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右晃了晃玉雕,就在这时,一旁的床板突然开始缓缓上叠,一个神秘的密道出现在她的眼前。
安许柳心中满是疑惑,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密道,脚步放得很轻。
“顾云清?”她轻声呼唤着,声音在密道中回荡。
“你在吗?”回应她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在密道中久久徘徊。
密道内,青砖铺地,木雕精致,墙上挂满了一幅幅画卷。画卷中的内容,让安许柳瞪大了眼睛。
她从小到大的模样,一一呈现在这些画卷之上。小时候的画像,用的是没有颜色的水墨,画技略显稚嫩潦草;而越到后面的画像,画技愈发精湛,色彩也越发真切,仿佛她真的站在画里,静静地凝视着画卷前站着的人。
顾云清……这究竟是何意……我?安许柳心中涌起无数的疑问,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这些画卷上,仿佛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画卷的落款处,那少年的字迹仿若被岁月的刻刀雕琢,愈发显得锐利而刚劲。最近的那一幅画还静静地摊在桌上,尚未完成。
一旁的木雕娃娃,悄然吸引着安许柳的目光。它的雕刻略显粗糙,却仿佛带着一种质朴的生命力。仔细端详,竟发现这娃娃的模样,恰似她在安家村时的装扮,手腕上随意缠着的一块破布,更是让安许柳瞬间愣住了神。
那分明就是当年她包着吃食递给顾云清的那块布啊!没想到,他竟一直小心翼翼地留着。
安许柳的目光落在那布条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缓缓伸出
手,轻轻解开布条,里面似乎还裹着一张纸。当那张纸被抽出时,上面的字迹映入眼帘——规矩而又透着几分稚嫩的笔触,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隧道,从遥远的过去缓缓走来。那一行普通的话语,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让此刻的安许柳眼眶瞬间泛红。
“二师姐,不要伤心,我会陪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似有千钧重,压在她的心头,也暖在她的心间。
安许柳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憋回去。而后,她轻轻地将纸条放回原位。
在一旁的另一张桌子上,堆放着一大堆手记。手记的最下面,静静地躺着一本草稿本,十分眼熟,这是当年大师姐给她们两个买的草稿本。
质量上乘,即便过了许久,依旧无破损。安许柳至今还留着它,她自己那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曾经的学习点滴。只是,不知顾云清在这上面写了什么。
她怀着一丝好奇与忐忑,缓缓抽出草稿本,轻轻翻开第一页。那稚嫩的笔迹,仿佛带着七岁顾云清的温度,跃然纸上:“二师姐瘦了,不爱吃这里的饭菜,相比二师姐过去吃的这确实不好吃。”简单的文字,却勾勒出一个孩子眼中细腻的观察和深深的关切。
第二页上,依旧是那熟悉的笔触:“二师姐不开心,似乎只有我知道,爹娘刚走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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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为什么大家不哄哄二师姐,大家不哄,我来哄。”看着这些文字,一滴眼泪不由自主地砸在页脚。安许柳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自己强忍着内心的抗拒,精心伪装出的情绪,竟会被一个小孩子看得如此透彻。
回想起当年的自己,几乎每一个夜晚,都在与自己的情绪苦苦挣扎。爹娘被活活烧死的惨痛,自己却成了仇人的弟子,这种身份的冲突和内心的煎熬,让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折磨。她觉得自己无比恶心,既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又对他人的善意充满抗拒。
她曾以为,只要不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往,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完美地扮演好一个宗门亲传二师姐的角色。然而,心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包裹,无法真正地感受到快乐。总是会在下意识里抗拒着周围的一切,偶尔也会忍不住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后来,她发现只要拼命修炼,便能在短暂的时刻里忘却那些痛苦。而当她沉浸在推演阵法的世界里时,那颗如被冰冻住的心,仿佛也能得到片刻的解冻,不再那么心如刀绞。渐渐地,她对修炼和阵法上了瘾,时间也在这不知不觉中,慢慢淡化了她心中的痛苦,让她渐渐能够忍受这一切。再后来,她将自己专注修炼的时间,更多地放在了观察身边的人上,努力地去融入这个宗门。
