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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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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缓慢浮出的光亮,片刻松憩,于她而言已是奢侈至极。

    直到天边卷起湛青色,天光一点点破开,淡橙色的朝阳渗入玻璃窗,黑夜彻底褪去。

    邬别雪抬手揉了揉眼睛,扭头望向陶栀的床铺。

    小狐狸被放回原来的位置,严密贴合原本的轨迹,像从来没有从枕边离开过。

    没有人会知道,它曾被暂时当作过思念的载体,透过柔软的毛绒去努力抓住主人的气息。

    邬别雪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状态有些差劲。

    她试着按部就班地做一些工作,但每次指尖在键盘上跃动几次后,就会陷入长时间的滞留。

    如同困散的倦鸟,不知该落到何处。

    浑身都疲倦。身体在抗议,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眼睛干涩,四肢无力,骨头作响,大脑高强度运转后也变得迟钝。

    最熟悉的法语文字在眼前扭曲变形,烂熟于心的专有名词也好像重塑成陌生模样,她看着,分明认得,却分辨不出是什么意思。

    可胸腔里那颗不听话的心脏却跳得异常鲜活,一下下撞击着肋骨,仿佛要冲破这副困住它的躯壳。

    干脆关了电脑,打开手机,反复犹豫许久,聊天框的字打了又删,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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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一句: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隔着一个多月的空白,这行字跌跌撞撞闯进两人的聊天界面,显得有些生硬突兀,却又莫名无力苍白。

    邬别雪垂着眼,安安静静盯着手机看了许久,并没有等到回复。

    但她不想再工作。

    于是干脆起身坐到客厅,把手机亮着屏放到茶几上,默不作声地等。

    她根本不知道陶栀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兴许是晚上也未可知。

    未知的等待实在熬人,可她却又不得不承认,是她心甘情愿。

    过去一个月,她刻意让自己淹没在工作里,用密密麻麻的工作行程筑起一道高墙,仿佛只要足够忙碌,就能假装那些空落落的情绪不存在。

    可此刻,她所有的防御都像被抽走了骨架,只剩下疲惫的躯壳,和一颗不肯配合的心。

    她只好投降。

    手机一直没有反应,熄屏无数次,又被固执地摁亮,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伴随再一次熄灭的屏幕而来的,是接收信息的震动。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起手机,颤着手点开,却发现只是一条广告短信。

    她盯着那行广告词看了许久,忽而扯开唇角笑了。

    邬别雪此前从未想过,原来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对着一条消息患得患失,对着毫无意义的提示音心跳加速。

    于是无声叹了口气。正想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喝,却忽然听见玄关处传来密码门的轻响。

    她猛然攥紧了沙发套的边缘。

    布料在她手心皱作一团,像此刻忽而紊乱的心跳。

    一个月来忍耐构造的疏离,反复告诫自己的“不可以”,只在此刻听见开门声的一瞬,悉数土崩瓦解。

    她应该站起来说些什么,或者至少调整一下表情,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凝固在原处,光是呼吸就好像花费了一切力气。

    声音闯入耳中,变得敏感至极。

    行李箱的轮辙声轻轻碾过门槛,紧接着是背包放到鞋柜上的闷响,再然后,安静一瞬。

    陶栀望着独坐客厅的背影,只一眼,便垂下视线,默不作声给自己换鞋。

    她推着行李箱走到卧室门口,轻声喊了句:“师姐。”随后自顾自进了卧室,没在意对方是否回复。

    直到卧室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传来,邬别雪才发觉自己已经把沙发套的布料攥出了深刻的皱褶。

    茶几上的水杯分明空空荡荡,却好像盛满苦涩的柠檬汁液,晃得她眼睛发酸。

    邬别雪站起身,缓慢走到卧室门前,抬起的手悬在半空,最终只是轻轻搭在了门把上。

    门缝里漏出一线暖光,隐约能听见行李箱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邬别雪深吸一口气,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呼吸都在发抖。

