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反胃、胸脘痞闷、梅核气等症状。
两者用量不宜会使人日益体虚乏力,长期服用则会致死。
盯着最后致死两个字,姬云予顿时感觉自己的手脚凉的厉害,他将大开着的窗关小,有些迷茫的坐回软榻上。
他并不笨,就算他再无害也还是有无数人因为他皇子的身份害他,他努力挣扎着活到现在,不可能对旁人如此明显的提醒毫无感觉。
既然提到药材,这两味药肯定出现在他日日服用的汤药里;既然提到裴砚清,那这件事肯定与裴砚清有关。
可他不想将这种事与裴砚清联系起来,那可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爱人,即将与他相伴一生的伴侣。
无意识的将手中的书抓紧,边角抵着手心的疼痛传来,让他强行从杂乱的思绪里抽离。
也许是一场对裴砚清蓄意已久的诬陷。
姬云予如此安慰自己。
眼看着就快要到裴砚清回来的时间,姬云予又看了一眼医书,将那两味药死死记在心里,最后用烛火将其点燃,直到那书彻底成为一堆灰烬,才被他揉碎扔出窗外。
将手上灰黑色的残渣洗净,姬云予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
裴砚清今日回来的有些晚,他来时姬云予已经坐在桌前吃着晚膳,于是他缓缓靠近轻轻讨了一个拥抱。
为朝事烦心的男人并没有察觉怀中人的僵硬,“抱歉,今天来迟了。”
“没事。”姬云予将额头抵在对方的胸膛,最后抬起头看向裴砚清的眼睛。
“砚清,金梧卫的手牌你随身带着吗?”姬云予轻声问到。
为了保证皇室的安全,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养了一群暗卫,分为两只队伍,因着‘龙枕祥云,凤栖梧桐’,分别名为金云卫和金梧卫,交给皇帝和皇后。
可惜先皇死的急,号令金云卫的手牌不知所踪,只剩下由皇后所掌管的金梧卫。
在自己登基毫无依靠与仰仗的情况下,姬云予毅然决然的将金梧卫的手牌交给了裴砚清,认定他会成为他相伴一生的存在,也代表对方会是自己的皇后。
裴砚清自然也想起来了这手牌所含的情意,与臣子争论许久的烦躁成功被安抚,又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我一直带着呢,怎么了。”
“没事。”姬云予以为自己会落泪,但直到此刻才明白他已经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毕竟高处不胜寒,身为一位帝王总归是要接受孤独的。
“我想看看药方,就我每天喝的那个药。”
姬云予用视线描摹着眼前人的面容,没有错过裴砚清的表情变得不自然一瞬。
至此,所有事情都已经明了。
“怎么想到要看那个?”裴砚清的手轻轻抚过手下那过于瘦削的脊背,面色带着几分迁就,“等我找一下。”
裴砚清站起身,不着痕迹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想到今天毫无异常的消息放下心来,觉得姬云予应该只是好奇而已。
不过片刻,裴砚清就将薄薄的一张纸递到了他面前。
盯着上面黑白分明的药名,姬云予的手猛的攥紧,压下眼里的悲意毫不在意一般转过身。
“好多字啊,我不想看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转瞬就被烛火烘烤干净了。
……
今日太医院是谢闻轮值,他长手长脚,有些憋屈的侧躺在小床上,只是天还未亮,他就被一路狂奔过来的太监急匆匆摇醒。
“醒醒!谢太医快醒醒!皇上发了高热!”
