想起来,我该死,我这就离你远远的去。”
说罢,她左右打了自己几巴掌,希望年予竹能解解气,然后起身就要离开这里。
就在此时,年予竹终于抬头愿意看她,睫毛被泪水打湿,眼中还带着迷茫,可自己见司少棠离开,心中又觉得有些发紧:“别……你先别走。”
司少棠顿住离开的脚步,站在远处一直盯着她看,见年予竹对自己的敌意少了些,试探着往前挪了几步,她还是不舍得离开年予竹,天大地大离了师姐,她真不知道该去哪里。
年予竹没了往日魔尊的冷冽和肃杀之气,带着鼻音,像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我那时应该是很喜欢你的吧,不然就算是死,我也不愿让不喜欢的人碰我。”
司少棠又往前挪了两步,年予竹坐在床边,双手抱着小腿,她便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眼神像极了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小狗:“嗯……那时师姐对我很好。”
过了好久年予竹才空出一只手来,帮她擦拭掉脸上泪水,又摸了摸她被打红的脸,脑中乱糟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么多事情,我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你先别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她身边从不缺人,一时想不出来什么职位给司少棠。
司少棠盖上她的手背,侧脸在她手里轻轻摩挲,眼神赤诚无比:“让我做你的护卫吧,我想保护你,就算你以后不会再喜欢上我也好,可以吗?”
年予竹被她滚烫的眼神灼地手瑟缩一下,被司少棠紧紧攥住手,心跳乱得厉害,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猛地把手抽回。
司少棠顿感失落,以为她后悔了,就听年予竹又开口道:“好。”
折腾了一晚,两人俱是心力交瘁,年予竹伤心的累了,很快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司少棠则是不敢再出去外室,生怕再有真的刺客过来,自己来不及赶到屋内。
就站在距床一丈远的柱子后守着,偶尔侧头出去看一眼年予竹的睡颜,见她睡得安稳,自己也觉得心中暖暖地。
心中暗忖:既然师姐能允许我这个在她眼里曾经轻薄过她的人,在内室中守护她,是不是也能说明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自己。但又一想到年予竹刚刚落泪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不敢再有丝毫妄想,只求能够伴她身边,护她一生一世就好。
月落日升。
或许是察觉屋中有人,年予竹始终不太习惯,早早便醒了。
梳洗过后,她如常勤于政事,有太多事情要去查证,倒不是不相*信司少棠,只是她一贯如此,单凭司少棠一人的说辞,终究太过片面。
经过司少棠时,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你跟着我吧,娘亲和翠姨都不在,待我处理些事情后,再一同去往北洲一趟。”
司少棠点头应下,她又忽然开口:“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还有些疑惑。”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解释,司少棠一时愣在原地。
年予竹说出口后,就有些后悔,耳尖微微泛红,快步朝殿外走去。
见状,司少棠赶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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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要记得年予竹是对司少棠一见钟情来着。
75五味居
◎貌美女子?挽臂同行?那女子与我比如何?◎
司少棠始终跟在年予竹几步外,从未见过师姐这副模样的她,还觉得很是新鲜。
所过之处众人无不低头朝她拜见,师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像是要冻死人。
一直走到勤政殿,年予竹也没给她一个眼神,司少棠只得站在她的身边,不时偷偷看她一眼。可看的时间长了,就挪不开了,像黏在她身上一样。
年予竹本想忽略她的视线,谁知道她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一位魔将进到殿上,司少棠才堪堪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闫革是跟在前任魔尊身边的大将了,也是前任魔尊最是信任的几位魔将之一,她身高八尺,身材健壮,说话时嗓子大得很。
闫革与她甚是熟稔,平日相处便如长辈一般:“尊上,听说您近日有侍女侍奉在您身边了?您贵为魔尊,要我说早该如此了。”
她打量了司少棠一眼,见她眉清目秀身材瘦小勉强合她心意,但唯一不好的一点,这人是个人族。
她皱着眉头:“但是不该让她进勤政殿,毕竟您在这处理的都是魔族重要事件,不合规矩。”
年予竹回头看了司少棠一眼,见她仍旧一副淡然模样,又想到她刚才一直紧盯着自己看,也觉得不太合适,便随意道:“不是侍女,是炉鼎。你先出去吧,我与闫将军有要事相商。”
司少棠也不生气,能换来片刻相处已经很满足了,瞪了闫革一眼,乖乖听话便出去了。
她对闫革的不满,自然逃不出年予竹的眼,是她没想到的。见状,不由轻笑一声。
闫革一时怔住,多少年了啊…自前任魔尊闭关,年予竹接任大位后,这位新魔尊就再未展露过这般鲜活的笑意。以至于此刻,她竟忘了计较司少棠方才的冒犯之举。
年予竹笑靥渐收,指尖轻叩扶手:“闫将军乃我娘亲座下肱股之臣,予竹继位以来,多蒙将军扶持。”
闫革连忙躬身:“老臣惶恐。”
“在予竹心中,将军如同长辈。”年予竹眸光微转,话音忽沉,“眼下确有桩心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闫革闻言精神一振:“尊上但说无妨!老臣愿效犬马之劳!”
年予竹突然攥紧扶手:“我娘亲是否对我的记忆做过手脚?”