第三页上的文字,让安许柳的手微微颤抖:“二师姐不开心,我靠近就更不开心了,我还是不要靠太近了。”她轻轻地抚摸着那些文字,仿佛在触摸着顾云清曾经那颗纯真而又小心翼翼的心。闭上眼睛,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再缓缓睁开眼睛时,眼圈已然通红。她对着那页文字,轻声呢喃道:“对不起。”
第四页的内容,却又让安许柳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二师姐想吃松子,我让给她,我乖乖的是不是二师姐就能多看看我呢?我们可是亲师姐弟,是特别的,师父说我们是亲人,不用师父说,我也一直把二师姐当亲人。”原来,他小时候竟是这般渴望当她的弟弟啊。
随着一页页的翻动,后面的日记内容越来越多,而大部分的篇章,都与她息息相关。安许柳终于明白,原来那些悄然出现在她门口的灵草,皆是出自他的手笔。
看完日记,安许柳的思绪有些恍惚。原来,你一直在心疼我;原来,你一直都懂我;原来,你一直都在。
原来,你我之间的缘分,并非是偶然,而是你一直在找寻我,默默地跟随我。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日记。
走出密室,走出屋子,外面的月光洒在身上。顾云清并不在这附近,一种莫名的担忧涌上她的心头。
就在这时,欢凌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二师姐,三师兄不见了!有人说看见有弟子带着三师兄去了外面,后面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安许柳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知道那人是谁吗?”
欢凌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看见的人是谁?”
欢凌开口道:“许婴。”
安许柳一愣,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知为何,它会让她联想到许珩和柳婴,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来到宗门广场,夜晚聚众处罚,大家都明白此事的严重了。
陆诏安正在严肃地处罚这次查出来的几个主指导者。现场的气氛略显凝重,仿佛一片乌云笼罩在众人的头顶。
大殿里,许婴静静地站在安许柳面前,她眼下的乌青格外明显,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疲惫。就连呼吸,也显得有些短促而急促。
欢凌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脖颈,却只感受到一片滚烫。
“你怎么了?”安许柳关切地问道。
许婴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却又带着一种坚定:“安师姐可知,邪教控魂,魔教控心,我天生便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因此,鬼魂盯上了我,开始折磨我的神志,只要我的神志减弱,他们便能占据我的身体,这便导致我的身体一直奇差无比。爹娘放弃我这个他们眼中的疯孩子,是我的义父收养了我,他叫许珩。他想让我做鬼修去害人,我不愿如此,便逃到了这里,自认为寻得了一处安全的庇护所。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他的灵魂和灵魂不知用了何种邪恶的法术,与我的灵魂紧紧绑在一起,导致我只能用自残保持清醒。如今,他似乎是灰飞烟灭了,而我,也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不过,还好这样,我的灵魂也算是和他彻底分离了。”
欢凌心疼地扶着她的身体,挽起她的袖子,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划痕,她将含有自己血的丹药递到许婴嘴边。
许婴却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我看到带走顾长老的不是人,是鬼!那鬼伪装成了安长老你的样子,骗走了顾长老。这鬼可不一般,它是被人用人肉人血精心养出来的厉鬼,背后之人的实力至少是炼虚期以上。不仅如此,我能隐隐感觉到这鬼已经快要失控了。想必,那人为了让这鬼变得更强大,一定还献祭了不少其他无辜的活人。大家一定要小心……我不想挣扎了,就这样吧。”
许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不断吐血的嘴巴。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最后一段话:“麻烦安长老替我给那两个臭小子带一句话,许姐不能罩着你们了,你们自己努力变强。”