第95章 傀儡皇帝炮灰8 离开皇宫
等谢闻赶到时, 起居殿里已经守了一位太医,他只是像面对普通同僚一般颔首,然后抬步靠近了那张被降下的纱幔重重包围的龙榻。
那位张太医眼睛一转, 却是上前一步拦下了谢闻, “谢太医,我已开了退热的方子令人去煎,这边由我看着就可以,就不叨扰你了。”
“为皇上效力本为臣子的本分,何来叨扰一说。”谢闻语速平缓, 平白给人一种唾弃之感,让一旁的张太医脸一阵红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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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太医还没来得及应对这句绵里藏针的话,纱幔里却是传出了一道声音,“你们都出去。”
“——他留下。”
一时间谢闻和张太医都不知道留下的该是谁,下一刻床里的小皇帝直接点名道姓。
“谢太医,你来为朕诊脉。”
张太医想着裴砚清的话踟蹰片刻,却是被谢闻不着痕迹的挤开,只能忿忿不平的甩袖离开, 连一旁为小皇帝更换额头上的手帕的小宫女都退到了殿外。
门开了又合, 空气安静了下来,只留下空气中药的苦味与混杂在其中的龙涎香。
谢闻其实有些不明白小皇帝这是闹哪一出, 毕竟白天的时候他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连属于太医的长袍都没有穿。
“陛下……”
谢闻刚要请脉, 那垂下的纱幔却是被一只手撩开,将里面一张艳鬼一般的脸露了出来。
姬云予的眼眸在烛火下反着琉璃一样的光彩,脸上有病态的潮红,唇如同沾了露水的花瓣,连鬓角被汗粘连在一起的墨发都带着别样的韵味, 更何况他就这样躺在床上,虚弱不堪,几乎是一副仍人索取的模样。
姬云予红唇轻启,带着些嘲弄,对自己,抑或是对他人,“果然是你。”
谢闻垂着头,他显然没想到不过匆匆两次见面就让对方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继而又对自己的大意导致的结果感到有些无措。
“微臣请脉。”
姬云予没有再说话,有些脱力的放下手,正好将手腕落在外面,那张足矣让人魂牵梦绕的脸也在纱幔的遮挡下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谢闻觉得自己松了口气,轻轻将指尖压上那各外细嫩的肌肤。
心里的情绪在摸到小皇帝过分虚弱的脉搏时彻底沉寂,他几乎是有些惊诧的抬起脸,却无从窥探对方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快的虚弱下去,明明上次诊脉时还好好的。
若是之前的谢闻知道现在的自己觉得只有三四年好活的脉搏都算是很好,肯定会疑惑自己的医术是不是彻底退化,但眼下的事实就是小皇帝的身体好像急剧的朝痊愈的反方向而去。
“朕是不是活不了太久了。”姬云予的声音轻轻传来,完全没有了白天的灵气,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谢闻一下子就明白了,小皇帝变成这样有他参与的一笔。
得知自己被从小一起跌跌撞撞长大的人背叛,他的心气完全散了。
姬云予也没想到裴砚清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明明在知道真相时他就已经强迫自己接受,却还是在夜里被噩梦缠身,甚至发起了高热。
他便知道了,他可能很难跨过这个坎了。
谢闻心里有些唏嘘,却道:“不知裴大人他现下在何处。”
看不见的地方,姬云予攥住了手下的锦被,“他出去了。”
谢闻眼瞳微转,最后还是不想错失这样好的机会。
“陛下,若是有什么难处,微臣可代睿王许下承诺。”
听着耳边的话语,姬云予盯着帐顶静静的出神,他和裴砚清已经相识十三年,他原本以为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十三年,却不知却是豢养了一头白眼狼在身侧。
眼角滑下一颗泪,高热带来的酸软和头疼让姬云予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可他的思绪却是异常的清醒,不过片刻就做出了决定。
“朕可以相信你们吗?”