    “陶栀。”

    她终于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搭在门把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却又不敢真的按下去。

    卧室里的动静突然停了。

    几秒钟的静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邬别雪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门把手从里面转动了。

    陶栀刚脱下外套,还没来得及换好衣服,只穿了件修身的针织背心,浅灰色,v字领口开得低,露出瘦削平直的锁骨和浅软的沟壑。

    邬别雪的视线无处安放,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匆忙看向别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陶栀靠在门边,语气自然地问:“师姐,你要进来吗?我在换衣服。”

    门外的人一言不发,似是不知如何回答。陶栀干脆松开门把手,回到床边,自顾自脱下背心,再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套上另一件薄绒开衫,抬手把轧进衣领的发梢轻轻拨出。

    整理好衣领,她转过身,见却邬别雪还在原处,静默如雕塑,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陶栀走出卧室,视线在对方苍白疲惫的面容上停留一瞬,猛然蹙起眉心,又若无其事地舒展开。

    “吃午饭了吗?”她走向厨房,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有点饿了,一起吃吧。”

    走进厨房,目光简单扫过,迅速把厨房里的景象收进眼底。

    走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台面纤尘不染,调味架不沾半点油星。

    只怕是整个寒假期间都没开过火,但应该有定期打扫,干净得看不见一粒灰。

    二层储物格的麦片和速食果蔬饮倒是没剩多少了。算算日子,估摸着就是吃这些东西过来的。

    陶栀面无表情走到小冰箱前,打开箱门,不出所料地看见里面干干净净,这下连桃汁都没有了,只有几瓶没拆封的矿泉水。

    她本就猜到厨房里不会有什么食材能留给她做出一顿饭来,于是方才已经点好了外卖。

    来厨房,不过是来看看,邬别雪一个人留在学校,过得到底有多惨。

    挺惨的。

    但她也没多开心。

    她合上冰箱门,恰好听见外卖到达的门铃响起。

    餐盒一个个摆到桌上,动作不带情绪。陶栀用湿巾擦干净餐具,抬眸瞥了眼邬别雪,“来吃饭吧。”

    于是邬别雪坐到陶栀对面,接过对方递来的餐叉,面对一桌自己爱吃的餐品,却迟迟没有动作。

    陶栀没在意对方的神情,低头看手机,将番茄瓣送入口中。酸涩的汁水在舌尖炸开,涩得她皱了皱眉,却仍旧面不改色地继续咀嚼着。

    好酸。

    “陶栀……”邬别雪还是开口了,她望着对面神情平淡的女孩,声线莫名发紧,“除夕那晚我很抱歉……”

    “师姐。”陶栀出声打断,唇边扬起完美弧度,浅淡笑意却远远不达眼底,“这件事我都快忘了,就不用再说了。”

    尾音落下的瞬间,窗外忽然响起雨滴砸落的噼啪声。

    屋内沉默不过片刻,室外的雨声却骤然密集起来,击打着窗户的玻璃,击打着摇曳的枝桠,击打着冰冷的地面,来得迅猛,猝不及防。

    邬别雪匆忙低头,借着垂下的眼帘掩藏情绪,免得那些酸胀迫不及待露出破绽。

    她停顿一秒,起了身,稳住声音道:“你先吃,阳台衣服没收,我去收一下。”

    向来冷感疏离的声线此刻好像被雨水浸透的薄纸,轻轻一碰,就快碎了。

    身形交错的一霎,陶栀挺直的脊背忽而松垮。

    缓缓闭上眼,深呼吸一下,喉间仍是酸涩不已。

    她看不透邬别雪的心,不懂她为什么能在对自己释放信号后又远离,让她以为自己只是一厢情愿。

    所以过去一个月,她刻意躲出了国,刻意不去打听任何关于邬别雪的消息,刻意要把对她的情感稀释到正常界限。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