第74章 离宗寻找我必须要找到他
陆诏安派人在周边区域进行了长时间的搜寻,却依旧一无所获。顾云清的魂灯未熄,意味着他尚在人世,只是处于失踪状态。
安许柳连日来不懈努力,四处打听,却始终未能发现任何目击者,顾云清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她不愿再等待了。
“二师姐,你真的要离开吗?”欢凌紧紧拉着安许柳的手,安许柳轻轻挣脱,走到顾月法面前,递给她一张符咒,“宗门若有变故,或是有关顾云清的消息,只需撕毁此符,我便能感应到并立即返回。我必须找到他。”安许柳的眼神坚定无比,随后轻抚欢凌的头和脸,毅然转身离去。
“宗门就拜托给你们了,辛苦了。”安许柳嘴角微扬,侧目望向三人。欢凌眼中满是忧虑,尽管她刚刚赠予安许柳许多丹药,几乎倾尽所有。
陆诏安皱眉注视着安许柳的背影,小缘从他的储物袋中探出头来,主动拔下自己头顶最亮丽的羽毛,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但安许柳听不懂。
“它说,让你路上小心。虽然我很喜欢这根羽毛,但我还可以再长出来。羽毛可以保护你,你要好好珍惜…如果受欺负了,就回来。”陆诏安转述道。
小缘歪着头看向陆诏安,似乎在疑惑自己是否说了最后一句。算了,反正意思相近。
它用力点了点头,飞回陆诏安的肩头。以往,陆诏安都是捡起小缘掉落的羽毛给欢凌,而这次
,小缘竟主动拔下了自己最珍视的羽毛。
“安柳,毫无头绪,你打算从哪里开始找起?”顾月法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担忧。安许柳沉思片刻后答道:“走遍天下只是时间问题。我一处处找,总会找到。即便是错过了,也说明他还活着,有行动能力。”
言毕,她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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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右手轻抚左手的玉镯,眼眸低垂。既然周边没有线索,那就一圈圈地往外扩大搜索范围,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她坚信顾云清不会轻易被人害死,不仅因为他是男主,更因为他是顾云清——一个浑身充满韧性的人。
安许柳手执顾云清的画像,漫步于熙攘的街道,周遭行人各自忙碌,对她投以好奇却保持距离的目光,显然被她的装扮与气质所震慑,知晓她非寻常人。
面对陌生人,开口询问实属不易,安许柳掌心的汗水不经意间浸湿了画卷的一块。最终,她鼓起勇气,走向一位看似和善的女子,轻声细语道:“请问,近期此地可有异样之事发生?或是有谁见过画像上的这人?”
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温婉亲切,模仿大师姐的语态,却因紧张而略显不自然,面部表情略显僵硬。为了显得更真诚,她努力挑眉睁眼,却不料适得其反,表情竟显得有些骇人,仿佛带有威胁之意,吓得对面女子连连摆手,慌张否认:“别误会,我没看见,真的没看见!”甚至未及细看画像一眼。安许柳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吓着了对方,心中涌起一丝歉意,望着那少女慌张离去的背影,暗自懊恼扰了人家的好心情。
正当此时,一道男声自背后响起:“瞧你这身行头,应是同道中人吧。”
初春的风带着凉意,轻轻吹动安许柳腰间的令牌。那男子瞥见令牌,不禁嗤笑:“你这令牌是哪个宗门的?你们宗门就是这样教你在外欺压他人的吗?哈哈,这材质如此轻盈,定是假货,想必是哪个小宗门出身,身上毫无灵力波动,学了点皮毛就敢出来为非作歹。”
安许柳下意识地摸了摸腰侧的令牌,转身蹙眉望向那男子,心中暗想:这人真是无知,难道不知假玉更重吗?尽管她对玉石了解不深,仅凭对其外表的喜欢,也能知道此玉绝对不是凡品,这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男子见到安许柳的面容后,神色一滞,半晌无语。安许柳不欲理会,转身欲走,却被他突然出手阻拦:“等等,你刚才为何欺负人?”
安许柳蹙眉不解的望着他:“我欺负人?欺负你了?”她是真的不解,后面那句也只是吐槽,可是在外人眼里却充满了挑衅。
男子眉头紧锁像是很不满意她的回答,看着安许柳的脸却依旧保持声音平缓的反问道:“我刚才都看见了,你还想否认?”
安许柳不予理会,继续前行,男子却紧随其后,絮絮叨叨:“我不会任由你欺负人,我要监督你。”
“你叫安许柳?哪个宗门的?”他再次瞥向她的令牌。
“你既无修为,为何能持有刻有名字的令牌?”
安许柳不予回应,继续询问路人。有了初次经历,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询问方式,不再刻意微笑或挑眉,只是以平常心和平常的状态平静地展示画像。然而,众人皆表示未曾见过顾云清,也未闻有何异事发生。
跟随片刻的男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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