闫革身形一僵,额间渗出细汗:“说实话,老臣并不是很清楚。但……”
年予竹:“说。”
闫革:“记着还记得六十年前,有一段时间小姐十分…十分奇怪,那些时日每每见到您,您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总是没事就往北洲跑,还各种打听关于如何在业火下能够生存下来的事。”
年予竹的手指紧握扶手,指节变得有些泛白,心道:司少棠的话语竟与闫革所言一一对应
她道:“那后来呢?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呢?”
闫革:“您就像变了个人,再不提北洲之事…修为进境更是一日千里。魔尊成长之快,也是让我们这些老臣瞠目结舌啊……”
年予竹深深陷入椅背中,她不敢相信娘亲竟真封锁了自己的记忆。
***
司少棠出了勤政殿,便直奔厨房去了,心里想着:师姐一早上都在处理那些政务,也没见她喝过水,虽然身为这个层级的魔修,早就不需要吃喝,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她原本想做些凉饮蜜饯之类的给师姐当零嘴,可厨房平日也不开火,连个人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有食材,转身又出了府。
烈日灼灼,栖棠城的石板路被晒得发烫,蒸腾的热浪裹挟着市集喧嚣的人声扑面而来。耳边尽是各州郡的方言,北境商贩粗犷的吆喝声、南疆修士绵软的讨价还价。
她先停在一处支着青布棚子的果脯摊前。摊主是位驼背老妪,竹筛里琥珀色的果脯泛着糖霜。
“姑娘要哪样?金丝蜜枣是新渍的,润肺最好。”老妪掀开陶罐,蜜香混着桂花味猛地涌出来。
司少棠犹豫着拈起一块桃脯尝了尝,甜中带酸,果肉厚实,也不知合不合师姐的口味。“劳烦婆婆了,每样都来点。还有能不能把制作蜜饯的法子也一并告知我。”说着她从怀中取出几块中品灵石放在摊上。
老妪咧嘴一笑,出手大方的修士见得多了,也没见过花这么大价钱买制作蜜饯方子的:“哎呦!可用不了这么多,加上配方也就五两银子就够啦。”
司少棠只是笑笑,她观察许久卖蜜饯的摊子就属这家卖的好,天气这般热,这老妪热的满头大汗仍在这摆摊,她未见过自己亲人模样,却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您就收了吧,待我以后再来买蜜饯,就别收我灵石就好啦。”
老妪在这栖棠城摆摊摆的多了,有的修士一言不合当街杀人的也有,从不敢和修士多加争辩,只得老老实实收了。
她把方子口述给司少棠听,司少棠记性好,一次就全都记下来。老妪又取过油纸把蜜饯包得方正,足足有六个样式,麻绳扎紧时还塞进两片薄荷叶:“天热,压压腻味。”
转到卖鲜果的摊子却犯了难。绿豆好买,梨子青皮的太涩,白皮的肉粗,她皱着眉挨个儿挑过去,终于挑中两枚皮薄水多的雪梨。卖梨的是个戴斗笠的魔族少女,指尖隐现鳞纹,见她挑剔也不恼,反而削了一片梨肉递来:“天墟城产的,甜得像蜜,包您家道侣喜欢。”
司少棠耳根一热,速速给了灵石就往回走。
“司少棠!”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从身后拍上她的肩膀。她下意识回头,只见一名身着杏色罗裙的少女正笑盈盈地望着她。少女身形娇小,一双杏眼清澈透亮,宛如林间小鹿,透着几分灵动。
司少棠微微蹙眉,这面容分明有些熟悉,可一时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她略偏了偏头,迟疑道:“你是……?”
少女闻言,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下来:“我是薛采萱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失落。
“薛采萱?!”司少棠蓦地瞪大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瘦弱单薄的身影,当年那个和她一起逃难的小姑娘,面色蜡黄,头发枯黄如草,与眼前这个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的少女判若两人。
“竟然是你?我还以为你……”她的话戛然而止,硬生生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薛采萱却已明白她的未尽之言,白皙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以为我死了?”她抿了抿唇,低声道,“那日我们失散后,我遇到了师尊……她将我带回了山门。后来我曾回去寻过你,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几分懊悔,“若当时能找到你,我定要拉着你一同拜入师门。”
对于自己曾经救下薛采萱,改变她的既定命运这回事,司少棠还是感到很开心的,她定睛看了薛采萱一眼,欣喜道:“没想到你也成为修士了,竟然都已经化神期了!”
薛采萱重重“嗯”了一下,似有些娇羞:“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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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到危险的话,我也能保护少棠姐了。”
司少棠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哄小孩一般:“那就太好啦,以后再遇到危险,可就靠你了。”
薛采萱见她手上提着包东西便问道:“少棠姐,你是人族修士,怎么会来到魔族圣地栖棠城居住呢?”
想到年予竹,她挠了挠头道:“没错,因为这里住着我以为很重要朋友,以后大概率会定居在这边了。”
薛采萱眸子又暗了下去:“可以一起用个午饭吗?我陪师尊来这边办事,可能不久后就要回到北洲去了。”
司少棠有些为难,毕竟她还着急回去给师姐做绿豆汤呢,但一想到或许这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好。”她终是点了点头,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
薛采萱顿时眉眼弯弯,亲昵地挽上她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城中有家五味居,专以灵药入膳,不仅滋味绝佳,还因食材金贵,而且还见不到讨厌的魔族。”少女的嗓音清亮雀跃,让人很难拒绝。
司少棠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将手中的蜜饯包微微提起示意:“采萱,我手上还拿着东西。”语气温和,却带着丝疏离。
薛采萱讪讪地松开手,脸颊微红,“啊,是我太高兴了。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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