谢闻眼神微亮,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双膝跪地,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现下的自己会这样的急迫,“睿王甘为陛下肝脑涂地”。
姬云予却是拒绝道:“朕不需要你们为我效忠,朕只想看到你们的诚意。”
“裴砚清知道了金云卫手牌的下落,朕希望这手牌回到朕手中。”
此时的姬云予并不怕睿王突然反水,仅仅一个金云卫肯定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最想要的肯定还是皇位,他若是想要背上篡位的名头遗臭万年,大可以将矛头指向他。
谢闻抬起头,面容不似来时一般平静,“微臣遵旨。”
……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收到谢闻的消息,萧凌湛从床上翻身而起,带领一支小队快马加鞭的出了城,按照信鸽带来的线索追上了裴砚清一行。
裴砚清只带着几个金梧卫,在他看来此行不必过分谨慎,毕竟这个消息除了他与姬云予,就只剩一直忠于他的金梧卫知道。
但走到半途,居然有一行人从一旁跳出来,月色下闪烁的刀刃让他骑着的马嘶鸣一声,前蹄高抬,差点将他从背上甩下去。
努力勒紧缰绳,裴砚清面色一肃,他是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截胡。
他轻轻招手,金梧卫飞身而上,一时间刀刃相交,不断有金属剐蹭的声音传来,衬的这夜色更是一片萧瑟。
不消片刻,裴砚清便从他们只防守不进攻的动作里摸清了他们拖延时间的意图,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来几个跟我走!”
可那几人很是难缠,一味的防守也就罢了,还硬生生拖慢着他们前进的步子。
正当裴砚清扬起马鞭打算骑马强行闯过去时,天边骤然升起一截明亮的烟火,眼前的几个人听到声音果断收手离开。
此时的裴砚清已经是面色铁青,果然,等他骑马赶到时,藏着手牌的地点早已经是人去楼空,连先皇的亲信都被抹了脖子。
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他看向齐刷刷跪在地上的金梧卫,将已经空荡荡的木盒重重甩在了地上。
“去查。”裴砚清语气很轻,却带着让人骨寒的冷意,“找到手牌,透露消息之人格杀勿论。”
天边的天色将明未明,裴砚清翻身上马,一如往常一样上了早朝,但站在下方的萧凌湛却是低着头,一张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起居殿中,姬云予靠坐在床榻上发呆,一旁的谢闻为他端来了汤药,连带着那玉质的手牌一起。
他的高热已经降下,只是病气愈发浓重,眉眼间也带着挥散不去的清愁。
可谢闻并没有因为对方命不久矣而轻视他,经过不到三个时辰的相处,他已然明白对方惑人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玲珑心,透彻无比,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连老天爷都不想让他在人间受太多疾苦,给他如此的寿数。
“陛下。”谢闻将手中的木盘放在一旁,轻轻端起药碗。
姬云予想要接过,却没想到谢闻已经捏起勺子喂到了他的嘴边。
轻轻撩起眼皮,姬云予一双眼睛带着些探究看向眼前恭敬无比的太医,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将药喝完,姬云予又被喂了一粒蜜饯,谢闻也将金云卫的手牌给了他。
在嘴里轻轻咬着蜜饯,等苦味散去一点他才去看那可以号令金云卫的手牌。
细细的摸着上面的金龙祥云纹,姬云予在心里嘲弄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手牌,让裴砚清果断的抛下发热的他离宫,恐怕在他的眼里,这手牌比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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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命还要重要。
闭眼平复了一下心情,姬云予看向谢闻,“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我做。”
听到小皇帝不再自称朕,谢闻就知道他已经差不多信任了他,几乎是立刻应声。
“陛下吩咐即可。”
姬云予的话音很慢,带着病中的乏力,份量却是很足,几乎足矣倾覆整个王朝。
“送我出宫,我需要去一个清净一点地方养病,我觉得避暑行宫就很好。”
谢闻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但姬云予还继续说着:“等到行宫安顿下来,我会把这手牌交给你们。若是睿王胜,我会写禅位诏书,前提是保我一生平安。”
说到这,姬云予轻轻笑了一声,“大概也就几个年头吧,你们可以做到吗?”
意识到眼前这位帝王真的没有一丁点贪权的念头,谢闻心里的怜惜更甚,可他很快就将这点情绪收好,毕竟这是一场纯粹的关乎于利益的谈判,任何无关此事的东西都不可以存在。
但他心里想的是这样,可嘴边的话却是一转,“陛下吉人天相,微臣一定会全力医治。”
没想到谢闻说的并非是答应他的条件反而是先安慰他,姬云予脸上强撑的笑再也难以维持。仅仅见过数面的外人尚且这样,伤他最深的却是日夜相处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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