    面对陶娇欲言又止的眼神时,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笑着讲:“没事的,我已经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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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此刻,从见到邬别雪的第一眼起,无论面上多么从容,她的心还是狼狈得溃不成军。

    她骗了陶娇。

    她没有好,没有放下,甚至连翻篇都做不到。

    她没办法和除夕夜和解,却也没办法否认——

    邬别雪依然是她最想要的。

    第53章 五十三朵薄荷

    ◎她没有照顾好自己。◎

    即使反复劝说自己应该翻篇,但她终于恍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度。

    没办法和十年的渴求和解,她根本不想放过邬别雪。

    于是那张照片,陶栀自虐般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

    除夕的当晚,大年初三,在皇后镇的第一天,回江市的飞机上,那张照片被反复调出,放大审视。

    尽管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凭借露出的那小半张侧脸认出来,那个女孩是邬别雪家教的孩子。

    陶栀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不想让自己的视线遍布黏腻潮湿,也不想让自己成为一塌糊涂的败者。

    她尽力想磊落,让自己看上去从容一些洒脱一些,让自己保有完整的自尊,而不是被攫了魂魄。

    可事实就是,整整一个月,她都像丢了魂一般,面上看不出异样,内里却贫瘠得几乎寸草不生。

    只是后来,她忽然想清楚了一件事。

    那个女孩,才十六岁。

    邬别雪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这个念头让她如释重负,却又在下一秒陷入无法释怀的怅惘。

    女孩的心思连她这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都能看出来,她不信邬别雪会迟钝到一无所知。

    明明知道,却依然纵容那份依恋生长,甚至为了她选择不赴约。

    邬别雪明明知道那天晚上她要说什么的,可是她选择了缺席。

    她宁愿邬别雪编个蹩脚的借口,她都愿意信,至少证明对方还在意她的感受。可邬别雪偏偏选择了最残忍的缄默,连欺骗都不肯给。

    陶栀心腔酸涩,垂着头用餐叉把碟中最后那块小番茄戳得稀烂,汁水在餐盒里洇出淡红的痕迹,光是看着,就觉得酸。

    窗外,雨帘斜斜地挂着。那些声势浩大的劈头而下只维持了可怜的一瞬,随即便悄无声息湮灭,换成温和的频率,让雨水细细浸润寒冷的空气。

    闷闷的响。

    陶栀放下餐叉,用柔肤纸擦拭干净唇角,随即一言不发地把残局扔给邬别雪收拾。

    反正之前她们也是这个相处模式,她至少算得上心安理得。

    邬别雪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收拾餐盒,叠好,装进垃圾袋,又用湿巾一点点擦净桌面。动作很轻,却也很细致。

    起身之际,看见陶栀披了件薄外套,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包,似乎要出门。

    “要出去吗?”邬别雪停在原地,轻声问了一句。

    陶栀弯腰换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推开门才道:“前段时间出去旅游,给卓芊师姐她们带了些东西,去分给她们。”

    顿了顿,又补了*句,“晚上不回来了。”

    尾音落下,密码门“咔哒”一声合上。

    邬别雪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直到玄关的感应灯渐渐暗下去,最终熄灭,她才缓慢移动步伐,回到卧室坐下。

    桌上的水杯里还有小半杯水,接来的时候是热的,但是过了几个小时,被二月气温包裹,早就冷透了。

    水面脆弱,一点点晃动都能惊起一圈圈涟漪,波动起伏,装进无数个残缺的圆。

    邬别雪仰头把那小半杯水喝掉了。

    冰得浸骨,沿着喉管一路往下,似乎路过了心脏。

    不过片刻,胃就在冷水刺激之下开始不适,猛然开始抽搐,像被一只大手迅速攥紧。藏在其中的钝疼割破血肉,露出不加掩饰的尖锐。

    邬别雪未曾预料到这次胃痛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于是蜷缩进椅子里,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手机铃声突兀地炸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勉强按下接听键,听见裴絮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却仿佛隔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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